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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柯知道君燃在担忧什么,但却是一笑:“你就放心吧,达韵公主就交给我,我保证让她答应在五日后将文策太子带去婚宴。”
同君燃一样,孟南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保证。
过后的几日,达韵公主一来府上,她就旁敲侧引让达韵公主同情肖云深和言玉这对苦命鸳鸯,并且渐渐告诉这位南国公主君颜招揽文策太子实则多是利用,达韵公主本就对那颜公主没多少好感,被孟南柯这么一引啊,立马就答应了会帮忙。
五日一晃而过。
颜公主待这个驸马义弟当真是好,见他成亲,直接送了他南街上的一座小型府邸,这婚宴便是在这府邸举行。
这座赵府右邻一座小楼,登其阁楼,正好可以透窗观到赵府正院的所有动向,要是那正院动静大点儿,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楚。
这阁楼有两个房间,正好被两位贵人包下,西侧一间已经有贵公子稳坐其中,待得晨时一过,东侧一间也被一名南国打扮的下人推开。
“达韵,你就叫为兄来这种地方看戏?”文策太子打量了这除了还算干净,别无美感的小屋一圈,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能看戏的地方。
达韵公主引着皇兄靠窗坐下,指了指下方赵府正院,“那演戏的地点在下面,这里正好是观看的绝佳地点。”
文策太子虽然对所在之地甚是不满,但拗不过自己那个皇妹,只能硬着头皮陪她坐下来。
赵府早已张灯结彩,一身喜服的赵一华正站在府门前迎客。
“别人婚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文策太子有些不悦,偏过头吃起糕点来。
达韵公主指了指下方:“皇兄再看看,现在可是开始有好看的了。”
文策太子似信非信地望了望赵一华所在的迎客之地,只见他正笑容满面的迎接一对华服加身的夫妇,仔细再看那女子,不是颜公主吗。
“君颜?”文策太子有些疑惑,“这种小院里的婚宴,居然能请动她?那新郎是谁啊?”
文策太子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在非要拉着自己来的皇妹身上找到答案,问完便望向她,但达韵公主却是一笑,卖着关子道:“皇兄一会儿就知道了。”
吉时到,只见新郎新娘缓步走向正厅,就在要拜天地之时,只听门口传来一声:“慢着。”
众人诧异,随声回头,见到身着淡青衣衫的孟南柯稳步走来,她身后还跟着高挚诚和肖云深。
颜公主更是震惊,心下忖度:她来干什么?但明面上已经同驸马方承泽一起起身迎去。
“皇嫂,您还当真爱凑热闹,这种小地方的喜宴你都找得到啊!”颜公主讽刺道。
孟南柯笑笑:“公主不也是吗?不过一个家奴婚娶而已,居然能请得动公主和驸马。”
“南柯,一华不是寻常的家奴,他已是我的”
“表哥不必多了,南柯都知道。”孟南柯打断了方承泽,“这位新郎官不就是已经是你的义弟了吗。”
方承泽涩着浅笑,点了点头。
“既然是我表哥的义弟,也能算是我的兄长,所以南柯特意前来贺喜。”孟南柯说着走到那对新人面前,“不知赵兄欢不欢迎啊?”
赵一华看了一眼颜公主的脸色,还算温和,才颤巍巍言道:“当然,当然欢迎,娘娘大驾光临,是我和小玉的荣幸。”
孟南柯笑得更甚,“还不止呢,我今日还带了高公子和肖公子前来,他们一个是丞相府的嫡长子,一个是刑部侍郎的二公子,他们二人也来贺喜,赵兄和玉妹妹是不是更高兴啊?”
赵一华和言玉一听来人有刑部侍郎的二公子都是一颤,喜帕盖头,看不到任何人的言玉不听孟南柯说自是不知道来人中还有自己的心上人,那是又惊又喜,却怎么也不敢有丝毫过大的表现,只有将手上的红绸越抓越紧。
赵一华虽然从未见肖云深,但却是知晓他和言玉的过往,眼下一见孟南柯带着他来便知是来者不善,急忙向颜公主使眼色。
颜公主随即走了过来,假笑道:“皇嫂,你就先饶过这一对新人吧,让他们一会儿再来问候你,眼看着这吉时都快过去了,再不行礼可就不吉利了!”
孟南柯故露抱歉之意,“对对对,是该让他们快拜堂”
颜公主一笑,随即指向一旁的座椅,说道:“那我带着皇嫂到那边坐下观礼吧。”
孟南柯却似没听到,定在原地,大声朝着新娘子说:“只是不知道这玉妹妹想和谁拜堂啊?”
言玉更怔,连和赵一华一同拉着的红绸都被她掉落在地,周围婢女急忙将之捡起,交到她颤抖的手上。
赵一华的面色已经僵硬了,咬着牙吐了一句:“娘娘,你此话什么意思?”
只有颜公主脸上依旧还能堆笑,“皇嫂,你这问题问得太好笑了?新娘子当然是和新郎官拜堂啊。”
孟南柯轻嗤,“我看对于玉妹妹来说就不见得吧,是吧,玉妹妹?”
喜帕下的言玉紧咬朱唇,不敢回话。
赵一华已经被惹恼了,不客气地道:“娘娘,若您诚心是来道贺的,赵某欢迎,若您是想来惹事的,那赵某可就要请您出去了。”
孟南柯看到了赵一华眼中已有狠意,好像毫不畏惧她皇子侧妃的身份,这一刻,她似是明白为何这个管家能讨颜公主欢心了。
一条不怕惹事,见外人就咬的恶犬,而且还能只听主人的号令的话,主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第73章 看戏()
“那不是孟侧妃吗?她这是来砸场子啊?”阁楼上的文策太子不禁说道。
达韵公主笑了笑,“这戏现在才算正式开唱了,皇兄且慢慢看吧。”
“玉妹妹,你和肖公子渊源甚深,听说你们已经多日未见过面了,如今好不容易能见上了,真的就一句话都没有吗?”孟南柯对着言玉道。
周围议论声已然四起,多是在指责孟南柯扰人喜宴,言玉闻得那些非议声,更不敢开口了。
“娘娘,赵府今日不欢迎挑事之人。”赵一华怒不可遏,他也知道再让孟南柯在这儿,这喜事怕是真的办不成了,随即便传家丁,“来人,将侧妃娘娘请出去。”
君燃早就料到赵一华会来硬的,特意将林记怀留在了孟南柯的身边,只见林记怀从后冲到了她的面前,半拔刀刃,大声呵道:“此乃皇子侧妃,谁敢造次!”
颜公主认出了林记怀乃是贴身跟着君燃的,旋即便想到这孟南柯定是奉了君燃之意而来,不好的预感似绕树藤蔓,在心底蔓延开来,她知道再不能对孟南柯客气了,给了赵一华一个眼神,赵一华领会之后即刻让自己的手下将孟南柯一行人赶出去。
就在赵府家丁毫不客气赶人之时,孟南柯示意了一下肖云深,肖云深立马大叫了一声:“小玉,你当真愿意嫁给赵一华那个无赖吗!你当真忘得了我吗!”
文弱书生的惊天一喊,震得在场不知其中渊源的众人皆是一愣,只有赵一华还大声对家丁嚷着赶快把肖云深他们轰出去。
言玉听得心上人如此一问再也无法淡定,猛的自掀喜帕,对着眼前拉扯场面大喊:“住手。”
家丁只听赵一华一人号令,哪肯轻易住手,还是一个劲儿赶肖云深他们,林记怀得了孟南柯之令,不和那些家丁真的动手,便只护着孟南柯,让她不被那些粗人伤着便可。
言玉见此欲意冲向肖云深,却被赵一华死死拉住,肖云深更想冲向言玉,奈何被家丁阻拦。
孟南柯看不下去了,朝着颜公主的方向大声说道:“我们本是来贺喜,顺便讲一个故事,公主在手下这般赶人的情况下不加阻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公主有意纵容呢!”
“是啊,那可是皇子侧妃,怎么能这样赶呢!”
“长嫂如母,实在不应该这般对待啊。”
在场宾客的议论声已经入了颜公主的耳,她好面子,自是受不了他们如此非议,无奈之下只得让赵一华停手。
“皇嫂刚才说要讲一个故事,好,颜儿就给皇嫂这个时间。”颜公主也再难笑得出来。
赵一华听此备觉不妙,忧心唤了句:“公主”
“你闭嘴。”颜公主呵斥道,“我倒是很想听听皇嫂会讲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孟南柯一笑,理了理被刚才那个混乱场面弄皱的衣衫,再言:“这讲故事的人可不是我。”说着示意肖云深上前,“肖公子,和大家说说你和玉妹妹的故事吧,可要大点儿声,我怕有些人听不见。”
她是怕阁楼上的文策太子听不见。
肖云深上前说道:“我和小玉自小相识”
这个故事很长,跨越了十来年,青梅竹马的情意足以让众人艳羡,只是有情人走到今天又不禁让众人叹息。
“所以都是你,”肖云深讲完,指着赵一华,气得咬牙,“都是你赵一华,威逼小玉父亲,让他不得不答应这门婚事,让小玉不得不嫁,让我和小玉只能有缘无分!”
颜公主显然不知这桩婚事还牵扯到了刑部侍郎二公子,听完后便怒视着赵一华,而在这种情况下赵一华也不可能立马向她请罪,只能先把肖云深应付了再说。
“肖公子,正所谓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同小玉纵是情投意合,却并没有过任何婚约,而小玉的父亲也愿意将女儿嫁之于我,我不觉得有什么过错。”赵一华毫无羞愧之意。
“颜公主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孟南柯故意把问题抛向颜公主,让她做出回答。
颜公主虽然对赵一华有气,但那终究是自己的人,这种情况下,总不能帮着外人说话。
“没错,一华对玉姑娘可谓是明媒正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颜公主前去握了握言玉的手,死死握了下,她知道此事的关键在于这个新娘子,若当事人都默声嫁了,别人也不能再说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