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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哦,你还没到蜕凡境,还不具备内视的功能哦。”
“不对!”季沧海突然大喊:“你怎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辰光“扑”地跳起:“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不能知道,我跟你已经接通了信息共享的好吗?就跟你们打电话是一样的。”月兔又开始咬起了他的胡萝卜。
“这么可以这样!”季沧海在脑海中大喊:“打电话也要我接听才行的!”
辰光以不善的目光盯着季沧海:“你大清早的大吵大闹干什么?”
“我……我刚刚差点吃了只蚊子。”季沧海连忙解释。
“切!”辰光整个人跃起,又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我还要再睡个回笼觉。不行了……”
“诶你不是云梦泽的弟子吗?早上起床不是要练功的吗?”季沧海纳闷了。
“啊……”辰光完全不想动弹:“那是体修系的弟子,我们道修系的不需要这样,我们是在晚上修行的。”
“就是冥想啊。”他的声音渐渐缩小,直至消失。
月兔的“联网功能”在季沧海的脑子里启动了:“没错,身为一个合格的道修,必须要在晚上修炼到白天都不想起床的地步。”
“所以这些体修啊道修啊器修啊都是些什么?”季沧海还是不想接受脑内联网的事实。
唯一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自言自语被人当成傻子来看。
但是万一自己想了什么不该想的,或者是什么别的有的没的,怎么办呢?
“放心吧,信息共享只是实时开启,不会翻动你以往的记忆的,要不下次我开启之前跟你说一声怎么样,让你好有点心理准备?”月兔在这些问题上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季沧海:“……”
“算了,你还是给我说说真一境的三个修士划分吧。”季沧海没办法,转移了话题。
“咳咳,听好了!”月兔开始了他的表演:“从真一境开始,修行者们就要选择自己修行的道路。一般来说,摆在修行者面前的就是三条路。”
“第一,是器修。”
“器修的分类定义是,修炼一件本命道器,刀也好剑也罢,甚至锅碗盘瓢都有。”
“然后就靠着这件本命道器为根本,通过各种办法祭炼,使它变得强大起来,从而反哺自身,直至修炼成仙。”
“然后是体修。”
“同样,体修便是修炼自己的身体,锤炼肉壳,使肉身变得极度强大,再加上修炼的各种武技,渡过修行途中的漫漫劫难。”
“一般的妖族都是走体修之路,因为他们的血脉天生就比人族要强,走起体修这条路来也格外方便。”
“最后是道修。”
“这是最传统最古老的修炼方法,摹天法地,体悟天地之间的道则,修炼法术,淬炼灵魂,用精神和意志渡过万般诸劫,得成仙道。”
季沧海听完:“那我要走哪条道?”
“道修吧。”月兔迟疑了一下。
“为什么?”季沧海想知道原因。
“器修要天材地宝炼器,取得灵器胚子,然后不停淬炼。”
“体修要天地灵药练体,还要高明师傅教技。”
“道修嘛,只要有悟性,有毅力,就能走出一条大道。”
季沧海明白月兔的意思了,即使他说的十分委婉:“你的意思是,没钱就不可能走器修与体修的道路是吧。”
“正解。”月兔也很无奈。
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月兔屏蔽了共享,没把心中想法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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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危机()
我穷得罪谁了?季沧海心中内牛满面。
这里的穷不是指现实世界中的财富多寡,而是指修炼资源的丰富程度。
季沧海如果放到修真界,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白丁。
还是赚不到什么钱的那种。
修行四大法则:财侣法地。
他一样没有。
“你也不用气馁。”月兔也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毕竟是白云宗这一代唯一的独苗苗,不好好培养起来,有点对不起白云宗的历代师祖啊:“你还有我啊!”
季沧海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你有什么用啊?”
要是在平时,月兔就想抄起胡萝卜给他那不灵光的脑袋来上几下,但现在,还是先安慰了再说:“你想想,你有着整个修真界最正统的道门传承功法,还有着现在整个修行界都没有的经验丰富风流倜傥的老师啊!”
风流倜傥?季沧海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月兔与这个词语链接起来。
哪里风流倜傥了?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吗?
月兔:“……”
“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做做试练怎么样?”月兔心生一计。
“什么试炼?”季沧海来了兴趣,月兔毕竟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老人(兔),说的试炼一定对自己有用。
“你想想,你现在得罪了紫薇宫,按他们那眦睚必报的性子,你很快就会有麻烦上门了。”月兔说的也是实话。
“那我老爹怎么办?”季沧海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老爹。
“这,是个问题。”月兔想了想:“要不你让你老爹先躲一躲?”
“躲到哪去?”季沧海一摊手:“那帮子邪修只需要找人一问就能得知我的住所,连辰光都能循着命灯的气息找到老爹,那些个邪修不是更容易得手?”
“万一他们以此来威胁我,对我老爹做了什么事请,我岂不是抱憾终身!”季沧海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若不是月兔提醒,他几乎就忘掉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月兔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所以你才要修行啊!没有强大的力量,你在修真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等人,没人看得起你,也没人会来怜悯你,说是修行,其实就是一堆活着的东西争夺永远活着的机会。”
“这就是修行的第一推动力。”月兔的声音变得格外严肃。
“季采云那个混球把这枚玉坠给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了。”
“修行不是小孩子玩游戏过家家,而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征程。”
月兔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胡萝卜:“你现在虽然还很弱小,但你牵扯上的因果都是能让你全家上下在顷刻间灰飞烟灭的大事,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差还是说你出现的时机不对。”
“那我该怎么办?”季沧海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身家性命,不得不重。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月兔很认真的说着逃跑的话。
“还是那个问题,走到哪里?”季沧海坐在草地上望着天空,满满的迷惘。
月兔沉默了一会:“可以去白米山。”
“太祖的坟墓吗?”季沧海问。
“是,虽然不知道最后在升仙关中那个大阵毁去了几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元婴境的修士是不可能伤害到阵内的生灵的。”月兔说出了没有办法的办法。
“那个阵法的范围有多大?”
“覆盖整个白米山。”月兔很肯定地说道。
“那如果那帮邪修用我其他的亲戚来威胁我父亲,那怎么办?”季沧海在一瞬间想了很多。
月兔:“……你想得太多了,先不说你那份感应阵图有没有那么重要,再说这里是那群和尚驻扎的地方,你觉得能让那群邪修为所欲为吗?”
“可是这次邪修入境,他们就没有发现,即使老爹跟他们曾经有过些许瓜葛,他们能管得那么多?”季沧海的忧虑其实不无道理。
邪修之所以为邪,就在于他们的无法无天。
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我再想想。”月兔其实还是很好说话,很为人着想的:“你先去想办法干掉那枚毒牙再说。”
“怎么干?”季沧海早知道昨天就把这枚毒牙交给之然和尚了,也省了自己的功夫。
关键是和尚觉得这是他的战利品,也就留给了他。
“邪修法器皆畏惧光明威严之物,香火凝聚之物,或是人气长聚之物,你随便找一个来,把它塞进去一烧,保证起效。”
季沧海想起了道士给的那枚铜钱,又想起了自己使出的雷法。
“那先去把它处理掉吧。”季沧海心中有了分数。
……
佟老很久没有练过剑了。他佝偻的身形,即使在阳光下,也没办法看出朝气来。他舞的剑很慢,一招一式之间也很分明,若不是为了演给小男孩让他学剑招,就连动一下都懒得动。
为了最后的冲刺,他必须养精蓄锐。
但是若不是自知希望渺茫,何必要收这一个弟子呢?
小男孩也握起了一把短剑,跟着佟老一板一眼地学了起来,佟老出一剑,他也出一剑,一招一式慢慢的磨练,就是一个早晨。
说起来,这整套剑法也就只有上下十三式,即使两人的动作都慢如蜗牛,一早上也练了四五十趟。
佟老只练了九趟就停了下来,只坐着指点小男孩还不够标准的剑招。
小男孩的天赋很好,一早上下来已经把剑耍得有模有样,劈砍刺挑都不再僵硬,而是灵动异常。
老来收了这个徒弟,佟老也是下了血本,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统统教给了他。
这便是传承。
……
X省的地下深处,有个人沿着废弃的矿道在行走。
矿坑离地面足足有五六十米,除了刚进洞时有一点微光,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但男子没带矿灯,就自顾自的在有些松动的矿坑里行走着。
为了执行任务,他必须带走这件东西。
这件被他藏在矿坑底下五十多年的东西。
作为一个蜕凡境难得一见的器修,他修的是一套足足有五十枚不同种类的兽牙阵盘。
而这里放着阵盘本身。
谁能想到,在这个废弃的玉矿里,还藏着一件精致而强大的本命道器呢?
走到尽头,他解开自己设定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