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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的指甲用力划过他的脸,留下清晰的红痕。
南宫少帝深深地看着他:“你这只野猫。”
倔强的野猫。
他把她的手反住,她仍不放弃,用指甲扣着他的手背,深深的,直到指甲断了,他也不放弃地吻她。
狂乱的口水呛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只要夏千晨接吻的经验多一点,就可以从南宫少帝的吻中读出很多东西。
他的吻不同平时,狂乱而没有章法,只一味地吻,更多的是为了宣泄某种情感。
夏千晨快要窒息了,她忽然挣脱了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罗德和保镖们此时都是围成半圈,识趣别开目光的。
夏千晨紧紧地掐住南宫少帝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让他怎么也掰不开。
南宫少帝的脸被涨得有些红。
还是摁住她,没有停止这个吻……
他急切地想从这个吻里,肯定自己的某种情感,脑海中却只有一晃而逝的白光划过,他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了。
一个彼此深刻纠缠,惊天动地仿佛要死去的吻。
彼此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输……
终究夏千晨的体力不如他,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变得无力,而他的吻已经从嘴唇下移,扫荡过她的脖子,锁骨……
她的囚服纽扣被一颗颗挑开,大掌探进去,握住她。
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怀念,他低叹一声,升起某种满足。
夏千晨无力而怨恨地瞪着他说:“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南宫少帝轻轻地勾起红润的唇:“是你不松手。”
“滚开,滚开啊!”
夏千晨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追上来,做这一番没有意义的垂死挣扎。
早知道还要被他凌辱一遍,她打死也不要再来自取其辱。
身体剧烈地抵抗着,却阻止不了他的入侵。
粗糙大掌拉下她的囚裤,探进她的私/处,夏千晨全身发僵,听到他低低地笑了说:“你的身体更诚实。”
夏千晨屈辱地咬住唇,为什么她的身体先背叛她,对他妥协?
难道她真的是荡女吗,只被他玩弄一次后……
南宫少帝将她的一条腿挽起,让她不得不挽住他的肩,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和墙壁上。
“放开我!”她咬牙说,“你敢碰碰我就试试看,我会杀了你!”
“还在说谎……”
他抽出手指,清晰的湿润羞辱她。
夏千晨别开眼,恼恨让她的脸涨红,更显美艳。
双唇已经被吻肿了,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凌乱的发丝,甜腻的香气,炙热的呼吸。
她的一切,都那么容易让人着迷。
南宫少帝瞳孔染上兽性,在她毫无防备之际,进入。
温暖包围。
属于她的柔软和紧致。
南宫少帝抱紧她,汗水氲湿了衬衣,更有汗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
夏千晨如果此时去看他的目光,会发现他的眼神,如水一样温软……
可惜,夏千晨看不到了。
她紧紧闭着眼,拒绝相信自己又一次被他侵犯,又是在走廊,被按在墙上,这样屈辱的姿势……身边都有人的状况。
她悲哀的发现,在他眼里,她真的是一条狗。
以为没有尊严,才可以肆意欺辱和践踏。
南宫少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有多么多么的恨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恨你。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得杀死你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够。
不要让我有机会报复,否则,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全都还给你。
……
身体被一次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然而,不同于第一次的疼痛,这次是完全的,愉悦的享受。
夏千晨不知道,她舒服,是因为南宫少帝有节奏的,温柔的,取悦她。
她以为女人第一次都会痛,而痛过后,以后就应该是舒服的,其实如果南宫少帝还是用着第一次生猛掠夺的方式,她会照样疼痛撕裂。
夏千晨轻轻垂着头。
头发扫在他的脸上,特别的香气蛊惑着她。
她根本没用洗发露,来了监狱后,甚至用肥皂洗头。
可是那股奇异的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夏千晨的皮肤上也有香气,是有点类似婴儿奶粉味,这是她本身散发的体香。每个人都有天生的体香,只是这种香气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闻得到……
就连夏千晨自己都闻不到。
南宫少帝迷恋在这样的味道中,这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夏千晨存在才会有的味道。
夏千晨忽然开始呻吟。
她开始一直在忍,可是现在被他带到了云端,再也无法克制。
这声音让夏千晨猛然从情欲的沉醉中清醒,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
王者争霸赛(vip139)()
她居然在享受这场性/爱。
夏千晨用力咬住唇,压抑住声音。
南宫少帝兴味说:“为什么要克制自己,高兴就叫出来。”
“你滚。”哪个被强/奸的女人会高兴?!
“你明明很舒服……”他低醇的嗓音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夏千晨再也受不了这侮辱,趁他不备,头大力朝他的脑袋撞去——
咚的一声,夏千晨没想到,他的头居然这么硬,像撞到了铁板上。
夏千晨只觉得眼前出现点点雪花,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看着晕过去的夏千晨,南宫少帝有片刻的凝滞,紧接着,豪放地大笑起来。
这个死女人……
真是蠢透了。
第一次有人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监狱宿舍的铁门被拉开,此时是下午劳作的时间,所有宿舍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夏千晨被放到一张床上,刚刚情欲过后的面孔密布着汗水和潮红。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发。
南宫少帝盯着她,若有所思:“夏千晨。”
罗德问:“帝少,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带回别墅?”
南宫少帝眸子一冷。
罗德垂首:“是,我多嘴了。”
把她带回去自然容易,可惜她如果心还在这里,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会做出更多倔强的傻事。
南宫少帝的指,轻轻地划过她肿胀水嫩的唇,停留在她的耳朵上。
监狱长说,耳钉是她为了拉拢关系,讨好狱长,自己拽下来送的。
南宫少帝心情又浮起一丝浮躁,她能够讨好杀人犯爱伦,讨好监狱长,她很会察言观色,如果真心想要讨好一个人,分明可以做得很好。
为什么要一而再地触怒他?
夏千晨紧紧皱着眉,在梦里南宫少帝都还不肯放过她。
她的呼吸急促,面色更加红润,直到脸颊被人用手掌拍醒。
“这是我的床。”
夏千晨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伦的脸。
她猛地一怔,坐起身,感觉下身水泞的湿润,想起那个梦,又想起在走廊里发生的一幕,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真实。
“不好意思,我头有些昏,不舒服,躺错了地方。”
夏千晨忙坐起身体,该死,她怎么会睡到爱伦床上来的?
感觉到双腿水泞,她更是脸颊烧红。
下床的同时,将爱伦的床单卷起:“我弄脏了,去帮你洗干净。”
爱伦皱了眉,还来不及阻止,忽然外面响起一阵喧哗。
“号外号外,明天下午放工后6点整,放风时间,在空地上有一场王者之战!”
“号外号外,爱伦和安达单人pk,王者争霸赛!”
“大家一定要来!”
大嗓门一直喊,伴随着怪叫声,到了夏千晨这边的监狱。
那女人抓着铁栏门,扒在门上,朝里面扮不屑的鬼脸,又大拇指朝下,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怎么样,爱伦,做好心理准备没有?可别临阵脱逃啊,哈哈哈哈!”
夏千晨身形一僵,抓起桌上的东西就要扔过去:“给我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定了,你们死定了!”
大嗓门用力地拉着铁门使劲哐了框,继续活跃地去别处通告:
“号外号外,明天下午放工后6点整,放风时间,在空地上有一场王者之战!”
……
夏千晨放下被单,心情沉闷说:“下午有比赛,你答应的?”
爱伦点下头。
“那家伙的实力怎么样?”
爱伦玩了玩手里的木刀:“还没有较量,不清楚。”
“她敢跟你打,肯定不容小觑,爱伦……”夏千晨试探说,“不如别打了。”
南宫少帝派来的人,一定足够变态。
爱伦捏了捏指骨:“你也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有实力……不过我只是不希望你会受伤。”
爱伦顿了下,目光怪异地看着她。
夏千晨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句很煽情的话。
实际上,她不只是怕爱伦受伤而已,她更怕南宫少帝狠起来,至爱伦与死地。她在监狱里好不容易才交到一个可靠的朋友。
爱伦淡淡勾了下唇:“放心,我没这么容易被击垮。”
“……”
“再者,你认为这一战逃得过?”
第二天。
从早晨醒来,整个监狱的氛围不一样了,大家都在热切地期待这场比赛,并且笃定爱伦一定会输。
黑姐居然被放出了黑屋,跟在安达身后瞻前马后。
这天的洗漱间异常热闹,两队人狭路相逢——
女囚犯们围看热闹,黑姐和她的拥护队簇拥着安达。
这个女人是个国外女人,体格强壮,以前为了隐蔽不容人注意,沉默老实,现在站在群众的视线焦点中,大家才恍然发现,她居然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安达撩起袖子,连小手臂上都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