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么是亲朋好友,要么是拿钱办事的,质疑的没有,鼓掌的一片。
神父接着说:“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程诺心里顿时跑出来一万个理由,他险些脱口而出,好在意志力坚定,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微笑。而anny高也是如此,她真诚地看着程诺。
神父对anny说,“anny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她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问程诺:“程诺,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程诺的笑意弥漫:“我愿意。”
神父对众人说:“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众人答:“愿意”
一片欢呼,anny高趴在程诺耳边问,“我就这么嫁给你了?”
程诺说,“你还想怎么着?”
anny高叹了口气,“我的份子钱,好可惜。”
第76章 来信()
董安安收到了一封信,这没来由的一封信,把她的全部计划全部搅乱了。
说是信,不如说是明信片,那是西江苗寨的明信片。
可说是明信片,又无法形容这明信片上巨大的信息量了。
“西班牙,巴塞罗那,米拉之家,7月10日。”
没有落款,只有起始的妈妈,以及一个“:”
董安安又看了一遍:“妈妈:
西班牙,巴塞罗那,米拉之家,7月10日”
再没有什么内容了。
董安安放下了明信片,心中涌起了一件往事。小时候,每年暑假,爸爸都要出去一顿时间,而他从来不说自己去了哪里。直到他消失不见,自己才在家中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邮戳。那个地名觉得好奇,就找老师问了一下,从那时候开始“巴塞罗那”这个地名,就深深印入了自己的骨髓。
好奇像是蚂蚁一样爬满了那个装着记忆的骨髓,巴塞罗那,那里究竟有什么呢?
董安安给梅尔贝里发了一条短信:“honey我想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里?”
“可能是欧洲吧,西班牙,有一些线索,我想去验证一下。”
梅尔贝里没有回复董安安,而是很快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亲吻了一下安安的脸颊,“对不起,最近我有些不是自己。”
“不,没事的,我还是同样爱着你。这次想去欧洲,同我跟你的感情是没有关系的,只是想去找找线索而已。”
梅尔贝里叹了口气,“你还是对所谓的罗马骑士会念念不忘,你可曾想过,其实你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有故事的人,可谁又是没有故事的人呢?不要执念于你的坚持,你的坚持终于会害了你的。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我们的感情会好起来的,对吧?”
董安安说,“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知道,你从下是在父母身边长大,而我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母在哪里,在做什么。还有,上次的奇点事件,你也知道那是真的吧?”
梅尔贝里确实有亲人上了那艘大船,而后又下来,可他只是把这次的事情当做一个恶趣味的恶作剧,这个北欧人认定末日注定不会来临。他原则上对安安的举动表示不能理解,“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董安安静静地听着,等着他的下文。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当时我大概8岁,一个8岁的男孩儿,世界能有多大呢?我跟随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以及其他人,一起出海,唔,那是那个年纪的我,所最喜欢的事情了。广阔天地,大有所为,在大海上,有狂风卷积着乌云,有雷电,还有晴空万里,大海一望无际。到了晚上,你在甲板上远眺,目之所及,都是黑黢黢如同鬼域,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打破了次元壁一样,我痴痴地看着前方,就像是这艘船在纸上,而我要带领着它冲出纸张的束缚一般。”
董安安听了也是心向往之:“你描述的好美啊。”
梅尔贝里摇了摇头,“那些,并不是我所要说的重点。不知不觉,我在船头睡着了。船有些颠簸,可是越是颠簸,我就睡的越香甜。一个巨浪袭来,我掉入了海中,可是我没有落水。是的,这听上去有些矛盾,我掉入了海中,又没有落水,一个丑陋的巨型生物,用尾巴将我托起,然后放到了它自己的面前。”
董安安不禁捂住了嘴:“好吓人啊。”
“我没有害怕,而是掏出了自己的小小匕首,你知道,我是一个维京人,我们有一些近乎偏执的传统,那些传统要我做一个男子汉,而不是退缩,当一个逃兵,如果是那样,我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海神子孙。我的心狂跳,可是还是瞪着他的探照灯般的大眼睛,还有他那血盆大口,可是,我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它笑了。”
董安安惊讶:“它笑了?”
梅尔贝里露出了微笑,继续说:“当然,我们都知道,动物的表情可能未必在传达同人类相同的信息。而表情也是人类从动物升级为高级动物所特有的面部肌肉变化,可是我在一个海洋生物的脸上,却分明看到了那种善意的笑容,那种让我能安心下来,在大海之中也能勇往直前的笑容。”
“安安,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很难看的怪物,大概有上百英尺长,浑身长满鳞片,却救了一个要落水的儿童,并对他露出关切善良的微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像是童话。”
“是的,这是一个童话,因为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被颠簸到了船上的一个角落里。可把我的家人以及陪同人员极坏了,他们到处找我,而我却在睡懒觉,哈哈,我饿醒了之后,就去主卧室找我的妈妈,她正在以泪洗面,见到我吓了一跳,然后一把抱紧了我,哈哈,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谁知道,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呢?”
“你没事就好。”董安安轻轻抚摸着梅尔贝里的脸。
“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些关于尼斯湖水怪、中国长白山天池水怪的影像资料,都觉得跟那个救起我的生物神似。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我之前就看过那些图片或者影像,所以我才会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对吧?”
“所以,安安,你不要太执着于一些故事之中。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读书,工作,生存,发展,然后等待终究要降临的死亡,并在死亡来临的时候,坦然地说,再见了,这个让我快乐的世界。其他都不重要,难道不是么?”梅尔贝里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董安安,渴望她能够做出一些认同或者改变主意的表情来,可是她没有。
董安安说:“人的一生,终究会走到尽头,而我不喜欢等待,我喜欢主动去了解这个世界的全部,哪怕是丑陋的,哪怕是虚妄的,结论需要我自己得出,而非别人告知,亲爱的,我们存异求同,好么?”
梅尔贝里还能说什么呢,他冷淡地回答:“我尽量。”
第77章 偶遇()
梅尔贝里还是不甘心,“说这些,并不是说我认为你的想法如同神胄一样虚妄,而是我的觉得,你不该把太多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上,你要现实一些,去考虑自己的未来,难道不是这样么?”
董安安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在这次奇点事件之后,我对科学的认知已经同过去有所不同了。科学是一柄利刃,可以刺痛敌人,可以用来自保,但是一着不慎,就会毁了自己。而对人类本身的追溯,才真正具有力量,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因为我的世界不大,很少的东西就可以填满,但是如果你不爱我,我的世界将无比的空荡。”
梅尔贝里很是吃力地点了点头,“好吧,如果那里有你的线索,我希望你能找到它。”
上次回来之后,董安安把那张卡交给了梅尔贝里,如今,梅尔贝里又随身掏出了那张卡,“记得要用,这样,我可以随时找到你。”
董安安是开心的,她接过了卡,“这是你在乎我的证据么?或者说,你决定提前跟我分享生活么?”
梅尔贝里想说这只是一个朋友的帮助,可他却说不出来那句话,他抱了抱董安安,“安安,祝你好运。”
转身之后,他的眼神无比落寞。
董安安没有看到那个眼神,她仍然沉浸在对未来的期许中。生活对她而言,像是一盒捂住很久的盒子,如今看到了盒子的样子,却看不到盒子的内容,而锁,要自己打开。她觉得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是跟梅尔贝里一起醒来,同样充满含义。
当地时间7月8号早晨。飞机准时到达巴塞罗那a航站楼后,走下飞机,阳光明媚,地中海的清新扑面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巴塞罗那足球队的巨幅海报,梅西在怒吼着。
酒店有人来接机,到了酒店,放下行李先来了一顿有特色的早餐,具体看起来像是油条蘸着奶油巧克力吃,安安用英语问服务生这是什么东西,服务生的英语结结巴巴,chocolate&hurros,这玩意热量高的惊人,不过那油条外酥里嫩,巧克力香而不甜,搭在一起恰如薯条蘸圣代,也是别有趣味。
这东西据说是巴塞罗那的经典早餐。
当然tapa也是巴塞罗那的经典,橄榄、起司与chorizo火腿,搭配着面包,一起放到嘴巴里,却并没有期待中的炸裂感,只是觉得新奇而已。
在几个世纪前的安达卢西亚,最早是老板卖酒的时候为了驱赶苍蝇,顺手用小碟或盖子盖在杯口,后来改成放一片面包,再后来聪明人出现了,放片面包也是放,不如再在上面放上一片芝士、一片腌肉或者几颗橄榄,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