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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人没事儿,多少银子他都给她出!
约莫跑了一刻钟,总算是在离开闹市区比较偏远的一条巷子里找到了亲兵留下的记号。
贺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人快找到了。
他又提足狂奔,不出两射之地。就听巷子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娇喝声,听起来很是耳熟。
他精神大震,索性攀着一丈多高的墙头翻了上去,在屋顶上跳来蹿去地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耿三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咧着嘴儿苦笑。他家大人真的疯魔了,只要遇到那个女人,他家大人就完全不正常了。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家大人压根儿连眼皮都不抬。如今可好。只要事关那个女人,屁大点儿事儿都能把他家大人给折腾死!
昨夜里大半夜的,他家大人就跳墙进了那女人的闺房。也不知道那女人说了些什么,反正他家大人出来的时候,脸是黑着的,害得他一天都没敢在大人面前笑一笑。省得惹毛了那个大怪物!
今儿一大早,大人就去了镇抚司的衙门。听说那女人出门了,他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来到了大街上,跟在人家后头。
到现在。一听说有人抢了那女人的包裹,大人就跟没命一样追了过来。
天可怜见的,他家大人熬了一个通宵了。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的?
耿三战那儿喘了几口气,也攀附到墙头上。远远地就见贺林纵身跳了下去。
贺林是听见声音跳下去的,那声音他太熟悉,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想这个声音的主人想得快要发狂。这辈子,他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可待他看清眼前的一幕时,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还以为她会吃亏会被人伤害,没想到,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
就见蒋诗韵正骑在一个个头跟她差不多的小乞丐身上,左一拳右一掌击在小乞丐的身上,一边怒气冲天地问道,“说,为什么要抢我的包裹?”
“小爷看你不顺眼,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小乞丐嘴硬,死活都不肯松口。
蒋诗韵气极,“不说是吧?以为我没招治你吗?”
说完,她伸出一只手,朝那小乞丐腋下抓去。
“哎呀……”小乞丐叫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痛苦,高声骂着,“死婆娘,有本事你掐死我呀!”
蒋诗韵方才掐得正是小乞丐腋下那处最柔软的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
“嘿嘿,想让我掐死你是吗?”蒋诗韵低低冷笑一声,笑得奸诈异常。
“我偏不掐死你,我要让你尝尝我的‘无影手’的利害!”她本是医者,熟知人体的经脉穴位,知道哪处掐着手感最好,效果最好!
那小乞丐不过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可能长期营养不良,身子瘦弱得很,骨头都硌手。
蒋诗韵也有些不忍,可这家伙偏偏光天化日之下抢了她的包裹,她怎能不跟他拼命?
这可是她抛头露面不惜被亲娘误会得来的银子,怎能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得了去?
所以,她不遗余力地痛下杀手,专拣小乞丐身上最柔软肉最嫩的地方掐。
疼得小乞丐杀猪般嚎叫,听得不远处隐在角落里的贺林嘴角微抽。
这丫头,就这份泼辣劲儿,今生在安国侯府怕是谁也斗不过她了。
正感叹着,就听那小女子凶巴巴的叫声传来,“说不说?再不说把你送锦衣卫的昭狱里去,告诉你,我表哥可是那里头的头儿,到时候一百零八种酷刑任你选。你说是下油锅炸好呢,还是剥皮好呢?”
她笑得阴森森的,听在小乞丐的耳朵里活像阴间地狱,吓得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可依然嘴硬地就是不说。
贺林靠在墙上,无声地笑了。这“表哥”似乎指的是他吧?没想到被她借用一下名头也能这么愉悦,他简直是中毒太深了。
小乞丐似乎硬气地很,蒋诗韵都如此威胁他,他依然不肯说出抢包裹的原因。贺林也有些犯愁,不知道接下来那丫头还能想出什么招儿来撬开他的嘴。
他深信,她是绝不会把那小乞丐真的扭到锦衣卫衙门的,她那么善良,顶多也就吓吓他罢了。
果不其然,良久没有听见那小女人的动静。许是,真的逼问不出了。
这要搁在他身上自然有的是法子,正如她说的,一百零八种酷刑任人选。来个“分身错骨”、“反弹琵琶”什么的,不出一刻,人犯必定招了,还得愉快地求死!
可那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又是怎么抓的人?如今又有什么招数让小乞丐低头?
贺林不禁好奇起来。这小女人总让他耳目一新,他还是再等等看吧。
他竖起双耳静静地等着,就听那小女人又呵呵地笑起来。
“不说是吗?嘿嘿,不说本姑娘就断了你的子孙根!”
贺林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该死的小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等等,既然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她的手是不是放在那小乞丐的……那处?
他简直是出离愤怒了,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手,竟然放在别的男人的那处,他怎么受得了?
即便那男人不过十几岁,即便这也是她的权宜之计!(未完待续)
一百零九章 威逼()
贺林气得头发丝儿都往外头喷气!
这该死的小女人,怎能……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方举步要出去阻止那女人。
他有的是法子让那乞丐开口,他可不想看到心上人用这种在他看来下流、无耻的方法逼迫一个男子开口的。
可脚刚跨出去一步,就神奇地听见那小乞丐求饶的声音,“我说,我说,姑奶奶,我说还不行吗?”
蒋诗韵愉悦动听的笑声随着清风传来,贺林的眉眼也跟着柔和起来。
这小丫头,还真的会拿捏人!
只是那也不该用这种法子撬开人家的嘴!
男人,最重视的可不就是传宗接代那玩意儿吗?
既然能迫得小乞丐开口,那丫头势必还把手放在那处吧?
贺林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看到那幕情景会如何。
“说吧。”蒋诗韵笑嘻嘻地盯着那小乞丐,见他双目清明,并未闪烁躲闪,知道这小乞丐算是服了。
她好整以暇地拿一只脚踏在小乞丐的私处,优哉游哉地笑着。
“你这个恶婆娘,世上有你这般毒妇吗?”小乞丐虽然答应说了,可依然气哼哼的,瘦弱的身子躺地上一动不能动,他真没想到天天打雁,有朝一日还能被雁给啄瞎了眼!
“我告诉你哈,”蒋诗韵俯低了身子,在小乞丐脸上方吐气如兰,“这世上我最毒,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小乞丐连连摇头,吓得赶紧告饶,“姑奶奶。你饶过我吧,我可不敢招惹你了。”
本来仗着身轻体瘦跑得快,每次都能得手。今儿见这姑娘提着个包裹在街上晃悠,他就上了心,一路跟踪,发觉那包裹里有不少银票。
他以为就这么个细挑柔弱的姑娘,一下子就能得手。哪里知道。这姑娘不要命地在后头死追。待到这条巷子里,这姑娘终于追上了自己。
他还想着吓唬她一顿,没想到刚一打照面。那姑娘掏出一块帕子在自己面前一晃,自己就毫无预警地倒在了地上,浑身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也不知道那姑娘用了什么魔法,这可是他刑斌活了十六年都没有遇到过的糗事!
眼下被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小姑娘踩在私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敢打赌这姑娘会不会踩下去,方才这姑娘那股子狠厉劲儿他已经见识过了。
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邢斌扭扭捏捏地开口了,“我……我爷爷病了,没银子治病……”
虽然偷盗可耻,可对于一个身无分文没有银子就活不下去的人来说。自然还是活命最重要。
爷爷冒着一路风寒带着他进京投亲不成,如今病倒在城外的山神庙,吃没得吃喝没得喝的。他出来偷点儿怎么了?
自己够凄惨的了,爷爷更苦。他们爷孙俩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邢斌说着说着眼圈儿都泛红了,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可抬头对上脸上方那双清冽的眸子,他又止不住愤怒了。
她怎么一点儿感动都没有?怎么一点儿都不像个有钱人乐善好施的样子?
她不该绕过他再白送几两银子给他爷爷治病的吗?
她包裹里好几百两的银票,随便给他一点儿就足够他爷孙俩过一冬了。
可还没等他发出火来,头顶上那姑娘就“噗嗤”一声笑了,从袖内掏出一把明晃晃地像是剪刀样的小玩意儿,贴着他脸上比划了一下。
“哎哟喂,这小故事编得听动听的啊?”蒋诗韵把玩着手里那把手术刀,小巧玲珑的银质小刀光亮地像是天上璀璨的星子。
“编,继续编!”蒋诗韵没好气地哼道,“打量姑娘我心肠软还是怎么的?告诉你,本姑娘唯一不缺的就是善良!”
躲在不远处角落的贺林听着只想发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一点儿都不好骗,呵呵,自己这就放心了。
只是她有自己说得那么坏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非要把自己说成十恶不赦的毒妇,有这么黑自己的吗?
他决定暂时先不现身,免得这丫头又嫌自己多管闲事!
他可清清楚楚记得昨儿夜里,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也要和他撇清关系的倔强模样。
如今她就要嫁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事?
贺林倚着冰冷的墙面,心内惆怅不已。
只是这晦暗如潮的心情被寒风中送来的银铃笑声给冲散了。
“姑娘我无父无母也是苦出来的,也没有像你这般想着偷盗!”蒋诗韵最烦这种有点儿理由就干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