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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语燕瞪大的眼眸,老爷爷也觉得自己话里有歧义,马上解释:“我意思是说,我早就相中了你当我们家的孙媳妇。”
闻言,语燕的脸色顿时变了,心中更是苦涩。
当年苏文华的话再次犹如耳边般清晰。
“你觉得你配得上我们凌家吗?”语气充满讽刺。
直接把她当做攀高枝一样的羞辱。
而没想到如今,她的爸爸,苏老将军竟然说要她当他的孙媳妇。
呵呵。。。。。。
语燕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原来她还是对于她曾经的话耿耿于怀,原来自己还是在乎她的话的。
无法把她当陌生人,无法不去在意,因为她是凌辰熙的母亲这一点永远也抹不去。
语燕眼眸黯然无比,幽幽的说:“谢谢爷爷的错爱,对不起!”
老爷爷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如果你们不认识,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们明明相爱,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跟辰熙一起呢?”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语燕在心里说着。
她知道爷爷不是辰熙,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她的借口。
想了想,语燕只好说:“爷爷,相信你年轻时也爱过人,你应该知道,青春时期的懵懂,刻苦铭心的初恋,那些刻在青春里不可磨灭的痕迹,最美好的记忆。。。。。。”
第209章 既然已经有了伤害,又何必再去接触()
想了想,语燕只好说:“爷爷,相信你年轻时也爱过人,你应该知道,青春时期的懵懂,刻苦铭心的初恋,那些都是刻在青春里不可磨灭的痕迹,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过了那个时间,便是淡了,我现在也是,我已经不爱他了。”
“是吗?你问问你的心。”
语燕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愫他还是扑捉到了。
“我确定。”语燕点头。
苏老将军蹙眉,过了一会才道:“你不是理性的人,你只是在假装而已,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因为不肯跟辰熙一起,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辰熙从来每当你们之间是过去式,
他一直在傻傻的等,他相信你会回来,他相信你们最终会在一起,你说过了那个时间,可是你有想过吗,对于他来说,现在跟之前根本没什么差别。”
语燕默了,清润分明的眼底卷起浓浓怆然,水雾渐渐地蒙上了眼眸,随即垂下两扇细细颤抖的长卷眼睫,将一时失控的波澜再度掩回古井似的无底深潭下。
她抬起头微笑着说:“那是以前,现在不会了,我们已经说好了当朋友。”
什么?朋友?
语燕的话让他一楞,随即苦笑出声。
相爱过的人能做朋友吗?
两个人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不是真心相爱,二是有一个人太爱另一个人了。
否则,分手后是不能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
但也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相爱过。
所以只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他们现在,两个明明彼此深爱着的人,竟说要做朋友?!
这是在折磨谁呢?
既然已经有了伤害,又何必再去接触?
竟然放不下又何必再相处折磨?
老爷爷走了,神情复杂的离开。
语燕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隔阂了。
。。。。。。。。。。。。。。。。。。
易伟泽刚进门就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
他轻步的换鞋进门,见忆冬在接听电话,一脸的凝重。
易伟泽走到她身旁,刚好见她挂掉电话,在发愣。
他坐了下来,把她拥入怀里。
“亲爱的,怎么了?”
忆冬烦闷的推了推他,易伟泽搂得更紧,不让她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
“怎么了?”他问着。
“没事,你臭死了,浑身的酒味,离我远点。”忆冬扭过头,一脸嫌弃的样。
易伟泽笑了笑,故意呼出酒气:“这叫男人味,你不知道吗,你闻闻,哪里臭了。”
“别闹了,去洗澡吧。”她低落的说着。
易伟泽皱了皱眉头,放开了她往浴室走去。
如果他刚刚没听错的话,那电话应该是陈思芸打来的。
而能让忆冬如此反常肯定是语燕的事。
想到这,易伟泽无奈的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拨通了电话给林文轩。
电话里林文轩所说的话让他更是头疼。
易伟泽洗了澡,刷了牙,见呼出的气没那么大的酒味了这才出了卧室。
第210章 滚烫的泪如同热烙般印在心脏()
易伟泽洗了澡,刷了牙,见呼出的气没那么大的酒味了这才出了卧室。
忆冬已经躺在床上的另一边了,背对着他,易伟泽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
他躺了下来,伸手把忆冬搂入怀里,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不允许她这般逃避。
“冬冬,如果你想她,关心她就去看她呀!”
“不!我不去!。。。。。。”忆冬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顿了顿再道:“那没良心的,我才不想她,才不想!。。。”
才不想!
说到这有些眼热,莫名的红了眼眶。
“好,我们不想。”易伟泽轻声的说着,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忆冬突然抱紧了他,紧紧地,似用尽了所以的力气般,紧得他发痛。
过了半响,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传来,胸口被湿润了,那滚烫的泪如同热烙般印在易伟泽的心脏。
他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这个口是心非的丫头!
明明就很在乎,明明就很在意,却总是装作不闻不问,明明担心得要死却还要死鸭子嘴硬。
明明一直想她,等她回来,可是她回来了,她自己却又当起了鸵鸟。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一直以来他都是看着眼里急在心里。
可是她要当鸵鸟,他唯有陪着她一起,他尊重她的选择。
既然她不去,那么他自己也不会去,他会跟她站在统一战线上。
可是,每天见她难受着,他也不好过。
易伟泽正头疼的想着该怎么说,却听到忆冬小小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我害怕她有事,我特害怕接到医院的电话,我怕。。。。。。”说到这,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他点头。
她再说:“她从小身子就不太好,又不爱吃药,每次都要有人监督着,要不然能赖掉就赖掉,有时候我在想,到底生病的是谁?难受的是谁啊?为什么皇上不急太监急?
她又不会忌食,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都不管,好吃就行,不爱吃饭爱吃零食,也经常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健康考虑。
还特别喜欢逞强,明明不舒服却还要装作没事,还喜欢当烂好人,看起来聪明,实则蠢的要死,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你说,她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忆冬越说越激动,泪水也流的更凶。
易伟泽见她一脸恶狠狠的数落人,却又哭得比什么都厉害,心像被人紧紧揪着。
“对,她不好,她是个坏蛋,我们不提她了,不提了。”他轻拍着她的肩膀。
忆冬还在不停的抽泣着,嘴里还骂咧咧的。
“她笨就算了,还自以为是,自私自利,她以为她是谁啊,她要走的时候就一声不吭的不告而别,回来了我们却要列队欢迎,想得美,想都别想,门都没有,窗户也不给。。。。。。”
她是越骂越起劲,易伟泽见忆冬渐渐地恢复了原本的性子。
第211章 气氛越来越暧昧,隐忍的激情一触即发()
她是越骂越起劲,易伟泽见忆冬渐渐地恢复了原本的性子。
这样才像她,这才是她,像刚刚那一副泪水潸然的样真的很不习惯。
现在的她又变成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不,不对,是张着小爪子的小猫咪。
易伟泽一边顺毛一边惬意的欣赏着她这可爱的模样。
忆冬骂了半天,心没那么堵,觉得口干了才罢休的停了下来,一抬头就见他在凝视着自己笑。
顿时,某人又炸毛了。
“怎么了,觉得我很粗鲁对不对,跟你喜欢的温柔乡比起来。。。。。。”
“唔。。。。。。”
忆冬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伟泽翻身压下,薄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深深的吻住了某人喋喋不休的唇。
易伟泽辗转的吮吻,攫取着她的气息,惩罚性地肆虐,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不容她反抗地迅速加深了这个吻。
这突如其来霸道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几乎要夺取了她的全部呼吸,双唇紧紧相贴,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忆冬根本无法思考,昏沉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境地。
这吻越来越炽热,气氛越来越暧昧,隐忍的激情一触即发。
过了半响,在自己快要失控的时候,易伟泽才放过她。
见忆冬因为缺氧,脸颊通红,那样子越看越可爱,身上的灼热再次升温。
忆冬在旁极力的呼吸着,急促的喘气,眼眸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他。
现在得到便宜了的易伟泽心情出奇的好,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冬冬娘子,怎么说咱们都一起这么久了,怎么接吻还不会换气啊。”
闻言,忆冬气炸。
什么叫不会换气?刚刚是谁霸道得夺取,连呼吸都吝啬给她,那激烈又粗暴的吻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
让她怎么呼吸?
忆冬刚想回话反击,却在要说出口时看到易伟泽嘴角明显暧昧的邪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红晕。
她没有他那么厚脸皮,随意的说出暧昧的话语。
忆冬反击不了,憋着一肚子的气,扭过头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