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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和愤怒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事情都这样了,你还在粉饰太平,你真的以为你们还能回到过去么?你真的以为那个女人还会回来么?别做梦了,连我都不想留在你的身边,还有谁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的身边?
你身边的那个位置,果然不是随便谁都能留下来的。
你,似乎注定孤独一生呢!
你为什么——不来求我回去呢?
只要你求我——只要你求我而已。
“在看什么?”耳边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容敬的面容近在咫尺,袁清舒微微一笑,她气质温婉宁和,这么一笑,春暖花开一般,让人觉得很舒服。
“在看容恩,现在,似乎是个好机会,今天过后,容恩应该会大受打击吧,属于你的机会,似乎已经来到了。”
她轻声耳语,两人以极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越过容敬的肩膀,她看到容恩正望向她这一边,笑容不由得更加真心了,谁知道容恩却只是呆呆的挪开了目光。
好似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笑容从眼底逐渐撤离,女人清亮温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决。那个女人就真的这么重要么?竟然让他这样魂不守舍。
容家姑姑预感到发生了什么并不让人很愉快的事情,毕竟儿子不见了,萧宴忱不见了,梁钰不见了,陈稳不见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叶羡鱼不见了。
现在,这只是一场纯粹的寿宴,每次接触到父亲的目光,她都本能的想要立刻逃离,可想而知,那个小兔崽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父亲如此生气,是不是等宴会一结束,他们就赶紧离开才是正经事,以防迁怒啊。
穿着红色抹胸礼服的女人终于摆脱了同行的啤酒肚地中海老男人的纠缠,看着他费尽巴力的挤在一群人中间,对着每个人露出让人厌恶的谄媚笑容,女人的心头不由得再一次升起那股厌恶恶心的感觉。
只是此时此刻,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明明之前好像看到沈凉夏进来又被萧宴忱带走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还有,为什么萧宴忱也不见了,说起来刚才都要吓死她了,生怕自己被萧宴忱认出来,还好,萧宴忱根本就没顾得上她。
只是这么一想,更觉得可恶,萧宴忱看不到她,为什么第一眼就能看到沈凉夏,话说回来了,沈凉夏才是最可恶的那个,说什么人死了,原来都是假的,人还好好的活着,就只是害苦了她,一直都不敢回老家,也不能回S城,好不容易出席这么一个大的宴会,还要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着实可恶。
沈凉夏,生下来就是她的冤家吧。害得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喜欢自己,现在,又害的自己有家不能回,她呢,她的日子到是过的有声有色的,还能来参加这种宴会,真是不公平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成了容家大少爷的未婚妻?
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一眼扫到那位据说是容家夫人的女人,她拨开人群走过去,手里擎着酒杯,小心翼翼的跟人搭话:“容夫人,您好,我是姜颖。”
蒋方仪听到声音回头,就看见一个打扮得很俗气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面上却笑得温婉随和:“姜小姐,您好!请问您是?”
“哦,我是大盛地产的钱总的女伴。”姜颖摆出自认为十分得体的笑容介绍着自己。
只是连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她的笑容里,其实透着和那位钱总如出一辙的谄媚。
原来只是一个情妇,蒋方仪的笑容里没有什么温度,对这样的人真心不想搭理,却被人缠着说话。
“容夫人,我想问,刚才那位引起骚乱的小姐是什么身份?”
“你说刚才那位小姐。哦,那是容恩的女朋友,叶羡鱼叶小姐,只是姜小姐,这好像不关你的事情吧?”
蒋方仪的不愿意理会都写在了脸上,只是姜颖没有看到,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沈凉夏怎么变成叶羡鱼了?”
这句话阻住了蒋方仪要离开的脚步,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姜颖:“你说什么?”
容老爷子已经再一次将容恩带在了身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不改初衷,容恩,自始至终都是他唯一认定的继承人。
而容恩,此时也打起了精神,将之前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他是一个很懂得取舍的人,不管是人或事只有足够强大,才会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至于叶羡鱼,那个女人的命是他给的,名字是他给的,就连人生都是他给的,明明是属于他的,又怎么会成为别人的人呢。
收起心思,打起精神,容恩的笑容依然透着一丝清冷。
让一个人接受另外一个人的人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占地宽广的半山别墅,排成一排的白衣黑裤的佣人,还有标准的英式管家。
这一切,其实都很陌生。
包括他们口中叫着的凉夏小姐。
真的是好陌生的一切。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十分的不真实。
那个鬓角有着白头发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旁边,笑容里全都是满足和喜悦。这样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个孩子,像一个让人舍不得伤害的孩子。
只是舍不得归舍不得,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萧先生!”她开口,然后就看到了他脸上的失望,随即她莫名其妙的改了称呼:“大叔!”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嗯……”缠绵宠溺一如他看她的眼神。
是她的错觉么,为什么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像是藏着一片汪洋大海,好像随时能将人溺弊一样。
她的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真是,这该死的心软,她应该硬起心肠来的,不该对他这么心软。
“我觉得……”她试着开口,似乎并没有十全的办法,有些话,注定是要伤人心的。
她只能顶着那双温柔的眼睛硬着头皮说下去:“我虽然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我也想着,要查明一切,但是,我不应该住在这里,我应该搬出去住……”
她其实什么都没说吧,为什么他会是这幅表情,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型犬,委屈又可怜。
“凉夏,你要搬出去么?”他蹙着眉,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你不要我了?”
她的头皮都要炸了,拜托,您是萧宴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萧宴忱,为什么要摆出这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来,她只是说要搬出去而已吧,她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我没有说不要你。”她真是怕了他的眼泪了,他不应该叫萧宴忱吧,他应该叫萧哭包。还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哭包。
好么,这句话一说出来,他的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幼稚得象个孩子,她十分的无奈:“拜托,我也没说过要你吧。”
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不能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她努力让自己硬起心肠,不去看这个男人可怜的眼神。
“我跟你出来,其实已经很对不起容家了,我再和你住在一起,要怎么和容恩交代……”
这一句踩到了炸药包,男人的脸色从楚楚可怜瞬间到了冷酷没朋友。
“交代,你要和他交代什么?”
第150章 追不回的往事()
萧宴忱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的猫,脸色眼神都变了,当然,随之一起变化的还有室内突如其来的低气压。
管家眼看着事情不对劲,连忙带着人离开,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叶羡鱼冷冷的看着他,十分淡漠的说道:“大叔,如果我没记错,我现在似乎还是容恩的女朋友吧?”
虽然这个身份本身也很莫名其妙,可是,她不能忽略这个事实,今天被这个男人带出来,已经让容恩很难堪了,若是她再在这里住下来,容恩的脸面往哪里放?
她会情不自禁的心疼这个男人,可是,现在想到容恩,也会觉得过意不去。
与爱情无关,只是不想让容恩彻底沦为别人的笑柄,让容家陷入更难堪的境地。
容恩的处境她再明白不过,只是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这么一走,容恩面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她的脸上不免有了类似与愧疚的神色。
只是这么这种神色看在萧宴忱的眼里,不免将她误会成是她对容恩有了什么心思。
心思是什么样的不要紧,哪怕只是一丝挂念,一点惦记,只要是有了,就总会发酵,变质,到最后非人力所能控制。
如果是以前的沈凉夏,萧宴忱心中自然是信心十足的,那么坚定的爱情,那么明了的心意,他不怕还会有别的男人住进她的心里。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依然是沈凉夏,只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她的记忆中没有他萧宴忱,有的只是容恩。哪怕是在现场选择了他
萧宴忱这一瞬间的心情是极其糟糕的,情绪波动十分的大,他几乎想要捏着她的肩膀将自己的记忆给她灌输进去,告诉她,她被骗了,那个容恩,真的不是她深爱的人,更别提什么够屁男女朋友。
她喜欢的是他,她爱着的是他,她最亲密最信任的人都是他,她的心里怎么能想着别人,怎么能为别的男人牵肠挂肚!
可是,这些焦躁的情绪明明已经沸腾到了顶点,他却又不得不强压下来,还要努力压下那种想要宰了容恩的想法。
凉夏失忆了,她不记得他,不管这其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曲折,这件事情里,她都是最让人心疼的那个,也是最不能受伤的那个。
她怀着孕,没有了记忆,看上去大大咧咧,浑不在意,心里不可能不在乎。
那么张扬肆意的人儿,怎么可能甘心没有自己的记忆呢?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被他这么轻易的就带走了吧。
再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