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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你回来了,那女人实在可恶。”
通过师霍的解释,陆程了解到。
原来,师霍不是出身寒门,以前他家中也是经商,生活在火国皇都当中,也算是著名的商贾家族,师霍自幼接受教育,与那汤思雨在一间私塾当中,那时他的文采强于汤思雨,便一直被其针对。
虽然汤思雨家中势力庞大,但师霍也是家底丰厚,不惧怕于她。
某一天,师家接了一笔大单,大到可以让他家中财产翻上一番,可惜,这一次行商失败了,所有商品被山贼掳掠一空,师家也就此破产,到最后师霍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汤思雨导演的,为的就是报复他。
而那原因,小到不能再小,只因为师霍在私塾当中一直稳压她一头。
数年来,师霍一直隐姓埋名,为的就是行考那天,自己可以重振家门。
而今日,自然免不了与“老朋友”的碰面,对于这些,师霍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嗯,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女人还是有那么些恶毒的嘛。”陆程拉着他就要坐到最末尾那张桌上。
“陆兄,这张桌子不能坐!末尾这桌,可代表着……”
师霍话没说完,就被陆程打断,“有什么不能坐的,既然是桌子,那就是给人坐的,来。”
他百无禁忌,直接落座。
而当他坐下蒲团的瞬间,整个宴会厅内数十人齐齐发出哄笑。
“尾桌,竟然有人主动坐上了尾桌。”
“哈哈,和师霍那个废物认识,能是什么有出息的东西,坐在尾桌都是他的荣幸。”
“看那着装,简直就是丢人。”
今日不管何处,陆程这身衣着总会成为大多人的笑柄,因为,他这身麻衣和其余才子的书生打扮,就像是一张白纸上面的墨点般显眼难看。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文学方面,谁都有自身强项,文人宴请当中有个说法,甘坐尾桌之人,自认第一。
这个第一自然不是正数的,这说明,坐上尾桌之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如别人,是被嘲笑的对象。
这也是为何尾桌上空无一人,而师霍宁愿受到排挤,也不愿坐上尾桌的原因。
但陆程可就没这么多讲究了,他来,一是为了见识见识那王爷是何许人也,第二,则是考量一下这世界的文人水平。
如今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他此时只是来混口饭吃,看看其余人斗法便可。
“师霍,这与你同来的,看样子比你还要废物呢。”汤思雨坐于第一张桌上,气场强大,加上其身份,师霍竟然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而其余才子,自然没人会帮师霍说话,谁都知道汤思雨是什么身份,汤家更是位高权重,别说现在只是为行考求官而来,就算真是坐上官位,也得看汤家的脸色。
有谄媚之人更是嗅觉灵敏,已经开始去抱大腿,不光在阿谀奉承着汤思雨,更是从各方面开始讽刺陆程和师霍两人。
从穿着打扮,到坐在尾桌,就这两点硬生生能说出十多种充满歧义的话来。
“可笑可笑,师霍竟然还与汤姑娘上过同一私塾,汤姑娘,在下斗胆批评你一句,与这师霍曾经同屋读书,当真是抹不掉的黑历史啊。”
“要我说,既然是丧家之犬,那理应逃得越远越好,偏偏有人还不知死活,以为自己仍是那枝头上的凤凰。”
“说是丧家犬已经是赞扬了,想当初商队被劫,损失的可不止他们一家,皇都内多少百姓受了牵连,他们家提出什么注入银两,年后加倍返还,到头来让多少人家支离破碎,全都是因为信了他们师家的鬼话,离开皇都时都是趁夜偷偷溜走,所以我说,用过街老鼠来形容才更为贴切!”
“此言说的有理,过街老鼠,如今还敢出现,当真是让人笑话。”
“笑就笑呗,谁知人家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那脸皮厚的可比皇都城墙了啊。”
顿时,整个宴会厅响起爆笑声。
第102章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师霍脸上,一阵青红交接,那些人说的话句句刺心,让他能清楚的记起当初整家逃离皇都的时候,当真就如他们所说,如过街老鼠一般。
“咣当”一声响起。
“谁砸我!”
一道愤怒的声音传出,原来,刚刚出言讥讽的一人被人用铜质酒盅砸上额头,这铜质酒盅可以说非常坚固,生生将他额头砸的通红,起了个大包。
“是谁!”他愤怒站起,目光扫了一圈,当然,他扫视的方向只有自己的平桌和下桌,至于在自己之上那几桌,他是没胆量去质问的。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尾桌上。
那里,陆程屁股坐上蒲团,身子向后依靠,用手肘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酒盅不停上下掂量着。
“是你!”
“什么是我?”陆程翻着白眼,一脸疑惑。
“莫要装蒜,就是你拿酒盅砸我!”
“哦,是这事啊。”陆程翘起个二郎腿不断掂着,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气,“我可没装,这宴会厅里坐了那么多狗,我随便砸了一个,砸到谁还真不清楚。”
他这话等于是把所有人都骂了个遍,顿时就引来无数愤怒的目光。
不过陆程可不在乎,这些人本来就针对自己,就算自己卑躬屈膝,他们也只会不停的针对,以此来向汤思雨示好。
再者说了,就算被这些人嫉恨上又如何,陆程自问自己来到这个仙侠世界后,好像被嫉恨的还真不在少数。
“你是何人?”
“能坐在这宴会厅上的,全都是有名有姓之人,却从没见过你,可是混进来的?”
“滚出去!”
一些人当场喝骂,不留情面。
“笑话,你们这种货色也算是有名有姓?老子一个都不认识好不好。”陆程不屑的撇嘴,他的话配上此时的语气,再加上现在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痞子。
周围人气甚。
“你不认识我等,只能说你孤陋寡闻,学术一道,我们自当站在青年一辈顶峰,这次王爷大人宴请,是邀请天下才子而来,我看你认识的,无非就是些打鱼买菜的吧。”
他话一出,让众人大笑。
“定是个卖菜的,你看他这模样,一身破烂麻衣,哪里配得上文人二字。”
“这高等地方是你能混进来的么,赶快滚出去!”
“快滚吧。”
大家起哄。
师霍脸色难看,低声对陆程道:“陆兄,你与他们素无瓜葛,不必为师某人出头,既然师某人敢过来,就已经做好了被他们针对的准备。”
“我可不是为你出头,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看不起他们。”
“看不起?”陆程的话让师霍一怔。
“是的,看不起。”陆程将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收起,站了起来,从桌后走到红毯走道上。
他站在道中间,行礼抱拳。
“各位,玩笑也就不开了,再下陆程,见过各位才子。”
陆程此番动作让众人没有想到,刚刚还一副张狂模样,怎么现在又如此这般。
转念一想,此子定是觉得有些无颜,惹了众怒,此时想要平愤。
“哼,姓陆的?没听说过。”
“一个卖菜的而已,也有资格与我们坐在一桌?”
“现在知道错了?为时已晚!”
面对众人的嘲讽,陆程依然微笑,“不不不,各位可能误解了陆某人的意思,陆某人现在这样,不求认错,只是想给各位阐述一个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
陆程嘿嘿一笑,抱拳分别对向所有人,当在场之人全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时,这才开口,“我是想说,不是陆某人太过狂妄,而是在座的各位。”说到这里,他一字一顿,“都…是…垃…圾!”
轰!
这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宴会厅中炸响,直拨众人心神,让久久不能平息。
他说什么?
说我们是垃圾!
他凭什么敢如此说话?
只是一个卖菜的而已!
“你放……”有人要说放肆,可话才一半就被陆程先行解惑。
“你们口口声声自称学子,却对卖菜之人不屑一顾,殊不去细想,若没辛苦劳作耕耘之果,你们何来气力在此大放厥词,自称文人,不见清高,却是一群敷衍趋势之辈,如那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声声咄人,却不见有一丝作为,又像那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陆程伸手指着,唾液横飞,话语跟炮弹一样从他口中喷出。
一个墙上芦苇,一个山中竹笋,硬生生将在座之人怼的哑口无言。
在宴会厅的一角,一身碧衣的静宜看着此景,觉得那站在道上男子当真神奇,更有一种满腹经纶之感,哪怕在此与人对质,也是出口成章,比喻恰当慑人。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形容这些人没有立场,像是墙头草一般,结合刚刚的趋炎附势,一个个想要抱上汤家大腿,倒是生动合景。
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又是在说这些人一个个只会出言讥讽,挖苦讽刺,他先前提到不认识任何人,是指他们如此牙尖嘴利,却没作为,也没什么佳作让人得知。
“倒是一个厉害的人呢。”静宜轻轻叹了一声。
宴会厅中,有拍掌声响起,“哈哈哈,哈哈哈,不错,真的不错,好一个墙上芦苇,好一个山中竹笋,这位陆兄可以说是字字珠玑,刺到我等痛处啊。”
赵文才,火国第一才子,此时从座位上站起,拍手称赞,“可不知陆兄,你出言如此犀利,这般讽刺我等,又与我们刚刚又和区别?你前来王爷宴会,又何尝不是趋炎附势的一种?”
作为火国第一才子,这个赵文才不光是学富五车,更是心思灵敏之辈,他这招以退为进,看似承认自己等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