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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差不多吧，不管你信不信，还真的是工作需要！”
巴旺灿奇怪的看着一二一，他可不傻，知道在目前的这个问题上，根本没有他插口的地方，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一二一的解释。
“对董师傅的调查，其实从十八多年以前就开始了，只不过在他身上花费的精力并不是很多，搜集到的信息也不是很完备。不过调查的命令一直没有撤销，所以，任务依然挂着……”
“等会，十八多年以前？你今年多大啊？”
柴洛疑惑的看着一二一，接过徒弟送过来的一杯清茶。
“呵呵，那个时候负责调查老爷子的不是我，而是我爸。其实从对你的调查，从董天下董师傅收你做徒弟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弄半天自己的活了二十多年了，一直在人家的监视下活着！柴洛很郁闷。
巴旺灿忍不住问道：
“我勒个去，那你们对我的调查是啥时候开始的？”
“嘿嘿，真正对你的调查应该是你成了柴大哥的徒弟之后。不过，对于你吃霸王餐之前的那些日子，只要我愿意，保证也能查的清清楚楚的。包括你曾经踹过哪个寡妇门，偷看过谁家姑娘洗澡的事儿！”
“靠，不会吧。我半夜踹张婶家的门，是因为她骂我是野孩子。至于偷看姑娘洗澡……呃，好像这事儿我还真没干过！”
“靠！”
柴洛和一二一几乎同时以手扶额。
尤其柴洛，对徒弟的智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人家只是说能调查出来，可没说已经调查出来了呀！你要不要别这么老实的自己都交代了啊！
智商捉急，谁也没办法！
“别提踹门洗澡的事儿了，一二一兄弟，能告诉我为什么么？我们师徒，哦，准确的说是我师傅，他就是个普通小市民啊，和隔壁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没有任何区别，你们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在他的身上吧！”
真争论巴旺灿的破事，估计到明天早上柴洛也别想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
显然小巴同志也意识到不是啥露脸的事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本来这些都是机密的，呵呵，不过现在也算不得什么机密了，说出来也没什么。这事儿得从十八多年以前的一次意外说起。”
一二一说完，摸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水，看样子是要进行一番长篇大论了。可是，结果，过程却简单的令人发指：
“当初，董师傅在新疆的生意不成功，处理生意上的尾巴的时候，曾经在火车上有一次见义勇为。遇到了三个小偷，董师傅挺身而出，将三个小蟊贼胖揍的一顿。出手之间嘴里还大喊着口号，例如‘让你见识下吕温侯的招数；让你看看李元霸的本领；让你见识见识啥叫背嵬军’等等等等，还有很多，足足有十几种古代传说中的人物或者特种兵使用过的本领。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就好像是让你见识见识如来神掌的力量一样的扯淡，可是偏偏在距离董师傅不远的地方，坐着三个武学方面的专家……”
“砖家？嘿嘿……”
听到这个词汇，柴洛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撇了撇嘴！
他的表情完全落入到一二一的眼中，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
“柴大哥，我知道，在网络上，专家这个词都被大家玩坏了。不过，真正的武学专家还是存在的。只不过，能够拥有这样的名头，并得到国家认可的，才不会跳梁小丑一样的每天在各种媒体上找存在感呢。我的背景即使不说，你应该也能够知道，真正被效力于国家的专家可不是浪得虚名。本来那三位前辈也觉得董师傅是在吹牛，可是，当他们看过董师傅的身手之后，心中都非常吃惊。董师傅的攻击，威力不是很大，但是招法上十分精妙，和历史上零星的记载对比一下就会发现，貌似他确实不是在吹牛逼，很多招数，的确有许多失传已久的武学的影子。”
“真正的武学专家啊，研究武学就是他们的生命，丢到历史上的冷兵器时代，这些武术绝对堪称是国家瑰宝。所以三位专家很兴奋，主动和董天下师傅攀谈，询问他一些武术上的东西。呵呵，结果，董师傅一口咬定，之前自己是吹牛逼的，完全是信口胡说。”
第260章 你是废物（）
柴洛替师傅感到郁闷，看来人啊，没事儿的时候真不能瞎吹牛逼，咋样，董天下就是最好的例子，吹牛的同时将自己暴漏了。
“董师傅不承认，三位专家当时也没太追问，只是下车之后，这几位越是琢磨着越是感受到董师傅武学上的深不可测，于是就报告给上级了。任何一种失传的武术，如果能够得以重见天日，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董师傅当时可是一口气使出了十多种失传已久的武学。于是，对董师傅的调查，就被国家提上了日程。”
“刚对他展开调查，就发现他居然收徒弟了，那个徒弟就是你。而且通过对你们师徒当时的观察，那些真正的行家就得出了一个令他们感到吃惊的结论：董天下的本领确实很强，而你的身份，就是一只小白鼠！”
“靠，你们还有没有点儿人性？发现我被人当作实验用的小白鼠了，也没想办法解救么？”
“解救个屁啊，你当时的身体一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好，面对成功几率很高的实验，谁会跳出来阻止。后来，也有前辈曾经和董师傅接触过。但是老爷子的警惕性很强，任何人都没有从他的口中得到半点儿有价值的信息。他所掌握的那些失传的武功，就好像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而那些他掌握了，却不能完全发挥出来的武功，却在你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详细调查过之后，专家们统一得出了一个结论，董天下真正的变化，就是从他在新疆倒腾大枣核桃的时候才发生的。在那以前，他的水平顶多也就是个武学爱好者！”
现在老爷子也仍旧是武学爱好者，只不过他老人家自己吹的厉害！
柴洛心里如是说道。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进行调查，虽然调查你们师徒的人马换了十几波了，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调查却也没有终止。作为国家机器，想要调查几个人，呵呵，柴大哥，不是兄弟吹牛逼，就是想要知道你们每次在床上嘿咻的时候能坚持多久都没问题！”
作为国家机器就能无视人的隐私么？
柴洛很郁闷，不过也在心中暗笑。
能调查出来就怪了！
这次离开明城的时候，老爷子还偷偷的和柴洛说，疯魔老人的事儿，他打算带进棺材里了。让柴洛也要保守住这个秘密。
国家机器很强大，但是也有弱点。那就是所有事情都要建立在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疯魔老人是穿越过来的，这完全超过了科学的范畴。真能调查出来？找个网络写手都应该比国家机器调查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嘿嘿，兄弟，你和我如此坦诚的说了这么些机密的事情是啥意思？打算放弃继续调查了，还是计划从我的嘴里得到点儿什么？”
“放弃不太可能，不过可以换一种形式。从默默无闻的暗中调查，转移到明面上。你们师徒是如何获得那些失传已久的武术传承，我们不再打算追究，毕竟都是自己人，没必要窝里横，弄得最后大家离心离德的。只是希望你能够广收门徒，将这些武学传承下去，毕竟，这是属于我们所有炎黄子孙的瑰宝。”
默默无闻的暗中调查？
这话怎么听着都别扭，翻译过来好像应该叫监视更合适吧！
尤其是最后一句还整出来一句所有炎黄子孙的瑰宝，柴洛听着就更不舒服了。
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把原本应该是个人财产的东西，给充公了呢？
对一二一的问题，柴洛没有给与任何回应，而是默默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
对话需要你一言我一语的才能够进行下去，现在柴洛一言不发。一二一有点儿尴尬，看看站在旁边的巴旺灿，犹豫片刻，才终于下定决心，继续说道：
“我和巴旺灿兄弟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他的了解可不少。我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学到柴大哥你的半点儿真传。每天所练习的，也不过是普通人的一些强身健体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你有敝帚自珍的嫌疑！”
不只是一二一有这个想法，第一次董天下看到巴旺灿的时候，也说出了差不多相同意思的话。柴洛笑着看了徒弟一眼，回答道：
“小巴的历史相信即使我不说，你们也很清楚，甚至你们对他了解的程度，比我还要深，至少我就不知道他曾经踹过寡妇门的事儿！以他现在的基础和能力，我教授他一些高强度的本领，不是帮他，而是再害他。其中的利弊，我不止一次和他说了，相信他现在也能理解！”
巴旺灿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非常郑重的点点头：
“嗯，师傅说的没错。他曾经认真的和我谈过，后来我还不服气，觉得其他人能够做到的，我应该也可以做到。最后，师傅按照古法简单的给我训练过两天，结果我整整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伤筋动骨了。当时还只是简单的对筋骨的拉抻而已。”
“不合适你干嘛要收他做徒弟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浪费，很严重的浪费！我可听那些武术专家们说了，真正的武学，每个师傅收徒弟都是有很严格的数量要求的，一个人最多也就能带出三五个不错的徒弟！你却把精力浪费在根本没有希望的小巴身上！”
“卧槽，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特么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一二一的话可算不上含蓄，就差没指着巴旺灿的鼻子，说他是个废物了。巴旺灿怎么可能连他的话外之音都听不出来，当时就火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怒视着一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