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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分 期
离开阅读室，赤泉本来是想直接跟程云八卦一下的，想了想之后，觉得还是告诉小义比较好，程云那个家伙，听到这件事情肯定会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
那个家伙完全没发觉自己稍微变了一点，要不是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臭，对待他还是那么不客气，他都有些要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程云了。
比如之前明明说了不教林檬，最后还不是接下了这个任务；再比如丫头说要借睡眠给他之后，他就开始比较自觉地服用ad56药剂，肯定是担心丫头会睡眠不足，不利于身体成长；再再比如，他已经能和现在的母亲好好沟通，偶尔还会帮忙做下家务。
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真不知道程云发生这种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为什么有时候总会觉得有些不安？
＇我觉得挺好的。＇当赤泉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小义的时候，她却表示非常支持，＇我比较喜欢这样。＇
＇没有野心还算是程云吗？＇赤泉说道，＇我可不想一直陪着他过家家。＇也不知道如今的程云，还记不记得当初赐给他的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什么含义。
小义思考了下，问道：＇要不要我帮忙向主人转达一下？＇跟以前比起来，主人的确是变了一点，但现在的主人看起来更快乐。
反正还是那句话，只要主人还在就行了，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存在，不管是变了多少都无所谓。
＇……不用，谢谢。＇
＇你刚刚说的共享秘密。＇小义说道，＇这一招似乎不错，要不我们也把主人的秘密透露给莫栗小姐知道，增加他们的友情。＇
＇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来，你也知道程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家揭老底，被他整惨的人可数都数不清。＇赤泉耸了耸肩。＇还有，你真的只是想增进他们的友情而已吗？＇
小义点头：＇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她只是觉得主人交上了朋友会很开心，所以才会积极地协助主人交朋友。
＇如果只是友情的话，等丫头长大有了自己的家庭，到时候程云肯定又会变成一个人。＇赤泉问道，＇难道你就不想有个小主人可以培养？＇虽然这还是挺久远的事情，但对于他们这种智能程序来说，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
＇……小主人？＇小义思考了下，忽然捂住双颊，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她郑重点点头，＇嗯，非常不错，我想培养小主人。＇小主人肯定会非常可爱而且又聪明。世界第一可爱又聪明。
＇那你就加油吧。＇这种事情绝对要交给小义做才行，如果他一出手，指不准那天就被程云封到小角落里去了。
＇交给我吧。＇小义认真地说道，＇能从你的图书馆里借几本恋爱教程吗？出借次数比较多的那类。＇
＇……＇听到这句话，赤泉忽然有些担心日后的生活，他似乎捅了一个大娄子。希望最后不会被追究到他头上。
王永钏边喝着茶边看着仪器上的数值，这孩子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和笛族有的一拼了。笛族的人恢复能力比莫族要强上一倍左右，同样的伤势。如果笛族的人需要一周恢复，那莫族的至少就需要半个月。
……接下去还是考虑一下该怎么让他乖乖地听话吧，根据莫栗小姐提供的信息，这孩子应该是属于那种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听话，实际上非常固执的人。
怎么感觉跟某人很像？
王永钏看了看时间，他放下茶杯，适当地修改了下设置，让余良悠能睡得更久一点。
看他的样子。至少要明早才能醒了。还是先去睡一觉吧，长时间睡眠不足，到时候连他都要病倒了。
“医生还真是个不容易的职业。特别是要照顾这么多个性十足的病人。”
……
余良悠睡得很沉很沉，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适了，就好像回到了家里，父亲母亲都还在的时候一样。
那时候不需要时刻防备，更不需要战斗。
要是能和良娜一起回去就好了。
他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余良悠一惊，急忙集中精神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周围非常的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刚想起身看看情况，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你醒了？”刚刚得到余良悠的苏醒提示，王永钊马上就走到这边打开了治疗舱的门，“出来吧。”
“……王医生？”之前见过他一面，还有印象，可是为什么他会在王医生这里？
余良悠回忆了下，对了，他好像感冒了，然后……然后发生什么事了？
“先从治疗舱里面出来吧。”王永钏喝了一口茶，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去旁边的房间洗漱一下，然后到这里坐好，我有话对你说。”
余良悠的精神刚刚恢复，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情况，照着他的话洗漱完毕，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坐了下来，看见王永钏递给他一瓶流质食品，他急忙接了过来：“谢谢。”
“不客气。”王永钏说道，“关于越度使用元素灵的事情，我想你的教官肯定已经跟你说明过了，但他很可能没跟你说清楚，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再跟你详细的说一遍。”
余良悠点点头，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听王医生这么说，那么他越度使用异能的事情大概已经暴露了，良娜肯定很担心，栗子姐姐一定会生气吧。
看到他这么听话，王永钏满意极了：“其他杂七杂八的坏处我就不说了，反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越度使用元素灵是会缩短寿命的。”他问道，“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要照顾对吗？”
余良悠再次点点头：“是的。”让良娜过上幸福的生活，是他能一直坚持下来的理由，以前在外面的时候，很多次都想放弃，但都坚持了下来，而且很久以前，他就答应过妈妈一定要照顾好良娜。
“那你可以这么想，如果你妹妹还没长大，你就死掉了，那她怎么办？”王永钏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吓你的，这里有好几个例子，要不要我翻出资料给你看看？”的确有几例疲劳过度死亡的病例，反正这孩子也看不懂，到时候稍微修改一下给他看看就行了。
看见良悠的表情稍稍有了点变化，他继续说道，“另外，太空舰可不养闲人，要是你死了，你妹妹肯定会被赶出去，外面这么危险，她说不定活不了多久，就算看在你之前有功劳的份上勉强养她一段时间，她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一听到在良娜长大之前他就可能会死掉，余良悠觉得心情沉重极了，他也不知道这次会这么严重，之前几次只要吃点治疗精神的药就行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还发烧了。
“这次发现的及时，你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得到了满意的反应，王永钏很快递给他一张费用单，“这是这次的费用，你记得尽早结了，现付或者转账都可以。”他当然不是真的要收这些钱，他也不缺钱，这是莫栗小姐出的第二个主意，据说这孩子是个典型的财迷，除了妹妹，最看重的就是金钱和食物。如果不怎么说的话，这孩子肯定不长记性。
一听到还要钱，余良悠顿时愣住了，他急忙接过来看了看，盯着上面的数字顿时石化了：“……这么贵？”也得做多少a级任务才能赚回来？！
“不贵了。”王永钏耸了耸肩，“我这是看在莫栗小姐的份上给你打了九点九折，下次你要是再生病，我就不会再打折了。”
……九点九折……下次生病了也绝对不会再过来！反正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好了。
像是知道余良悠在想些什么，王永钏加了一句：“对了，如果你暂时付不起的话，那我可以优惠你一下，让你分期付款，但条件是每周必须过来给我检查一遍，我看你的身体素质不错，我想采集点数据，如果数据有用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减一点费用。”他说着笑了，“听好了，越健康的数据越值钱。”要不这么说的话，这孩子下次不舒服了肯定更不敢说了。
“……”余良悠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现在没带这么多钱，下次给你送过来可以吗？”就算是可以分期，钱还是钱啊，好心疼啊！这么多钱都可以买很多东西了。
王永钏很大方地同意了：“行，下周一之前送过来就行了。”
“哦……”余良悠再次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王永钏重新端起茶杯：“嗯，去吧。”
看见他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王永钏不由得笑了，看来莫栗小姐的办法的确挺管用的，这下这孩子估计是不敢再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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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百九十九章 理由
回到自己的房间，肖念看着手里的文件，微微叹了口气，走之前还得把这件事先处理一下才行，他拿出通讯设备，联系了李青跃。
＇肖念，这么晚你还没休息？＇ 收到肖念的通讯，李青跃很快就接通了，僵尸化后并不怎么需要睡眠，天色越晚感官还会变得越灵敏，这个时间他刚刚准备出去活动一下。
“晚上好。”肖念说道，“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你。”
＇请教……＇对于这个词，李青跃似乎有些无语了，＇什么事情你问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
肖念总是和他这么客气，对于这一点，他感到有些郁闷，大概肖念还是在介意他僵尸的身份，无法把他当成同伴，但有时候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肖念这个人还真是有些复杂，相反的，莫栗给他的感觉就明朗化多了。
“这件事可能会比较复杂。”肖念问道，“你知不知道混沌期的僵尸，如果长时间接触被污染的元素石，会有什么反应？”
听到这个问题，李青跃停顿了下，答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一拿到元素石我就立刻销毁了。＇
被污染的元素石对于僵尸来说，诱惑力还是挺大的，虽然李青跃有控制混沌以及苏醒僵尸的能力，但它们在找到元素石之后，经常会偷偷地藏着不愿意交出来，甚至还有私吞的倾向，所以李青跃一直都释放着威压震着他们。
“那能麻烦你试试看吗？我们这边需要这个结果，可能会比较麻烦，但只能拜托你了。”当然也可以选择捕捉僵尸到太空舰进行试验，但风险实在是太大了，“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