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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味道,如小小一般押韵,却更有古老的风致。
间奏也很特殊,各种民乐交叠在一起,让人忘俗。
词如明月松间照,曲若清泉石上流。
只不过
“副歌呢?”
“没录。”
“没录?怎么就没录呢!”李宛慈很不顾形象地抓耳挠腮。
夏树苦笑:“就这8句都快把杨大同折腾散了架,您以为我不想录啊?”
现在很多音乐都是midi制作,不是真实乐器演奏的。
midi键盘只是模仿了那种乐器的声音,有些甚至加了音乐效果,所以很难辨别具体是什么乐器,只有做这个曲子的人才能真正清楚的说出是哪种乐器。
流行歌曲更是这样,因为制作成本会大大降低并增加神秘感。
夏树在复刻这首青花瓷的时候就遇到了说不出是那种乐器的尴尬情况。
古筝撩拨,牙板清脆,琵琶淙淙,都有感觉,又都不是最优解。
所以重生者要想抄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在一个没有中国风编曲的平行世界。
你有词曲,也有可能还原不了原来歌的高度。
很难。
还好,夏树有免费劳力杨大同。
杨大同在前奏上试过非洲的djembe(坚贝鼓,或译金贝鼓)、华夏的牙板、木鱼、古筝、笛子、二胡、琵琶,甚至包括老外的竖琴。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被夏树认同,选出一个组合。
他唯独确定的只有架子鼓,唱的时候就是电吉他,架子鼓加贝斯
间奏最要命,他们试过提琴,试过琵琶,试过一堆西洋乐器和民乐。
在夏树一次次的否定中,杨大同干脆破罐子破摔,来了个二胡对吟,却没想到比夏树听过的原版还有味道。
杨大同这货,也真够牛逼的,苹果得了他的yangod(苹果)录音室,绝对运气爆棚。
要不是夏树是重生者,杨大同才是活脱脱的那个主角模板。
当最后这个小样录完的时候,杨大同整个人基本上已经懵逼了,他抓着夏树衣领说的话让对方此时此刻都记忆犹新。
“你这个混蛋录制小样不是词曲阶段吗?”
“你tmd凭什么抓壮丁让我给你编曲啊?”
“还是这种免费的劳力!”
不过,这些抱怨都被夏树用“这是为柳月报仇”这样的借口给搪塞过去了。
没错,这就是一个死踩星之梦的计划。
你不是喜欢刷票吗?
那就给你制造一个你刷都不敢刷的对手!
夏树之所以选择这首青花瓷,是因为——
第一,在周董的中国风歌曲中,刨开东风破,它的传唱度最高。
虽然在他眼中,天涯过客、红尘客栈等等这些歌在词曲、编曲上都不比它差,但他们的辨识度远远不如青花瓷。
第二,但凡是上过初中的人,都学过青花瓷吧?
提到这三个字,就会想起历史课本
好tm狠。
说他不是中国风,鬼都不信。
夏树深吸一口气,对李宛慈说道:“要不我现在把副歌部分唱给你听听?”
“别唱,我要神秘感!以后,你的所有作品,不是成品不准递到我面前!”李宛慈痛苦地抱怨一句,然后转移话题。
“对了,你刚才说到杨大同了是吧?”
“对,我只有词曲,但是如果没有杨大同,你刚才听到的绝对不会是这个韵味。”
“他不会走漏什么风声吧?”
“不会,我相信他的职业操守。”
“那这首歌就交给苹果互娱他们制作吧,田锡应该不会拒绝。”
“哦”
夏树无奈,现在觉得自家老板好像也挺逗的,想到一出是一出。
见他愣在原地不动,李宛慈又说话了。
“还不快去!?赶紧完成,好让我先听一听。”
“遵命!”
就在夏树准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李宛慈纠结的声音忽然又从身后传来。
“等等,把歌词抄给我看看,让我先饮鸩止渴一下。”
第61章 你别过来!()
“艹,你别过来!”
顶着黑眼圈的杨大同把伸手可及的东西尽可能地丢向夏树。
毛巾、肥皂、牙刷、肥皂、鞋拔子、肥皂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肥皂?
好奇怪。
尽然如此,夏树仍在躲避着滑倒的可能,一步一步地艰难逼近,很有电影中反派的感觉。
“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可惜他没有解裤腰带,杨大同也不是什么美丽无双的公主,否则这画面一定特别带感。
“破喉咙破喉咙”
“我是‘没有人’,我来救你了!这梗也太老了吧,好冷。”
“”
“。。。”
两个无聊的年轻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杨大同已经收到了上面的指令,星耀和苹果签合同了,传说中的“深度合作”。
而两人作为各自公司相对自由的人,就成了这个合同的核心内容。
据说两边高层还给他们起了一个“双子星”的代号,有向黄金搭档发展的趋势。
夏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找对方帮他搞定青花瓷的编曲。
虽然,他们两人刚刚通宵加班过。
杨大同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吧,编曲是一个一般出现在商业音乐里的概念,所以我还是不看好加入那么多的民乐进去。”
“我在小小中加入古筝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不想加班就直说。”
杨大同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哪个人敢说玩音乐的不加班?
他第一个不服!
其实音乐学院出来的所有作曲系的学生都会编曲,可惜夏树是非科班出身,要不然也不至于跑来压榨杨大同。
“行吧,那就来呗,还有副歌部分对吧?”
“我觉得前面也要调一下。”
“ok,你先拿吉他弹给我听一下。”
夏树见对方进入了工作状态,便立即抱起吉他,边弹边唱。
0553236(降)235332(间)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歌词里所描述的天青色,是无法自己出现的,它必须耐心的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雨,才能够在积云散去的朗朗晴空以天青的颜色出现。
因为雨过天晴后才会出现天青色,先降雨才能有天青,但歌词倒过来说,想看到天青色唯有先等待下雨。
这种颜色,是整个副歌部分的基调。
杨大同轻轻点着下巴,他其实也做过一段时间功课。
所谓“天青色”,就是宋朝时曾盛极一时的汝窑瓷,有一种朴素的内涵,与经久耐看的质感。
木吉他的音质清澈干净,已经非常适合副歌部分,但是用老外的乐器如何表现出中国内涵的东西,是非常困难的。
而中国乐器都是以solo乐器为主,所以乐器的运用一般作为主旋律,比如前奏、间奏、加花等,还要考虑到它一旦用在衬托位置时会不会抢主旋律。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难。
杨大同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的夏树,已经在一个很骚的扫弦后,结束了演奏,这段是时间他作曲、编曲比较多,演奏技巧上又有新的提高。
“怎么样?”
“弹得好,唱得更好,但我还是没思路。”
夏树叹了口气,主旋律是吉他,但又要配合笛子、古琴、古筝,确实不是轻易可以搞定的。
他听过原唱,得给杨大同提供一些思路。
“你把它想成是一幅画算了。”
“怎么讲?”
“与其说是一首歌,更不如说是一出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墨山水画,水云萌动之间还依稀可见伊人白衣素袂,裙带纷飞。”
“你tmd念诗呢!”
“诗?”
夏树笑而不语,高一语文课学诗歌鉴赏的时候还真有老师用歌词出过题,就是这一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说的有点儿太玄乎。”杨大同觉得自己的用词确实不妥,便改了说法。
“玄乎?你觉得音乐不玄乎?这玩意如此神奇,凭什么能够诠释一个人所有的情绪?”
“。。。”
“我还见过有人听图格唱的祈祷听哭了呢。”
“臭不要脸,你是那首歌的和声,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的是实话。”
杨大同陷入了沉默。
夏树的话虽然有点儿毁三观,但也不失为一个开脑洞的方法。
杨大同得好好想一想。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尝试着按照夏树的描述去勾勒一幅图画。
“青花瓷里容颜旧,老去的只是我自己,你的美丽永远定格在永不褪色的青花瓷里。”
杨大同忽然感觉好累,在脑内勾勒画面却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他怎么就没有一点单身狗的自觉呢?
这时,夏树忽然说话了。
“你tmd念诗呢!”
“滚蛋,我还得再想想!”
这么说着,杨大同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做音乐的人需要有想象力!”
他如此告诫自己。
他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回到了宋朝,芭蕉帘外雨声急,匆匆而过的是时间。
泼墨山水画,一个美得如画中的人儿,缕缕幽香,似梦幻般
他轻轻嗅着女子的香气。
怎么混杂着一股臭袜子味?
两者夹杂在一起活像一枚切开的榴莲。
他猛地睁开眼,果然
一只臭袜子正竖在眼前!
“你丫作死呢!”情急之下,他连京片子都抛出来了。
“看看表,你都睡了五个小时了,你们公司都下班了。”夏树提醒道。
杨大同瞬间被噎地说不出话,不过那个类似聊斋故事的春梦确实给了他启发。
很多东西,忽然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出现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