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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
“你不用明白我来做什么?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可以帮你得到这个女人。”
“她如今可是我的堂嫂!她只属于唐门的门主唐振华!”
“嘴巴可以欺骗人,但眼睛却不会,有些话就算嘴巴不说来,眼神也会表达出来。”
唐文心里一怔,他说的没错,既然已经被他看穿,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可我不是余飞!绝不是!”
周裕入又是一阵大笑。
“你当然不是,你若是他,此刻恐怕也是一个死人了。”
“我若对这她动了心思,当初怎么会从你的剑下救出唐振华?唐振华倘若死了,那我岂不是更有机会得到她?”
“你不用解释,大家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之间的谈话,说得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确实有十个人站在周裕入的面前,他能通过他们的言谈举止猜出其中九个人的心思,但这次他错了,不仅错了,还错得离谱,因为唐文就是剩下的那个人。
昔日的唐文对古庙月还存有幻想,上次在听见唐振华和古庙月成亲这个消息后,心中好生不解,堂兄怎么如此花心,有了庙心姐姐还想娶庙月姐姐,越想越气愤,唐季华用莫须有的罪名将自己赶出唐门,使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继承门主之位,本来年少贪玩的他对门主之位就没兴趣,没了就没了,不能原谅的是还把自己赶出去。
几个月前刚听见唐振华还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抢走了,当时也是将唐振华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后来也想通了,这世间真正的爱有两种:一种是拥有,另一种就是放手。后者比前者更加伟大,所以上次到了唐门门前都没有进去打扰他们,毕竟唐振华和古庙月都是他心中十分敬重的人。
周裕入见唐文半天不说话,以为他在权衡利弊,也不去打扰他。唐文心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陪你玩玩,如果你想对唐门的人动手,你会死得很惨。”
唐文走过去拍拍周裕入的肩膀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仁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窈淑女,君子好逑。”
周裕入自以为又看破了人心,得意起来。
“唐兄说得不对!”
“不对?那我得请教请教哪里不对?还请仁兄指点迷津。”
“不是君子好逑,是唐兄本来就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待古庙月返回刑场之时,还是来迟一步,霖雨已经中掌倒地不起,不知道是死是活,古庙月大呼:“快撤退,我们已经中计了。”其实她们已经发现这是一个圈套,无奈被敌人缠住难以脱身,要是单打独斗,妙风、天星的武功皆在张纪海和彭彧之上,可是此时场面混乱,虽然弓箭手已经不在射箭,可是张纪海早已经做了另外的安排,安排百发百中的神箭手埋伏暗中,就是在敌人近身之时放冷箭,要是不是这些神箭手从意想不到的方位随时射来一箭,恐怕张纪海和彭彧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
此时霖雨生死不明,冷月宫四姐妹从小同心,妙风、天星无心恋战,分了心神,渐渐地处于下风。刑场之下的邱磊也慢慢地感到有心无力,这次带来的每个士兵虽然英勇无敌,但双拳难敌四手,面对这源源不断的支援,此消彼长,邱磊和剩下不多的士兵被围地水泄不同,外围的人不敢上前,里面的人也不敢攻出,就这样僵持着。
妙风对着古庙月道:“你先带着霖雨撤走,不用担心我们。”张纪海好生奇怪,古庙月追着唐文而去,如今古庙月已经返回,却迟迟不见唐文的身影,心中难免猜疑:“难道唐文已经命丧她手?这怎么可能?这太阴剑客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
“砰”忽然间传出山崩地裂的声音,尘土飞扬,目不视物,响声还在持续,前后左右皆是这种响声,伴随着尘土而来的还有带着*味的烟雾,张继海瞬间明白,竟然有人使用霹雳雷火弹,这是江湖中人惯用的逃命伎俩。瞬间铺天盖地的烟雾扑来,此刻就算是知道有人在眼前,因为不明敌友,也不敢冒然出手,唯一辨别身份的方式就是通过声音来交流,但是如果一旦发声,那会死得更快。
烟雾之中有人似乎不受影响,随意穿梭,天星肩上中了一掌,不知道是谁打的,妙风武功甚高,天女飞丝的绝技已经练到了一定的火候,仅次于冷月宫宫主皎月之下,深谙听风辩位的本领,每次觉得有人从浓雾中袭来,都以绝顶轻功避开,连续几次之后,偷袭的人无奈,只得另外寻找目标。妙风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摔倒在地,听见天星微弱的声音问道:“妙风姐姐,是你吗?”妙风大惊,想不到天星已经受伤,连忙将她扶起,不分方位,朝着一个方向疾跑而去,不一会儿就冲出了笼罩的烟雾。
彭彧见大事不妙,哪里还顾及得了张纪海的安危,将手中的长剑护在胸前,闭上双眼,知道此刻心神千万不能乱,一旦乱了就是给了敌人可乘之机,那离死期也就不远了,果然听得破空之声,彭彧辨明方位,一剑刺去,那人用剑格挡,他的招式剑法竟然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传来唐文的声音:“还磨蹭什么?快给我走。”原来刚刚的这一剑是唐文的,两剑相交之时,唐文就已经认出了彭彧,唐文本来是想来救古庙月的,没想到来时的路上看见古庙月背着霖雨早已离开。
张纪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在作怪,大声呼道:“赶快射箭,将这些妖人全部射杀了。”远处的弓箭手虽然听见了张纪海的声音,可是谁也不敢朝着刑场之上射出一箭,敌我不明,万一射中了张纪海,依照他的性子,诛九族算是法外开恩了,弄不好自己的老祖宗都要被挖起来鞭尸。
张纪海这一出声,众人都知道了他的位置,一阵短暂的宁静之后,浓烟之中一剑刺来,正中张纪海的左肋,张纪海口吐一口鲜血,左手抓住刺中自己左肋的长剑,右手全力一掌打出,那人轻喝一声,受了内伤,转身不见了身影。张纪海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刑场之下的邱磊也借着这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烟雾冲出了包围,邱磊的出现本就不在张纪海的意料中,张纪海生死不明,埋伏的弓箭手看见他们冲出重围,也未加阻拦。
过了好一会儿,烟雾渐渐散去,刑场上到处堆满了死人,众将士大惊,一起冲上去寻找他们的张将军,看见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张纪海,众将士乱了阵脚,哪里还顾及得了来劫刑场的敌人,急忙将张纪海抬走,直奔张府而去,刚刚还成百上千人的刑场顷刻间随着烟雾的消散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很多士兵看了都毛骨悚然,这虽不是战场,却比他们以往所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战争都还残酷。
刀疤用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之色来到一棵树旁,周裕入纵身一跃,从树上落下。
“你受伤了?”
“属下轻敌,被张纪海打了一掌。”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刀疤看着周裕入抽出长剑,大骇,立即双膝下跪,触动了伤口,跪地瞬间,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请周将军再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周裕入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诡异的笑容。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相信这次你是绝不会让我失望的。”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因为这是刀疤最后一次任务,周裕入对自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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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江山易改性难移()
经此一役,双方都损失惨重,各人自顾不暇,谁都没有还手之力,又进入到相对僵持的阶段,这场较量也不是没有人占到便宜,鹬蚌相争本就是在周裕入的计划之中,让他们两败俱伤又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样才能坐收渔人之利,霖雨和张纪海重伤生死未明,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该是他周裕入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时候了,但是他不知道在他计划之内出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将唐文看得太过于简单了。
周裕入认为世间没有绝对真实的情感,那些所为的情义只不过是建立在权利欲望之上罢了,至于男女之情更加是沦为笑谈,更不相信这世间有一见钟情这一说,一见钟情只是率性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感性的权衡利弊。他是这种人,自然而然的认为唐文也是这种人,自认为对天下所有人都了解,其实他连自己都还未曾了解透彻。
张府之中,已经杀掉了十二个云南的名医了,第十三个大夫踉踉跄跄地走到张纪海的床前,伸手替他把脉,一脸愁眉苦脸,张纪海的裨将见又是这个样子,拔出剑来想将他一剑斩下,唐文立即阻止了他。
“你这样妄增杀孽,是想增加张将军的罪过吗?”
裨将大怒道:“没有用的庸医还留着干什么?”
“咳咳咳”床上的张纪海几声咳嗽慢慢睁开眼睛从昏迷中醒来,床前的众人也停止了争吵,急忙问道:“张将军,感觉怎么样?”
张纪海脸色苍白十分虚弱,好半天不说话,举起右手指着房间内的一个花瓶,似乎说花瓶内有什么东西,彭彧将花瓶抱来,用力朝地上使劲一摔,“砰”的一声,花瓶变成了碎瓷片,彭彧蹲下身躯,仔细用手在其中寻找,发现两粒黑色药丸。唐文认得那是唐门的疗伤圣药还魂丹,这还魂丹不仅能解百毒,还是治疗外伤,均是效果极佳。
刀疤一剑刺中张纪海左肋的要害,本已经回天乏术,如今有了这两粒还魂丹,那就能侥幸躲过此劫,唐文从彭彧手上接过其中一粒给张纪海服下,不多时,张纪海的气色果然好了不少,众将士见此药甚是有用,尽皆无限欢喜。
唐文道:“张将军需要静养,你们且先退下。”
裨将不服,他只听张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