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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吃了一下,道:“天哪,士元他人呢?”
“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士元,你在哪儿,出来吧。”
就在安乐堂里的所有人四处张望着寻找昊祯踪影的时候,昊祯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传了下来:“我在这儿呢。”
大家抬头一看,昊祯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横梁上。他竟然在众人眼睛一瞬不瞬的情况下,以一种极高明的身法,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然后一个提纵,便上到了众人头顶。
“下来吧,我们知道你的手段了。”
“好小子,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昊祯身子往后一仰,好像要向后摔去一样,大家无不失声“啊”地叫了出来。
就在此时,他却双脚勾住横梁,一个翻身,径直落到地上。在落地的一瞬间,大家全部屏住了呼吸,然而,却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就像落到地上的是一根羽毛。
“喔……”大家认为最大的困难就这么迎刃而解了,所有人相互击掌欢呼。
这庆祝一般肆意而发的欢呼声吓着了孩子,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纪雨瞳嗔道:“你们也真是的,危机还没度过去呢,等度过去了再庆祝。”
他们的声音也传到了安乐堂外,汪直留下来的那几个高手听到后,轻蔑地一笑,高手们认为,安乐堂里的人天真地相信了汪直的话,正等着跟随里面那个可怜的女人一起迎接大富大贵呢。
几个时辰后,汪直把消息带到了万贞儿的面前,心情一直万分舒畅的万贞儿当时就愣住了,她像一头被刺猬扎了脚的母老虎,咆哮着跳了起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汪直,你去,帮我把那个孩子给溺死。”
然而,汪直却给了她一个意外的回答,他竟然拒绝执行万贞儿的命令:“娘娘,奴才不能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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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逆“天”行事(一)()
第五十三章 逆“天”行事(一)
汪直道:“娘娘您不是一直瞧张敏不顺眼吗?眼下就有一个铲除他的机会。”
万贞儿若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是说,铲除安乐堂里那名孩子的事情交给张敏来办?”
汪直道:“是的,娘娘。张敏做事儿向来滴水不漏,很难抓住他的把柄。不过这次就不同了,娘娘您亲自交代他去办,我就不相信他赶违逆了您的命令。”
万贞儿道:“哀家懂了。哼,别看这张敏对哀家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可就是这客客气气甚至胆小怕事一般的敬而远之,哀家就知道他不会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他现在的职位虽然是门监,但是给皇上梳头的门监,整个宫里头就他一位。哀家更希望你能站在那个位置上,有个自己知根知底的人伺候皇上,哀家才能够放心不是?”
汪直道:“娘娘您真是蕙质兰心,机智过人。”
万贞儿道:“让他去做这件事情,也能逼迫他往哀家这边靠,要不然以后就没他的好日子过。”
汪直道:“还有还有,娘娘。如果日后这件事情被人捅出追查起来的话,就一股脑全部栽在张敏的身上,就说他想向娘娘邀功请赏,自作主张做了这事儿。”
万贞儿道:“好,你不愧是哀家看中的人,果然是机智百出,一眨眼便有一个好点子。”
三五句话里,后宫里闻之色变的这两位便把坑害张敏的主意给想好了。
在商量阴谋诡计一段时间后,万贞儿刚开始的恼羞成怒渐渐平息了下来,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两个人来,万贞儿冷笑了下,道:“汪直,帮我传两个人来。”
汪直本来以为接下来万贞儿会传唤张敏,听万贞儿话中传唤的另有其人,愣了一下,问道:“娘娘想唤谁前来?”
万贞儿道:“哀家得先来个秋后算账,传香寒和香柔这两个死丫头来。”
汪直一听,原来是她们两个啊。
香寒和花蕊儿这次陪万贞儿出来避暑,本来很是惬意。皇上在从万贞儿暂住的宫殿出来去太后娘娘说话的时候,赐了她们两个人一碗酸梅汤,两个人正捧着精致的瓷碗,相互推让着,汪直走了进来。
“吆,香寒、香柔姑娘,在忙什么呢?”
香寒和花蕊儿定睛一看,道:“汪公公,你不是回宫办事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汪直道:“嗨,你们随侍多年,还不知道我们皇贵妃娘娘嘛,这大热天的,虽说昨天下了一场雨,稍稍降了些暑热,但是我们娘娘还是怕热,我怕娘娘来这里不够凉爽,简单把事情交待给其他人办,便赶往皇家冰窖,从皇家冰窖赶紧拉了些冰块过来。我说你们两个人刚才在干什么?这么你辞我让的?”
香寒道:“让汪公公笑话了,这不,皇上赏了我们一碗酸梅汤,我们姐妹两个人感受着浩荡的皇恩,不知道该由谁来喝这第一口呢。”
汪直笑了笑,道:“那二位姑娘得先把这事儿往后放一放了。娘娘有令,命在下传二位姑娘过去。”
本来万贞儿传唤香寒她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香寒却从汪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阴冷,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意,她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噔,感觉到事有不妙。
“汪公公,不知道娘娘传唤我们有何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奴才,娘娘没有跟我说是什么事情,我也无法转达给姑娘们。”汪直来了个一推三六五。
花蕊儿也听出话音不对,惊恐地瞧了瞧香寒。
香寒给了花蕊儿一个鼓励的眼神,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先乱了阵脚。
“好的,谢谢汪公公,我们这就过去。”
在来到她们主子面前的时候,香寒和花蕊儿看到了阴云密布的万贞儿。
“奴婢叩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都抬起头来,好好给哀家看看。”万贞儿的话听着很柔和。
不过香寒知道狂风暴雨会随即无情地摧残着她们,她颤声道:“娘娘……”
万贞儿不阴不阳地道:“哀家得好好记着你们两个人的长相,万一哪天攀了高枝儿,改换了门庭,哀家得对比着,不能再找长成你们这样的白眼狼。”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万贞儿话锋一转,变得恶狠狠地,她“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两个人见万贞儿雷霆震怒,连连磕头道:“娘娘,奴婢愚钝,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请娘娘责罚。”
万贞儿继续冷嘲热讽:“哀家哪敢责罚你们,只求来日高升的时候,别忘了哀家这旧日的主子才是。”
香寒越听这话,越是害怕,她是太了解她这个主子了,本就喜怒无常,乖戾之极,现在用这种口气说话,怕是要对她们下狠手,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惹怒了她,再对症下药,见招拆招,把危难给度过去。
“娘娘,您这话可是折杀了奴婢,奴婢万死啊娘娘。”
“万死?你们背着哀家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如果不是哀家发现的及时,到时候万死的可就是哀家了。”
此言一出,香寒和花蕊儿登时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十有八·九是纪雨瞳生孩子的事情暴露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快就暴露了?
然而,她们必须装作一无所知,道:“娘娘,奴婢们实不知哪里触怒了娘娘。请娘娘在责打我们之前告诉奴婢,奴婢日后加倍注意,保证不会再犯。”
“呵,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哀家受得了,你们还想准备有再犯的机会?哀家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自己交代,那么哀家便自己说给你们听。你们倒是说给哀家听听,这内藏库的纪雨瞳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人继续茫然,重复着万贞儿的话道:“内藏库的纪雨瞳?娘娘,你的意思是?”
见到两个人的表现,万贞儿怒极反笑:“好样的,真有你们的。昨儿个,安乐堂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个宫女生了个孩子,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你们替哀家前往内藏库送药的纪雨瞳。你们曾经也是哀家的心腹,喝了那药,会产生什么功效,到底能不能生孩子,想必你们也不比哀家少知道一分吧。”
万贞儿把话说得那么彻底,即使是在昭德宫中的其他奴才面前,也是头一次。她用上了“曾经”这个词儿,听得香寒和花蕊儿骨寒毛竖。可以看出,万贞儿确确实实动了杀心。在皇宫中,凭借万贞儿的势力和手腕,让她们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虽然当初她们都抱有必死的信念,可是,就这么死去,真的有点太不值得了。
香寒像是被吓住了一般,“咚咚咚……”,势若疯狂连连叩了几个响头,地上和前额沾满了鲜血,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请娘娘听奴婢从头说来。”
万贞儿尖利着道:“说。”
香寒咽了咽口水,突然伸出手指指向花蕊儿,道:“都是她,娘娘,奴婢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帮她的。”
花蕊儿怔住了,愕然道:“我?”
香寒道:“是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失手把碗摔碎的话,哪有今天的事情。娘娘……”香寒跪在地上,向前爬了两步,想是要抱住万贞儿的脚一样。万贞儿厌恶地踢了踢,香寒畏畏缩缩地收回了举动道,“香柔失手把碗打碎后,便央求奴婢不要告诉娘娘。奴婢不肯,她便软磨硬泡,最后更是把家传的玉镯送给了奴婢,奴婢贪心,又抱着些侥幸的心里,认为那纪雨瞳怎么就那么巧,皇上宠幸一次便怀上了呢,这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往自己脸上使劲招呼,似乎那张脸不是自己的,她是在替万贞儿教训别人一般。
万贞儿冷冷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在等花蕊儿的反应。
花蕊儿刚开始的时候整个人懵住了,香寒这么迫不及待地出卖自己,和她平日里认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