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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枫。。。。。。”上官仁出言制止。
“好啊,这位兄台刚才出价一千两是吧,小生出两千两;兄台尽管放马过来,你出多少,小生均出双倍。”青年撑开折扇笑着说道,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哼,是嘛,我出一万两。”胖子怒极反笑道,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之前最高也就到过三千两。上官仁和独孤若云此时已经分开,手却紧紧握着,似乎台下发生的一切与他们二人无关。同样已经来到舞台上的赵文轩目不转睛的看着芳儿,看得芳儿羞涩的躲到了独孤若云身后。
“两万两,没在怕的。”青年说得很随意,很奇怪,他们竞价的对象是独孤若云,青年从一开始就没看过独孤若云。
“五万两。。。。。。”
“十万两,再来啊。。。。。。”
一旁的老鸨闻言本应该欣喜,不过这么高的价格,这两人明显对上了,起冲突也就在顷刻之间,忘忧阁可不能再出事了。
“十万两,你要是敢出二十万两,今天老子认栽。”胖子说道。
“那便如你所愿,我出二十万两。”青年微微一笑,大厅中已经炸开了锅,这个价格即便是为独孤若云赎身想必都已经足够,何况只是见面听曲。不知青年什么来头,二十万两对他而言似乎稀松平常。胖子闻言差点吐血,面色铁青不知所措。
“怎么,你要是不加价了,今夜竞价就算小生赢了。”青年微微一笑,胖子闻言不语,只见他的随从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胖子闻言一喜。
“空口无凭,你要能拿出二十万两来,老子心服口服。”胖子不死心道。
“额,小生此刻身无分文。”青年说到,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感情这个青年是在拿胖子消遣。
“臭小子,居然敢消遣老子,你们上,打死了老子负责。。。。。。”胖子再也忍不住,吩咐身边的随从去找青年的麻烦。
“不要打,不要打,贱妾求求你们了。”老鸨在大厅中独立无援的喊道。
“唐元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夫的场子里闹事。”一声愠怒的声音在忘忧阁门口的方向响起,上官仁闻言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未过片刻一个紫色锦衣的老者便出现在大厅中,上官仁微微一笑,原来是李府大总管李泽,身后还有十来个李家的人。
原来胖子叫唐元富,只见唐元富闻言急忙跑到李泽面前低头哈腰的问好,一个劲的说着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站在舞台上的两大两小,尤其是这个青年,似乎是赵家二公子赵天龙,赵家二公子赵天龙不就是。。。。。。李江一惊,如今归顺了朝廷,或者即便没有归顺朝廷,这个人最好也别惹。
怀着这样的心情,李泽急忙来到舞台前,试探着向上官仁问道:“这位公子,老夫有礼了。”故意没说自己是谁,是何身份。
“李大总管,三年前李府一别,别来无恙啊。”上官仁说道,此言一出,场面再次炸开了锅。李泽是什么人,是西川郡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的家族族长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就连城守大人都不愿得罪他。可台上的青年似乎认得李泽,且不把李泽的身份放在眼里。
李泽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心念电转,此人只带几个随从微服出巡,想必不想让人知道身份。遂说道:“难得公子还记得老夫,公子此行有何贵干?”
“本公子的事一会再说,那些人今夜趁乱刺杀云姑娘,忘忧阁是你李家产业,于公于私你都有必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上官仁说道。
李泽闻言看了一眼他的随从,那名随从会意,前去审问去了。李泽想起之前唐元富所说的话,向持扇的青年问道:“这位小兄弟,听说你今夜参与竞价赢了,最后却说身无分文,可有此事?”
“不错。”青年依旧言笑晏晏,似乎在说的只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这位小兄弟即便不把李家放在眼里,可行有行规,今夜说不得要问问小兄弟扰乱忘忧阁经营秩序的罪了。”李泽说道,唐元富闻言一喜,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抢,云姑娘今夜是我的了。
“李总管稍安勿躁,在下若是能拿出价值二十万两之物,是不是也不算拿李家开涮。”青年说道。
“这是自然。”李泽说道,其实比起银两,像古董宝石珍珠之类便于携带而价值不菲之物在大额交易中更受青睐,毕竟便于携带。若真是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得拿五辆马车来拉。
青年闻言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副画,看画轴,此画只有一尺宽,从两端卷起,红色丝绳系于其上。青年拿出此画递给李泽,说道:“这幅《海生生明月》乃是小生偶然所得,想必还是值个二十万两银子的。”
此言一出,大厅中又是一片哗然,这声音却不是嘲讽,而是震惊。就连上官仁这样对字画研究不深的人都知道这幅图的来历,更别说大厅中居多的书生和富豪。原来这幅《海上生明月》是绘画名家沈家第二代,沈凌风和林语君之子,沈默然之父沈涵涤的遗作。沈涵涤的画作传世的不多,可几乎每一幅均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真正的有价无市。若此画是真迹,别说给独孤若云赎身,就是买下整座忘忧阁也可以办到。结合青年之前用出的武功身法,上官仁隐隐猜到了此人的来历。
李泽似乎也听说过这幅画,从青年手中接过画作之时手都在颤抖。可问题又来了,这幅《海上生明月》在大约四十年前不知所踪,几乎无人见过其真容,自然无法鉴定真假。李泽一看,确实是沈涵涤的落款印章,波涛汹涌的宏大景象竟然可以在这小小的画作中完美的展现出来,此画就算不是真迹,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正在李泽左右为难之际,前去审问的人回来禀报道:“大总管,问出来了,他们是西江县船帮的余孽,他们刺杀云姑娘是为了借刀杀人,希望借此来搬倒我们李家。”
李泽闻言正想呵斥一顿这个手下,却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云姑娘是忘忧阁的头牌不假,可杀了她,最多就是忘忧阁遭受一些经济损失,无法动摇李家根本。借刀杀人?借谁的刀?莫非这姑娘还有什么隐秘而高贵的身份?这二人举止亲昵,似是相识。哦,对,眼前年纪轻轻就封侯,手握六万陌云军的陌云侯,就够李家头疼了。原来如此,看来不能再留这个云姑娘了,李泽这样想着。
李泽怀着疑惑和猜测,走到已经下台的上官仁二人身旁,低声向上官仁问道:“敢问侯爷,这位姑娘的身份可否告知?”
上官仁在李泽耳旁轻声说了几句,李泽闻言差点就跪倒了。身份之高出乎意料,此人居然是当朝皇帝的妹妹,若不是今夜之事,来日李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朝公主在青楼谋生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当朝皇帝想为其消除一切不足为外人道的过往,李家连死都不需要理由。
李泽稍微调整了一下,把老鸨叫过来吩咐了几句,老鸨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她自然不是知道了独孤若云的身份,只是不理解这位大总管为何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云姑娘,这个忘忧阁的摇钱树。
可老板发话只能依言而行,只见她上台说道:“诸位客观,今夜让诸位受惊了。刚刚,这位公子提出要为云姑娘赎身,事实上,云姑娘也只是忘忧阁请来的,并没有卖身于忘忧阁,云姑娘只要缴纳了违约金随时可以离开。因此明晚将是云姑娘在忘忧阁的最后一场演出,还请诸位不要错过,今夜恕不远送。”
此言一出,大厅中又是一片哗然,比之除了伤人案时还沸腾。那些人对上官仁和青年的憎恨又多了几分,二人均是笑笑。一众看客陆续退场,连在三楼享受特殊服务的客人也被请了出去。
“小的参见云公主,陌云侯。”忘忧阁关了门之后,李泽急忙下跪行礼道。
“参见云公主,陌云侯。”此刻忘忧阁里最大的李泽都跪了,其他人怎能站着,包括那名赠画的青年,急忙下跪异口同声喊道。
“诸位不必多礼,快快平身。”独孤若云说道,论地位还是她更高,自然由她发话,李泽带头起身,众人随即起身。
“云公主,侯爷,今夜不如落榻李府,也好让我家家主略尽地主之谊。”李泽作邀道。
“改日吧,今夜忘忧阁和李府想必诸事繁杂,就不前往打扰;依本侯看,后日,后日午时本侯再去府上一观。”上官仁拒绝了,当然只是今夜确实不便,如今同在一个主子下,再怎么不待见,表面上虚与委蛇的功夫还是要下的。来到西川城被认出身份,还不去李家坐坐,传出去全天下都知道上管家和李家关系不好了。
李泽闻言也不再坚持,交代了老鸨几句,将刺杀独孤若云的八个人带走。其余人收拾的收拾,清扫的清扫,各自忙开了,场中只剩下了上官仁几人。
“这位兄台想必是姓沈吧。”上官仁和青年打招呼道。
“上官兄,小弟沈宏博有礼了,当年在天峰山小弟与上官兄和公主有一面之缘,只是世事变迁,早已物是人非。”沈宏博说道。
“是啊,不知令尊大人可还好?”上官仁试探着问道,他问的自然是沈宏博的父亲沈默然。
“老爷子上个月去世了,临终前收到消息说东州林家还有幸存者,命小弟前去见个面。自从祖父带着老爷子来到云州,我沈家和林家的联系就少了。小弟本来和老爷子在西域游历多年,老爷子或许是感觉大限将至,和小弟匆匆赶回中原,总算死在了故土。”沈宏博叹道。
“哦,沈贤弟打算何时动身,愚兄这两个侍卫也要回云都复命,林远他们此刻应该身在云都,贤弟久离中原,或许可以为你做个向导。”上官仁建议道。
“此事倒不甚急。。。。。。云公主,似乎有话要说啊?”沈宏博说道。
独孤若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