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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节前后不问斩囚犯,不知是不是大长公主盘算三五天就蹦出个新人名,皇帝快刀斩乱麻,十月初就一条白绫送了大长公主上路。
而那些大长公主供出来的,经过查证该杀杀该放放,便是她有意扶植起来的废太子顾荣平也都投入了宗人府,只待详加查证,一并入罪。
皇帝这一年过的异常憋屈,不过憋屈过后,总得到了回报,一顿大杀四方,碍手碍脚的人也被他处置的七七八八,年尾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千秋宴在长信宫举办,白天宴请后宫妃嫔和太后,晚上宴请朝中大臣。顾宜芳嫌早上回来坐轿麻烦,便提前一天将谢玖接到了含章殿住下,只待宴席开始便带着她一起走路过去便可。
宁安宫向来是两张榻,他二人一人住一个,如今算是诊出喜脉到现在两个月时间,两人唯一一次同榻而眠。
晚上,他们在偏殿泡完汤池,便准备躺着歇息,谁知这一路走来,直到进了卧室,皇帝的脑袋里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脸色潮\红,身体明显地起了反应。
自从她怀孕,顾宜芳就没再碰过她,甚至她碰他,他都吓的一身冷汗,生怕两个一个不小心就把孩子给伤着,成天胆战心惊的,别说嘴,连手她也没用过。她没问过皇帝是怎么解决需要的,反正宫里没传出宠幸妃嫔的消息,估计也是靠他五指兄弟自行解决。
上了龙榻,两人一人一边,中间能隔着一个人那么大的距离。
谢玖笑眯眯地上前就扒他的亵\裤,顾宜芳腾地一下子坐起身,双手捂住重要部位。“不、不用,你不用管。”
不用像贞节烈妇一样吧,谢玖忍不住轻笑,从他的大腿轻轻抚上去,他的腿轻轻一颤,禁不住粗喘出声。
“陛下,没关系的,用手就好。”她柔声道。
小皇帝多么沉迷肉欲的一个人啊,能为他守节这几个月她已经很知足了,虽说为了宝宝最好还是不要有那身体方面深\入浅出的交流,但用手还是没问题的。她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居然认为动动手也会抻到肚子吗?
不知是几个月没有让她碰,太渴求她的触摸,还是此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分出理智那一块儿阻止,她的手一路通畅地握了上去,轻轻几下,他压抑的呻\吟就传了出来。
随着她手的动作,那声音越来越大,那双黑亮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雾蒙蒙的。
谢玖突然停下手,吻上了他的嘴,轻轻啃咬,口舌交缠。
高洪书自打皇帝冒出那么一声,嗖地就贴到了门上,直到那一连串粗喘夹杂着呻\吟传了出来,一张脸抽抽的跟个破抹布一般。
皇帝在宁安宫老老实实的,还自诩为了惠妃,今日这才转到含章殿,是到了他的主场,他底气足了吗,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好上了。枉他难得一次地相信了皇帝的节操,真以为皇帝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会动惠妃的话是真的呢。
248 口是心非()
不是高洪书高标准严要求皇帝为惠妃守节,实在是皇帝隔三岔五就召御医来问,虽然都是问些孕妇的禁忌,但御医那七窍玲珑的心肝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后\宫就生守着惠妃一个,连旁的妃嫔看都不看一眼,是个成年男子也受不了嘴边的肥肉也不咬一口,更何况是皇帝呢。
于是,就甚是体贴地告诉皇帝,三个月后只要胎坐稳了,实在是可以行房的。
皇帝一听就急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怒骂御医那肮脏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罔顾小孩子,和孕妇那样,将御医骂个狗血淋头。
“你拿朕当你似的,上半身控制不住下半身吗?!”皇帝怒斥。
当时,高洪书见皇帝在气头上就没说,其实他想告诉皇帝,像他这样根本不用管下半身就作不出祸,一劳永逸。
里面哼哼唧唧了不太长时间,终于又传出了帝妃小声的交谈,高洪书才抹了把头上的汗,心放回了肚子。一转身,就见安春没来得及掩饰的满脸嫌弃表情瞅着他,他一噎,压低了声音解释:
“咱这当下人的,就得注意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时刻注意着主子的需求。”
安春鄙视的小眼神既然让他看到了,就半点儿也不收敛,“总管您这趴墙角也是一种需要?皇上和娘娘有什么吩咐自然就会叫了,还用得着您听墙角吗?您就是把墙角听穿了,主子不叫你进去,你敢进吗?”
“鼠目寸光,活该你一辈子当小宫女。”高洪书恼羞成怒,别人不知道皇帝神经病,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一场,他还能不知道吗?
他平时就是靠着听墙角趋吉避凶,不知躲过多少皇帝的禁区活到现在,现在居然让个小宫女各种鄙视。“你就是没在含章殿待过。在皇上手下磨你俩月,你就蒙圈。”
安春默,她这辈子也就当个宫女了,难不成眼观八方之后。她就能生转成太监总管不成?
顾宜芳让谢玖好一顿摸,只觉比自己的五指兄弟不知舒爽多少倍,眼看着她抽出锦帕擦了擦手,随手扔到地上,他喘匀了气息才起身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
“阿玖,你真好。”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陛下别闹了,一会儿……”谢玖瞄了瞄他下面,顾宜芳清了清喉咙,坐远了些。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
“明天就是朕的生辰,不是,再过几两个时辰就是朕的生辰了,你先告诉朕,你给朕准备了什么礼物?”
谢玖坐的有些累。便倒身躺下,“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吗,现在说了,你如果不满意,就会不高兴一整天。我看,我还是明天晚上,等陛下生辰快过去的时候再给你。比较妥当。”
顾宜芳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激灵一下子,从方才旖\旎的气氛中清醒了过来。
他一脸正色,无比严肃地看着她,“你是说你认为你准备的礼物,朕根本就可能不会喜欢是吗?你是没有认真准备。随意搪塞朕,还是……你不知道朕喜欢的是什么?”
谢玖觉得,刚才她应该捏爆他的蛋。
这大半夜的,他觉得两人聊这么无聊的话题,对上他那么深刻的脸。不觉得违和吗?
而且还是在她的手操劳了这么半天的现在。
“我只是说如果,并没有说一定,你不要太较真。”谢玖柔声安抚,“明天你就知道啦,何必一定要在今晚上问个不停呢?”
“回答朕的问题。”顾宜芳阴沉着一张脸。“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朕喜欢什么?所以刚才想用手来贿赂朕?”
谢玖深吸一口气,难道她能预知他会支起帐篷,早早做出打算?
“陛下的意思,用手是贿赂?”她也用认真的表情,轻蹙修眉,一本正经地问。
半晌顾宜芳也不回话,一双黑亮的眸子就那么盯着她,她终于明白今天不说个清清楚楚,皇帝是不打算放过她,准备死磕到天亮了。
“好了,我认输。”谢玖支起身子,对上他的眼睛,“礼物就在桌案下面的木箱里,你去看看喜不喜欢再说。”
顾宜芳有个终于有了笑模样,美滋滋地就下了榻,一路光脚去了桌案下面捧起精雕细刻的檀木箱就回到榻上。他看了满脸无奈的谢玖一眼,忽然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盖子。
里面一件明黄的亵\衣裤,领口袖口还有裤角处都绣着粉色的并蒂莲,做工精细,看样子是下了苦功。
顾宜芳瞧了瞧亵\衣,瞧了瞧她,又瞧了瞧亵\衣,才嚅嚅地问:“这是你亲手做的?”如果她敢说不是,他一把将衣裳铰烂了,甩到她脸上!
谢玖在他脸上看不出喜恶,轻轻点了点头,“如果你不喜欢,我还准备了一卷前朝画家的——”话音未落,她只觉顾宜芳嗖地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她,从嘴上亲到脸颊,然后又亲到了耳。
声音微颤道:“我很喜欢。”
“不用别的,这个就很好。”他抱了一会儿,觉得情绪恢复了平静,才放开她,眉开眼笑的把亵\衣从里到外看了一遍,“真想不出你还有这份手艺,绣的真好。想让朕天天穿着你做的亵\衣,不让其他人的沾了朕的身吧?”
“你怎么越来越霸道了?”他笑的见牙不见眼。
谢玖终于把一颗心完完整整地放到了肚子里。
“你喜欢就好。我怕陛下穿好衣裳穿惯了,不喜欢阿玖笨手笨脚的。”
“朕很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阿玖送朕什么,朕都喜欢。”
谢玖好悬一口气没呛住,一直以来是谁说一定要送到他心坎里,让他看到她的真心?好像送不对,就不是真心的一样。好像送对了,就一定是真心了。
“朕以为,能拿你个荷包或者亲手做的坎肩就了不得了,没想到这么漂亮,阿玖真是有才华啊。”顾宜芳喜的不知道夸她什么好,起身把现在身上的衣衫脱了。就换上了这身新的。穿上之后,他还在特意上下看了看,不管是袖子还是裤子长短肥瘦都很合身,如果不是了解到一定程度。光凭看,没有量身是做不出这么合适的。
谢玖看他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也忍不住嘴角上翘,眼神柔的几乎能掐出水。
“我在家里的时候就对女工感兴趣,唯一就是画画不在行罢了。陛下贵为天子,天下富贵在手,我实在不知道算什么能让你开心。所以,便想着做身亵\衣,贴着你的身体,让你时时想起我才好。最好我能变成这件衣裳。总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这么一席话来,直击顾宜芳心里最柔\软处。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垂眸而笑。
“上来睡吧,明天你还有的忙呢。”谢玖轻轻拉他的手。
顾宜芳上了榻。握着她的手怎么也睡不着。
“朕整日间和你在一起,居然也没察觉,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他感慨。
谢玖迷迷糊糊地掐了他的手一下,“让你看到还有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