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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般。
而且还摘掉了平日里带着的玉冠,只将头发束起插了一只玉簪,显得他像个刚及冠不久的少年郎。
只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出府的肃王跨上白马,不消一会儿就来到了宝华楼。
宝华楼二楼临窗的位置,一个翩翩公子哥一脚踩着身边的凳子,姿态随意的倚着窗边喝酒。
桌边已经有了一个空坛子,桌上的几样菜却是几乎没有动过。
这位翩翩公子哥穿着竹青色的长袍,人也如修竹一般,瘦削挺立,眉眼秀气却清冷,自有一种傲骨之气。
这般姿态的公子哥,不免引得宝华楼中的女客把目光频频送到这里来。
只是那公子哥面容上染了一些愁容,倒像是为情所伤的。
待到公子哥微醺,便有两位衣着华丽的公子走了过去搭讪,“小公子怎的一个人独饮,不如小哥哥陪你喝一杯如何?”
两人说着便不客气的一左一右坐在了青衣公子哥的身边,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神也极其的猥琐。
虽然京中一些富贵人家的公子有不少好男风的,可耳听为虚,眼见了才为实,如今看着这样的画风,宝华楼内不少的客人只觉得刚刚吃下去的名菜在胃里头直翻滚。
韦芷真从将军府跑出来,便直接来到了这宝华楼喝闷酒,不知不觉就坐到了现在,竟喝了一坛多。
就算是擅酒量的男子,这些酒也不算少了,更何况她一个女儿家,所以喝到最后,她只觉得晕乎乎的,便感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韦芷真拧了拧秀气的眉,努力的撑开眼儿,便看到两个男子用极其猥琐的目光盯着她。
她此刻不是扮的男装吗,怎么也难得是遇见了那好男风的,韦芷真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想吐。
但是反应更快的是她的拳头,韦芷真倏然起身,一拳揍在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脸上。
再想出第二拳,可身子摇摇晃晃的觉得毫无力气,打出的竟然像醉拳。
随着两男子的嘲笑声,韦芷真只觉得身子腾空,好似被提了起来。
原来是那脸差点被揍歪的男子,已经气急败坏,露出了凶恶的嘴脸。
“被我朱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但是敢打我,就恐怕你没命享这福气了。”
韦芷真刚想骂回去,不想那朱公子刹那间就将她从窗口抛了出去。
韦芷真束起的发磕到了窗边,头发散乱,人呈自由落体往下坠。
她这才第一天入京,不能就命陨京城,再也回不去家乡了吧?
韦芷真忘记了自己只是从二楼被丢出去,她连感慨一下都没感慨完,就落入了一具坚硬的怀抱。
那人稳稳的接住了她,又抱着她打了个转,这才落在地上,两人四目相对。
韦芷真看着男子的脸,温柔的眉眼,带着几分熟悉,可能这就叫做亲切感吧。
那男子很快将韦芷真放在地上,醇厚的声音如夜露般让人清爽,“公子没事吧。”
韦芷真摇摇头,不免打量了几眼救她的男子,月白色的袍子,头上只插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如月般皎洁清华。
“多谢公子相救。”韦芷真抱起双拳,看着越围越多的民众,露出羞涩的笑容,迈步向着巷子里跑去。
肃王看着那背影,露出淡淡得意笑容。
等看热闹的人散的差不了,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则问道:“主子,不追上去吗?”
“你懂什么。”肃王喝了一句,女人的心思,他不说全懂,可也懂得八九分。
如今这般相遇,匆匆一瞥,他又救了她,对于女孩子来说才是终身难忘的。
恐怕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来的丫头,这一夜都会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难以忘怀这美好的一幕吧。
肃王设计与韦芷真相遇,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便带着人回到了王府。
最近因着他那大计划一直没怎么进后院,今个儿又因为抱了女人的身子不免勾了火出来。
回到王府后便去了萍夫人的屋子,这一夜辗转承欢直折腾到天将明。
他喜欢成熟有经验一些的女子,因为她们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喜欢她们欲。求不满缠着他索要时的那种满足感,不像那些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只会摊在那里让他觉得自己身下的是一具尸体。
不过他的后院也许久没有再添新人了,有经验的虽好,可他也需要新鲜的。
一想到如果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便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肃王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来。
王爷进了谁的屋子,这在王府后院自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其他一直眼巴巴没盼着人的夫人侍妾自然是独守空榻,辗转难眠。
只有华琪,头枕着枕头便一觉睡到大天亮。
得到王爷的宠爱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没有奢望便谈不上什么失望。
第284章 再遇()
韦芷真跑进巷子里去,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想吐。
她扶着墙,脑海中猛然又想起自己被那如白月光的男子所救的情景。
说实在的,这般的英雄救美,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种触动。
更何况肃王刚刚眼中韦芷真的眉眼,是那般的温柔。
这般的温柔,与部族里的男子不同,与她那位义兄也不同。
韦芷真突然就想到那句:公子世无双。
如果事态按照这样发展,那么肃王的算计可能要成功了,恐怕韦芷真要对今晚的相遇念念不忘。
不过,也许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带克星来的。
就在肃王颠鸾倒凤的时候,有些事情正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严绍宁将华锦送回了靖宁侯府之后,就直接去当差了。
从宫里出来,便骑了马要回严府。
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便看见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披头散发的扶着墙好似在干哕。
虽然巡城属于五城兵马司的职责,不过严绍宁还是下了马,走进巷子里去。
韦芷真这一晚上只顾着喝酒,连口菜都没吃,又经过那一翻折腾,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正扶着墙难受,只觉巷子里有脚步声。
韦芷真隔着散乱的发,侧目看到一双男子的黑色皂靴离得自己越来越近。
刚刚在酒楼楼上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再现。
这京城的男子都是变态,为什么不去盯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偏偏要来招惹扮了男儿身的她。
韦芷真憋了一口气,悄悄攥了拳头。
“这位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严绍宁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般话落在韦芷真的耳朵里,再加上之前的遭遇,就真的像是调。戏的话了。
韦芷真咬了咬牙,一拳揍过来
严绍宁虽然将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可猛然打过来这一拳,以他的身手还是可以轻松的躲开。
不但能轻松的躲开,而且还能轻巧的抡起胳膊祭出一拳。
这拳虽然没揍在胸膛上,却是正巧揍在了韦芷真的胃上。
噗的一声,一直干哕的韦芷真,终于吐了出来,污秽物喷了严绍宁一身。
胃里倒是不再翻江倒海了,可这一拳着实不轻,韦芷真本就喝多了,便眼一闭向后仰倒了下去。
可闭眼之前,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究竟是谁打了她,怎么又是他?
所以就连晕过去的刹那都是那张她想把他打成猪脸的严绍宁脸,哪里还记得什么肃王。
韦芷真晕过去之后都是恨恨的咬着牙的。
严绍宁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儿,愣了愣,再愣了愣
这个人,他好像白日里的时候打过一拳了啊!
严绍宁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好在这次打得往下了点儿,不然又要让人误会是登徒子啊!
不过,小外甥女说了啊,不要记得这个人是女子就好了啊!
“不是女的,不是女的。”严绍宁喃喃着,忍着身上难闻的气味,将韦芷真放到了马背上驮着,自己则牵着马一直将人送回了将军府。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
哪怕是屋里放着冰盆,还是热得让人心慌。
华锦索性在灯下一针一针的绣着她的红盖头,之桃在身边打扇。
感觉到之桃的打扇力度大了些,华锦不禁打趣道:“怎么,你想把这燥热的夏天直接扇走吗?”
“是啊,我想把夏天扇走,让时间过得快一点,早些娶你回家。”
华锦一怔,手上的绣花针都落了下去。
这家伙,去了广西一趟而已,学了这么多甜言蜜语。
华锦扯了扯唇角,这才后知后觉的红着脸把绣着的红盖头藏到身后去。
她平日里关上房门自己绣红盖头是一回事,可若是让未来夫君看见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翾飞也不戳破女儿家的小心思,掏出一个小瓷罐子放在她的妆台上,“蜜桃香膏。”
华锦这才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真的是,出入她的屋子如入无人之境了。
“之桃呢?”不知道是不是她绣得太出神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换了位置她都不知道。
“在外头守门呢。”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将军府,伯母会不会担心?”
“我这些日子都不住在将军府里。”
“不住将军府?”华锦愕然。
“是啊!”他绕到她的身前去,“离京半年,公务缠身,索性就直接住到羽林卫了。”
“你是为了”
翾飞不等华锦说完,便伸手盖住了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不要胡思乱想,真的是公务繁忙。”他才不会说,是为了避嫌让她安心,这样的话她的心更不会安了。
华锦也知道他是在哄她,也不忍心戳破他的一番好意,那样他的心思就白费了。
她顺着他的手掌扯住了他的胳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