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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朱志道:“通巴帝师很狂妄,那天他与道枫相斗,说‘幻相**’无人能及更无人能破。听帮主刚才这话,难道他想夺得最后的冠军?”李帮主道:“通巴帝师的确有这样的实力,只不过,不说我中原武林,第二轮还有外番高手,而且都是高手中的强者,他想夺冠恐怕也不容易。”
正说话间,门外有人来报:“帮主,饭菜已经准备妥当。”李帮主道:“各位远道而来甚是辛苦,到现在饭也没吃,小李你先领各位去就座,我与孟舵主说几句话就来。”朱志等人闻言全都站起,拱手告退。
朱志六人走后,李帮主打开锦盒,将百年黄金瓜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顿时满屋都是清香之气。孟荣轻声道:“帮主,这黄金瓜从陈州过来,一路上茶马帮抢夺多次,刚才在卢沟桥茶马帮还带人拦截。”
李帮主沉吟道:“孟荣,这瓜除了芳香之外,真的如之前所说……能延长十年寿命?”孟舵主答道:“属下不敢确定,帮主,我们可以找个懂行的人来鉴定。”李帮主蹙起眉头:“这神奇之物百年长成,若不是雷电还难以发现,谁能辨识这个东西?”
顿了顿,李帮主自言自语:“若说能辨识,华神医倒是可能认得,不过他与欧阳老儿私交甚密,从来不愿接交我们……而且,此物若真能延长十年寿命,我又怎么敢留下来?天子眼皮底下,岂不是自寻死路。”
孟荣沉思片刻,低声道:“帮主,那就将它贡给皇上,既化解了难题,又能博得皇上高兴。”李帮主眯起眼睛:“孟荣,做事不能全往好处想。此物无人能够鉴定,若没有所传的功效,不能延长十年寿命,你想皇上会如何?……唉,这一路上打打闹闹,皇上定是知道了,我现在反倒骑虎难下,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若是让茶马帮抢去,反倒省心些。”
孟荣一愕,陈州袁堂主千辛万苦派人行镖护送到真定,自己也是慎之又慎地保管,结果却适得其反。李帮主见他神色,心里自然明白,道:“孟荣,你一路辛苦,走,去陪朱大侠他们喝几杯。”
众人在盐帮总舵住下,柳晗烟才开始的两天,只觉得处处新奇,与王厚、道枫、金敏慧、李智贤等人在亭台楼阁间游玩,也在池面上划着小船悠哉游哉。两天后的上午,五人坐在垂柳旁的椅子上,柳晗烟觉得有些乏味,忽道:“书呆子,这里都没什么好玩的了,我们去找周妹妹去?看看茶马帮总舵怎样?”
王厚本想陪陪朱志,可柳晗烟哪容他犹豫,话音不落就拉着他往门外走。道枫摸摸了头:“不带上小僧?”柳晗烟扭头道:“小和尚,这里毕竟是京城,两位姐姐易容还是不要出去,你陪她俩留在总舵,我们一会就回来。”
李智贤、金敏慧住在总舵,感觉安稳许多,本就不愿往外跑。当下,金敏慧拉着道枫的手道:“小和尚,他们说你武功很高,教教我们罢?”“出家人不可卖弄,我也不敢收女弟子,你们的多情帮主武功比我高出许多,你是他的门下,何必舍近求远?”
金敏慧嘟起黑嘴唇:“不教就不教,小和尚就是小气……连吃饭都要化缘。”道枫眨眨眼睛:“不过,你们闲着肯定着急,我就告诉你们如何练气、运气如何?可先说好了,我只是告诉你们方法,不是教你们呀。”她俩人听了大喜,跟着道枫练了起来。
金敏慧和李智贤却不知道,让道枫教她们练武本是无心之语、随口说说而已,却没想到道枫教给她俩的练气之法,不仅为她们打下很好的基础,更为今后的奇遇提供了支撑,此是后话。
柳晗烟拉着王厚出了总舵大门,朝城东南行去,又向路人打听龙潭湖的位置,不用一个时辰就看到一处大院。只见湖面上耸立着十几坐形态迥异的山峰,瀑布从主峰直泻而下,一座长长的廊桥相连山峰,水面上是大片的荷叶,与盐帮总舵相似,却比那里大了很多,而且芦苇随风摇曳,万柳拂动,奇石堆叠成各种景观。
大院依湖而建,尽管围墙高达两丈,仍可见龙柏、龙枣、龙槐等树木探出墙头,显得树木葱郁,清静幽雅。两人正在东张西望,忽听一声喝问打破宁静:“你俩什么人?还不快快离开!”
原来两人竟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大门前,被门前站着的八个守卫拦住,出声喝止的那人眼睛瞪着二人。王厚拱手道:“请问此处可是茶马帮总舵?”那人眼睛瞪得更圆,粗声道:“明知故问,你们要干什么?”
王厚掏出黄金令牌,在那人面前一晃。八个人全都躬下身子,吓得不敢出声,刚才瞪眼那人低声问道:“不知少侠可是找帮主?帮主不在总舵。”柳晗烟哼了一声:“我们要找周訬婧周姑娘。”
那人忙道:“两位请随我来。”哈着腰,将王厚、柳晗烟领进大门。两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崇阁巍峨而立,层楼高高耸起,座座宫殿合抱,迢迢复道萦纡,掩映在杨柳桑槐之间,更有苍松翠柏拂檐,银花玉兰绕砌,恍如走入园林之中。
那人见王厚、柳晗烟四处打量,放缓脚步领着两人穿过朱阁绮户,到了一处房前停下,低呼一声:“周堂主。”里面有人懒懒地应道:“谁呀?”正是周訬婧的声音。柳晗烟喜道:“周妹妹!”
就听见里面哗啦一声,似是桌椅倒地的声音,周訬姐已是从室内跑出来一把抱住柳晗烟,叫道:“柳姐姐,你怎么才来呀。”王厚见她们欢欣鼓舞的样子,也受了感染,站在那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两人嬉笑后,周訬婧道:“你们没吃饭罢?走,我带你们去一处大酒楼,那里是京城最好的吃饭之地。”转头对领路的那人道:“老赵,去牵三匹马来。”老赵应了一声,向三人躬身一礼,小步跑了出去。
功夫不大,三人上马,周訬婧领着两人向城中驰去。约半柱香的功夫,到了一处极大的广场。周訬婧下了马向前一指:“前面就是承天门(笔者注:即今天的**),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叫承天门广场,它长三百丈、宽一百七十丈,可容纳一百万人。”
王厚、柳晗烟看去,两人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广场,四周高大的宫殿显得庄重森严,心里赞叹不已。广场上有很多人,正在搭建着什么,一个个不停地忙碌,也有不少穿着齐膝、窄袖的红胖袄,腰佩弯刀的兵士在四处巡视,气氛有些怪异。
第104章 羊脂玉扳指()
周訬婧带着两人穿过一条大街,在一处“紫气阁”的酒楼前停下,三人将马缰交给迎上来的小二,进了酒楼。周訬婧曾经来过,径直上了三楼。楼上的人不多,只坐了四桌,三人在临窗的桌子旁坐下。
王厚四处打量,只见楼内布局别致,幽雅舒适,所有餐桌全部花梨木所制,墙壁上间隔一段距离就悬着字画,窗子外正对承天门广场,站在这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很多人忙碌搭建的正是擂台,分别位于广场四角和正中央。
此时,临窗远眺,紫禁城全貌一览无余,蓝天白云映衬下,一片片金色琉璃瓦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中熠熠生辉,更显得气派非凡。王厚赞道:“永乐皇帝真是千古明君,从这紫禁城和承天门广场,便可见其雄才大略……”
“小兄弟,请过来说话。”王厚扭头循声看去,离自己不远坐着一个大概六十岁的老者,正向自己招手。王厚犹豫一下,还是展开折扇走向那桌。老者一身灰袍,长须垂胸,相貌轩昂威严,双目眨动尽管掩饰仍是光芒闪烁,显然内功极高。
王厚一拱手:“老先生,可是叫晚生过来?”老者并不急着答话,捋须注视着他,半晌问道:“听刚才小兄弟之言,认识永乐皇帝?”“在下乃一介书生,哪里有缘得见皇帝。”王厚见他目光闪烁,暗道此人莫非与永乐皇上有仇?看他武功不俗,须防范他迁怒于我,还是少说话为妙。
想到这里,王厚躬身问道:“老先生可有别的事情?如果没有,恕在下有事不能奉陪。”老者嗤之以鼻:“一介书生?那老夫来问你,朱棣有何值得你称道?”王厚更是大惊,天子脚下他竟然直呼皇帝姓名,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看了看四周幸好酒楼上的人不多,也无人注意这边。
王厚道:“老先生有何不平之事,敢对皇上如此大不敬?在下虽然无缘得见皇上,但也听说他一生跌宕起伏,坚忍不拔,躬行节俭,雄武之略,表里洞达,文治武功,南征安南,北伐漠北,威德遐被,四方宾服,在他的治理下,天下百姓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繁荣昌盛可比汉唐……”
“哈哈哈……”老者似是听到极好笑的事情,纵声大笑,引来其他人的注目,老者似是不觉,冷声道:“真是书生,言辞倒也华美,你可听说他强夺皇位,诛杀异己,残暴无道,倒行逆施?”
“老先生,不要再说了。”王厚吓了一跳,赶紧打断他的话:“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我们普通百姓只看日子过得好不好,能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上,过不上好日子,哪怕这个皇上再温和,也不会有人歌功颂德。”
老者闻言却是一怔,重新打量王厚一眼,仍是冷声道:“好一个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小兄弟,看来老夫小瞧了你,老夫与他是死对头,却只以个人恩怨来判断好坏,不如你看得如此直白……眼看武林大会在即,你一介书生也来参加武林大会?”
王厚应道:“我来京城,原只是为陪朋友而来,老实说,我先前并不赞成这个武林大会,因为比武还没有开始,就有几个朋友受了伤……后来,遇到一个前辈,他的一席话令在下改变了看法和想法。”
老者听他如此一说,似是来了兴趣,问道:“哦,不知那位前辈对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是如何看待这场武林大会?”
“那位前辈告诉我,凡事有利必有弊,有弊也有利,我们不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