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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山轻轻摸着下巴,似乎在考虑如何向两个外行人形容自家老爹的牛逼之处。
他沉吟片刻,说道:“看过歌者吧?最近那个挺火的夏树听说过没有?”
听对方说起自己,夏树微微一愣。
难道这家伙察觉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这波“人生过客”的操作要失败了?
岳灵诗却全无慌张,她立即接过了话茬:“当然听过,他唱的那首像我这样的人是我这段时间最喜欢的歌。”
邓山一脸不屑:“要不说你们这些圈外人不懂行,在我爸面前,夏树不过是小喽啰而已。”
他非常拉风地转了个圈,就像在演舞台剧:“这个圈子里,真正的牛人、真正有权力的人,往往都是不出名的。”
夏树一脸恍然大悟地大点其头:“有道理,所以你也是圈子里真正的牛人咯?”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邓山被他这个不是马屁的马屁拍得很舒服,怡然自得地答道:“当然!你看夏树这种辣鸡角色,在我面前就是个符号,我也就知道个名字而已。”
说完,他很自信地补充一句:“他就算站在我面前,我都懒得搭理他的,跟他多说一句,那都是施舍。”
岳灵诗这一次是真顶不住了,她回过头,不让两个男人看见自己憋笑憋得很辛苦而涨红的脸。
邓山的脑回路异常清奇,他只当妹子是不好意思,于是便孔雀开屏般的进一步暴露自己。
“就说这个夏树吧,我爸最近正在想办法折腾他,前段时间那个‘丧文化’的新闻听说过吧?”
岳灵诗和夏树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点头。
邓山越发得意:“嘿,我跟你们说,后天,可还有一波大新闻呢?走着瞧吧,夏树非倒霉不可。”
“哎呀!”他忽然如梦初醒般惊叫一声,然后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呀。”
岳灵诗和夏树再一次对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意外收获。
这个邓山,真是好棒棒哦。
聊几句天就把商业机密给暴露了,关键是,透露的对象还是目标人物,真是前无古人,估计也后无来者。
关键是这家伙还不自知,大大咧咧地看向夏树:“我的情况差不多就这样吧,过客,你呢?”
这是要按惯例比一比家世然后装逼啦?
夏树眼珠子一转,一时间没想好该怎么应答,反倒是岳灵诗恶作剧心起,替他回了话。
“他家里的田被收了,没法务农,现在正处于无业状态,目标是混娱乐圈,当一个艺人。”
夏树立即心照不宣地点头附和:“对啊,对啊,刚才那首他一定很爱你就是我想了七八年才想出来的,怎么样,不赖吧?”
“不赖,不赖!”一听是自己的领域,邓山的脸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
“要不要来我们鼎娱?”他这么说着,忽然勾上了夏树的肩膀,把他拽到一边,压低声音,“兄弟,想不想要资源?至于交换条件嘛,你懂的。”
夏树一脸迷惑不解:“大哥,我不懂,你教我!”
邓山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他扫了几眼岳灵诗:“兄弟,跟你说句实话,在颜值上我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虽然足够帅,但是和你们这些小鲜肉还是比不了。”
“了然,了然。”夏树茅塞顿开,“那我去整个容,弄丑一点?”
邓山真想给对方来上一拳:“你你是猪吗?我的意思是让你离岳灵诗远一点儿!”
“这么容易?这样,我就能和鼎娱签约了吗?”
“”邓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容易?”
夏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而是更深一步,聊起了签约的问题。
“和鼎娱签约是不是一定要用本名呀?”
邓山几近无语:“喂,你真的是想混这个圈子的吗?怎么总说废话?”
“哦,那‘过客’这个艺名看来是不能用了。”夏树喃喃自语。
紧接着,他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伸出手:“你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鄙人夏树。”
“夏夏树?”
邓山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想从其中读出点儿什么新奇的内容似的。
“没错,就是你嘴里的那个小喽啰。”
夏树耸了耸肩,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主角一样,居然自带降智光环,还是只对敌人有效的那种。
他伸出手,拍了拍邓山的肩膀:“好孩子,你真给你粑粑争光,他一定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第35章 它其实是一首歌()
拜自家少东所赐,鼎盛娱乐于三天后狙击夏树的计划流产了。
确切来讲,是遭到了星耀有计划,有预谋的反击。
蜗牛或将进小学教材:被励志掩盖的童趣。
夏树蜗牛进入小学语文教材指日可待。
新闻姐:夏树蜗牛即将“爬”进教材?萌萌哒。
这些新闻虽然都用了“即将”、“或将”这类表猜测的词,但反击效果显而易见。
邓峰请专业枪手写的那一篇夏树:在“丧文化”中,做一个忠实、热烈的歌手被一通血喷。
甚至有几个喉舌类报纸对其进行了点名批评,尽管只是出现在这些大报的电子版不起眼的角落中,但任谁都可以想象出邓峰怒喷一口老血的表情。
这个家伙,估计会消停一阵了吧。
夏树却没有心思继续跟进这些事情,他在本届歌者的最后舞台马上就要到来,正是紧要时刻。
此刻,他正在徐品平的工作室内和这位音乐总监进行沟通,确定最后一首歌蜗牛在舞台上表演的相关事宜。
“44543212,05(降)115(降)1234455”
徐品平看着眼前的简谱,有些发蒙:“又是一首新歌?”
他疑惑地坐到钢琴前,试着演奏了四个音节,终于确定地说道:“还真是一首新歌!”
“也算老歌!”夏树微微一笑,“您看看歌词,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徐品平听他这么说,便又将关注点放到歌词上:“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
他霍然开朗:“我说呢,我说呢!难怪总觉得那么。。。那么”
他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激动,只是反复轻哼着这首歌,偶尔在钢琴上敲出几个音节。
终于,他作出结论:“这首歌用钢琴独奏简直完美!”
其实蜗牛这首歌若想突出其中童趣,以钢琴为主,尤克里里为辅助反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钢琴有“音乐之王”的美称,音色醇厚,极有冲击力,一架保养及时的钢琴,其完美的音色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极致享受。
不过,它是古典乐器,但凡沾上“古典”两个字,往往就会比较庄重肃穆。
可一旦加入尤克里里这种轻快小巧的乐器之后,就会产生一种化学反应,是不错的调剂。
只不过这一次,夏树不准备在编曲上下太大功夫。
他点点头表示对徐品平的肯定,然后问道:“徐老师,在歌者的舞台上摆放一架三角钢琴麻不麻烦?”
徐品平摇摇头,他可不管舞台设计。
“这件事,你得去问老赵,三角钢琴这种大家伙”
说到这里,他愣住了,忽然提高了音量:“三角钢琴?你要自弹自唱?还是说你认识演奏级的钢琴家,可以来现场助演?”
“您觉得我这种初涉娱乐圈的人,会有那种人脉吗?”夏树反问一句。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直接坐到了徐品平的钢琴椅上。
下个瞬间,低沉流畅的琴音流淌而出,在房间内盘旋而起。
徐品平侧耳倾听——
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悲怆,这是他最喜欢的作品。
悲怆的谱子的开始处只记着grave——重板,音乐中更多的是英雄气概而非“悲怆”,失去听力的贝多芬在艰苦条件下创作出这种作品,可见这位钢琴演奏家的坚忍。
现在这首奏鸣曲由夏树这样的小伙子演奏出来,怎能不让徐品平惊讶。
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呀。
其实,大多数学习器乐或者声乐的人第一件接触的乐器都是钢琴,但徐品平知道夏树的早年经历。
这样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年轻人会弹吉他比较好理解,可以作曲编曲也属正常,但是能只犯少量错误且完整地弹奏悲怆
“阿树,你还是地球人吗?你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个问题夏树没法正面回答,他只是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徐老师,您就别笑话我了,明明弹错了好多处。”
他重生前状态最好的时候可以演奏野蜂飞舞,虽然会出错,也比不了马克西姆那种神一样的手速,但装个逼还是没问题的。
“已经很不错了!你这样谦虚过头可就是虚伪了。”
徐品平坐到钢琴旁,再一次反复确认乐谱。
良久,他说道:“阿树,我觉得你应该争取下自弹自唱的机会。”
“争取?”夏树微微一愣之后,立即就明白了对方话中隐藏的含义。
歌者节目组给返场歌手倾斜的资源非常少,一般都是上台表演,下台采访这种流程走一走。
连和其他歌手一起在公共休息室看电视直播、吹牛打屁的机会都没有。
在除了舞台以外的镜头都没几个的情况下,想要把一架厚重专业的三角钢琴搬上舞台?
这种费时费力的事情,还真的只能是“争取”了。
徐品平皱着眉头:“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这首蜗牛是原创,神秘感还是很大的,只要稍加运作”
夏树忍不住插嘴提醒:“神秘感?这首歌的歌词都已经被我发到微博上了呀。”
“对,我把这事儿忘了”徐品平眉头不展。
最后,他还是决定让专业的来,运作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他这个音乐总监所擅长的。
他拿出手机,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