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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子,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否则只会变成仁哥的累赘,要不是因为我武功太差,对轩辕月毫无还手之力,仁哥也不至于坠崖落江,独孤若云这样想着,又加快了修炼。
巳时过半,梳洗完毕用过早膳的独孤若云匆忙赶往西涟宫。独孤若云开始解毒之后,几乎同时开始修炼武功,两日前已可下床行走。习武之人在刚开始习武之时会有些心浮气躁,直到学有所成,开始修心才知道收敛自身,此刻的独孤若云便是如此。
也没有下跪行礼,径直走到西涟宫贤妃上官菲面前质问道:“你们把吴妈怎么了?出走云都是我自己的注意,和吴妈无关,你们不要为难她。”
“放肆,你就是如此和哀家说话的?”贤妃不悦道,今日的贤妃穿了一身蓝色衣裙,端庄典雅,头上依旧是双刀髻。
独孤若云一愣,也忽然发觉自己如此说话不妥,遂下跪行礼道:“儿臣给母妃请安。”
贤妃没叫独孤若云起身,而是开口说道:“哀家知道你和吴妈比哀家还亲,哀家有你皇兄,这些年难免怠慢了你,所以才会让吴妈以平民身份自由出入后宫,哀家绝对没有动她的理由。”
“难。。。。。。难道是父皇?”
“这你也可以放心,你父皇在你回来之后又是为你治病,又是为你打造兵器,挑选武功,陛下也绝对不会动吴妈。云儿放心吧,陛下和哀家都在派人找她。”贤妃说道。
“儿臣失言,还请母妃降罪。”
“罢了,平身吧,过来哀家旁边坐。”
“儿臣谢过母妃。”
待独孤若云在贤妃左手边下首坐定,贤妃先开口道:“听说,云儿此次遇险,是经一位落云郡的赵家二公子搭救,可有此事?”
“启禀母妃,儿臣正要将此事告知母妃。”独孤若云看了看左右,贤妃会意,挥退了众人。
“母妃说得不错,落云郡赵家二公子赵天龙,不仅如此,他还与云儿相认,他便是云儿失踪十年的表兄上官仁。”
“什么?竟有此事,小仁还活着,此事可有依据?”贤妃也惊呼道,略有失态。
“千真万确,身上带着云儿的玉佩还不肯与云儿相认,定是表兄无疑。”独孤若云说道。
“如此说来,那位坠崖落江的赵公子就是哀家的表侄,哎,才得到又失去,哀家须得派些人手也前往找寻,大哥的血脉不能就此断绝。”贤妃说道。
“母妃稍安,二表兄也已有下落,他就是今年武道大会第二,刀怪西门先生的高徒西门川,西门先生确认,也有玉佩为证。”
“哦,那此人现在何处?”贤妃再次激动,脑中回想起那个动不动就咧嘴大笑的少年。
“此人就在大哥军中,早在武道大会之时表兄就知道了二表兄的身份,只是不曾让云儿兄妹知晓。二表哥头部受创失忆,他得知自己身份也是在那一天。”
“很好,哀家就知道大哥血脉不应断绝,需叫陌儿好生照顾他,”贤妃顿了一下,忽想起一事,盯着独孤若云问道,“云儿已然破身?”
“不敢瞒母妃,确实如此,云儿也不曾后悔。”独孤若云说得斩钉截铁。
“哀家自然知道你不曾后悔,只是若有一天你不得不嫁入南宫家,南宫家发现这件事,不知作何反应,独孤家又不能将此事明说让南宫家退让,此事着实是个隐患。”贤妃说道。
“若真有那么一天,云儿愿一力承担,不会让父皇、母妃和皇兄为难。”独孤若云坚决道。
“哼,一力承担,不会让哀家为难,云儿想怎么样?一死了之?此事要是传出去,云儿即使身死也无法挽回独孤家的脸面。”贤妃呵斥道。
“儿臣失言,还望母妃恕罪。”独孤若云急忙下跪行礼道。
“罢了,事已至此,哀叹过去已经无用,云儿也无需担忧,办法总会有的。”
“儿臣多谢母妃宽慰。”
“你身子还未大好,就不必日日前来请安,若无他事则专心练功,无论什么倚仗都不如自己有实力来得实在。”贤妃说道。
“儿臣谨记母妃教诲,儿臣告退。”
十二月初九日午时,云州西川郡,西江医庄
在西江医庄修养的赵天龙则到了最难熬的时候,原来即使内外伤严重,要么昏迷或者体内毒性被控制。寒毒在赵天龙体内就如困兽,经过了最初的挣扎之后渐趋平静,可困兽毕竟是兽,时不时暴躁地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吴扬的救治一来给困住猛兽的牢笼加固,这在赵天龙昏迷时已经完成;二来便是要给猛兽安排个天敌,以赵天龙的身体为战场,互相厮杀,其对身体的摧残可想而知,其痛苦程度也不言而喻。
原本千沉香和寒乡所用乃是同一主药,不同辅药,寒乡之毒已发作,主药消耗殆尽,此时若要发挥千沉香的作用,让赵天龙在解毒之时昏迷则只有重新服用主药一途,不过如此一来有加重毒性的风险。总而言之,此刻的赵天龙是清醒着解毒,清晰的感受着体内的冰火两重天。
西江医庄东面的一间草屋中,赵天龙做立不安,草屋中一侧是大盆烧得火红的木炭,另一侧则是通风的窗口,吴思雨则是拿着一把硕大的草扇时刻守护在赵天龙身旁,吴扬不见踪影。
赵天龙时而靠近火盆,时而靠近窗口,靠近窗口时吴思雨便急忙扇动草扇辅助赵天龙降温;伴随着赵天龙来回移动,靠近火盆时瑟瑟发抖,靠近窗口时大汗淋漓,场面着实滑稽。
赵天龙脚伤未复,行动不便,来回移动基本只能跳步,吴思雨寸步不离,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绝对会以为是两口子闹别扭,媳妇在追打自己夫君。
赵天龙体内不仅是冰火交替,一冷一热循环之间还有筋脉的收缩鼓胀,简而言之,从上到下,由内到外没有一处是舒坦的。也亏得赵天龙自小习武,性格坚韧异于常人,咬牙坚持始终不曾出声。
“公子。。。。。。”只听吴思雨一声惊呼,原来是赵天龙跳步向火盆之时脚下一绊,再次摔了个恶狗扑食。吴思雨急忙上前,将赵天龙的身体扳过来,变成仰面朝天,赵天龙抱着双臂瑟瑟发抖。这一次冷气侵体的时间持续时间比之前长得多,吴思雨让赵天龙坐起,急忙把火盆拉过来靠近了赵天龙一些。
赵天龙抖了约一刻钟,渐渐地不再发抖,却也不见他身体再出现如之前那般滚烫,可还没等吴思雨作出欣喜地表情,却见赵天龙上身缓缓往后倒去。
“公子。。。。。。”吴思雨又是一阵惊呼,紧接着她有向外面喊道,“爷爷,爷爷,赵公子晕倒了。。。。。。”
吴扬其实就在门外,闻声赶来,急忙给赵天龙把脉,片刻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无妨,公子体内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此刻只是时冷时热,加之筋脉被拓宽产生剧痛,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晕过去了。”
吴思雨闻言心下也是稍安,祖孙二人合力将赵天龙移回床榻之上,盖好被褥。
待赵天龙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变暗,回想自己这一次经历,应该说是自己二十五年来受伤最重,境遇最惨的一次,若除去五岁之前的孩童时代,可以说是自己第一次作为一个普通人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还好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赵天龙这样想着。
“公子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吴思雨见赵天龙醒转,欣喜道,接着急忙上前抓起赵天龙的手腕把起了脉。之前的问话纯属寒暄,病人怎么样,医者一切脉便知晓。
“还好,筋脉还有些痛楚,倒再没有时冷时热之感,似乎还有些饥饿之感。”赵天龙如实回答道。
“咯咯。。。。。。真好,公子的寒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之后再服用些通经养脉的药,最多三个月之后,公子便可再行练武了,那时估计公子的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吴思雨说道。
“姑娘和先生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只能徐缓图报了。”赵天龙说道,吴思雨不置可否,起身出门为赵天龙准备些吃食,吴扬也来看了赵天龙一次,说的倒也差不多。
“公子,你甘愿承受这等痛苦,缩短救治时间,是放不下自己的未婚妻吧。”赵天龙用过粥,吴思雨收拾完毕之后问道,夜幕降临,闲来无事,吴思雨不过刚满二十一岁,和赵天龙还算个同龄人,同龄人自然喜欢在一处。
“不全是,不知外面情形如何,若非不得已,此时绝对不是避世隐居之时。”
“公子胸怀天下,小妹望尘莫及。”吴思雨幽幽叹道,不知是夸赞还是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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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新年伊始()
王朝世家多年的沉寂,终在太康三十年,也就是太平历七二一年下半年被打破。十年前的天刀门灭门案有了眉目,各大中小势力争先恐后,都对其表现出了极浓厚的兴趣。暗夜对赵天龙出手让它彻底露出痕迹,各大中小势力本着既为公也为私的原则,积极呼应两大高手联手据敌的号召。
独孤家和南宫世家联姻一事雷声大,雨点小。雷声大处,惊动了北刀盟和林家均在想方设法应对;雨点小处,第一次传出两家联姻消息至今已过半年,却始终不见最终人选,甚至有人怀疑两家此举只是为了试探北刀盟和林家的反应。
太平历七二一年十二月三十日,除夕,新年前夜
除夕一说由来已久,说法不一,日期倒都是年末岁尾最后一日。关于除夕民间传统的说法乃是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燃烟花爆竹的手段来驱除名为“夕”的疫痨之鬼,此即“除夕”节令的由来;相对正统的说法是除夕即“月穷岁尽”,人人均要辞旧迎新,有旧岁至此而除,来年另换新岁之意。
除夕由来已久,各地风俗不一却也大同小异。大体均有守岁、吃年夜饭、贴对联、燃烟花爆竹、祭祖等活动。
西江之畔西江医庄,解毒之后的赵天龙又经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