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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撇撇嘴:“那你刚才还发微博。”
“谁发微博了?”
“你啊,这不是吗”洛阳打开手机微博,然后
“我去,你怎么给删了!?”
“什么删不删的,我怎么不记得?”
洛阳无言以对,只想飞起一脚把夏树踹进河里,良久才憋出三个字儿:“你厉害!”
“嘿,咱们录的节目还没播出去,我也得注意咱们行程的保密不是?”夏树耸耸肩,“先不说了,我去找小月聊聊。”
“快去,快去!”
洛阳不耐烦地挥挥手,也开始公物私用编辑起了微博,明显是想学夏树的套路。
夏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才走到柳月身边,从背后抱住她,手很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肚脐周围。
柳月的两块腹肌很匀称,组织精练,没有一丁点的赘肉,起伏的线条,腰部的收束,浑然天成地汇聚在一起,形成漂亮的马甲线。
触感不似男性僵硬,没有脂肪的绵软,也全无骨骼的尖锐,那是一种充满了活力的弹性、是欲拒还迎的害羞、是无奈张开的怀抱。
欲罢不能
柳月像是触电一般从地上弹起来,因为身高的缘故,头顶狠狠撞在了夏树的下巴上,她仓促地回头。
“你干什么!?”
“是我该问你,你干什么!?”夏树鼻头一酸,眼里直接溢出了泪花,赶紧伸出手揩拭眼角。
柳月不满地抱怨:“什么呀,不是你忽然偷袭我的吗?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还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夏树指着那边正在摆pose另外几个女生,“怎么不去拍照?”
“我想在这儿挂一把锁。”
“现在也可以的。”
“可是会被清理掉。。。”
夏树叹口气:“锁也会锈,会被腐蚀,怎么能说是永恒的见证呢?”
柳月似乎被问住了,沉默着不说话。
夏树将她抱在怀里,微微低头,两人的额头碰在一起,他将手伸进柳月的裤兜,果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
“挂锁其实就是一个仪式,就像婚礼一样,真正能够持久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不断付出和维护。”
“我知道”柳月的声音中仍透着一点小小的遗憾。
姑娘们面对爱情时果然都会晕头转向。
夏树安慰道:“我们一起把它挂上,好不好?”
“嗯”
两人等到艺术桥可以重新通行后,如此这般将小锁挂上,这才依依不舍地随着大部队一起重新走向塞纳河的左岸。
在重新上到小巴之前,洛阳忽然追上夏树,在他耳边低声说:“哥,我刚才发微博了。”
“挺好的呀,也是拆锁的照片吗?”
“不,是你和小月抱在一起的侧身照”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诡异起来,变得莫名的安静。
良久,夏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的粉丝是怎么回复的?”
“队形统一,‘单身狗的狂欢是吃狗粮?’”洛阳拿出手机,“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你记得晚点儿删就行了。”夏树对方递过来的手机推回去。
“什么?”
“我叫你晚点儿删那条微博。”
这么说着,夏树对洛阳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第138章 塞纳河畔(上)()
上午的最后一个活动是乘坐塞纳河上的观光游船,登船的码头位于河畔阿尔玛桥东侧,小巴开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在下车前,司机忽然拉住了夏树。
“在码头或地铁这样的地方,一定要当心小偷和骗子,他们特别喜欢亚洲人,尤其是女性。”
夏树一愣,赶紧回身叫住咋咋呼呼向码头进发的众人,这才和司机继续刚才的话题。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亚洲人特别喜欢带现金,所以”
夏树了然。
东亚人,尤其是华夏人,讲究一个“出门在外,带钱防身”,不可避免地会成为小偷和骗子眼中的肥肉。
“你跟我详细说说。”
司机点了点头,拿出手机一边查着英文单词一边和夏树交流。
“一定要小心拿着绿叶或者草绳结的吉卜赛女人,千万别看她们长得漂亮就往人家身上凑。”
这是在说色狼吗?
夏树差点儿喷血,指了指身后的五位女士:“能有她们漂亮?”
司机用掂量的目光看了看她们,最后很诚实地指了指闫画婷和柳月给出答案,“除了她和她”
上了年纪的徐燕萍还好,薛宁和赵楚涵直接就炸了,差点儿暴起伤人,被强忍着笑的洛阳拦住。
司机似乎对自己的审美很有自信,完全无所谓地耸耸肩:“总之你们最好只有一个人带钱,全程在摄像机的镜头下,不要分开。”
夏树点头表示理解,毛贼们就算再大胆也不会在镜头下行窃。
七人稍一合计,决定让洛阳带现金。
他是个年轻小伙子,而且不用像夏树那样为导游的事儿操心,所以看管钱财方便一些。
众人把现金放回车上,这才一同出发前往码头。
在旅游旺季,塞纳河上午的观光游船共有两班,10:15…11:00和11:30…12:15,一次四十五分钟,花少团赶到的时候距离十一点半的那一趟还有二十多分钟。
洛阳先去买了票,回到码头后时间仍然非常充裕,还要再等一会儿,所以七人聚在一起,按照早就想好的策略行动。
他们得了司机指点,知道那边的吉普赛人会把草绳硬塞到手里然后要钱,便准备了好几种方案防骗防盗,比如飞速跑过啊、把手缩到袖子里
结果,人家根本看不上他们这种一看就是穷游且身后还跟着摄像师的人,理都没理,专注攻略各种中年金发美(大)女(妈)。
于是七个落寞的逗比就坐在码头旁边远远地看吉卜赛女人们骗钱,没过多久就忽悠瘸了三个,挣了几十欧,看得夏树都想上场客串了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还好,这段悲伤只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船就到了,他们依次登船,接着便听到淡淡的音乐声从游船的另一头传来。
“吉他!”出于音乐人的本能,柳月下意识地侧耳倾听,“这是什么曲子?”
“waltzforthelonely,孤单华尔兹。”作为魔都音乐学院的教授,徐燕萍表示还是很专业的。
“这不是钢琴曲吗?变调了?”夏树疑惑。
“你知道?”
“”
“。。。”
徐燕萍尴尬地轻咳一声,这才想起眼前的小伙子在钢琴方面曾经把自己的得意门生李幼雨按在地上摩擦,不像那些半路出家的歌手对古典钢琴曲全然不了解。
他们有些疑惑地向前走,接着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白人抱着吉他坐在船头,自得其乐地弹着,身前的琴箱打开,里面堆放着一丢丢的零钱。
他的着装和演唱地点都完全不像一个街头艺人,而且演奏的曲子是从未听过的版本,一看就是由他自己完成的编曲,可他的表演又确实是街头形式,雅与俗、艺术与谋生并存,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在作曲家们的圈子里,管这个叫采风。
夏树不得不承认,老外在这方面确实有情调。
可是花少团已经见识过了巴黎真正的浪漫,不是红酒大餐,也不是和爱人一起河边散步,而是艺人、小偷、骗子在社会底层合织出来的氛围
所以眼前这一位,反倒让人觉得有点儿曲高和寡。
第一曲孤单华尔兹已然结束,金发碧眼的白人老外也不吆喝两声让人们过来投钱,只是安静地继续下一首的演奏。
这一回的曲子就更难了
九月咖啡馆,同样是钢琴改吉他,同样是新的编曲,同样是行云流水的演奏。
“乔治温斯顿、齐蒙巴托”大概弹了三四首,徐燕萍终于听出了点儿端倪,将目光转向夏树:“全是米国音乐家的作品,你看这个人,有没有一点儿熟悉感?”
夏树摇摇头,魂穿前他就不记得几个外国音乐家,更不用说穿越之后了。
徐燕萍也不是那种特别执着的人,认不出就认不出,转而和其它人将目光一起放到了塞纳河两岸的风景上。
河两岸都种植着梧桐树,树林后面是庄严的建筑群,河北岸的大小皇宫,河西面的埃菲尔铁塔这些富有鲜明个性的建筑都能望到。
最有意思的是,在河道的一个转弯处还矗立着一座小一号的自由女神像,据说造型与米国纽约的那座一模一样。
即使是顶着异常刺眼的大太阳,众人也要不断来回远眺,不愿意错过这些美丽的景致。
“你们看那边!”闫画婷忽然叫到,“左岸咖啡!”
“左岸咖啡?”
“在法语里‘左岸咖啡’是专有名词,指的是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这里著名的咖啡馆有‘cafédupetitpont’、‘lesdeuxmagots’额”
闫画婷语速极快,语气也很兴奋。
另外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没想到影后也有如此小资的一面,一看就是在家里做了很多功课。
掌管着行程和财政大权的夏树发话了:“婷姐你就放心吧,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
“怎么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这个语气好奇怪”
夏树没有回答,反而岔开了话题,指着船的前方说道:“那是咱们刚才走过的艺术桥,是吧?”
“不不不,是你和小月挂了爱情锁的艺术桥。”闫画婷阴阳怪气地回击。
众人又一次笑了起来,两人莫名奇妙的互怼炒热了气氛,唯独柳月,看着逐渐经过的艺术桥怅然若失。
夏树叹了口气,知道这丫头一定是又想到上面的爱情锁必然会被拆掉,开始悲秋伤春了。
他看看四周
塞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