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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上,背着一柄一人多高的车轮巨斧,一步一步地向着少妇走来。脚步很轻,走得很慢,但很坚定。
当男子走过少妇身旁之时,一股泛黄的童子尿直接射到他狰狞的刀疤脸上。
少妇吃了一惊,连忙道歉:“这位大爷,对不住,我给您擦擦吧!”
“滚开!”男子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尿液,左手推开少妇,右手将那孩童抓到了手中。
“孩子!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少妇披头散发,撞撞跌跌地朝男子奔去,想要夺回自已的孩子。
那男子又是一推,少妇又跌倒在地。少妇知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不由集顿足捶胸。到得最后,少妇跪在地上,“呯呯呯”给男子磕起头来,希望男子大发慈悲,苦苦哀求,希望能要回自己的孩子。
那大汉不为所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掌,啪啪作响。
那男童屁股被打得通红,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那大汉怒道:“臭小鬼,我让你拉!我打死你!”
那少妇见孩子被打,心如油煎,哭声震天,只是不住地磕头。少妇磕得头破血流,披头散发,她不浑然不觉。
被大汉抓在手中的婴孩,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实在憋不住了,一泡稀屎从身下倾泄而岀,浇了大汉一头一脸,恶臭难当。
那大汉勃然大怒,将孩童抛在地上,拔出板斧,指着婴孩大骂:“臭小鬼,我砍了你的腿,看你还拉不拉了!”
孩子的啼哭声,少妇的痛哭声,大汉的喝骂声,响成一片。
“吴良哥哥,她们母子好可怜,你救救她们吧!”公孙摇金见此惨状,心中不忍,轻咬了一下樱唇,出言救助。
“哼!凭什么!那小鬼又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孙子,我为什么要救他?你要出头做好人,自己去救呀!本公子才不去做那烂好人呢!”吴良怨气未消,心中不忿,轻哼一声,一口回绝。
公孙摇金小心翼翼地望那大汉一眼,她见大汉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眼中精光四射,显现内家功力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非得请吴良出手不可。
咬了咬银牙,公孙摇金跺了跺脚下的石板,一脸委屈,使出她屡试不爽的必杀技——撒娇卖萌。
“哥哥~,你就帮帮她们吧!好不好嘛~”公孙摇金小嘴一嘟,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良,纤手拉着吴良的手臂甩来甩去,嗲声嗲气地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帮她们一吧!”吴良刮了刮公孙摇金的琼鼻,溺宠地道。
说罢,吴良迈开步子,缓缓行至壮汉身前,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位仁兄,这孩童不满周岁,小小年纪,懂得什么?他年幼无知,冒犯虎威,在下替他向阁下赔礼道歉。看在区区在下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你活腻歪了么?”那壮汉毫不领情,破口大骂。
“在下凤凰门门主吴良,恳请大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饶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小弟在此谢过!”吴良强压心头怒火,拱手又行了一礼,沉声道。
“你就是吴良?”那壮汉脸上惊疑不定,出声问道。
“如假包换!”
“好,很好,你吴良的面子大得很,这个面子还是卖的。这小鬼,我便饶了他!接好了!”那壮汉脸上颇为欣喜,左手一扬,手中的孩童径直飞向那少妇。
那少妇又惊又喜,双手接过孩子,转身便走。她担心壮汉后悔,又来欺侮她的孩子,所以连道谢也没说一声,匆匆而行,越走越远,渐渐消失不见。
“多谢兄台赏脸,在下不胜感激,再次谢过!”吴良欣喜不已,他没想到,壮汉会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他的要求。
“不用谢,我想向公子借样东西!”那壮汉阴恻恻地笑道。
“什么东西?”吴良心中一动,想起了某种可能,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
“你的脑袋!”壮汉狞笑一声,拔出背上的巨斧,一招“二郎劈山”,直取吴良门面,劲风大作,威力着实不小。
“吴良哥哥,小心!”远处的公孙摇金惊呼一声,出言提醒。
“金儿放心!雕虫小技,能奈我何!看我如何破它!”眼看巨斧劈顶,吴良临危不乱,居然还有心思跟公孙摇金谈笑。
眼看巨斧就要劈中吴良,吴良一动不动,那壮汉心中狂喜,心中喜道:“好小子,看我一斧将你劈成两半!”
面对近在咫尺的巨斧,吴良没有丝毫慌张,俊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吴良不慌不忙地伸出两个手指,轻易地夹住了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斧的斧刃。
巨斧停在吴良门面一尺左右的位置,停止不前,好像点中了穴道似的。
壮汉使尽全身力气,满脸通红,汗流浃背,巨斧一动不动。劈不下,也收不回来,壮汉左右为难,呆呆地站在当场,十分尴尬。
吴良一脸玩味地望着壮汉,两根手指一松,那壮汉踉踉跄跄跌出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壮汉缓了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他抛下大斧,跪在地上,给吴良“呯呯呯”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我何曼给您磕头啦!”
“阁下便是黄巾教七大护法排行最末的‘飞天夜叉’何曼?”吴良惊道。
“正是小人!何曼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何曼又磕了一个头,惶恐不安地道。
若不是吴良手下留情,他早就*迸裂,死于非命了。那巨斧之下的传来的深厚内力,他只在教主张角身上感到过。
“何兄请起,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何曼对在下有何冤仇,不妨直言。”吴良扶起何曼,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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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我爹是李刚!()
“啪”的一声,何曼扬起手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无比悔恨地道:“都怪小人贪财,收了镇长儿子李良辰的一千两银子,奉命来杀您!险些误伤人伦,该死!该死!”
“何兄不必自责,那李良辰狼子野心,与我有仇,你不过是被他利用罢了,我不怪你。”吴良摇头叹息道。
“恩公大仁大义,肯原谅我。,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这只手掌算是给恩公赔礼道歉!”何曼说罢,手起斧落,将自己的左腕连根斩了下来,血如泉涌,止也止不住。
公孙摇金一声惊呼,捂住了小嘴,不敢自视这血腥的场面。
吴良左手一扬,食指与中指并拢,对着何曼断腕处虚点两指,封住了断腕处的要穴,血流速度为之一滞。
何曼痛得脸色惨白,牙齿紧咬着嘴唇,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何曼倒也硬气,他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敷在断手之处,然后单手撕下一块衣襟,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提起巨斧,转身就要离去。
吴良心中不忍,叹道:“何兄何苦自断手掌!吴良没有半分怪你的意思呀!”
“是我何曼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若不自断手足,我这辈子只怕是再也没法子抬头做人啦!”何曼苦笑一起,转身又要走。
“何兄,且慢!”吴良急急叫住何曼。
“恩公还有何见教?何曼洗耳恭听。”
“何兄左腕已断,这双手齐施的六十四路“荡魔斧法”只怕再也无法施展了!”吴良摇头叹息道。
荡魔斧法是黄巾教的武学,共六十四路。以刚猛而著称,必须双手齐施,才能发挥出斧法的真正威力。若是单手使斧,斧法的威力只剩下二三层,便成了不入流的武功。
“不错!”何曼眼珠中的光彩迅速暗淡了下来,“我是个废物了,从今往后,武林中再没了我何曼这号人物!”
“何兄不必丧气,这本《盘古开天辟地斧法》是上古大神盘古的遗留之物,虽然残破不全,但其中的五招斧法的威力,丝毫不逊色于上层武学,你好好练习,必成大器!”吴良从怀中取出一本古籍,递给何曼,沉声道。
“恩公,再受何曼一拜!”何曼热泪盈眶,有了这《盘古开天辟地斧法》,重登巅峰,傲视群雄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他与吴良萍水相逢,一面之识,吴良便以天下第一斧法相赠,心中着实感动不已,恨不得为吴良粉身碎骨,才能报答。
“何兄客气了,是我累得你断腕,这斧法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吧!”吴良满脸愧疚,双手扶起何曼。
何曼接过秘藉,放入怀中,贴肉藏好,冲着吴良点了点头:“多谢恩公赐我斧法秘籍,在下先行一步,晚上有厚礼送上!”
说罢,何曼转过身子,不再理会吴良二人,径直向街角行去,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天色渐暗,吴良二人也不再逗留,径直回了客栈。
两人回到了客栈,吃过晚饭,洗漱完毕之后,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吴良在公孙摇金房中打了个地铺,刚刚合上眼睛,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吴良没好气地问道。他刚刚躺下休息,就被敲门声惊醒,任谁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恩公!是我,何曼!”门外传来了低沉的男子声音。
吴良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中一跃而起,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干瘦惨白的男子脸庞,左腕处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正是日间碰上的黄巾教护法何曼。
“何兄深夜造访,有何见教?”吴良抱拳拱手道。
“恩公,你看这是什么?”那何曼单手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赫然便是两个人头,其中一个,吴良认得是镇长儿子李良辰。
“何大哥,你这是何意呀?”吴良惊讶地问道。
“这是李良辰父子的人头。李良辰冒犯恩公,禽兽不如,我将他杀了。李刚教子无方,狗屁不通,我也顺手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