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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要下雨的样子,云层如此浓厚,色泽灰暗。
他站起身寻了一把油纸伞又匆匆下了楼,路过还跪着的夜隐身边时说到:“走罢,随我去接王妃回来。”
“是,爷。”夜隐起身,跟在君临身后出了门。
走出留宝斋,君临唤来黑鹰,把信绑好,轻轻抚了抚它黑亮的羽毛,随后将它放飞。
“王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君临收回手,低声询问。
“与众小姐赏花,用膳。”夜隐想了想,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吧,于是简略地概括。
“心情如何?”君临又问到。
夜隐虽然很奇怪爷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但也老实说到:“王妃一整天都很愉悦。”
闻言,君临默默思索起来,若是她正玩儿得开心,被他打扰到肯定会生气吧。但是,让她一人待在那段府,也许也不怎么安全吧。
君临思绪万千的时候,夜隐就看见他们爷的头顶一会儿阴云密布,一会儿太阳高照,完全不知道爷在纠结什么。
还是慢慢走去接她便好,走到段府的时间正好她也差不多该回了。
得出结论,君临提步走下台阶,朝着段府的方向走去。
天色已晚,王妃可缓缓归矣。
好巧不巧,到了段府正好碰上段芝云正在她爹面前哭诉,君临自是没有那个敲门的习惯,门口的小厮又都被派出去寻林子鹿去了,君临畅通无阻,站在屋外正大光明地偷听。
“鹿公子怎能如此对我,云儿好伤心,爹爹,你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肯定要抓回来,云儿就等着做新娘子就好,那小子中了药,走不远……”
夜隐心里咯噔一下,正觉得不妙,就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王爷已经闪了进去。
刚刚两父女的话,他是一字一句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揪起段厉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啊!快放下我爹!”段芝云吓得尖叫起来。
君临周身的戾气暴涨,刮起了一阵狂风,将桌椅、段芝云和跟过来的夜隐一并掀飞。桌椅撞得四分五裂,段芝云瞬间被撞晕过去,好在夜隐提起内力勉强稳定下来。
“说,下了什么药?”他冷声低吼到。
段厉已经被吓得半死,听他问话,只觉得浑身冻得血液都凝固起来,嘴里机械地吐出两个字:“迎,春。”
迎春。这两个字,让君临瞳孔紧缩,寒星般的眸子里迸射出冷光,体内流窜出一股混乱的力量,额头胀痛得不行,霎时间几条青筋鼓了起来。
夜隐见状,急急劝到:“爷,您别太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即墨神医说了不能乱用内力的,轻功就已经是极限了……
话没说完,君临就将段厉甩了过来,他不敢躲,段厉带起的劲风堪堪扫过他的左手手臂,火辣辣的疼。段厉摔在他旁边,也晕了过去。
… … … 题外话 … … …
这几日的收cang都好惨淡呐~~~
二凉都快哭啦~~呜呜~~
大家动动小手指,快快收cang起来呀~~~
第六十三章 。敢问芳名?一颗撩妹的心躁动不已()
“立马去找,若是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君临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提气飞了出去。
夜隐心里苦啊,谁知道这段家父女思想竟如此龌龊,背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站起身来,狠狠地踹了段厉一脚才离开。
入夜,街上飞窜着一道道黑影,君临人手不够,叫上了苏钰漓的人一起寻。虽然很想说:自己的人自己去寻。但对她的担忧远远胜过一切。
醉烟楼里的林子鹿完全不知道外面因为她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
在冷水里泡了一个时辰后,她终于渐渐清醒。
密梳般的睫毛扑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眸中的雾气散尽,点点碎光流动。
见她醒了,怜儿放下中的书走了过来。
“姑娘,现在感觉还难受吗?”
“好多了,谢谢你。”林子鹿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黄衣女子,她不似一般的风尘女子那样艳俗,反倒清新隽永,眉宇间流淌着说不出的温婉。
怜儿淡淡一笑,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裳,然后将林子鹿扶出了浴桶:“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先穿着我的衣裳吧,我这里没有男装,只有这纱裙了。”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身上的青衫已经湿透,实在是不能再穿,林子鹿只得换上女装。
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怜儿满眼的惊艳。
少女身材高挑,穿着怜儿的蓝色纱裙有些短了,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脚踝。束腰的款式展现出她纤瘦的细腰,盈盈一握。
抹胸式的裙子让她有些不习惯,双手捂住胸前,指尖轻触着好看的锁骨。她微昂着头,玉颈线条优美,肤若凝脂。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对杏眼,琉璃般的眸子仿佛会说话,灵动得不似人间所有,倒像是那天上的仙子。
她朱唇轻启,说出来的话瞬间破坏了那一抹仙气:“姐姐有外套吗?我一个贫乳妹,穿什么抹胸裙,这不是自取其辱吗?”后面一句自然是她自己小声嘀咕的。
怜儿回过神来,取过床上的那件外袍给林子鹿披上,然后又开口感叹道:“姑娘长得真是可人,裙装甚是漂亮,为何要女扮男装呢?”
林子鹿系好衣带,抬起头来盯着眼前这位清新脱俗的女子,一颗撩妹的心躁动不已,于是脱口而出:“自然是为了姐姐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啊!”
见她不解,林子鹿又继续说到:“天下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解救你们。”
“呵呵……”怜儿掩面轻笑,没想到这姑娘如此有趣。
“对了,我叫林子鹿,不知姐姐芳名?”林子鹿很自然地走过来拉起怜儿的手,完全是自来熟。
“怜儿。”怜儿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水葱似的手指,心里柔软一片。
“怜儿?没有姓吗?”生怕自己又遇上一个小临子那样没有姓,后来又突然有了国姓的人,让她措手不及,没有防备。
话题至此,怜儿的水眸不自觉暗了几分,温柔的声音里也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像怜儿这样的风尘女子,是不配拥有姓的,只有在赎身的那天才能被允许拥有姓的。”但是,那一天的到来就意味着冠上夫姓,原本的姓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 … … 题外话 … … …
鹿鹿:麻麻,我什么时候才能丰满一点啊?
二凉:这要看你们家小临子的了……
鹿鹿:为毛?
某临:咳咳,玥儿别理那个污女人~~
第六十四章 。即便是残忍的,那也是事实()
见怜儿神色不对,林子鹿并没有识趣的闭上嘴,那不是她的风格,反而握紧了怜儿的手:“怜儿,你想出去吗?”
怜儿诧异地抬头,对上林子鹿坚定又真诚的眼眸,一时说不出话。
却是想起了那些不想再回想起的画面,自己的一次次逃脱,换来的更可怕的惩罚。那些人用身体的疼痛让她牢牢记住,逃跑只会比死还难受。
“或者说,你想要自由吗?”林子鹿又问到,仿佛只要她点头,就能带她离开这座无形的监牢一般。
怜儿摇摇头,抽出了被林子鹿握得暖烘烘的手,转身看向窗外。
像是快要下雨了,夜里厚重的云层遮住了月亮和星子,没有了光源,天色如同她此刻的眸子一般漆黑。
“自由?不,怜儿不想要自由。”或者说是不敢奢望,她深吸一口气,又故作轻松地一笑:“呵,我没有地方可去,赎身出去也只是流落街头罢了,我这种不洁之人倒不如在这里。”
林子鹿皱眉,她倒是没想那么多,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与这里的女子有什么不同。
虽说御国民风开放,女子地位不比男子差,但传统的贞~洁观念却是深重。青楼女子从来都是不被人看得起的,不管你清~倌还是红~倌,卖不卖~身,都一视同仁。
不洁,肮脏,就是她们的代名词。
林子鹿当然不会这样想,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若是再为这些老旧的迂腐观念所束缚,她就白活那么些年了。
她走到桌旁坐下,拿起怜儿刚刚在看的书,这是一本简装诗集,书装订得很粗糙,只用线缝了起来,防止书页掉落。书有些旧了,仿佛被人反复读了好多遍,纸都皱皱的,边角上还微微卷起。
她仔细看了一眼怜儿翻开的这一页,上面写着一首诗,是关于春天的小诗,字里行间透露出诗人对春的向往和渴望。大约是个不很有名的诗人写的,返回封面才看到角落里写着小小的字,予明。
看到这里,她神秘一笑,突然开口问道:“怜儿,这里的所有姑娘都是烟花女子吗?”
怜儿后背一抖,轻声答到:“是的。”
“那是否这里的女子都是不~洁之人呢?”林子鹿仿若没有听出怜儿言语间的尴尬一般,又继续问道。
“是的。”再次回答,怜儿已经平静下来了。原本就是如此,不是吗?林姑娘说的没错,她就是不~洁之人。
“被世人所唾弃的所谓不~洁之人就该待在这里,接受自己既定的命运呢是吧?”林子鹿的第三次发问,显得那样咄咄逼人。
怜儿不知道林子鹿为何突然这样,方才她还是可爱灵动的女孩,现在就变得如此蛮横还不懂看人脸色,处处揭人伤疤。
但这样的发问却让怜儿无力反驳,毕竟林子鹿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即便是残忍的,那也是事实。
她只能无力地答到:“是……”
听到她的回答,林子鹿突然将书往桌上重重一摔。
… … … 题外话 … … …
鹿鹿:不加入书架我就让小临子把你们冷成猪头~~
某临:不加入书架我就让夜隐把你们揍成猪头~~~~
夜隐:不加入书架我就让即墨神医把你们毒成猪头~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