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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着很多弊端,最大的弊端就是修炼的速度太慢,同时法诀对于身体的锤煅也是极为有限的。
此刻坐在清心静气莲下面冥想的陈后儒,在清心静气莲的香气的熏润下,翻涌的思潮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的脑海中的担忧、焦虑正在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宁、平静的状态,外人看去,此刻的陈后儒呼吸变得舒缓而平稳,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在呼吸着。
而此刻的陈后儒,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脑海中一片清明,他开始慢慢的从头思考起自己修炼的整个过程,以及在修炼的过程中出现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他的脑海中开始清晰的呈现自己修炼的癸水真诀在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功法上的异同来。
就这样细细的将自己的过往慢慢的梳理了一遍以后,尤其在仔细对比了自己的炼气期和筑基期的癸水真诀的法诀以后,陈后儒突然间豁然开朗,因为陈后儒发现,这些法诀里面,高阶的法诀与低阶的法诀的异同。
癸水真诀筑基期的功法,相较于炼气期的功法,主要的不同在于筑基期的功法里面,灵力吸收的点和灵力运转的路线上,筑基期的法诀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在癸水真诀炼气期的功法中,功法调动身体吸收灵力的点位,一共有四万八千个点位,这些点位,主要分布在胸腹之上的经络上,而在筑基期的功法中,功法调动的身体吸收灵力点位的量增加到了一百二十万之多,足足增加了倍,点位的分布也扩散到了手足四肢,不仅数量大增,覆盖的面也有了极大的改变。
同样的道理,陈后儒发现,筑基期的癸水真诀比较炼气期的癸水真诀,在灵力的运转的路线上,涉及到的经脉和线路,也增加了很多,筑基期的功法中灵力的运转路线的增幅相较于炼气期的功法在运转路线的增幅上,也在二三十倍的样子。
这些在点位和路线上的大幅度的增加的好处是显而易见,首先的第一个好处就是修炼的时候吸收灵力的速度的增加,就好比说这海纳百川,总是不及海纳同样大小水流的千川来的快,这种快,是修炼者对于速度的需求,也是修炼者提升修炼速度的必然结果。
另外的一个好处就是修士被灵力洗礼和淬炼的范围大了,更多的点位和更多的运行路线,必然经过的灵力的量和灵力就会大幅度的增强,灵力的量,就会大幅度的改变。
这两种改变,最直观的体现就是灵力在丹田里面的形态的变化,大量的灵力进入到了体内,达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必然会存在着积藏不下的情况,这个时候,灵力就要以一种更加紧密的形态存在,这就是为什么丹田中的灵力在炼气期是气态,筑基期是液态,而结丹期进化为固态的原因。
其实这个问题,陈后儒之前就有了隐隐约约的觉悟了的,陈后儒这觉悟,来源于他在北溪宗的宗门藏书阁中兑换到的几本功法,就是冰封千里、和残本的御风经,当初陈后儒拿到了这两本功法以后,和自己手中的癸水真诀比较之后就知道,这两种功法,冰封千里不如癸水真诀,癸水真诀不如御风经,主要就体现在御风经法诀能够调动的点位和经脉运行的路线比癸水真诀多,而癸水真诀又比冰封千里要多。
陈后儒弄明白这些原由以后,他的心中突然间就萌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就是打算自己摸索总结创制一套自己的功法出来,再自己摸索修炼。
第306章七步()
想到这里,陈后儒不由得大是兴奋,同时又有些忐忑,因为这创制一种功法,实在是一件艰难之极的事情,但是,陈后儒也想,这最最最开始的时候,世界上也没有所谓的修仙的功法的,后来慢慢的有了功法,也都是由无数的修士前赴后继、不断地摸索总结得来的,自己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未尝没有创制功法的可能。
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以后,陈后儒也心下也开始明晰,一下子豁然开朗,顿时觉得天高云淡,有一种海阔天空,舒适畅达的感觉。
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想清楚了目标和方向以后,你就会明白自己将要去怎么走,将要去怎么努力奋斗,在这个过程中,你就不会迟疑或者疑惑。
现在陈后儒将这个问题想清楚了,他也有了初步的方案,那就是自己先收集功法,收集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等各个时期,水系功法、金系功法、木系功法、雷系功法以及无属性的各种各样功法,广纳博取,去粗取精,创制一套属于自己的功法出来。
这些事情都想明白了,陈后儒从清心静气莲下站了起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此刻念头通达,不仅解决了自己下一步修炼功法的问题,连阵法的迟慢和被动他也想到了一个解决的方案,这个方案,也待日后实践与完善。
他从清心静气莲下走了出来,心神也有了一丝丝的疲惫,他心神一动,从圆球空间里面出来。
这一出来,眼前的景象让陈后儒不由得大吃一惊,在陈后儒的树屋的大厅里面,风诺和嫣灵儿正笑吟吟的坐在一起,在她们的前面的一个玉石的桌面上,正摆放着一桌一菜四汤、三碗白米饭。
陈后儒心中诧异,他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问道:“阿诺,灵儿姑娘,你们真有闲情雅致,难得有心思烧制这些菜肴。”
风诺眼波流转,笑吟吟的看着陈后儒不说话,嫣灵儿道:“陈道友你好口福,刚才我和风姑娘在旁边的小溪里面发现了一些小鱼,风姑娘突发兴致,动了烹饪之念,便捉了数条,准备了这些美食,要犒劳陈道友的一路辛劳呢!”
陈后儒抬头看了风诺一眼,风诺一霎不霎的看着他,脸上红霞飞涌,陈后儒喃喃道:“阿诺,你不生气了!”
风诺瞪了他一眼,不说话,嫣灵儿用筷子敲了敲桌上的饭菜道:“你们不要这样郎情妾意、脉脉相望了,我还在这里呢!”
陈后儒尴尬的笑笑,收回了眼神,道:“对,对,对,我们吃饭,吃饭!”说完拿起筷子,伸出去就要夹菜吃食。
筷子才伸到半途,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一把抓住陈后儒的右手,陈后儒抬头,却是风诺,只见她突然间变成了促狭的微笑,对着陈后儒道:“这饭菜总不能这么简单的就吃了,要吃,也先得行了菜令。”
陈后儒一愕,不知道这菜令又是何物,他疑惑的问道:“这菜令又是何物?”
风诺道:“这喝酒有酒令,或击鼓传花,或吟诗作对,或划拳猜谜,或赋诗填词,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所以我和灵儿姑娘就商量了,今天你要吃菜,就得行这菜令。”
陈后儒不由得精神一震,他微笑着放下筷子,问道:“这菜令怎么个行法?”
风诺努努嘴,不说话,嫣灵儿道:“这个我和风姑娘商量好了,我们就以菜为题,赋诗为令,每道饭菜赋诗一首,才能举著而食。”
陈后儒看向风诺,风诺点点头,一脸的嘚瑟,陈后儒苦着脸道:“当年曹子桓以命相胁,强迫曹子建七步作诗,今天你们两位佳人以菜相胁,每菜一诗,强人所难,实在是不遑多让。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风诺嘻嘻一笑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我们这是小巫见大巫,惭愧自卑得紧。”
嫣灵儿道:“虽然如此,如果陈道友的赋诗精妙的话,也会成为一段佳话,流传千古也说不一定呢?”
陈后儒摇摇头,道:“哪有这么多佳话,那七步成诗,也是辛酸得紧。”
风诺道:“管他辛酸不辛酸,你就别磨磨叽叽的了,快赋诗吃菜,否则菜都凉了。”
陈后儒道:“你等我酝酿酝酿。”
风诺斥道:“去去去。”
嫣灵儿道:“要不我先来抛砖引玉。”
陈后儒道:“甚好!”
嫣灵儿指着桌上的那一钵汤汁,那是一碗清水煮鱼汤,鱼肉被切成了几大段,放上了香油、姜片、葱段,熬煮而成。嫣灵儿道:“我就用这鱼汤,赋一首诗如何?”
陈后儒道:“我们洗耳恭听!”
嫣灵儿微一沉吟,张口道:
“东海弄波臣,
招摇万里溪;
曾出濠梁上,
从容游欢怡;
或至北冥里,
化鲲入太虚;
遭逢际遇上,
何如涸中鲫。”
陈后儒一听,马上长揖道:“神作神作,灵儿姑娘大才,这一首咏鱼诗,道尽了人间际遇的多少情事。”
风诺接口道:“不仅如此,这诗两句一典,通篇所用,均是庄周故事,尽管如此,这全诗一气呵成,连贯完整,入天然而成,如羚羊挂角,无有丝毫牵强之处,可见灵儿姑娘用功之深。”
嫣灵儿笑笑道:“其实不好的,怨念太深了,这首诗可吃得这鱼肉。”
风诺道:“吃得,这里面所有的菜都吃得的。”
嫣灵儿道:“嗯,好,该到陈道友了。”
陈后儒挠挠头,道:“啊!这么快,我都没有想好呢!”
风诺道:“我也要限你七步为诗了。”
陈后儒委屈的道:“就不能宽限一下子。”
风诺道:“赶鸭子上架,自然不能稍有懈怠。快快快,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
陈后儒委屈的比比嘴,然后猛的一拍大腿,道:“好了,我想好了。”
风诺道:“念。”
嫣灵儿也是急急的道:“说来听听。”
陈后儒慢条斯理的念道:“昨天水中还相见,今天釜中几大段。”
风诺听到这里,怒道:“你这是什么屁诗?”
嫣灵儿也掩嘴而微微而笑,陈后儒一脸委屈的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知道什么叫前粗后细的诗么?我都没有作完呢!”
风诺摆摆手,道:“你作你作。”
陈后儒接着念道:“做人最好留一线,来生或者会再见。”说完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风诺,问道:“阿诺,这诗可好?可吃得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