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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之下软软的声音,暗藏玄机:将军,您的夫人在你生病的时候不选择照顾,反而嫌弃~
容洛听着这样绵里藏针的话不为所动,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该如何接招。
“哦?那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可是天身边身子骨不好天下人尽皆知,这满身的病气若我再去照顾他不好吧?若是令他的身体更差了,这个责任是你担还是我担?”四两拨千斤,墨云浅可不是什么小白,一手的太极功使得出神入化,不然你当她如何在风起云涌的职场生存下来?
“倒是你,你这话里话外的一丝可不见得存了什么好心,今儿个你以下犯上,再在将军的面前搬弄将军夫人的是非,诽谤这当家主母藏男人的事儿,是不是该趁着将军还在给我的名声一个交代呢?”墨云浅星眸微敛,其中闪过算计的精光:想要玩本攻?看我不玩死你呀的!
那二夫人被野了一下,眸中水雾蒙蒙看着容洛:“将军~~”
墨云浅开口赶紧打断她:“二夫人,我是给你脸面才叫你二夫人,这后院的事当是我这将军夫人管辖,将军这后院的事你是不是也要插手?那你要我这个夫人又有何用?”不软不硬地给了容洛一个警告,她可不想在这里还被一个二夫人给打压下去,这一仗若是败了那么她以后再这将军府里的日子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后院的事,当是你做主。”容洛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注定了那二夫人的局。
“那好,今天这诽谤之事我若是轻易放过,那日后我这夫人在府中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今儿我做主:二夫人月兰以下犯上,污蔑主母,挑拨我与将军之间的和睦,按照府规杖:10!即刻执行。”在墨云浅话落之后,暗中再踹了容洛一脚,他轻咳一声,门外传来脚步声:“夫人的话你们听到了吗?”
说这话,容洛挑衅地朝着墨云浅竖起了两根手指,意为墨云浅欠了他两次。
墨云浅暗地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她还是默默应下了,这个男人真是够没品的!!
正上火,便看到了月兰那赤红的眸子:“二夫人,你对这次的处罚可有什么不服之处?”
咬碎了牙齿也要往里吞,月兰要断了牙根也只能低头示弱:“妾身不敢!”
“那还等什么?执刑!”一声令下,侍卫鱼入,把二夫人月兰带到了庭院之外,当众执刑。一声声的凄厉尖叫让将军府中对墨云浅有什么小心思的人暗暗掂了一下自己的斤两,暗忖以后行事可要小心了……
009咱们打个赌?()
“这下你可满意?这个杀鸡儆猴做得干脆。”容洛端坐在墨云浅的对面,仍是冷着一张脸,只是墨云浅怎么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满的?
眼珠子一转,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题,她在他的面前惩治了他的女人,这不是明着打脸吗?
“怎么,你心疼了?”她也不想想,自己来到这将军府都快两个月了,现在才第一次见面,他对着府中的女人会在意?
“呵~若是在乎,还轮得到你来做主?”似笑非笑的反问,噎了墨云浅一下,也是,她不也对他毫不在乎?
拉着一脸的笑意,墨云浅开始抽板了:“那将军,你看时间已晚,你是不是该回房了?今日听说军中事务繁忙,您要好好休息才是。”过河拆桥也不为过,难得墨云浅还能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
容洛不为所动,只是说:“拆迁我两个人情的事该怎么算?”
“不怎么算,第一个人情我就用这后院的全部女人来作为回报,如何?”墨云浅当即也不笑了,拿出在谈判桌上的气势来。
“呵~你这话真是好笑。我这府中的女人还被你拿来当人情来了?”
墨云浅直指重点反问:“你不在意这府中的女人不是?不然这些个女人怎么会花尽心思来对付我而不是想尽办法来争宠呢?”
“何以见得?”
“就凭这些女人都是你兄长给你指点的,你觉得这个理由能成立不?”墨云浅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宫斗戏她可没少看。这容闵似是很是纵容容洛,但是功高盖主的事历史上还出现得少吗?古有杯酒释兵权,但是现在这容洛的处境还不能让一个皇帝动心思吗?自古皇室无父子,更何况是兄弟?
容洛敛眸,问:“难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若是隔墙有耳,你又怎会这么放心在这里待着?”彼此心知肚明,墨云浅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那么你的第二个人情又该怎么抵消呢?”对于她的第一个人情,容洛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问着。
说到这个,墨云浅就泄气了,思来想去她也想不到什么能还他人情的事,便无赖一摊手:“不知道,要不你说说看?”
看了墨云浅一会儿,容洛开口:“你我打一个赌,若是你能够让我跟你和离,那么那两人人情的事就一比购销,如何?”
这是什么情况?还人情的事还跟她要跟他离婚的事扯到一起了?若是他不想离婚那么又为何还要跟她打赌?想不明白就问!她是个坦率的好宝宝!~
“你我和离之事不是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便能够了吗?现在天时已具,人和不用说,地利更是不用说,那么你还要跟我打什么赌?”墨云浅可是不依了,到了最后要是他看上了本菇凉,不放我走了怎么办?当然这话她可不会说,不然被他嘲笑可不是什么上脸子的好事~
“你觉得墨家会允许?皇室能够接受一个离经叛道的媳妇?”容洛眼里有着趣味,这个女人是不是吧一切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
在容洛的提醒下墨云浅终于想起:这里不是现代,离婚只要门一关两个当事人合计合计就好了,这里的婚姻还带上了浓重的权利色彩。他说的不错,这样离经叛道的人,真的是皇室能容的吗?
“那你说说这个赌的游戏规则吧~”调理清楚思绪,墨云浅应下了这个赌,一切均是为了自由!
010一个小贼()
自从跟容洛打了赌之后,墨云浅便在将军府的后院兴风作浪,引起众女的不满,或许是因为当初对付二夫人月兰的那一记杀鸡儆猴太管用,竟然没人敢来找茬~~这可苦了墨云浅,此刻她已经无聊到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地步……
“啊!!太无聊了,死黑白无常,都是你们的错!!”忍不住再次抱怨,墨云浅又一次对着天空骂道。
刚从外面回来的白歌看着墨云浅笑道:“那黑白无常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这样天天都要骂上一遍,真是……”
“真是什么?他们欠我的可多了!!”欠我一条命,你说多不多?后面的话墨云浅可没说出来,若是又一个不小心被有心人给听到了,那就玩大发了!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墨云浅冲起来拉过白歌的手便道:“歌,我们出去玩吧!”
对于思想如此跳脱的墨云浅,白歌已经习惯:“想要出去?可以,但是你需要经过将军的首肯!但是你又不能出门,你觉得你还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长翅膀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能爬墙啊!
当主仆二人现在将军府中最偏僻的墙角时,望着那大树发愁:“小姐,这棵树也太直了吧?竟然没有一个树枝桠子?”
“爬不上去你不会想其他办法啊?”墨云浅苦笑:“要不你再周围找找有没有绳子或者梯子之类的东西?”
恰在此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主仆二人的注意,一只毛光锃亮的猫窜了出来,疑惑地看了墨云浅二人一眼便飞快地跑了……
留下那主仆二人面面相觑,看着墨云浅那深呼吸的神态,白歌赶忙问:“你该不会……”
“是!”
于是,当苦逼的主仆二人出现在大街上的气候,衣衫已经染上了些许脏污……
“桂花糕嘞,又酥又软的桂花糕……”“烫人,烫人……”“新鲜出炉的包子嘞……”
“歌,我有点饿……”墨云浅看着满大街的点心、包子、烫人小摊流口水,然而现实总是很无奈:“小姐,我身上没银子,我也很想吃……”
两人正在为美食而发愁,忽然身后起了骚动,隐约之间还听到什么:‘抓小偷!!’
一愣,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身形娇小的男子便直直的撞了上来,要不是墨云浅两人反应敏捷,此时都不知道被撞倒那个爪洼国去了……只是,那男子竟然对着墨云浅两人喊了一句:“姐,你们怎么还不走?”
靠!!这是赤果果地栽赃嫁祸!!而愤怒的人往往是没有理性可言的,就像是那小贼身后愤懑的一群人,看着那因为小贼一句话而把矛头转向了自己的人,墨云浅跟白歌对视一眼,墨云浅在那些人距她们还有2米距离的时候拉着白歌的手便奋起直追!
因为那些个赤红着眼睛的人可不是看玩笑的,再加上因为爬了狗洞而一身脏污的两人真是怎么看都有点嫌疑……
边跑边骂:“死毛贼,竟然栽赃本小姐,要是被我逮着,我要你好看!!”墨云浅那响亮的声音传到那小贼的耳中,之见她笑得得意,还回头给墨云浅比了个手势~~
这是挑衅!!
011原来是个美娇娘()
一路狂奔,拽着白歌的手!已经被汗浸湿,有些滑手,但是墨云浅就是对那个挑衅了她的小贼穷追不舍……
“呵、呵、呵…前面的…你快给本小姐…呵…停下来!!”气喘吁吁,但是就是要把那个栽赃她的小贼拦截下来!
“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会武之人,可是这一路奔走大街小巷的,您的毅力怎就这么好呢?”前面小贼终是停下,只不过脸不红气不喘的,哪里像是仓惶逃命的贼?他的身上肯定有武功!!
看到那小贼总算是停下来了,墨云浅靠在白歌的身上歇歇气,气顺了就开始骂:“我说你这人还真是阴险!!你我非亲非故的,你就栽赃我,还好姐姐年轻力壮,若是个孩子、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