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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你能够再详细地说一遍,当日在花满楼当中,苏如是这个彼岸花妖,是如何用花香引诱儒士们的么?兴许从这些细节当中,我们能够有所发现。”
沉默了片刻之后,袁天章又问苏林道。
“嗯!花满楼的花魁之夜,苏如是作为花魁之首,是借用一首《宫闺赋》,散发出花香来,让所有的儒士都被花香植入智海,陷入短暂的昏厥状态……”
苏林仔细地将那天夜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像我和苏烨能够抵挡住《宫闺赋》期间散发的花香,那苏如是便会借故上前,将更浓重的花香滴入茶水当中,只要饮下这一杯茶水,恐怕连我的三种思维方式都无法抵挡……”
“这么说来,苏兄,我也记起来了。当日便是那苏如是唱了唯美凄凉的《宫闺赋》,我的智海便似乎凝固了起来。思想运转不动,想必就是被那花香侵入了……那《宫闺赋》据说听过之人,都完全不记得内容的……”
袁暮也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况,突然脑子当中灵光一闪,惊奇道,“不对!苏兄,我……我记起来了。怎么……突然之间,我的脑海当中,竟然隐约记起了那天苏如是唱的《宫闺赋》全文来了……”
“什么?袁兄,你怎么可能记得呢?那一晚明明你已经中了花毒来着。”苏林惊疑道,“难道说,是因为你的花毒已经解了,所以就记忆起了那首《宫闺赋》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是隐约记了起来。第一句是‘帘卷朱纱,朱帘散漫长朦胧……’”
袁暮一边回想一边说道,“的确记了起来,不过却是不全。”
“因为花毒,所以记不起《宫闺赋》。那么……用逆向思维想象一下,会不会,这一篇《宫闺赋》就是解开花毒的关键呢?”
苏林的智海当中,灵光闪闪,那代表发散性思维的雾气迅速发散开来,坚冰一样的思维直指问题的关键,就是这一篇《宫闺赋》。
“极有可能!苏林,那彼岸花妖的花香不可能凭空传递和感染的,必须借助一定的载体。而这一篇《宫闺赋》,很有可能就是花香的载体。只有附着在《宫闺赋》的思想当中,进入儒士们的智海,才能够潜伏感染。”
被苏林这么一提,洪离玉也猛地明白了过来,她自己本来就是妖族,所以对于妖族的行事方法有更深入的了解,便分析地说道,“所以,才会出现被感染的儒士都不记得《宫闺赋》的内容。极有可能,只要让他们看到了《宫闺赋》的内容,这花香没有了思想的支撑,便会自己溃散……”
“嗯!说的有几分道理,苏林,你可记得这一篇《宫闺赋》的全文?你可以先将这一篇《宫闺赋》写下来,然后看看这些花香的反应,便知道有没有效果了。”
知府袁天章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从书房当中,抽出了圣力金页和一根进士文宝狼骨云墨笔,递给苏林道。
“嗯!《宫闺赋》的全文我倒是记得,但是能不能写出来,还要试试看才知道!”
苏林握住狼骨云墨笔,智海当中回想起那一夜苏如是翩翩起舞,吟唱《宫闺赋》时候的情景。闭上双眼,手中的狼骨云墨笔却飞舞了起来,眉心智窍内的圣力涌入其中,笔走龙蛇,以圣力为墨,在金页上书写《宫闺赋》。
书法九势无形当中,运用在笔尖方寸之间,当第一个字落定之后,苏林整个人的意识却突然一空,似乎进入了一片虚幻的空间当中。可是,在洪离玉等人看来,苏林并没有丝毫的停顿,只不过闭着眼睛,手上在不断地一个字一个字书写着《宫闺赋》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知府袁天章的书房当中书写《宫闺赋》么?为什么突然一下,便到了如此陌生的一个地方?”
苏林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一处烟雾弥漫的皇宫内院来了。四处都是假山盆景,花开柳絮,但是却充满着一股异常冷清的孤寂。
烟雾弥漫,前面有一条小径,小径的石头上已经布满了青苔。苏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往前走去,远处似乎有一阵哀怨的歌声。寻着这声音,苏林拨开烟雾,走到了一处水榭亭台之前。
一名身着宫装的风韵少妇,苏林看着十分眼熟,似乎和那掩着面纱的苏如是有八分的相似。此时正依靠在亭台上,满脸的颓然,双目无光,正在自哀自怨地唱着悲伤的曲调。
“你是苏如是?”
苏林走上前去,刚想询问这是什么地方,却发现,似乎这里只是一处幻想,自己只能看和听,却根本不能够介入其中。那宫装少妇也根本就看不到他,听不见他。
所以,即便苏林已经走到了亭台,坐在了亭台的石凳之上,那个酷似苏如是的宫装少妇却依旧无动于衷,自顾自地哼着一些苏林根本听不懂的哀伤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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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幻境
“哎!”
宫装少妇似乎也唱累了,这清冷孤寂的宫殿当中,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的听众,自从被打入冷宫之后,也不知道像这样唱了多少年。
她缓缓地起身走向亭子中间,苏林就坐在她的对面,她却看不见。但是苏林却能够看出她眼神当中的哀伤。
“年年月月都如是,还不如早点死了罢了!”
宫装少妇一脸地神伤,想起过往的一切,那从前在君王殿的种种恩宠,如今却是如同风吹雨打过,根本就不留任何地痕迹。只有这清冷的宫殿,将伴着她直到长眠。
“冷宫!冷宫!君王!君王!可叹我等女子,便是这般的苦命……”
一股哭诉不出来的怨语,让宫装少妇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寂寞,提起亭中桌上的狼毫笔,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便往纸上一字一句地写去:“《宫闺赋》:帘卷朱纱,朱帘散漫长朦胧。雨渐风台,风雨凄稀洗天穹……”
真情实感,带着一丝丝宫闺怨妇的思想,笔落惊风雨,一股股的怨气冲天,竟然也引起了万里长城的感应。
“这……原来这一首《宫闺赋》竟然也有镇国的能力,此女连童生的文位都没有,却能够写出镇国的《宫闺赋》来。哎!可见其被打入冷宫之后的怨言何其之深啊?”
苏林望着那《宫闺赋》,引起了万里长城的感应,形成了九块金光闪闪的诗词圣砖,等待着少妇的署名。
“长城感应?诗词圣砖?这又有何用?哈哈……一朝君王身前宠。谁知背后多闺怨?我署名了有用么?能换回我的青春,我的人生么?”
看到这诗词圣砖落下。少妇反而气极反笑,一把撇开诗词圣砖。根本就不去署名,极尽嘲讽的语气,却也自知无人可以听到。
一丝丝地怨气,再次从少妇的智窍当中冉冉升起,她是开过智的,而且开智的言语还不低,饱读诗书,却苦于女儿身无法参加科举获取文位。入宫成为了国君的贵妃,却偏偏失宠之后被打入了冷宫。
“我不干!我不愿……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守着这清冷的宫殿已经五年了。没有人同我说话,没有人记得我……为什么我会沦落成为这个样子?是我不够美么?是我不够姿色才华么?为什么……”
苏林看着少妇一步步变得癫狂起来,心中也同情地泛着一丝哀伤:“这些国君的女人,也着实太过悲哀了。受宠的时候荣华富贵,失宠了便一落千丈。也难怪能写出如此哀怨的《宫闺赋》来……”
就在苏林感叹之际,突然,从亭子前的荷花湖当中,突突突地冒起了一阵阵的血红色气泡。
那少妇的哀怨思想,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红色的气泡,慢慢地开始凝结,最终成为了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整个湖水也从中间分成了两道,其中黑乎乎的。充满着阴寒的气息和死气,似乎通往了一个不属于生灵的世界。
“那是什么?湖里怎么突然出现了彼岸花?难道说……这就是那苏如是刚到人间的地方?那湖水之下,难道就是通往冥界的一个入口?”
苏林心中大惊。终于又想了起来,自己这是在写《宫闺赋》的时候被代入了幻境当中。
和苏林一样。那宫装少妇也被吓到了。血红色的彼岸花出现,将整个湖水都给染红了。从那彼岸花上传来了令人恐怖的笑声:“哈哈哈……你想改变这样的状况么?谢谢你用怨气打开了冥界的大门,让我能够有机会重现人间,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吧!那个抛弃你的国君,用他的血……祭奠你吧!”
“你……你是妖怪……啊……”
宫装少妇吓得花容失色,想要逃跑却双腿发软,还没来得及大叫,彼岸花就嗖的一下射了过来,没入了她的身体当中。她整个人便僵硬着不得动弹,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突然睁开了眼睛,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嗯!这一具身体还是不错的,不过姿色还不够出众,年纪也太大了,并且不是处子之身了。还是要我下一番功夫……”
说完,她就摇身一变,瞬间就年轻了十岁,面容也变得更加地姣好。苏林见了大惊:“这就是苏如是?看来……她真的是夺舍了某个国家冷宫当中的一个怨妇的身体。”
紧接着,苏林又看到,那夺舍之后的苏如是,走到了亭子中间,看到了少妇写的那首《宫闺赋》,立刻露出大喜的笑容:“好一篇,充满着怨气的《宫闺赋》。好!正好成为我彼岸花香的思想载体……”
苏如是说罢,又摇身化作一朵血红的彼岸花,将那一篇《宫闺赋》卷入了其中,然后化作一道红色的光芒,飞向了宫殿深处。不一会儿,苏林便听到了皇宫当中一阵惊慌失落的声音,大内高手们纷纷出动,高喊着抓刺客,似乎是国君死于非命。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林刚想移步出去一探究竟,但是刚走出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