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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桥流绿水,海棠醉轻风,磨砖砌就萧墙,白石铺成路径,紫街两道,现出二龙戏珠阑干左右,雕成朝阳丹凤。翡翠亭万道金光,御书阁十层瑞彩,祥云映日,显帝王之荣华瑞气迎眸,见皇家之极贵,凤尾竹百鸟来朝,龙爪花五云相罩,千红万紫映楼台,走兽飞禽鸣内院。
孙悟空心道好个华府,暗赞天上人家,三人进府,过回廊折转,行九步亭台,不多时便见一朱木红漆亭子,李阿瞒便教孙悟空、陈百草二人在此稍后,着下人把江流儿抱下,往后院看伤,又言府中来客,让下人准备酒食。
李阿瞒言下不过稍时,便见六位粉俏佳人手端青花茶壶、青玉杯盏翩然而至,孙悟空暗道果真富贵人家,若上天庭也不过如此待遇。
李阿瞒见孙悟空失神,便是一笑“壮士看这女子如何,可需中意之人陪酒?”
孙悟空慌忙摆手“不用,不用,俺老孙可享不起如何待遇!”
“稍时夜中再往壮士房中送去夜宵。”李阿瞒屏退众女,还不忘提醒一句,“此时牢记,不可忘却。”
众女俯首称是,方才离去,李阿瞒又要言语,却见一下人匆匆而至“王王爷,大姑姑已至府前,还需您亲自去迎!”
第一零八章 谋算,李隆基对太平()
李阿瞒一听大姑姑之名,不由得皱眉,思虑稍时方才道“两位在此稍歇,小王稍时便至。”
言罢,李阿瞒起身便走,孙悟空眉角一转,心道李阿瞒以为看病为由邀陈百草至此,现在却无动静,此中必有蹊跷“那杂毛郎中,这大姑姑不知何人啊?”
陈百草一听,慌忙做禁声姿势“此乃王家之事,你我管好各自事情便好,千万莫要多问!”
“是,是,是,你这杂毛说的果真有几分道理。”你越不让俺老孙知晓,俺老孙越是要知晓,孙悟空嘴上言语如此,暗下却使了个**法,手腕一抖便将陈百草定了,身化青烟直跟李阿瞒而去。
一路跟随,孙悟空才知,自己三人先前入门乃是王府后门,正门富丽堂皇自比前门更盛,李阿瞒匆匆而去,正见前门一顶八台大轿,这便慌忙稽首“隆基不知大姑姑至此,未能出去远迎,还望大姑姑恕罪。”
李隆基?孙悟空听之皱眉,却也不以为怪,富贵人家多有乳名,更何况王侯将相,想那阿瞒正是他乳名,不过李隆基为何要以乳名诓骗自己?
李隆基言罢,便见轿前珠帘稍开,其中香气扑鼻而出,正走出一贵妇,这贵妇面若鹅蛋粉白如玉,一身的绫罗绸缎,尽显华贵之气“瞒儿莫要多礼,姑姑多日不见瞒儿,这几日想得要紧,今日路过临淄王府,特来探望一番。”
“大姑姑如此恩宠,隆基受之有愧。”李隆基说着,一手屏蔽下人,将大姑姑扶下,“府中新从岭南得了些仙茶,今日正好与大姑姑品鉴一番。”
大姑姑点头与李隆基挽手便入府中,稍时进入大厅之中,下人送上茶来,李隆基才道“大姑姑看着茶叶如何?”
“好茶,瞒儿实不欺我。”大姑姑轻抿一口茶水又道,“今日我与瞒儿叙写旧事,尔等无事这便退下吧。”
下人得令,自不敢在堂中多呆,李隆基见下人离开,只在一旁饮茶也不言语,大姑姑眉角稍皱,良久方才道“瞒儿,皇上遇刺之事,你可听闻?”
李隆基道“此事长安城中已传得沸沸扬扬,孩儿自然知晓。”
大姑姑又道“遇刺?那太极宫中守卫森严兵甲林立,莫说刺客,便是飞鸟都不能轻易进入,你我名人不说暗话,定是韦后那厮与武三思、安乐公主韦后女儿三人设计谋害皇上!”
李隆基叹息一口“双帝驾崩唐高宗李显、武周武则天,皇上独宠韦后,其兄韦温独揽军中大权,武三思得武周利好贵为当今丞相,李家江山已是半数沦落旁姓之手,你我心中义愤又能如何?”
大姑姑道“混账!我李唐后人,怎可胸无大志!高祖太宗唐高祖李渊、唐太宗李世民戎马一生,打下这偌大江山,怎么再落旁姓之手!”
李隆基一听,慌忙起身将门窗关上“大姑姑,你怎可胡乱言语,小心隔墙有耳!”
“瞒儿,亏你是李家男儿,如何生得这般小气!”大姑姑道,“此处无有旁人,我也如实告你,皇上已于一日前驾崩,外面行刺消息,不过掩人耳目,我听下人来报,韦温已起咸阳秘起兵马,两日后便至长安,到时韦后、武三思便要立温王李重茂为帝,若至那时,你我性命岂不休矣!”
李隆基大惊道“皇上驾崩!你从何处知晓?”
大姑姑听之便怒“李隆基!你还要装糊涂到几时!韦后、武三思二人早已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皇上驾崩之事,你如何不知!”
李隆基眉角一挑,面上却是未有丝毫变化“这温王乃是皇上嫡子,又是我李家兄弟,我我怎可因此害他!”
“妇人之仁!”大姑姑骂道,“你念温王之好,温王可不念你好!我告诉你,李重茂若是登基,必是傀儡之人,至那时,你临淄王、我太平公主,脱不得行刺的帽子,终究是个死字!”
“这”李隆基皱眉,“此事非同小可,大姑姑容我思虑一番。”
太平公主恨得银牙做咬“万事宜早不宜迟,若错过时机,你我当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隆基面露难色“你我贸然行事,怕是师出无名,到时若被那韦后反咬一口,反将难看。”
太平公主道“与皇上下毒之物,出自百草堂陈百草处,此事我已查明,你我只需将那厮擒来,自不愁出师无名!”
李隆基眉角一转,慌忙道“此事不急,不急,你我需先遣麾下兵马,再做从长计议,那陈百草千万别动,以免惊动了韦后、武三思之人。”
太平公主低眉,思索良久方才道“既是如此,明日此时我再来寻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切莫再要优柔寡断!”
“是!隆基谨记大姑姑所言。”李隆基稽首,“时候不早,你我早做准备,大姑姑还是请回吧。”
太平公主点头,匆匆忙便出王府而去,李隆基望太平公主远去身影,不由摇头“若得江山,怕天下又多一武则天之辈,这天下终究惦记的人太多”
稍时,李隆基返回后园之中,孙悟空只做李隆基与太平公主所言之事不知,三人欢饮一阵,便各自散去。
是夜,孙悟空见江流儿无事,这才返回房中,不多时,便听门外声响,孙悟空开门去看,正是今日奉茶侍女“俺老孙未唤你等,你等前来作甚?”
为首一侍女道“王爷说说猴爷今日劳累,让我等送上宵夜。”
孙悟空摆手“你等下去吧,俺老孙可不要如何宵夜。”
“这”众侍女见孙悟空摆手,纷纷面露难色,“此乃王爷交代,若猴爷不受,我等如何交代?”
孙悟空见不得旁人为难,只好让侍女进来,众侍女进屋,手中却饭食,孙悟空看得皱眉“尔等来送宵夜,不知宵夜何在?”
众侍女听此,皆是面色一红“这这猴爷莫要说笑,我等便是猴爷的宵夜啊”
第一百零九章 大圣斗幽冥,唐隆起政变(上)()
“你等便是宵夜”孙悟空听之皱眉,“俺老孙修心养性,可不食人肉。”
众侍女听此面色更羞,为首那侍女道“猴爷言笑,我等我等今日是来是来给猴爷侍寝的”
“什么!”西行路上,若有侍寝之事,师徒四人也只有唐玄奘有如此待遇,何时能轮得上自己!孙悟空大惊失色,慌忙摆手道,“使不得,此事万万使不得,各位姑娘请回,请回吧。”
侍女道“莫非猴爷嫌我等貌丑,不愿我等相陪?”
孙悟空慌忙道“非是如此,非是如此!”
“那猴爷如何不许我等在此?”
“这这”孙悟空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来对,当下只能使个定身法将众人定住,“唉世风日下,果真世风日下啊既你等想在屋中,那俺老孙往房上去好了。”
长安倒也月明,只是此间已至夜中,王府内依旧灯火通明,着实让人有些不自在,孙悟空躺在房上,眼看繁星闪烁银辉漫撒,心道若小妖在此一起观星,倒也是一种不错享受。
躺不得稍时,孙悟空便觉风起,抬眼去看正见一黑影潜入王府中,那日往蒙阴山中,孙悟空便觉白面妖不是那日云端所见黑烟,此番归来长安城中,一是为了江流儿,二则是为了揪出那日黑烟。
“今夜务必将消息转达给高力士!”虽是夜深,李隆基房中依旧灯火通明,人影重重,“此事小心,万万容不得丝毫闪失!”
下人拱手相应,匆匆忙便推门而出,这边门首方开,便见黑风裹卷,出门之人还未反应如何,登时无了性命,李隆基大惊失色,慌忙道“何人如何大胆,敢入王府行刺!”
“桀桀桀小小凡人,蝼蚁一样的人物,也敢呵斥本王?”话音落下,正见黑烟消逝,显出一黑袍人坐在一旁桌上,“你也休要害怕,本王今日前来,乃是想与你谈一桩生意。”
李隆基一愣“你我素未谋面,有何生意可谈?”
黑袍人轻手敲打着桌面“你赠七十万大军予我,我助你得大唐江山,你看可好?”
“七十万!你当军队是豆粒不成!”李隆基听之大惊,“若你有七十万军,天下岂不危矣!你走吧,莫说无有七十万大军,便有也不会予你!”
“本王乃是修仙之人,要你江山何用?”黑袍人不紧不慢道,“本王也不瞒你,韦后已允我五十万人马,若非本王观你有帝王之相,也懒得再费口舌。”
“你”李隆基言出半句,又摆手道,“若损七十万大军,大唐根基动摇必难长久,我李隆基虽想皇位,却也不愿至生灵涂炭,祖宗疆土尽丧我手。”
“好个贤孝的子孙!李世民若泉下有知,也应知足了!”黑袍人言罢,长袖一甩直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