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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脾气的人吗?”
这三个头目听明了李正的意思,三人各把手一挥,后面包围的人就慢慢散了出去。李正又哼了一声,转过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这时已进入六月,天气早就变得热了。太阳炙烤着大漠,整个天空都似烧灼着,整个大漠全是火炉似的,又没树荫遮挡,只要太阳出来就热的不得了。但一到晚上,这里又冷得很,真是个怪地方。
李正坐着靠在墙壁上,看着走过来的三派骨干,特别又看了真阳子、青尘子、库兹卡三人,开口道:“这可是你们请我来帮忙的,那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第一,我无心贪要你们的宝贝。第二,我无心与你们结仇。第三,我只帮忙拼图。第四,如果有人想从我手里来抢这玩意,别怪我痛下杀手。
关于拼出来的结果如何,我不知道,我们努力拼,拼不拼得出来,那是另一回事。不过,你们要是放心,就把东西拿出来,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万一中间有个什么变故,也与我们无关。
还有一名话,必须说清楚,要是哪个故意来找我们麻烦,或者想从我们手中抢这破玩意,别说我手中的剑不认人。再问一句,你们是自愿的吗?只要你们不是自愿的,就请回吧,我可没兴趣研究这个玩意。”
三人见李正说得坚决,又是威胁又是恐吓,但表情不像做作,于是点头表示同意,连忙说自己是自愿的,出了什么事都与梅雪无关。李正叫他们三人把东西拿过来,同时注意观察三人表情。
除了库兹卡痛快果决外,第一时间就把一件金粟玉板和羊皮藏宝图,递给李正身边的文星,再由文星交给李正。
而真阳子和青尘子看着这二件东西到了李正手里,眼里放出贪婪的光来。同时也恨恨的看了库兹卡一眼,要不是黑莲教从中抢夺,说不定自己一派早就得手了。
两人扣扣索索的,好半天才把各自的那一份掏了出来,递给了武清流和顾清泉,然后两人再交给李正。
李正先把三块金粟玉板放在地面上,仔细观察起来。这三块玉板倒是从一块整玉上切割下来的,整体呈明黄色,色泽纯净,手感湿润,确实是三块好玉。再翻了翻,背面刻写着认不得的文字,正面刻画着一些线条。
看来这些线条就是藏宝图了。李正先试图拼了拼,并按一二三顺序排好,再叫华灼过来帮忙拼接。那三份羊皮图交给王清冰、唐萱、袁瑜拼。同时唐煜和袁珏负责盯梢,免得让人突然杀过来抢东西。
李正先按一二三摆好玉板后,再一细看,这些玉板并不大,长约六寸,三片拼起来也是宽约六寸,单独的玉板宽二寸,组合起来刚好方方正正六寸大小。
李正与华灼,两人先按玉板上面的图案比画着拼接,一二三不行,换成二一三,不行再换成二三一,再换一三二,换三二一,换三一二。
二人拼了半天,始终拼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还得与羊皮图纸结合起来才行。李正眉头一皱,问王清冰那边情况如何?结果王清冰三人也如李正一样,翻来覆去也没拼出来。
李正接过图纸,就在玉板上拼了起来,果然是没有丝毫进展。这还真是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于是又叫过文星和武清流几人,也过来拼接。等这十人个个上来试了半天,一直弄到日到中天,也没拼出个所以然来。
李正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库兹卡、真阳子、青尘子三人,站在不远处,贪婪直吞口水的丑样,心头火起,骂道:“就这破图,拼个屁啊?你们自己拿回去拼吧,老子没心情拼了。”说完站起来,看也不看地上的玉板、图纸,就走到房间里打起坐来。
李正反常的行为,把三人吓得一惊,立马就想跑过去,抢过袁瑜几人手中还在努力拼结的玉板和羊皮纸,但又不敢,因为袁瑜等身边还有几人在保护。还有一个原因,是这十人拼了半天,什么也没拼来。就算自己一时抢得过来,自己又能拼得出来吗?关键是没时间了。
三人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还得给黑鬼说个好话才行,万一他真的不拼了,还真可能错过时间。
于是三人绕了绕,走到李正前面不远处,又离玉板图纸不远处,开始陪着李正说好话,姿态摆得极低。
李正没办法,别人都下身段了,自己也不能无理,只好无奈的说道:“叫你们手下其它人都不要过来,否则我们不客气,杀了活该!你们三人就在那里看着吧,如果你们有兴趣也不妨也去拼拼,反正我是没拼出来。”
第193章 维摩净名过去佛 伽来那罗今生名()
库兹卡、真阳子、青尘子三人一听这话,哪有不高兴的?他们三人就生怕李正把藏宝图给拼出来,却不告诉自己答案,那才叫冤枉。这叫什么,有句话这样说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也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三人立马转过身去,朝袁瑜那边扑去。袁瑜几人白了这三人一眼,跟着退了下来,站在李正旁边,看着那三人在那里操作。
世间上的事情就这么搞笑,前几天三伙人还为藏宝图打得头破血流,恨不得杀了对方的三家仇人,现在居然心平气和地蹲在一起,共同研究起金粟玉板,还不时不忘互相探讨起来,好比认识几十年的老友,正在研究古玩似的。
这一切还是贪婪造成的,贪婪往往伴随着利益,而利益又隐藏着杀戮。为了一个共同利益时,就算你之前挖了别人的祖坟,断了人家的根苗,他们在这一刻,也会放下一切恩怨旧仇,如朋友在一起照常喝酒聊天唱歌游戏。
这也许就是人性中的贪婪性格,而必然发生的结果吧?只见三人中,黑莲教的库兹卡抢到了三枚玉板,在那里不停地翻动拼图。而星海派的青尘子,则抢到了三张羊皮图纸在那里查看。
落后一步,什么也没抓到手的昆仑派真阳子急得如猴抓一样,一会蹲着看库兹卡拼玉板,一会站起来瞧青尘子拼图纸,这样东看看西瞧瞧,心如猫挠不能安心,恨不得把金粟玉板和羊皮图纸全捞到自己手里不可。
但文星、武清流几人在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干着急毫无办法。
没过好久,库兹卡满脸失望,把金粟玉板往真阳子手里一甩,趁青尘子失神时抢过羊皮图纸研究起来。
青尘子一愣,顿时明白过来,气得脸都红了,一看真阳子正在摆弄手里的金粟玉板,也扑了过去,就差点打起来了。
但最后两人蹲在一起,共同拼了起来。因为青尘子不敢动手,没看到文星那把巨阙剑都拔出来了吗?
就这样,等三人轮番把这二样东西研究了个遍后,李正笑问道:“研究出来结果了吗?有什么收获?”
三人一阵苦笑和无奈,懊恼地摇了摇头。
李正又笑道:“你们三派,不妨去叫你们当中的人,找几个机灵的,每家出二个人过来,共同来翻吧,人多力量大,总有人能找出个所以然来。记住,一家出二个人来,一次只能出二个!”
这样也可以?看来自己没办法找出结果,不妨扩大,总有人能拼出来。果然三派就迅速派了二个人过来,轮流就金粟玉板和羊皮图纸各自拼了起来。
结果第一拨人不行,再换第二拨。等过来四拔人过了拼图,拼到太阳都要落山了,硬是没有拼出来。
这下库兹卡、青尘子、真阳子三人,绝望地看着李正,说不出话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讽刺。
三派为争夺这个金粟玉板,可谓死伤无数。更不说前面三年里为此死的人,那可真是成百上千。其结果是倒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连这个金粟玉板都可能是假的,都有可能是人伪造的。
好比几个猴子来了一场水中捞月一样的闹剧,最后的结局还是一场空。这叫他们如何面对死去的同道,还有自己的内心呢?更不说自己的野望了。
李正叫过文星,问道你怎么看?文星想了想说:“嗯!这个嘛这个这三块金粟玉板光看玉质,是出自同一块玉。而且这三片玉板,完全就是一块完整的整玉上切割下来的,所以三块玉板可以严丝合缝的拼结起来。
而且这玉板的年代较远,少说也有上千年了,倒与伽来那罗和楼兰国的历史能结合起来,我看这不是假的!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排列而已,所以拼不出藏宝图。”
李正又问华灼怎么看,华灼说玉板上面的图案不像是新刻上去的,应是原来就是这样,出世后也没人改过,国灰完全看不出新造的痕迹。
那羊皮图纸也差不多,用的材质和笔墨都是同一样的,不可能有人完全伪造得出来。那问题就只有一个,如何排列这三个玉板和三张图纸。因为这上面有非常多的留白,换句话说就是不多着一笔,而形神俱备、无声胜有声。
这留白确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境界。讲究着墨疏淡,空白广阔,以留取空白构造空灵韵味,以黑白为色调两极,色域大开,沉重与明亮皆造绝顶,对比强烈,石破天惊。比之于勾、皴、擦、丝、点之类繁复技法,留白似乎是最省力气了,什么也不用画,就在整幅画中里留下空白,给人以想象的余地,这种以无胜有的留白艺术,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所谓“此处无物胜有物”,给人以美的享受。而且在作画时,让部分空间不着笔墨(色)而保留纸面的本色,从而达到一种“虚实相生”,“无笔墨处皆成妙境”的审美意趣。
目前看这三个金粟玉板和羊皮图纸,上面的线条也是如此,最大限度的减少,留出了最大限度的留白处。而且上面的线条也就寥寥几笔,随意而画,摸不清规律,拼不出线条。
比如说这金粟玉板没有画线条的地方,而羊皮图上有;羊皮图上有画条的地方,金粟玉板上面没有。两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