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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我们去爬窗口?”
“不行的,水凌寒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难道你要大声喊吗?很明显这个时间段里只有这些人了,其他的人应该只剩下长老他们了吧?但是长老他们所处的地方太远,是怎么喊都听不到的。水凌阁里的结构不见得有多稳固,要是一不小心共振了的话,整个水凌阁都玩完了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要挖洞出去吗?”杜钬淼蹲□子,用手叩了叩地面:“也不知道牢不牢固……”
“你说呢?”冥夜冷笑一声:“毕竟水凌阁是依山而建的,如果挖的位置不对的话,可能会塌陷吧。”
“那怎么办啊……”杜钬淼瘫坐在地上:“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冥夜看着门口,嘴角一勾,然后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抱着胳膊,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一直走出了门口,一点事情都没有。
“喂……你……”杜钬淼纠结地看着冥夜倚在门外的墙上,出去还是不出去,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万一他没有事,自己却有事怎么办?
经过短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杜钬淼还是站起身来。老这么待着也不是个办法,拼一次吧。杜钬淼猫着腰,慢慢地挪着小碎步,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摸近门口。手慢慢地伸向前去,指尖摸到了门框,轻轻地戳了戳,然后屏住呼吸,一阵风似的狂奔出去。结果速度太快,刹不住车,一下子撞进了冥夜的怀里。
“不用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吧?”冥夜笑着摸了摸杜钬淼的脸颊。杜钬淼趴在他的身上深呼吸半天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匆忙往后退,被冥夜按住了:“就这么让我抱一会儿吧。”
杜钬淼没好气地敲着他的胸膛:“都什么时候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矫情,现在先救人要紧啊!”冥夜叹了口气,松开了胳膊:眼看着这个任务进行到了一半,不知道自己还能跟她呆多久……等等,为什么自己要纠结这个问题?
“现在应该去找长老吧?”杜钬淼左右看着两边的走廊:“是哪个方向来着?”
“你这个路痴啊……”冥夜好笑地戳了戳她的额头:“跟我来吧。”
两人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正殿,这个时候,长老应该在那里吧?
“长老……”杜钬淼门也不敲,一阵风似的闯进去:“快救救……啊咧?”正殿的宝座上,长老和长老夫人的脸色都很差,瘫坐在座位上艰难地呼吸着。长老的状态要好一些,而长老夫人已经昏倒在地。长老紧张地给她输送法力,但是为了能够持续输送,不得不隔一会儿就休息一下。
“你们怎么都这样了?”杜钬淼郁闷了:“是不是连长老都没有办法了?”
长老叹了口气:“有个神秘人说他有办法,但是,他的要求是毁掉我们的水滴项链,把它切割成一个另外的样子。”
“啊?”杜钬淼挠了挠脑袋:“这个要求怎么那么奇怪啊?”
“又是他!”脖子上的希望突然开口了:“这个要求看似对水族没有任何伤害,但是却会直接导致我们任务的失败!哼哼……”之后就是长达一刻钟的装酷的声音。
杜钬淼十分不耐烦地照着它狠拍了一下:“行了!好不容易睡醒了,装什么酷啊!说重点!”
希望差点被她拍得眼冒金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拍坏我对你没有好处!”眼看着杜钬淼的另一只手也扬了起来:“行了行了,我说正事就是了。”真是的,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发力,还偏偏是个没手没脚的珠子,被人欺负了都没有办法还手。
“切割之后,只要水滴的总体积没有发生变化,就不会对它的法力产生影响。但是我们的任务是集齐所有族的圣物,然后开启那道门。门上有五个锁孔,跟圣物的形状是一样的,把圣物嵌入之后,使用法力催动大门打开。”希望如果有脸的话,肯定拉得老长:“如果项链被切割了,对水族的守护能量并不会减弱,但是改变了的形状,就无法嵌入那道门的锁孔里了。也就是说,这个人根本是冲着我们来的!”
“哈?也就是说,是那个袭击过我们的神秘人?”杜钬淼发愁了:“可是长老他们也不能不救,救了他们,任务就完不成了,大家又都会玩完……怎么办……”杜钬淼抱着头抓狂了:“真是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为难我们啊!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啊啊啊啊!要是这里有医生的话……等等,医生?木族的人!”杜钬淼兴奋地看着长老:“可以找几个木族的人来为你们治病啊!”
水族长老摇了摇头:“你们靠我们的帮助,才花了一天的时间来到这里。要是来回的话,带着木族的人,至少需要三天,那样就救不了人了。”
冥夜低头思索片刻,突然打了个响指:“对了!那个青竹琴说不定有帮助。”
杜钬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能行吗?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弹奏什么才能让他们康复啊。”说着,她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琴谱:“这是木茗给我的。如果是治疗的话,需要对症下药才行。可是我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不是生病之类的……”
冥夜微笑着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傻瓜,我们去曾经出现同样症状的地方看一看,不就知道原因了?”
于是,两人就从水凌阁出发,到那些已经几乎被废弃掉的地方开始观察。事发的地方很多,比如花店、缝纫店、中央花园之类的,布置跟周围的场景一样幽静,但是多了几分苍凉。有那么几个地方被彻底清理之后,作为一个休息的地方放置在那里。但是因为害怕,很少有人光顾。杜钬淼和冥夜倒是无所谓,看到有地方休息,就坐了下来。碰巧休息的地方就在街边,周围人来人往,都惊讶地看着他们:怎么他们就没有事情的?
“唉,好累啊……”杜钬淼有些累了,泄气地坐在街边,喝着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起来,筱离呢?总觉得倒在餐厅里的人当中没有她呢!怎么追逐了一会儿,她就没有人影了呢?而且,刚才看过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吗!就是香味挺熟悉的。”顺手从旁边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尖轻轻地闻着:“这里的花怎么不香呢?餐厅里当时倒是有一股香气的……香气?夹竹桃?”
、有人会暴跳如雷吧?
杜钬淼转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冥夜:“说起来,好像我们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有一股夹竹桃的香味呢!”“夹竹桃?”冥夜苦笑了一下:“对于魔界的人来说,花朵是陌生的字眼,我们那里生长的,也只有彼岸花而已。”
“但是如果是夹竹桃的话……啊,对了!”杜钬淼兴奋地蹦了起来:“记得以前看的电视剧,一个侍女有哮喘病,当她所处的地方摆满了夹竹桃的时候,她就死掉了。当时我们的餐厅里也有夹竹桃的不是吗?他们会不会是哮喘啊?”
“哮喘?一个族的人都有哮喘不成?”冥夜也跟着站起身来。
“谁知道呢。或者一个族的人体质都一样也说不定啊!”杜钬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们赶紧回去吧,说不定我的想法刚好就对了呢?”
……
“这个方法真的可行吗?”长老还在给自己的夫人输送法力,一边担忧地看着杜钬淼在一旁调试琴弦。
杜钬淼一边调试琴弦,一边用近乎嫌弃的眼神看着长老:“现在不是紧急的时刻吗?任何方法都不能错过。再说了,即使我的方法行不通,你也就当是听了一场免费的演奏不就行了吗?精灵一般的水族,还害怕音乐不成?”
“我只是不希望她冒险。”长老温柔地看着还没有恢复知觉的长老夫人:“我先来试试吧。万一没有效果,还让她感到痛苦,就不好了。她以前身子就不是那么好呢。”
“……”杜钬淼顿时后悔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了:原来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冒险吗?不过……杜钬淼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青竹琴,自己也搞不明白,听个音乐到底会有多大的威力,让长老这么忌惮?
“好吧,开始吧。”长老轻轻地把自己的夫人扶着坐好,自己从宝座上下来,坐在杜钬淼的身边,然后闭上眼睛,脖子往上一昂。杜钬淼一脸黑线:你至于吗?冥夜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话说这个表情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哦,想起来了,那个丫头经常做出这种视死如归的表情……
“好,那我开始了。”杜钬淼轻轻地把双手抬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自己刚刚背诵过的琴谱,忍不住还是鄙视了长老一下:夫人就在一个房间里,相隔不过50米远。如果音乐真的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这点距离也不算安全吧?
纤细雪白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着,游走着,叮咚的琴声让人甚是陶醉。但是长老的脸色却很是不好,随着音乐的速度加快,他面如金纸,颤抖着用手捂住嘴巴,看样子是想要呕吐,又好像是要打喷嚏。到最后几乎是要坐不住了,直接从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跌坐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急促地呼吸着。杜钬淼有些窝火:我弹得有那么难听吗?刚想到这里,琴突然不响了。无论杜钬淼怎么戳,琴好像哑了一样,一个音也不出了。
“怎么了?”冥夜抱着胳膊看着她,脸上没有关切,但也没有责怪。
“不知道……”杜钬淼郁闷地用手戳着青竹琴。
“如果没有问题,就、就继续吧……”长老此时已经不像先前那么难受了,深吸一口气之后,平静了很多,呼吸不像先前那么急促了,脸色也慢慢好看了。
“还听?你都听得要吐了不是吗?”杜钬淼委屈地看着他:“还跌到地上去了。我弹得就爱那么难听吗?”
“不是。”长老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刚才我感觉琴声可以逼出我身体里的病原,可是逼出的过程有些难受,病原似乎也很迷茫似的,不知道要从嘴里出来还是从鼻子里出来。刚刚病原已经快要出来了,结果你停下来了。”
合着还是自己的错?“好吧好吧,我再试试。”虽然心有余悸,但是既然长老说不是自己琴声的问题,杜钬淼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