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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爷爷教你武功怎么样?”“地绝”蹲下身来,一脸爱惜的问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玉龙谢谢爷爷,谢谢爷爷!”冯玉龙可高兴坏了,赶忙跪了下来,给“地绝”磕了一个响头。
“咯咯咯,小弟弟也有师父了,咯咯咯。。。。。。”小姑娘在她师父怀中雀跃不以。
“孩子,那以后就要叫我师父,知道吗?”
“师父——”冯玉龙顺口就喊了出来,乐得“地绝”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哈哈大笑不止。
“吴兄,老夫这一架打得爽快,不但洗尽了虚名之累,还得一传人,使得一身所学得以有了传承,着实可喜可贺啊,哈哈哈。。。。。。”
“恭喜徐兄收得佳徒,确实可喜,不过如此一来,徐兄可就不得清闲了,哈哈哈。。。。。。”
“小徒由贤侄女上了头一课,老夫可就轻松多了,哈哈哈。。。。。。”
“这小妮子”小姑娘的师父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不由得笑骂了一声。
小姑娘知道师父没有生她的气,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伏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道:“师父,小弟弟捡了好几本武功秘笈呢,有一本叫‘紫阳乾坤秘笈’。”
两人闻言都要是双目精光一闪,“地绝”忙说道:“老夫如今也已厌倦了江湖生涯,打算与吴兄同归山林,不如我们一同前往小徒家中,接他娘亲同往吴兄的‘流云谷’,一则贤侄女日益渐长,方便有个照应,二来,你我二人也方便下棋对弈,了娱残生。”
“地绝”话声刚落,小姑娘的师父已经大声叫好,“你我二人,义气相投,纵横天下数十载,人称‘天地双绝’,却因这虚名斗了半辈子,如今同隐山林,真是一大快事,哈哈哈。”
转眼间,春去冬来,不知不觉间,十载匆匆而过,往日的两个小孩子早已长大成人。
隆冬季节,正是年关将近之时,太白山中到处都是白雪皑皑,冷风刺骨。
但在山顶一个小山谷中,却又是另一番迷人的景象。只见山谷中到处都是春天的气息,树木翠绿青葱,地面芳草如茵,禽兽争相追逐。这那是什么年末隆冬,分明就是阳春三月。
山谷谷口处,一块斜飞而出的山崖上,卓然站立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长得眉如古剑,目如晓星,一张如玉的俊脸显得英气勃发。
这一位便是当年攀登“鬼王壁”的小男孩冯玉龙了。
十年时间,令他稚气尽去,变得丰神俊朗,英姿焕发。
只见他身着银缎劲装,头戴武生巾,肩披黄色鹅绒大披风,背插一柄长剑,长剑的丝穗随风飞舞。
他眺目远望,眉宇间尽是期盼之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条紫色的身影向着谷口飞驰而来,冯玉龙眼前一亮,高叫了一声,“姐姐——”,整个人就已如苍膺一般,跃下了山崖,朝谷口飞奔而去。一黄一紫两道身影,快如闪电双双出现在了谷口。
“姐姐......”
“弟弟......”紫色身影被冯玉龙抱入了怀中,也是一声欢呼,声音儿好似珠走玉盘,又如银铃越空,好听无比。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可把我急死了?”
姐姐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故而回来得迟了些,让你与姑姑,师父他们等久了。”
那紫色的身影,自然就是当年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大美人,身披紫色披风,内着紫色劲衣,身材袅娜,骨肉均匀,头上翠风搔头,秀发如云。
那姿容,以秋水为神,不足以形容其清;玉骨冰肌,不足发形容其秀;花容月貌,不足以形容其艳;沉鱼落雁,也不足以形容其美。
真叫是,比花花减色,比玉玉生香。尤其那绝美之中,更透着一种高贵优雅,仪态万千。
让人望之如神,无形中生出膜拜之心,就是让那倾城佳人,面对她,也要不禁自惭形秽。
“紫云仙子”宋玉琼,可不是浪得虚名。
“姐姐,师父已经准许我行走江湖了。”冯玉龙挽着宋玉琼的手,开心的道:“从今以后我就可以天天跟姐姐在一块儿了。”
“真的吗?”宋玉琼闻言也十分开心,“你把‘紫阳乾坤秘笈’上的功夫都学会了?”
“差不多吧,师父他们说,就还差些火侯了,靠苦练已经不起作用了,所以我跟他们说,想跟姐姐出来历练,师父跟师伯就答应了。”
“肯定是他们经不住你死缠烂打,才答应的吧,嘻嘻。宋玉琼可早就知道他的心思,想出去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冯玉龙闻言俊脸微红,小声的道:“我就是想跟姐姐在一块儿嘛,嘿嘿。”宋玉琼听得心中甜甜的,俏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第4章 出流云()
两人手牵着手向谷中走去,老远冯玉龙就已经大叫了起来,“娘,师父,师伯,姐姐回来了。”
“哈哈哈。。。。。。”两声苍劲的朗笑传来,茅庐中走出了三人,中间一人与左面一人都已年约七旬,须发皆白,不过却精神矍烁。
这两人正是“天地二绝”之“天绝”吴清风、“地绝”徐恒,右边那四旬上下,美丽而又慈祥的妇人,不用说,便是冯母了。
“姑姑——”宋玉琼,快步扑入冯母怀中。
“师父,师伯,琼儿回来啦。”与冯母亲热了好一会儿,宋玉琼好似才想起了另外两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香舌,向自己师父两人打了个招呼,两老倒是没有在意。
自从冯玉龙母子两人到了“流云谷”宋玉琼就一直就跟冯母住在一起,反而是冯玉龙陪着两老,所以宋玉琼跟冯母最亲热也是情理之中。
当晚,“天绝”吴清风把宋玉琼叫到了房中,“琼儿,从你十九岁下山开始行走江湖,差不多快四年了,这四年中,琼儿可遇上意中人了?”
“师父——”宋玉琼没想到师父问起这种事情,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撒着娇不依的叫了一声。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三了,我这做师父的还能不管,这可是你的终生大事,可不能马虎了。实话告诉师父,师父好替你做主。”“天绝”正色的道。
“琼儿不嫁嘛,琼儿就想陪着师父和姑姑。”宋玉琼红着小脸小声道。
“孩子话,”“天绝”吴清风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心中多了几分宽慰。
虽然高兴,但却笑骂了一声,又有几分担忧的道:“其实师父倒是挺喜欢龙儿那孩子的,前些日子,你姑姑曾向师父提过你们的婚事,为师一来怕你与龙儿只有姐弟之情,二来怕你在外面遇到心上人了,故而一口就回绝了。。。。。。”
“师父,你,你。。。。。。哼!”宋玉琼闻言俏脸刷的一下了就白了,娇嗔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跺着脚不高兴起来。
“噫!琼儿,你怎么生气了呢,师父做错了吗?”看她的样子,“天绝”吴清风知道自己几人白担心了,强忍着心中的欢喜,故意问道。
“师父,人家,人家。。。。。。”宋玉琼觉得万分委屈,说着说着不由的抽泣了起来。
“哈哈哈。。。。。。”忽然一声大笑传自门外,只见“地绝”徐恒与冯母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红着脸,喜不自禁的冯玉龙。
看到他们,“天绝”吴清风也笑了出来。
冰雪聪明的宋玉琼那还不知道上了师父的当了,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去钻,叫了一声“姑姑”,就钻进了冯母怀中,埋头再不理别人了。
“亲家母,你如今满意了吧?”“天绝”吴清风向冯母笑道。
“能得琼儿为伴,那是龙儿的福气,也是冯家天大的福缘。“冯母心中大石落地,向冯玉龙道:”龙儿,还不叩谢师伯大恩。”
冯玉龙这会儿也高兴得有些找不了北了,傻傻的倒头就拜,“谢谢师伯,谢谢师伯。”
“琼儿,这是当年龙儿他爹送给娘的定情之物,来,娘给你戴上。”冯母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玉镯,替宋玉琼戴了上去。
这玉镯显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其他人都是武林中人,倒并不介意东西的价值,心意到了就行。
“娘——”宋玉琼羞涩的不好意思抬头,红着脸叫了一声,便用另一只手把玩起手上的玉镯来。这一下,不用说,亲事已经成了。
都是武林儿女,他们的亲事有师长尊亲在,在这小小的山谷中,静悄悄的就完成了。
时间,如流水一般,不经意的悄然而去,转眼间又是冬去春来。
蜀道路上,一双骏骑飞驰而过。马上男女各一,男的内着白色对扣紧身衣,外披黄色披风,女的内着鹅绒黄袄,外披紫色披风。两人一路笑声连连,英姿焕发,羡煞了旁人。
“姐姐,为何如此多武林中人向蜀中而去?”马上之人正是宋玉琼和艺成下山的冯玉龙。
“蜀中‘唐门’与‘峨嵋派’前些日子发生了一场过节,双方约定今年三月初三,在望峨台以武定是非,姐姐的两个结义姐妹不是峨嵋‘静心师太’的入室弟子吗,我们赶过去好助她们一臂之力。”
“姐姐,江湖中流传的‘一佛、二绝、刀剑掌、四怪、五毒、六魔君’,那唐门长老唐一天不是五毒之首吗?峨嵋虽是四派之一,派中高手如云,但与他们相斗,怕是要吃暗亏的。”冯玉龙有些担心的道。
“唐门之毒虽然天下无双,但弟弟可是继承者了‘医经’和‘毒经’的,姐姐相信,区区毒物,还难不到弟弟吧,到时弟弟可不准袖手旁观哦。”
“那是自然,不过姐姐,那两本经书上的东西,小弟都没怎么用过,姐姐就如此自信我能对付得了他们?”冯玉龙有些不解的道。
“咯咯咯”宋玉琼妩媚的娇笑一声,娇嗔道:“真是个呆瓜,驾——”说完一抖缰绳,催马飞驰而去。
冯玉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笑了一声,高叫道:“姐姐,等等我!”马鞭虚空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