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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走进去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一脸怒色的胡青羊盯着自己,此时胡青羊已经整理好衣服,但脸色的红晕却未减少,看起来十分诱人。
张翠山不知道她为何发怒,便小声道:“青羊不怕,下次我一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听得这话,胡青羊脸色又变得大红,提起枕头砸向张翠山,张翠山躲开,胡青羊又瘪着嘴,眼里泪光闪现。
张翠山忙上前道:“青羊你别哭,我让你再砸一遍就是,绝对不躲。”
胡青羊哭道:“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就脱人家衣服。。。。。。你欺负人家。。。。。。”
张翠山抱住胡青羊道:“青羊,你是我的妻子,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胡青羊依在张翠山的怀里,抽泣道:“那我们成亲了之后再。。。。。。好不好?”
张翠山哪能不同意,忙点头道:“好好好,就依青羊的,是我着急了,等我们成亲了再。。。。。。”
张翠山心里发苦,没想到在这方面胡青羊这么保守,但他也确实觉得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做还为时尚早,这个时代没有避孕措施,少女怀孕生孩子是很危险的,胡青羊才十八岁,张翠山自然舍不得这么对她,他刚才也不过是一时把持不住罢了。
胡青羊“嗯”了一声,张翠山又逗了她一段时间,胡青羊便把他赶了出去,她此时不方便和张翠山一起去,因为她得洗澡了。走到门口张翠山才反应过来,这间房间是自己的啊,怎么被赶出来了?
张翠山出门见到等在门口的周颠,里面的事情周颠自然已经知道,此事一脸抱歉的看着张翠山,张翠山也有点脸红,但张翠山是何人?输人不输阵,忙抢先手问道:“周颠啊,你真的是个和尚吗?莫非是个花和尚吧?”
周颠脸皮也厚,便道:“自然是和尚,却不是真和尚,我当年做过和尚,也做过道士,还放过牛,杀过猪。。。。。。行业百八十,我怎么也做过一半吧。”
张翠山惊讶,想不到周颠还有这样的工作经历,在前世也算人才啊,做公务员正合适。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自然把刚才屋内的风景忘得七七八八。两人走到内院一间偏房,却并不是书房,而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里人不多,有今天遇到的几个散人,还有一位道士,应该就是铁冠道人张中了,除此之外,陌生人就只剩下一名女子和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了。
张翠山正在想这位男子是杨逍还是范遥时,男子已经迎了上来,对张翠山抱拳道:“武当张真人高徒前来敝峰,欢迎欢迎。”
张翠山忙抱拳还礼,男子又道:“忘了介绍,本人便是明教教主阳顶天,听说张少侠来我光明顶做客,本座真是高兴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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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 十章 阳顶天相邀()
?按照前世影视作品的影响,张翠山一直把阳顶天当成是一位成熟稳重的老者,虽然不一定有多老,但怎么得也五十出头了把,但眼前之人看起来明明才三十出头,岂不让人震惊?莫非武功高强的人都老得慢?那少林寺那枯瘦如柴的空见咋就老成那副鬼模样?
阳顶天看出了张翠山眼里的震惊,没有多解释又开始介绍其他人,其他人张翠山大都认识,当阳顶天介绍女子时,张翠山忙严肃起来。
阳顶天介绍到:“这是拙荆程雪儿。”
张翠山对这位教主夫人很好奇,就是她给阳顶天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最后阳顶天也因她而死,张翠山本来应该对她十分不喜,但她为此自杀,张翠山又开始对她产生尊敬之意,但总的来说,她并不是位好女人。
没过太久,众人便坐下闲聊,阳顶天道:“我素来仰慕张真人。。。。。。”
张翠山想笑,他发现别人谈及他时,总是得先得把他师父拿出来一顿猛夸,好像不谈谈张真人的名声伟绩就显得自己孤陋寡闻一样,就像《鹿鼎记》那句“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一样。
当张翠山听到阳顶天说“。。。。。。人们总说我的功夫是天下第一,却不知道我比张真人早就差上了十万八千里。。。”时,张翠山由衷的对阳顶天产生尊敬之意,毕竟能说出这种话不管事实也好,恭维也罢,都显示出了其本人的胸襟气度。
张翠山自然不会像在华山派那样支支吾吾,他对阳顶天有好感,自然不会吝惜一些客气话,张翠山与阳顶天相谈甚欢,座中大家很少插嘴,只有周颠偶尔冒出一两句对张翠山的夸赞,倒是让这有着“臭嘴”之名的疯和尚言重改观。
见聊得差不多了,张翠山起身对铁冠道人张中行了一礼,说道:“我知道道长对青羊十分爱护关心,只是不知为何道长会对小子有这般偏见?甚至冷谦先生不惜打杀小子,也要阻止青羊嫁为他妇?难道小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让道长误会,正想请教道长。”
张中有点支吾,阳顶天道:“青羊是我们明教的宝贝明珠,我们疼惜都来不及怎么会剥夺她一生的幸福?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张翠山再请,阳顶天对张中道:“你给张少侠解释一番吧,兴许事情并非有那么严重。”
张中点了点头,严肃道:“张少侠可信天命?”
张翠山自然是不信的,但想起自己的身世来历,也不敢肯定了,想了想说道:“天命虽然邪乎,但我还是姑且相信他的存在。”
张中赞同道:“是啊,天命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多少人信,可也没人敢不信。”张中想了想又问道:“古有周易之法可知天命,其中通过人的面相可明其大致,张少侠信不信?”
张翠山惊道:“你是说,你通过青羊的面相,猜测她此生不可以嫁人?”
张中点了点头道:“相经有云,女相九善,妨夫九恶,一善为。。。。。。”
张翠山见张中喋喋不休,忙打断道:“道长且听我几句。”
张中停下来,道:“张少侠请。”
张翠山道:“我信有天命,是因为它让我来到这世上,但我却不信天命能摆弄人的行为想法,若天命真有这么大能量,我们姑且可以都不做,反正有些事已经是命数,我们想那么多,做那么多又是为何?”
说完张翠山看向张中,张中示意继续,张翠山又侃侃而谈道:“道长揣天命,测人和,若真能应验,天下人哪能遭那么多祸端?道长说青羊嫁不得人,我更是不信,若面相真有这么神奇,古来为红颜连累而去的人,岂不是死得冤枉?若他们早些请道长算算,那说不定又是另一番模样。”说着张翠山瞟了瞟阳顶天夫人程雪儿。
顿了顿,张翠山总结道:“因此,青羊我是非娶不可的,就算有一天真的死于非命,我也认了。”
张中点点头,不再多说。
张翠山以为张中被自己说服了,便也不再多言,一旁冷面先生则坐在那儿若有所思,彭和尚等人更是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胡青羊的事了解了,张翠山又与阳顶天聊了一会儿便离开。
张翠山离开后,众人也相继离开,只剩下张中和阳顶天二人。
见张翠山已经走远,张中忙道:“教主,此人必须要收入我明教。”
阳顶天颇为好奇,问道:“为何?”
张中道:“我观此人乃天福之人,教主若欲谋大事,驱除鞑子,少他不得。”
阳顶天点了点头,他是十分信任张中的,甚至五散人里面其余四人都是张中推荐给阳顶天的,说这些人不同于凡人,但具体怎么不凡,他也不大说得出来。
阳顶天道:“但此人虽有天福,但他若真娶了青羊,怕反而。。。”阳顶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便问道:“刚才那小子说得颇有道理,或许。。。。。”
张中摇了摇头,对二人说道:“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青羊命格不同于常人啊!”
阳顶天问道:“怎么不同?”
张中道:“我虽精研卜道,但并不能算出什么,但青羊不同,她的面相在多部书中提到,这些书对同样面相的多数人解释不一,但论及青羊的面相,都统一称之为命薄克夫之象,凡此类面相之人,其夫必险,其命必薄,因此我才说青羊是万万嫁不得人的。”
阳顶天苦笑道:“就算你算的是对的,但又有几人会因你一句话而改变呢?”
张中点头道:“是啊,不过张翠山或许不同,此人运道之大,世所罕见,或许能压制青羊的命格也说不定。”
阳顶天摇了摇头道:“不可冒险,若他日因此早逝,岂不是我明教一大损失?”
张中道:“但是他对青羊之间似乎爱得颇深。。。。。。”
阳顶天笑道:“张翠山少年英才,喜欢红颜也是应该的。”说着他想起了程雪儿,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微微一笑又道:“少年爱美人,我便赐她一位美人便是。”
张中道:“莫非教主是要。。。。。。”
阳顶天点了点头道:“黛绮丝来我明教已有三年,如今她已年满二十,少不得会动些芳心,如此,嘿嘿嘿。。。。。。”
张中却道:“黛绮丝是波斯总教的圣女,终生不得婚嫁,只怕。。。。。。”
阳顶天笑道:“你莫要以为是波斯总教好心,想让她来帮我,还不时为了《乾坤大罗移》而来,我不说破并不代表我不清楚,只是尊重他总教罢了,如果能让黛绮丝嫁给张翠山,不仅收拢了张翠山的心,还能破坏总教的阴谋,何乐而不为呢?”
张中点了点头又道:“虽说如此,但急不得,先得想办法将他留在明教才行。”
阳顶天眉头一皱,说道:“是啊,但我已年过四十,时间怕是不多,这些年我努力结交其他门派,不就是想要他们与我一起,联手起来将鞑子赶出中原吗?但那些名门正派却总是支支吾吾,虽不再与我明教为敌,但要说驱逐鞑子,他们又开始担心自己门派的安危,抗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