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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有言:心主血,肺主力,中医认为“心肺同源”,这是心肺同治的基本理论,所以治疗心脏,通常经过肺部“呼吸给药”进行治疗,这种方法速度最快,效果也最好,何况华国早有医学家提出,肺部给药才是治疗心脏病的最好途径。
这人的心肺之间的经脉和穴道早已被淤血堵塞,只是让叶非皱眉的是这人一脸的痛苦之色,双手一直捂着心脏位置,这是冠状动脉痉挛从而产生的变异性心绞痛,如果痉挛超过三十分钟,就有可能引发猝死。
冠心病主要是由于人体脂质代谢不正常,导致血液中的脂质沉着在原本光滑的动脉内膜上,从而在动脉内膜一些类似粥样的脂类物质堆积而成白色斑块,这些斑块渐渐增多造成动脉腔狭窄,使人体血流受阻,导致心脏缺血,产生心绞痛。
西医的治疗方法主要是从采取冠状动脉搭桥术,从病人自身其他部位取一段血管,然后将其分别接在狭窄或堵塞了的冠状动脉的两端,使血流可以通过“桥”绕道而行,从而使缺血的心肌得到氧供,而缓解心肌缺血的症状,而传统中医主要是疏通病人淤堵的经脉,再配合药物慢慢恢复病人的元气,只是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这个手术的成功率都不足一成。
叶非有古传的银针十三式,他将用银针刺激病人的穴道,引动病人的生机,再辅之以灵元疏通他的经脉,当保无虞,左手上的五根银针分别刺进年轻人的中冲、神门、内关、曲泽、通里穴位,逐一转动,直到感觉银针到达最佳位置,右手上的一根银针刺入中府穴,又称募穴,位于胸腹部,为脏腑之气脾肺之气结聚之处,能兼治脾肺两脏之病,更兼治疗气不足等,后者才是重中之重,提气才是根本。
一丝淡淡的灵元通过银针进入病人的体内,缓缓刺激他的元气,游走心脏和肺经各大血脉,逐一恢复着病人的生机,这是一项比较繁琐的工程,容不得半点马虎。
时间缓缓流逝,周围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叶非的动作,叶非的手法有如艺术性一般,优雅完美,只见病人身上已经插上了十根筷子长的亮晃晃银针,有细心者发现病人原本已经有些紫青的脸色开始正常起来。
“这人好厉害,他用的是针灸?”
“看来我们华国中医博大精深,连西医束手无策的心脏病也有办法治好。”
“别这么早下结论,能不能治好还没有定论,这种心脏病尤其复杂,即使是临床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也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有人担心也有人嘲讽,叶非的神奇手段震慑了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久了,已经很多人开始不耐烦,有人提出赶紧让叶非停下来,老人脸上也有些犹豫。
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阵轰动,在列车长的陪同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过来,看着正在施针的叶非,脸上闪过一丝讶色,问道:“这个年轻人是谁?”
列车长皱了皱眉,看向一边的乘务员,那男子说道:“据说好像是一个中医,这些西医都没办法,只能让他试一试了,也不知道他行不行。”
列车长开口道:“赶紧让他走开,我请来了心脏科的泰斗白世松老医生,你们怎么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来治疗呢,万一出事了谁负责?”
白世松摆了摆手,笑道:“先别急,对于中医的针灸我也有涉猎,看这小兄弟的手法,应该是深谙此道的高手,让他试试,我在一旁看看。”
围在旁边的一些西医应该都认识白世松,纷纷走上前来打招呼,白世松也一一点头致意。
良久之后,叶非长长出了一口气,程素走上前来,替他擦拭了一下细汗,叶非摆摆手,迎着老人期待的目光,笑道:“你儿子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帮他疏通了经脉,你们去给他准备一些热粥,他醒来可能会饿,一个月之内尽量远离荤辣,好好调养一下,就不成问题了。”
“装模作样,别忘了病人到现在还没醒呢。”有人讽刺道,随着他的话,地上的病人发出一声重重的呼吸。
“小力,小力,你看看我,我是爸爸啊。”老人扑在病人身上,大声呼道。
“还真是醒了,这年轻人还神了,连这种病危的人也能抢救回来。”
“看起来还是我们传统的中医更甚一筹,可惜很少见到了,要是传统的中医有这么多那该多好啊。”
“中医比西医历史更久远,学起来更困难,费时费力,而且成效也不大,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更中意西医,中医也就没落了。”有人叹息道。
叶非摇了摇头,他之所以能治好这人的病,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他的灵元,现实中的中医是不会这么快就有这般效果的,即使以中医的博大精深,在一些疑难杂症面前也束手无策。
人群自动给叶非让开一条路,叶非慢悠悠地踱了回去,若是放在以前,经此一遭他的真气极有可能枯竭,但是现在他的灵元中蕴含了生之气,仅有一丝就足以治愈了。
“这位小兄弟,请留步。”白世松叫住了叶非。
“老人家有事吗?”叶非停下步子,笑问道。
“我看小兄弟的施针之法颇有些奇处,不知可有时间,我见猎心喜,想见识一番。”白世松直盯着叶非,问道。
叶非笑了笑,摆摆手道:“老人家说笑了,这只是一些中医里的寻常针法,施针颇为费神,你看能不能换个时间?”
白世松苦笑道:“倒是我失礼了,这是我的名片,我向来对传统的中医很感兴趣,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请教一二。”
叶非接过名片,白世松,京都市第一医院心脏科主治医生,叶非点了点头,笑道:“老人家言重了,请教二字我可当不起,能和前辈切磋是我的荣幸,中医的没落也与国人的敝帚自珍不无关系,针法再秒,如果不能用来济世救人,那也只能称作艺术而非医术。”
白世松笑了笑,在列车长的陪同下离开了,人群议论纷纷地慢慢散开,至于那病人自然有人照顾,这倒用不着叶非费心了。
等叶非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陈湘清他们已经坐下了,一双双好奇的目光落在叶非身上,看得叶非有些发寒。
陈湘清笑道:“叶非,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深藏不露的中医高手,要不是你露这两手,我还真看走眼了。”
叶非摇了摇头,道:“中医太过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懂一二,小时候跟人学了一段时间的针灸,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李连余来回打量了一下叶非,笑道:“现在的中医很难让国人信服,他们宁愿选择雁过拔毛的西医院也不会找那些像是江湖术士的中医,传统的中医太让人寒心了。”
陈湘清点了点头,叹道:“传统中医已经出现断层,现在西医横行,看病是越来越贵,西医的医德太过下作,这些都是普通民众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连号称救死扶伤的一员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了,世道堪忧啊。”
叶非沉吟了一下,笑问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民微言轻,国内的体制决定了上层建筑引导经济基础,国家还在慢慢学习的过程中,出些问题是难免的,倒是陈大哥是从事什么的?”
陈湘清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拐弯抹角就想打听我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从事作物研究,近些年来,一些农作物的安全问题已经引起国家的重视,在国家的支持下,我们也开始研究属于我们华国的作物,农业是国家的根本,马虎不得。”
新型农作物?自己可不就是有志于这方面吗,叶非哑然失笑,道:“前些年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公司吗,怎么不见国家大力扶持这些农作物企业呢?”
陈湘清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么容易,这些公司要么居心不良,要么就是付不起的刘阿斗,更何况国内关系太过复杂,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强有力的人物估计情况会有所好转,他们等得起,可是国人等不起啊。”
李连余不屑道:“每一年国内都吹嘘生产总值又突破历史最高记录,从里面拿出一部分出来不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怪只怪当局没有这个魄力。”
陈湘清摇了摇头,笑道:“没有这么容易的事,国家政策的调整是经过深思熟虑,力争将影响降到最低,而且国家的每一分钱自然有他的用途,我们只是局外人,只看到表层现象,国家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叶非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是无论是历史遗留问题还是舶来的一些问题都已经严重影响了国家的发展和华人的安全,在一些基本问题上确实不能含糊,譬如转基因。”叶非直接把问题转移到转基因上面,“我不相信上面没有人注意到转基因的危害,这是影响华国百年大计的毒瘤,食品安全问题刻不容缓。”
陈湘清神色一怔,苦笑道:“国人或许怨声载道,但是上层并非无所作为,可是在当今经济形势下,有些问题即使是他们也有些无奈,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我相信我们这个政府会带着人民走出来的,领导在全国经济工作会上指出明年会大力扶持民族企业,以便对抗外来的经济入侵,每一届的领导都为国计民生殚精竭虑,想想前几年大洪水的时候,领导站在抗洪最前线,谁不为有这样的领导人感到欣慰。”
叶非笑了笑道:“上面的几位无可挑剔,只是下面的人就未必这么尽职尽责了,民族企业就像是国家的孩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有时候在埋怨国家不作为的时候也想一想自己,我们自己又为这个国家做出过什么,一切都心安理得地索取,哪有这么容易,国家支持的时候也还需要国人自己的努力,国人有太多的劣根性需要根除。”
陈湘清的话让叶非一阵沉默,让他明白其实并非他一个人想努力改变这种现状,他背后还有一个民族,还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