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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佳然被他抱着吻着,只觉得身子旋转,然后便落在了他的床。上。
“佳然,告诉我,你是我的,全部都是!”闻人哑声道。
“我是你的,全部都是!全是你的!”方佳然低泣道,把他的头拉到自己的眼前。
她微微抬头,便吻上了他的眼睛。
那么轻柔,在她的唇即将落下之际,他的眼慢慢合上,她吻在他细致柔软的眼皮上,要吻去他眼里全部的不快。
闻人也颤了一下,却是因为她温柔的疼惜。
“你是我这辈子,得到的最昂贵的珍宝。”闻人呢喃道,言语间的满足让她心醉,也让她心疼。
听着闻人的告白,不知怎的,她的眼睛发酸,就哭了出来。
眼泪随着她的吻一起落在他的肩上,当闻人感到他肩膀上的湿润时,动作突然一僵。
他微微抬头,看到方佳然脸上的泪,立即慌了。
打七岁以后,他还没这么慌过。
不知名的情绪控制住他,心疼和害怕交杂着。
“佳然,怎么了?”他慌乱的吻去她的泪水,眼里出现复杂的神色。
“你……后悔了?”他哑声道。
方佳然哭的更凶,她从来没见闻人这么不自信过。
他眼里来不及掩饰的慌乱让她心疼。
方佳然立即说道,“我没后悔,没有!”
“你没后悔?”闻人问道,声音发颤。
他的目光紧紧的揪着她,似乎是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她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并没有发现预期中的心虚的掩饰,只看到她丝毫不加掩饰的深情。
“我没后悔!”她圈紧了他,抬头吻住他,让他察觉到她的决心。
“是你的话让我想哭,你把我当珍宝,我……”她说不出来了,哭的更凶。
这一次,闻人终于明白了。
她是感动的哭了。
傻瓜!
闻人释然的笑,又开始轻柔的吻去她的泪。
“你就是我最宝贝的。”他轻声说。
“闻人……”方佳然声音低低的,可怜兮兮的叫道。
“嗯?”他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应着。
……
“少主,少主!你醒啦!”柴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越来越近,下一刻就会推门进屋。
“站住,不准进来!”闻人感觉到怀里方佳然的僵硬,低头便看到方佳然因为惊慌而胀的通红的脸。
他冲她笑笑,啄吻了下她因惊喘而微张的唇。
而后,他转头对门外大喊:“你要敢进来,我就剁了你!”
柴郁明显停住了脚步,可是语气万分委屈的说:“少主,你今早没起来训练啊!”
闻人这才看向墙上的挂钟,这还是清乾隆年间,英国进贡的古董,被修复后挂在这里,一直被精心的保养,所以到现在都还能继续它的工作。
因为挂的高,所以幸免于昨天白天与方博然的打斗伤害,没有随着其他的古董一起破碎。
钟表上的指针指向五点半,早已过了他早起晨练的时间。
柴郁也是因为迟迟不见他,才跑过来看看。
“今早不练了!”闻人说道,冲刺的动作不停,时缓时快的磨着方佳然。
方佳然努力地咬着牙,又用手掩着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柴郁听到。
“少主,你生病了?”柴郁听到闻人紧绷的声音,便问道。
“没有,滚!”闻人咬牙道。
柴郁挠挠头,说道:“哦。”
他刚走了没几步,闻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跟他们说,我没出去之前,都不准踏进我的院子!”
“是!”柴郁说道,好奇的想要知道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窗帘拉得死死地,什么都看不到。
……
……
闻人只是抱着方佳然,闻人就像被子一样包裹着她,把她抱得严严实实的,让她依偎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娇小。
他轻吻着她头顶的发,然后双唇又落到她的额头上。
他满足的眯着眼,唇角也跟着上扬。
“你说我要是出去,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从你屋子里出去的,还是会以为我是刚上山的?”方佳然问道,眨着的双眼里不禁带上希望,希望柴郁他们认为她是刚刚上山,只是他们没有发现。
闻人笑眯眯的提醒她一个残酷的现实:“自从院里出现内。奸,‘暗卫’就开始日夜防守,你半夜上来的时候,已经被‘暗卫’看见了。”
“他们不会——”方佳然呼吸一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闻人点点头,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的。
他残忍的打破了她最后一点希望,说道:“柴郁不巧就是‘暗卫’的首领。山上每天来了什么人,‘暗卫’都要跟他汇报。”
“最不巧的是,柴郁对外人来说嘴巴挺严的,可是对于院里的人来说,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大嘴巴。”闻人说道,柴郁知道了什么事情,除非是叮嘱过他不许说,否则整个岚山大院就都会知道。
方佳然懊恼的呻。吟,双手挡住自己的脸。
“那么这时候,是不是全山的人都知道了?”方佳然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
闻人宠溺的轻啄着她的手指和手背,说道:“如果柴郁的动作够快,是的。”
觉得这样吻起来不过瘾,他干脆拿起她的手,手指捏着她的指,一根一根的啄着她的指尖。
突然,闻人想起一个问题,便停住了动作,皱眉问:“你半夜是怎么上来的?”
“开车啊!”方佳然说道,“我偷偷地溜出来的,拿了我哥的钥匙。”
“大半夜的你自己开车上来?”闻人音调突然升高,双手稍稍的撑起身子,胸膛悬在她的身上问。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上来的?”方佳然噘嘴说道。“难不成还要爬上来啊?”
“这不是重点!”闻人咬牙道,突然一阵头痛。
他现在总算是体会到萧云卿和相逸臣他们那种操心又无力的心情了。
妈。的!
以前他还笑话他们,现在他终于有报应了。
他确定,方佳然比宁婉和伊恩还要不安份。
可偏偏,他虽然头疼,可是心里却没有一点儿不愿,反倒是觉得甜滋滋的,甘之如饴。
闻人在心中叹息,他真是犯。贱啊!
闻人深呼吸了一个来回,才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论什么情况,不管多紧急,你都不准在这么晚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开车出去,不管是见谁都不行!”
“见你也不行吗?”方佳然噘嘴问,语调可怜兮兮的,还带着撒娇。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必须摆出严肃认真的态度,不然他还真想笑出来。
这疯丫头居然也会撒娇!
一直以来,她面对外人都是疯疯癫癫的,跟一个男人婆似的,现在却娇娇柔柔的,终于有个小女人样儿了。
闻人不禁喜不自胜,想到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看到方佳然这撒娇的小女人样儿,别人都看不见。
尤其是,在只有他们独处时才能见到,他就不禁升起一股浓浓的占有欲。
他面色情不自禁的柔和起来,面对方佳然,他很难摆出真正的生气严肃表情。
“见我也不行!”闻人沉声道。”大半夜的,只有你一个人,万一出事怎么办?”
“可我开着车,能有什么危险?”方佳然反驳道。
“要是有人跟踪你,计算好了要伤害你呢?要是有人因为我或者你哥的关系,就像这次伏击一样呢?而你身边没有人保护你,你会受伤,甚至死!”
“就算没有人为的故意,这么晚,你自己开车上山来,乌漆抹黑的也危险,万一你出了车祸怎么办?万一晚上道路不清楚,你开出山道,栽下山,怎么办?”
闻人越说越害怕,紧绷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仿佛这是真的会发生的事情,仿佛她刚刚死里逃生。
他看着她的脸,庆幸她来的这一路没有出事。
他突然紧紧的抱住她,仿佛差点儿失去了她。
他整个人都被恐惧攫住,方佳然感觉到他拥着她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
她回抱住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轻声安抚:“没事,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我答应你,不会再这么乱来了。”
听到她的保证,闻人的身子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他叹了口气,仍然紧拥着她不放。
闻人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她的香气,好一会儿,察觉到她的安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方佳然眨着眼,不知怎的,即使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动作,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现在这丫头的脑子里,肯定又在活络的打着鬼主意。
“又在想什么呢?”闻人低头看着她问。
果然,就见她说:“那要是很紧急呢?要是我特别特别想见你呢?”
闻人因为她语气中的眷恋而微笑,轻轻的摩挲着被裹在他掌心的柔软的小手。
“如果实在这么着急,那就必须有人陪着你。”他说,“如果找不到人陪,那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总之,你不能在半夜一个人出来。”
“好吧!”方佳然玩着他的手指说道。
他啄了下她的唇,双唇始终压在她的唇上,哝道:“其实我更想让你住在这里。”
方佳然“吃吃”轻笑:“那你得先说服我哥才行。”
闻人咕哝着叹了口气,想到方博然丝毫不让步的态度,就禁不住头疼。
他嗅嗅她的颈窝,吻吻她的发,又吻住她的唇。
“真想让你住在这儿,每天晚上抱着你,醒来就能见到你。”他眷恋的说道。
“你……你今早都没有晨练,他们一定奇怪呢!要是再出去晚了,他们……”
“没关系,反正已经晚了。”闻人轻啃着说道,“刚才柴郁那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肯定知道咱们在这儿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