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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尹兄还拿在下当兄弟,那就先不要管这件事了,眼下还有更重要事情,那就是密切监视张纪海的动向,尹兄千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哎!罢了罢了。”尹长风长叹一声,不停地摇着头,和杨雪松朝大厅中走去。
余飞的府邸中冷冷清清,比平时还清静了不少,平时就是在不济,都有几个云南的名门望族或者娴雅儒士前来陪他喝茶下棋,今日是云南王府的大喜之日,就冲他云南王名头,有谁敢不去祝贺。
余飞想起侯梦然那优雅动人的身姿,日思夜想,眼看就要唾手可得、美人在卧。哪料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个龚兴文,抢走了侯梦然不说,还加强了侯生的势力,越想越气。突然一只麻雀飞进房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余飞心情本烦躁,这时听见麻雀的声音,更加生气,抓起眼前的茶杯,看准那只麻雀的位置,全力一扔,正中麻雀身上,麻雀掉在地上翻滚几圈,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已经气绝。
这时又飞进一只同样的麻雀,看见地上的同伴已经死于非命,十分恼怒,发了疯似的朝余飞的面目啄去,余飞怒不可遏。这人气我就算了,想不到一只不起眼的麻雀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反了。伸手朝面前的这只麻雀抓去,果然将麻雀抓在了手中,余飞咬紧牙关,青筋暴起,把脸涨得通红,鼓着双眼,使出全身力道,紧紧地将手中的这只麻雀捏着。好像手中的不是一只麻雀,而是抢走他美人的龚兴文。
余飞看着手中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口中自言自语道:“你们欠我的,我都会让你们加倍地偿还。”这时刀疤从门外走进,看着眼前的情景,也是一阵哆嗦,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余飞发现了刀疤,将手中的捏成肉饼的麻雀使劲地一扔,扔在了刀疤的身前,刀疤看见了被捏得分不出五官的麻雀,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余飞大声呼道:“什么事?”
刀疤稳稳心神,禀告道:“张纪海张将军已经成功将阴阳剑客带进侯府之中,只要我们在侯府外面安排足够的人马,到时一声令下,一定可以将侯生一举拿下。”
余飞一掌拍向桌子,顿时木屑纷飞。
“那还等什么?马上按计划行动。”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难道想我像对付麻雀一样对你,你才不会吞吞吐吐吗?”
刀疤用手擦擦脸上渗出的冷汗,毫不迟疑道:“只是蔡将军也在侯府之中,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立场。”
余飞立即起身道:“还需要知道什么?前几日你去拜访的时候他的态度不是很明确了吗,将那个姓蔡的一块解决了,懒得麻烦我专门去对付他。”余飞的眼中仿佛都要喷出火来。
刀疤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只要能将侯、蔡二人一网打尽,要用尽一切手段。”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余飞这次为了报复,也是下了血本,刀疤作为他多年最得力的属下,当然知道欲飞的心思,一切手段,听起来就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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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厅之中,有头有脸的人本应按身份地位来坐位置,可是侯生却给张纪海安排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张纪海本想打闹找茬一番,可看见蔡文琚就在自己的旁边。想起侯生也同样对待同为云南四大势力的蔡文琚,心里稍稍舒坦,找不到理由,只得带着阴阳剑客忍气吞声坐在了这个位置之上。他哪里知道,他这个位置确实是侯生有意安排,可是蔡文琚的这个位置却是蔡文琚主动要求的,不为别的,只为能够时时刻刻监视张纪海。
此时蔡文琚正喝着云南特产的普洱茶,十分享受,张纪海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故意去套近乎。
“蔡将军,你我和那侯生的地位不相上下,今日他这么对待你我,简直是岂有此理,那侯生也太目中无人了,你说是不是?蔡将军?”
蔡文琚喝着茶,仿佛没有听见张纪海的话,经过身旁周裕入地提醒,佯装不知道刚刚的事。。
“张将军,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听力就不好,还请张将军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张纪海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骑虎难下,只得将刚刚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蔡文琚笑道:“今天侯王爷是主人,我们是客人,客随主便,再说这坐那里不是坐,难道张将军还想坐侯王爷的那个位置?”这句话真是妙绝,表面上只是位置就是座位,实际上是暗指张纪海图摸不轨,还想在这云南称霸。
张纪海没想到自己给了这姓蔡的面子,重新将话说了一遍,竟然吃了蔡文琚的闭门粥,心里不甚欢喜,朝蔡文琚身边的周裕入使了一个眼神,周裕入心领神会,点点头。
突然大厅之中无比地热闹,原来是一对佳人已经到来,龚兴文和满脸被盖头遮住的侯梦然缓缓而行,周围的宾客都十分热情,拍手叫好,龚兴文也不断地作揖回礼,脸上洋溢着十分喜悦的笑容,但这笑容之下还掩藏着有些无奈和少许地悲伤。
来到了侯生的面前,听见众多宾客一起喊着:“一拜天地。”龚兴文和侯梦然转身一起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侯生笑得合不拢嘴,喜不自胜地看着眼前这对珠联璧合的恋人,龚兴文不仅使侯梦然满意,也使自己十分的满意。满屋子的宾客都二人的见证人,为他们贺喜。只有墙角的尹长风心如刀绞,从此小姐为*,自当断了所有的念头,可是这姓龚若当真是杨兄口中欺师灭祖的小人,小姐嫁给他为妻,焉能得到她想到的幸福?
“夫妻对拜!”
只要这夫妻对拜之后,龚兴文和侯梦然就正是成为了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场婚事差不多没有众人的事情,接下来就是他们二人的事,蓄谋已久的张纪海和余飞怎么会让这顺利进行。就在龚兴文和侯梦然面对面慢慢地弯下腰去行夫妻对拜之礼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射来一只长箭,正中侯梦然胸前,大厅之中的所有人大惊,顿时鸦雀无声。刚才人山人海的大厅,此刻好像空无一人。懂武功的人根据长箭射来的方位望去,竟然是蔡文琚和张纪海的位置。
龚兴文立刻将倒在地上的侯梦然抱入怀中,大声呼唤“梦然”,侯生顿时老泪纵横,大怒道:“今日在此的所有人,在没有查清楚真相之前,统统不准擅自离开。”
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声:“侯生想把我们全都杀了,大家赶紧各自逃命吧。”
这件事实在是来得太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侯梦然中箭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听见侯生的话,心中顿时产生恐惧,宛如惊弓之鸟。再听见这声造谣的呼喊,所有人为了逃命,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拼命地往门外跑去。
霎时间,房间内乱成了一锅粥,侯生怎么能够让凶手趁乱逃脱?对着尹长风大喊:“将他们全部抓起来,统统抓起来,一个也别放过。”
来道贺的人,何止数百,听见这声抓人的命令,证实了刚才的呼喊,更加地慌了神,为了活命,管他前面是假山还是小池,只要有一线希望逃脱,都毫不犹豫地爬山跳池,好像后面出现了一个吃人魔鬼。
侯府的人为了不让凶手趁乱逃走,在听见侯生命令的那一刻起,侯府就已将把大门紧闭,侥幸来到大门前的众人,看见已经断了去路,好生绝望。今日来此道贺的人都是些名门望族,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他们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他们手下将军浴血奋战的结果,他们几时经历过这种场面。没有了退路,一时个个仰天痛哭,不成样子。
房间之中好像顷刻间就人去楼空,此时除了侯生、龚兴文和地上不知生死的侯梦然,还有继续喝茶的张纪海,身后的阴阳剑客一动不动,像极了两尊雕塑。旁边的蔡文琚也是在震惊之中久久没有缓过神来,震惊的不是侯梦然被刺,而是不像是张纪海做地手脚,好像更加是自己身后射出的,可是刚刚身后就只有三人,除了多年跟随自己的杨雪松和周裕入外,就只有尹长风,不会的,这三人这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为了稳住局势,侯生一声令下之后,尹长风和杨雪松就已经出门去追击众人,此时蔡文琚身后就只留下了周裕入。
张纪海故作悲伤道:“好好的一场婚事竟然转眼间变成丧事,世事无常,我真替王爷感到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请王爷节哀……”
沉浸在悲痛之中侯生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幸灾乐祸之言,知道一定是他搞得鬼,此时哪里还想寻找什么证据,愤怒已经使他失去了理智,抽出随身佩剑,直扑而来。
张纪海身后的阴阳剑客,同时一左一右两掌,打在了侯生的身上,侯生口吐鲜血,用剑支撑。大吼一声:“还我女儿命来。”还想继续上前。蔡文琚见状,立即过去想将侯生扶助,侯生见有人奔来也不去看是谁,举起就是一剑,还好蔡文琚闪身及时,躲开了这一剑。
蔡文琚道:“王爷,不要乱了方寸。”
哪知道侯生已经受了严重刺激,暂时失去了理智,用剑指着房间内所有站着的人,怒不可遏道:“你们都是凶手,还我女儿命来。”踉踉跄跄地朝蔡文琚走去,又是一剑,蔡文琚身后的周裕入长剑出鞘,一剑就将侯生手中的长剑击落。侯生再也坚持不住,瘫坐在地上。
蔡文琚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摇摇头,事到如今也是无能为力,朝周裕入望望,示意他一起离去。
张纪海见蔡文琚要离去,出言道:“难道蔡将军就这样走了?”
蔡文琚道:“这没有了表演,自然就没有了观众,没有了观众,就更加不会有表演了。”
“哈哈哈,要是我说刚刚地表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