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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柳说道:“这不是尸体,这是兵器,是尸体模样的兵器。”
镜小仙也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下两个人惧意渐失,而能够全心地和这个假尸体争斗。
再斗一刻钟,韩江柳又有两次击中它,一次是双腿,一次是前胸,两次都是同样的碰撞金属的声音。
韩江柳心想:“使用这具尸体的人,武功非常高,一味这样缠斗下去,也不是办法。尸体从上面垂下来,这个人是在屋顶之上,他只用‘尸体’来和我们相斗,而本人却不露面,难道是害怕见到我们吗?既然他害怕,那我倒非见见他不可。”于是便想从窗口纵身飞向屋顶。
想了一下,韩江柳对镜小仙说:“小仙姑娘,你在这里照顾周康兄弟可以吗?”韩江柳一直确信,镜小仙并不是一个坏姑娘,而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一刺周康而不死,其实是怀有歉疚之情的。把周康交给镜小仙来照顾,看似危险,实际上却是最妥当的办法:毕竟自己离开这间屋子,留周康一个人在屋里,摸不清敌手的目的,容易使周康受到损害。
镜小仙点头说:“韩大哥,我答应你。你也注意安全。”
韩江柳便双足点地,趁着那具“尸体”高高飘起的刹那,一个纵跃,上了屋顶。
而纵小仙则手持匕首,来到周康床前,看周康依然还在呼吸,便依韩江柳的吩咐,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周康则已昏死过去,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江柳跃上屋顶,看见果然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里提着一条细线,那条细线吊着“尸体”的脖子,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在窗前挥舞摆动。
见到韩江柳跃上屋顶,黑衣人显然非常意外,抓住“尸体”的胳膊,抬腿就走,踩得屋瓦“咯吱”直响,显然轻功并不如何高明。
韩江柳哪能让他轻易逃走,抬腿就追,一前一后,在屋顶展开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那个黑衣人轻功并不太高,似乎比韩江柳差得很远,但是他对悦来客栈似乎很熟悉,再加上悦来客栈周边环境复杂,其建筑结构同普通的四合院有很大差别,因此拐弯抹角之际,韩江柳竟然一时不能追上他。
韩江柳叫道:“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那黑衣人不言语,保是一味地向前跑,而他提着尸体的动作,在这月色溶溶夜,显得特别怪异。
在韩江柳马上要追上他的刹那时间,他跳到四合院正房的后面去。
韩江柳也随之跳下,跳下之后,觉得入脚处沉重异常,原来这里是一个大坑,是用来储存过冬蔬菜的地窖,地窖盖子没有盖严,韩江柳反应机敏,在马上要掉入地窖的同时,用宝剑插入墙体,同时纵身一跃,跳了起来。
而就在这一霎时间,那个黑衣人又跑得远了。
韩江柳再追,而在四合院周围,除了这菜窖之外,其他的地方也都是坑坑洼洼,落脚不稳,这就让黑衣人占了便宜。
绕着四合院跑了三圈,韩江柳终于在菜窖旁边,追上了黑衣人,宝剑搭到黑衣人肩头。
黑衣人一回手,将那具金属制成的“尸体”甩向韩江柳,韩江柳一弯腰,“尸体”落下,“咕咚”一声,落入到菜窖里面,砸得菜窖里白菜叶子翻飞,土豆球子乱滚。
而韩江柳手上的宝剑却并没有离开黑衣人的肩头,韩江柳怒道:“说实话,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半夜三更要闹鬼?”
这个人回过头来,向着韩江柳便即跪倒:“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事出意外,倒惹得韩江柳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站起来说话。”
那黑衣人说:“大爷饶了小人,小人便站起来,不然,小人宁愿一直跪在这里。”
韩江柳说:“好,我不杀你就是,你起来。”
这个黑衣人才站起来。
韩江柳说:“把面纱摘下来。”
这个黑衣人把面纱从脸上摘下来。
韩江柳看到,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面目清癯,并不可怖。
“说吧。”韩江柳的宝剑动了一下。
那人吓得一哆嗦,说道:“小人是这悦来客栈的主人。”
“你是老板?”
“是。”
“天底下哪有老板吓唬客人的道理。”
“大爷,你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接下来,这个黑衣人便讲述了事情的既往经过。
这个黑衣人名叫苏老二,苏老二总共兄弟三人,哥哥叫苏老大,弟弟叫苏老三。
这家悦来客栈原来的主人是他们的父亲,名叫苏天顺,苏天顺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了这家客栈,临去世前,苏天顺把三个儿子叫到床前,拉着他们的手,嘱咐他们兄弟三个要和衷共济,共同把这家客栈维持下去。三个儿子当时流着眼泪答应。
可是等到老人去世以后,事情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了,首先是三儿子苏老三,年纪不大,却开始不务正业,每天除了吃喝嫖赌,就是坑蒙拐骗,任凭老大和老二怎么劝都是不听,一味地在外面胡混。
接下来,苏老大和老婆商量,强行占据了整个悦来客栈,而把苏老二和苏老三全都赶走。
两个弟弟觉得很不公平,每天都来客栈里闹,让苏老大不得安宁。苏老大就带着几个伙计,抡起菜刀和擀面杖,把两个弟弟一顿痛打,说两个弟弟不学好,如果参与客栈的经营,只能让客栈走下坡路,越干越糟糕,非倒闭不可。
第三十八章 无赖苏老三()
听到这里,韩江柳说;“你哥哥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就算你们兄弟两个有什么不对,做哥哥的也不能那么绝情。”
苏老二说;“是啊,我三弟确实做得过分了些,可我并没有什么错处,依然得不到我哥哥的宽厚对待。”
“后来呢?”
“后来,我三弟每次没有钱花,就来找大哥要钱,十次有八次都落空,我大哥根本不会把钱给我们,他太吝啬了,我了解。”
苏老二继续说下去:“于是我便想到歪路上去,我觉得,我们两个做弟弟的,既然生活得不好,不能参与经营悦来客栈,那么那个做哥哥的,也没有理由过好日子,我要让他活得不痛快。于是我就特意制作了那个假的尸体。”
“于是,你就制作了那个假的尸体,到客房窗前去闹鬼,作弄客人?”韩江柳问道。
“是的,这样,客人害怕,就会立即离开,然后一传十,十传百,附近三五十里的人都知道,说是在这荒山之上,有一家悦来客栈,这家悦来客栈里面,是闹鬼的。”
苏老二喜上眉梢,说道:“已经快三年了,我哥哥的客栈生意越来越不好,简直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韩江柳心想;“这个苏老二简直全无心肝,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将父亲留下的产业败得不成样子,他还有脸高兴,真是无可救药。”
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韩江柳并不想惩处这个苏老二,这毕竟是他们家里的事情,外人不好干涉。
韩江柳说道:“你好自为之。”说着,转身,就要离开院后菜窖,重新回到客房中去,一抬头看时,发现自己所住的客房窗子里面,透出的烛火忽明忽暗,像是有阵阵轻风吹送,而此时,月光溶溶之下,一丝风都没有,那又是怎么回事?
“不好!”韩江柳惊道:“屋子里有情况,周康兄弟有危险!”因此急纵身,不经楼正门,直接翻到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确实出现了意外情况。
镜小仙看守在周康的床边,蓦然间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荒唐的事情,而这种荒唐,却是必然的:如果不这么做,那能怎么做?把周康杀掉吗?放弃他不管吗?仿佛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又想:如果真的有坏人想来杀周康,那么自己会不会救他呢?
镜小仙陷入了沉思,而此时,周康却悠悠地醒过来,看见镜小仙站在自己旁边。
周康说:“小仙姑娘”
镜小仙说:“我在,你有什么事?”
周康说:“我胸口痛”
镜小仙说:“镜仙匕首,刺到人自然会痛。”
周康说;“我想喝水。”
镜小仙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周康,看周康的胳膊抬不起来,便端着水杯,喂周康喝了。
周康说:“谢谢,谢谢你,小仙姑娘”
镜小仙说:“你的伤口是我扎的,你不用谢我。”
周康说;“又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谁的错也不是。”
“你少说几句话,好好休息。”镜小仙知道,这句话纯属无用的安慰,因为,被自己匕首扎伤,而且伤势那么重,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用不了多久,眼前这个瘦子,就会死掉了。
想到这里,镜小仙竟有一丝难过,不再和他说话了。
恰在此时,房门外又走近来一个人,走进来也不说话,回头看了看外面,然后把门拴好。
这个人约有二十来岁年纪,穿一身淡紫衣服,长得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只是一脸猥琐相,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
镜小仙问:“你是谁?来干什么?”
那人见镜小仙披散着头发,露出一张俏脸,虽然脸上没有血色,但也可说是漂亮得很了,就一直走到镜小仙身边,要抱镜小仙。
镜小仙说:“你放手!”
这只是个平常人,貌似没什么武功,因此镜小仙也不愿意对他直接痛下杀手,而是对他提出了警告:“你如果不放手,会死得很惨。”
那个人笑嘻嘻地说道:“很惨是有多惨啊?小姑娘,让本少爷我亲一下。”
镜小仙说;“真恶心。”
那个人说:“亲一下,又不会怀孕,就算怀孕了,我养你们两个。本少爷有的是钱。”
周康“啊”地一声怒吼,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