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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一路闲逛,随意游玩,直到日头西下,皇子府的信号弹在空中鸣响,以此通知她们南国宾客已走,她们才回府去。
“殿下呢?”孟南柯回府便问。
下人回道:“殿下去了书房。”
孟南柯随即便往书房赶去,远远便闻到安魂香的香味,轻声推门而入,只见君燃坐在木椅上,单手支额,眼眸禁闭着,正在小憩,想来定是宴客一天疲倦至极。
见他正在休息,孟南柯本欲就此退出房去,却瞟眼看到君燃随意披在肩上的外衫掉落在地,便轻步走过去捡起衣衫重新给他披上。
孟南柯刚刚把外衫搭在君燃的肩膀上,君燃的眼眸就突的睁开,随即拽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拉,将她揽入怀中。
“你都累到在这里闭目养神了,怎么力气还这般大。”孟南柯坐在君燃腿上,笑道。
君燃勾起邪魅的笑容,不正经地回道:“对于你,我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现在要不要试试?”
孟南柯闻此一羞,小脸到耳根都被上了颜色,嘟囔了一句“我才不要试”后便想着起身,但君燃却把她死死抱住,她越挣扎抱得越紧。
“可我想试试。”君燃说着便吻上了她。
就在两人吻得缠绵悱恻,正欲宽衣解带的时候,耳中突的灌入“公主,没有殿下的旨意,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的声音,随即只听“啪”的一声,书房门从外被推开。
第60章 打击()
见这般动静,孟南柯和君燃皆是大惊,孟南柯瞬时从君燃身上跳起来,羞得下意识就背过身去。
君燃气急,还没看清闯入者模样就斥责道:“谁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擅闯我的书房。”
说这话的声音之大,震得人要耳鸣,闯入者也是被吓了大跳,加之刚刚又瞧到了他们亲热的场面,心里不怎么痛快,话没说一句,只狠狠瞪着背身过去的孟南柯。
追着闯入者而来的林记怀和阿文见君燃如此大动肝火,直接跪倒在地,说道:“殿下恕罪,她在府门前就亮出达韵公主的身份,我等实在不敢拦啊!”
闻此,君燃不由抬眸看她,孟南柯也转过了身,果然瞧见达韵公主那张愤怒满满的俏脸。
“你是达韵公主?”君燃打量了她小会儿,才问。
达韵公主昂了昂头,“没错,我就是凌达韵。”随即指着君燃道:“是你未来的妻子,这府里的当家主母,进一个房间便没什么问题了吧。”
达韵公主傲气凌然,偏偏君燃不惧这种人,再没有用正眼瞧她一下,只走到一侧软凳落坐,漫不经心道:
“莫说你还没嫁进来,就算是你已经嫁进来了,这府里也是我说了算,我说你擅闯我的书房是罪过,你就莫要再狡辩!”
君燃说着抬头瞪着她:“这次我念你初到府中,不懂我府上规矩,饶你一次,若是还有下一次,休怪我不顾你公主的身份,用棍棒请你出去。”
达韵公主听此脸色一变,冲到君燃面前嚷道:“你现在对我怎么如此凶狠,四年前的你明明是那样温柔的!”
“四年前?”君燃疑惑,不知她所指何事。
而这时,孟南柯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一面奉茶一面浅笑道:“你四年前可是帮过公主。”
见她突然来插嘴,达韵公主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手就把孟南柯推开,毫不客气地道:“我和殿下说话,谁让你多嘴了!”
孟南柯瞧见君燃看达韵公主的眼神又犀利了几分,她知道达韵公主身份尊贵,即使是身为皇子殿下的君燃也不能随意招惹,便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君燃为难,索性欠身说道:“那公主和殿下先聊,南柯先退下了。”
话完便退下回了自己的卧房。
“小姐,那达韵公主怎么突然来见殿下了,她早上不是还说要给殿下留足神秘感吗?”珠儿不解道。
酷暑难耐,孟南柯只能靠吃冰碗降降火气,一面吃,一面道:“达韵公主随性而为,许是一时兴起吧。”
“她才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她可是听了你的话后才来的。”打发走了达韵公主,君燃便来了孟南柯的卧房,见她吃冰碗自己也馋,吩咐珠儿道:“去给我也来一碗。”
珠儿领旨退去小厨房,孟南柯抬头看着君燃:“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君燃似是等不及珠儿去做的冰碗,端过孟南柯手里的就开始吃,孟南柯诧异,急忙提醒道:“哎,那可是我吃过的,你不是最介意这些吗?”
一勺和着碎冰的糖水下肚,周身都清凉了,君燃享受着回道:“只是不介意你吃过的。”
话完,又大吃了一口。
孟南柯蜜着笑笑,想着他好像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轻曲扣着桌面,说道:“你还没告诉我那话的意思。”
“你不是告诉她,欲情故纵对我来说没用吗,她回去思索了几个时辰便跑来了。”君燃随意道。
孟南柯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公主真是有意思,居然把这事儿都同你说了。”
君燃轻轻点了点头,“她是个耿直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是”
他的下半句“就是太过傲慢无礼”了还没说话,孟南柯就笑他道:“哟,喜欢她这种性格啊?”
君燃放下冰碗,对她邪邪一笑,“我只喜欢你这种。”
话音刚落,就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里屋的同时,不忘对守在房外的下人吩咐道:“叫珠儿的冰碗不用送来了,还有,谁来都给我拦下。”
房外夕阳西下,房内春光满盈,曼妙床帘遮了女儿家羞红的脸。
达韵公主到皇子府的第二日便进宫向皇上请旨选定婚期,不出三日礼部便选出黄道吉日,赐婚圣旨很快就传到了皇子府。
婚期定在八月初,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皇子府接旨后便配合礼部筹备了起来。
孟鸿中身为礼部尚书,便借来皇子府对接事项之时,同孟南柯话话家常。
“南柯,你自小性子倔强,眼里又容不得沙子,为父担心那达韵公主嫁进来后,你的日子难过啊。”孟鸿中爱女心切,不由操心。
孟南柯却是笑笑,“爹爹宽心,我是同殿下过日子,又不是同那公主过日子,只要殿下待我好,别的我都可以无视。”
孟鸿中见自己这位执拗惯了的长女居然能如此看得开,吃惊之下不禁欣慰,松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便最好了。”
正说着,下人突然来报:“颜公主到府,直言要见娘娘。”
孟南柯听此眉心一皱,君燃前脚刚被皇上召见入宫,颜公主后脚就到府上要见她,居心叵测啊。
忖度了一番,还是回了下人:“且去告知公主,我速速就去。”
孟鸿中闻此也知自己不便再留了,临走之时嘱咐了孟南柯一句:“南柯,颜公主同你和殿下不是一路人,你和她交面的时候切忌小心,莫要中了她的圈套。”
孟南柯心头一暖,“女儿知道了,让女儿先送您出府吧。”
送完孟鸿中,孟南柯才折回前往正厅会见颜公主,颜公主见到她的身影便迎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故作亲昵道:
“哎哟,颜儿还以为皇嫂一连遭受两个打击,定是愁苦不堪,特意来陪皇嫂聊天缓缓心情,谁知见到皇嫂依然容光焕发,颜儿这心啊,都轻松了很多。”
说得好听,什么来陪嫂嫂聊天宽心,明摆着就是想来看她笑话,只是这“两个打击”孟南柯就听不大懂了。
她只知道颜公主所指的其中之一,那便是君燃即将迎娶达韵公主。
“两个打击?公主指的是?”孟南柯不禁问道,与此同时轻轻抽出来被颜公主握住的手。
颜公主盯了她一会儿,才言:“瞧皇嫂这般反应,是不知道御史大夫家的喜事了?”
孟南柯听到御史大夫家便知道颜公主要说的事情肯定是和顾信之有关,轻笑了笑,回道:
“我和御史大夫家再无来往,他们府上是喜是悲都与我没有瓜葛,公主也不必再详说了。”
颜公主刻意跑这一趟来给她传递消息的,怎么会如她的意把话吞回去呢,即刻便笑着道:
“皇嫂这可就说错了,你之前在我府的宴席上也说过,同御史大夫家的小公子顾信之也是相识一场,即是这样,关心一下他的喜事又有何不妥。”
还没待孟南柯再次出口说自己不想听,颜公主就接着道:“顾公子可是要当爹啦,颜儿一早便得知他的夫人白燕燕已有三个月的生育,顾家满门欢喜。”
孟南柯听此一怔,不过怔得却不是白燕燕怀上孩儿,而是颜公主那句“一早便得知”。
御史大夫家才发生的事情,她一早便得知,定是密切关注顾府的动静,怕就是为了得知顾信之与白燕燕的最新动向,以此打击她孟南柯。
不过,孟南柯终究还是让颜公主失望了。
若是几个月前,听此消息,孟南柯定是心伤得食不知味,寝不能眠,而如今,她心中却是没被掀起什么涟漪,反而还可以一笑置之。
“公主的话说完了吧?”孟南柯带着浅浅笑意,她已经不想再同颜公主纠缠,便言:“我有些乏了,想去小憩一会儿,公主的话要是说完了,就先请回吧。”
颜公主以为她得此消息伤心过度,急着回房大哭一场,心头不由痛快,便笑着道:“那颜儿就先告辞了。”
待得颜公主走后,不知顾信之和孟南柯往事的木桂枝上前疑惑道:“颜公主同娘娘说别的夫人怀孕干嘛?娘娘又不是管接生的!”
孟南柯不禁被逗笑,珠儿以为自家小姐还有心结,便挤开了木桂枝,顺便说道:“去去去,不知道就不要问。”
木桂枝顶了她一句:“不知道才要问嘛!”
珠儿有些气,唯恐木桂枝再胡乱问些什么,惹她家小姐生气,便拽着木桂枝想要拉她走。
“珠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