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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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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后儒就这样在新会待了整整的三天。这三天,他几乎没有修炼,每天要不是安睡,要不就是盘坐冥想,只有在每天上午的时候,陈后儒回到新会的茶楼喝杯早茶,下午的时候,他就会到新会最大的酒楼小酌一杯。

    这三天陈后儒也没有遇到什么事,也没有看到让他觉得奇怪的事情,但是,遗憾的是他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陈后儒有些沮丧,他打算前往新会范家别院走一趟,远远的打探一下出一个确切的消息,然后就回宗门回报。

    宗门安排这项任务,是有时间限制的,只给了三个月的时间往返,三个月回不去,那么就会视为任务失败,宗门贡献值什么的,就不要谈论了。

    陈后儒最初还以为宗门这样的安排是为了督促任务的完成,后来综合现在的情况看来不是的,宗门之所以这样,怕是还有其他的想法,那就是三个月回不去,就是多半以后也回不去了。

    在陈后儒现在看来,在新会东南的范家别院,多半也是沦陷了,投入了魔道的宗门。但是,总是要去确认一番才能够向宗门交代。

    当然,陈后儒也想趁现在局势尚还宽松,可以先一步逃遁出去,问题是陈后儒现在就走,还有几家没有通知到世家回去后怎么交代,这倒不是他是否迂腐的问题,这样捕风捉影,凭借子虚乌有的胡编乱造的言论到了宗门那一帮的结丹期的老怪物哪里,怎么交代得过去。所以,无论多么的凶险,这一趟还是要跑的,关键是这一趟怎么跑而已。

    冥思苦想了许久,陈后儒还是将自己的心思动在了化形真经上面。

    这化形真经经过陈后儒这些年的慢慢琢磨和练习以后,伪息章和幻形章已经初窥门径、登堂入室,化气章也是颇有进展,察势章主要在积累,那可是急切之间不能够做到的。

    这伪息章,对于修士敛息和增息都有妙用,这敛息就是将一个人的气息收敛起来,本来有结丹期的气息的,收敛到只有筑基期、炼气期,或者收敛到一点气息也都没有,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又说:“锥处囊中,脱颖而出。”又云:“脱谷为糠,其髓斯存。”也就是说一个人的气息,无论你是怎么的掩藏,也是掩盖不住的。对于修士来说,这种掩盖气息的事情会变得更加的困难。

    因为修士修炼,吸收的是天地间的灵气,天地间的灵气,是天地间的一种精粹的存在,这种精粹被修士吸收了以后,会无形的改变修士精气神,这种灵气的积累和对于修士的改变会在修士的身上累积,形成一种特殊的威压。

    这种特殊的威压,体现得最为明显的就是在妖兽之间,之所以会有这些等阶分明的妖兽的级别,那就是这些妖兽本身蕴藉的先天灵压的不同,比如说传说中的四圣兽,先天出生,就蕴含极为强大的先天灵压。这种强大的灵压会对弱小的灵压产生一种威压,这种威压是有形有质的,并不是完全是心理上的威压那种。

    也正是这种灵压的有形有质,掩饰起来才会觉得倍加的麻烦,一般来说,一般的修士能够在特殊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七八成,也有的修士天赋异禀,能够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五六成的样子,而一些修士,凭借一些特殊的法宝道具的掩饰,能够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三两成的样子。至于将自己的灵压完全的掩饰起来,那么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些事情也并不是没有例外,这陈后儒手中的化形真经,伪息章、化气章和幻形章结合起来使用,就可以达到近似于无的情况。

    陈后儒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只是将化形真经先施展化气章,然后施展幻形章,那么他所化的灵气,就转变成附加或者变换的形状,最后陈后儒身上所余灵气就会甚少,然后再用伪息章将剩余的灵气掩饰起来,这样陈后儒身上的灵气就迹近于无了。

    如果陈后儒换一种顺序施法,就做不这种迹近于于无的掩饰灵气的效果了。

    第四天,陈后儒慢吞吞的起床,他先到街面上的铺子里面,购置了一个货郎的行头,又在杂货铺里面,购买了五花八门的杂货挑上,扮成了一个走街窜巷的货郎,然后步出新会城门,向东南行去。

    陈后儒挑着担子出门,走了五天,才来到距离新会一百二三十里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叫丰家寨。

    丰家寨的寨子不大,也就是两百来户人家的样子,陈后儒到了丰家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第120章道左() 
“日之夕矣,牛羊下来。”,天色渐渐的灰蒙,在田地里面忙活了一天的人们,抗着犁耙,背着背篓,邀赶着也是辛苦了一天的黄牛水牛,在慢吞吞的向家中走去。

    陈后儒走到寨子里面,踩着寨子里面稀烂的,狭窄的、灌满着人畜粪便的小巷,有模有样的吆喝了一圈:“胭脂水粉、针头线脑、珍珠翡翠、九连环拨浪鼓货品齐全,应有尽有,要买要用的抓紧赶快了。”

    可是走遍了寨子,东西都没有卖出一样,陈后儒有些哑然,好在自己不是需要靠卖售这些东西为生,卖不出去,也无伤大雅,看看天色已经昏黑,陈后儒打算就在村头,寻一农户家住下来。

    就在陈后儒看好村头的一家农户家,放下货担,准备前去敲门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剧烈的风吹过,伴随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陈后儒看到有好几个身影,带着巨大的灵压,从陈后儒身边像离弦的箭一样,又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去,陈后儒清晰的感受到,这些人的神识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

    陈后儒没有理会,也没有用神识扫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不知道那里,或者那个地方的修士,自己现在是一个凡人,自然不能用神识去了解情况,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于是陈后儒自顾自的走到这农户家,询问了这个农户家的意愿,征得同意后,就在这农户家一个耳房里面住了下来。

    陈后儒到了农户家耳房,里面被褥齐备,陈后儒放下货担,准备休息。农户家好没有吃晚饭,派他的七岁的小儿子过来邀请陈后儒共进晚餐,陈后儒谢过了,他没有过去,送了一个拨浪鼓给那个小孩,然后直接躺在床上假寐。

    这几天下来,陈后儒感觉的,烙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影子在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晰了,变得可有可无起来,陈后儒现在想起来,觉得好是奇怪,真不明白人的情感这个东西,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滋生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感觉,为什么会因为这些感觉产生这些或喜或怒,或哀或乐,或欢欣鼓舞,或心丧若死的复杂情绪。而一旦这些情绪产生以后,会让人做出不一样的举动。就好比三天前陈后儒突然间变得有些豪勇和锋芒毕露,甚至于有些丧失了理智。

    陈后儒现在心中渐渐的明晰,时间会改变一切,时间会淡忘一切,时间会褪散掩埋一切。他也是打算,打听到了消息以后,就立刻转身离开回宗门去。

    想定以后,陈后儒就安然的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陈后儒起来,留了三十个铜板,给农户家作为留宿的费用,也没有告辞,就继续出门向东南方向赶去。

    晓月如勾,还悠悠的挂在西方的天空,今早的太阳,还没有露出丝毫的端倪,路面不是很明晰,朦朦胧胧的,下脚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高一脚低一脚地踩在长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的乡间小路上,露珠打在了陈后儒的脚上,潮湿而冰冷。

    货担在陈后儒的肩上晃晃荡荡,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惊起了寨头巷尾的狗吠声,夹杂在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里面,从早晨清凉的空气中穿透而来,悠远清扬。

    陈后儒挑着货担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太阳出来,朝霞铺满了天空,艳丽的红色光芒下,散发着稀淡的温熙,和清晨的料峭的寒意抗争。

    阳光慢慢的升高,寒意渐去,阳光渐渐散发出炽热的光热,空气中也渐渐的弥漫出蓬勃暖意。草木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鲜艳明亮,烂漫尽放的野花,一片片,一簇簇,迸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鸟儿开始争鸣,蜂蝶开始炫舞,天地之间,弥漫着勃勃的生机。

    也许是天气晴好的缘故,也许是今天陈后儒念头通达,早上一出门,他脚步轻快,等到渐进中午,太阳开始炙热的时候,陈后儒已经来到距离丰家寨三十多里的一个山坳。

    这个山坳在一片连绵的大山中间,山坳的半山腰,有一个方圆六七丈的扁平的山洞,一条宽约两丈的大河从山洞中奔流而出,洞口以下的沟壑里面,泥土被流水冲刷而去,剩下的巨石嶙峋,水流冲刷而过,激起了片片的浪花。

    河水甚是清澈低浅,陈后儒就在沟谷的河边放下货担,将布鞋脱了,坐在河水的边岸将双脚伸到了水中,双手枕着后脑勺,仰面躺在河岸的草地上,看着碧蓝的天空。

    碧蓝的天空,空旷而辽远,大大小小的十数朵洁白纯净如棉絮的云彩飘在空中,有的云彩有一两丈大小,有的云彩,却只有头颅般大小,云彩流动变化,一会儿团成一团,浓稠的抱挤在一起,一会儿舒展开来,懒洋洋四处伸展,卷起来的时候像石头像草木,舒展的时候如奔马如苍狗。而白云彼此贯连,却又放佛在碧蓝的天空中,用白色的颜料书画出来的画卷。

    陈后儒看着这天是这样的高这样的蓝,云是这样的白这样的远,他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畅达。而陈后儒也沉浸在这高阔辽远的世界中,放飞着思想的野马,自由驰骋。

    突然之间,陈后儒心中没来由的一惊,他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河道的对面,出现了一个黄衣人。

    这个黄衣人来得极是突兀,陈后儒几乎没有怎么看清楚他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就好像是在陈后儒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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