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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问胡青牛道:“大舅哥与我说了这么多,却还没有告诉我那范遥为何要杀我?”
胡青牛想了想,随后有些不自在的道:“范遥这小子,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你就不要管了,待到他醒之后我将你的情况与他说说,估计他以后也不会再去找你麻烦。”
一时鬼迷心窍?难不成范遥是因为嫉妒自己被阳顶天器重,又因为阳顶天在继承人的选择上没有选他而选了自己,所以他才要与自己做生死决斗的?
张翠山有些不愿相信这个解释,在张翠山心中,范遥并非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比如在上次阳顶天宴请韩千叶的时候,阳顶天将自己的席位排在范遥的前面,那时候张翠山可是一点没看出来范遥面色上有什么变化,可见他并非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要与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甚至不惜以命换命?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范遥绝对没有任何可能被阳顶天封为光明右使者的。
张翠山想不通这些,于是问胡青牛道:“大舅哥可是有什么事瞒着翠山?”
胡青牛面色一红,怒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样?”
张翠山见此更加觉得胡青牛有事瞒着自己,但见胡青牛生气,他又不好直问,于是叹了口气道:“在光明顶的时候,我与范遥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没想到转眼之间,他却要杀我,大舅哥,你说这人的心,怎么就这么难以捉摸呢?”
胡青牛听此也叹气道:“你啊,又把对付青羊的那一招拿来对付我了,可是真的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
张翠山迂回的计策失败,便笑道:“我有什么事都瞒不过大舅哥,只是范右使要杀我已成事实,如今我既然伤了他,便也没心思去怨恨他了,但是若不将其中的原因问清楚,小弟实在难以静下心来,而且要杀翠山的到底只有范右使一人,还是有其他人,这些我不问清楚,又怎能安心呢?”
胡青牛想想道:“这点你可以放心,想对你出手的只有范遥一人,并无其他人了。”
张翠山再次问道:“还请大舅哥将其中原因告诉翠山,免得翠山再胡思乱想下去。”
胡青牛想了想,觉得就算说给张翠山听了也没什么关系,于是道:“这事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不愿告诉你,也是怕你听后,心里会有些不舒服罢了。”
张翠山笑笑道:“大舅哥不要小看我了,无论什么原因,我也会坦然受之,哪有不舒服的道理?”
胡青牛想去张翠山面皮这么后,想必真的不会在意,于是点了点头,道:“大概半年前,范遥突然来到我蝴蝶谷内,向我打听你的下落,我问他找你原因,那范遥倒也磊落,直接一五一十的将其中原因告诉了我,想必是担心事后我会记恨他吧!”
张翠山凝神静气,等待胡青牛继续说下去,胡青牛也未隐瞒,直接道:“他告诉我说,明教的内乱,全因你而起!龙王做事深谋远虑,本来是很合适做明教教主的,众人也很支持,但是龙王却一直在寻找你,说她自己只是代教主,明教的教主还是得由你来担任,杨逍与鹰王二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好似对你不太服气,因此便不同意你继任教主,龙王与二人据理力争,但二人都是一副倔脾气,闹到最后直接拂袖而去,另立门户……”未完待续。。
地二〇二章 开放大舅哥()
张翠山听此暗暗惊讶,没想到曾经恨不得将自己剁碎了一口吞下去的黛绮丝,为了完成阳顶天的遗命让自己当教主,竟然不惜让明教的两位大佬就这样离开。
想起自己在光明顶的一幕幕来,张翠山也感触颇深,若是自己当时没有假装中计替阳顶天出头与韩千叶打上一架,怕黛绮丝至今对自己也是不死不休?
当然啦,在张翠山离开光明顶时,曾受到过黛绮丝的帮助,虽然张翠山在那时曾说过大家是朋友之类的话,但他从不吝啬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心道黛绮丝那么做,是不是因为自己在明教风头太盛,她不好下手对付自己,只好等自己离开光明顶之后才下手?
但既然知道黛绮丝为了让自己当教主做的这些后,就算张翠山心眼再小,也不会将人家这么想的,而是不要脸的想道:难道是因为自己当时与韩千叶的一战霸气侧漏,不小心震撼了对方?
不过想起当时自己赤身**时的样子,张翠山又将这个想法打消,黛绮丝不像是一个不要脸的女子,应该被自己“震撼”不了,于是最后只好归结为她对阳顶天的感激太深,不得已才舍小取大以德报怨。
但无论对方出自什么目的,既然人家帮过自己,自己怎么也得知道感恩,那感恩的方式,自然又落在韩千叶那臭小子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张翠山又在心里骂了一句:“鲜花都被猪给拱了”
胡青牛不知道这才是的这些小心思,继续讲道:“因为这些原因。范遥便认为只要你死了,明教分裂的根源便会消失。只要等到时间的过去,明教仍会重新合为一个整体。所以在他经过熟思之后,便决定来这蝴蝶谷找你。”
张翠山点了点头道:“可惜他仍旧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以至于最后败在我的手上!”
胡青牛听此摇了摇头,在张翠山茫然的眼神中答道:“非是如此,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便已经料到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因此才躲在我蝴蝶谷中苦练武艺,没有去襄阳岛那边找你,最后急功近利练成一身内伤。”
说到这里。胡青牛骄傲的道:“若非是遇到了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死了。”
张翠山听此皱了皱眉,想起范遥在与自己决斗之前的纠结,想起他在倒下之前眼中的苦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想见见他!”沉默半响,张翠山突然开口道。
胡青牛摇了摇头,正想拒绝时,却见到了张翠山眼中的坚定,但还是开口道:“你现在见不到他。”
“我只想确认一些事情。并不是想与他理论什么。”
“我明白,只是他现在身子太过虚弱,即便能够听到你的话,怕也开不了口。”
张翠山想想道:“没关系。我说给他听就是了,我心里有些话不吐不快,不说的话憋着难受。”
胡青牛也想了想道:“那好。不过他现在还很脆弱,你千万别惹得他情绪激动。”
张翠山点了点头。却又听胡青牛道:“而且他现在需要静养,你不可说得太久!”
张翠山又点了点头。却听胡青牛又道:“而且今晚已经不早了,要说还是明天再说!”
张翠山突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没想到胡青牛的老毛病又犯了,不但变身成了一个护士,还成了一个四十往上婆婆妈妈的女护士,真是烦人!
“喂,你到底同不同意啊?不同意的话就算了,我也省功夫!”见张翠山愁眉苦脸的样子,胡青牛以为他不同意,于是再次问道。
“我知道了,明天就明天,大舅哥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去睡,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张翠山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犯病的胡青牛,于是开始下逐客令了。
“怎么?话问完了就打算赶我走了?”胡青牛气哄哄的道。
“哪能啊!”张翠山陪着笑脸道:“我这不是为了让大舅哥早些休息吗?而且你看青羊就这么睡着也实在有些不舒服,嘿嘿”
“哼,就你小子关心她,我就不关心了?”
虽然这么说,但胡青牛还是气哼哼的往外面走去,临走前还低头念叨了几句,张翠山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啦!
待胡青牛走后,张翠山的表情便又低沉下来,虽然胡青牛一直说没事没事,但从他的字里行间以及他略带忧愁的面容上来看,明教当前的处境并不好。
虽然这么说有点牵强,但张翠山还是觉得明教的事并非与自己无关,若是没有自己前往光明顶那一趟,也没有自己王八之气大显的那一瞬间,说不定阳顶天也不会那么执着的,甚至将教主之位拿来给自己,那么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想到这里,张翠山又想起了谢逊,谢逊一代英雄,为人豪气,是自己除开武当山几位师兄外最最亲密的人,也是自己这三年除了胡青羊与薛绿竹之外最大的收获,比起九阳神功更甚。
九阳神功虽然是全天下内修功法中最为厉害的武功,但是通过三年在江湖上的行走,张翠山已经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许多的问题不是武功能够解决的,由于这个原因,张翠山也分外重视亲情友情。
而从这方面来说,谢逊无疑是为自己奉献的最多的人了,从最开始放下一切陪自己去寻找九阳真经,到后来因为胡青牛的事而手脚尽废,无论哪一样都像一块石头一样累积在自己的心底,永难忘却。
而先前听到周颠冷谦韦一笑三人一起前往西域,为谢逊的断肢寻找黑玉断续膏,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三人至今也还未回来。看来他们这一途应该也不是那么顺利?若是没能取回黑玉断续膏的话,那谢逊无疑将面对最最可怕的后果。想到这里,张翠山的心里也分外紧张。以致他当着胡青牛的面怎么也无法问出口来。
正在张翠山为这事揪心的时候,刚才胡青牛走时关上的房门又突然“吱呀”一声往两旁散开,胡青牛的身影正好出现在门外。
张翠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紧绷的面容问道:“大舅哥还没休息啊?”
胡青牛本是挟怒而来,但张翠山刚才的一脸愁容却被他瞧见了,于是快吐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但他又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于是道:“我我是回来休息的!”
“休息?”
“额,这是我的房间。”胡青牛道。
“哦”张翠山答道。随后又问道:“那我睡哪儿啊?”
“我怎么知道你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