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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什么?”
没等她来得及再说话,两人一拥而上,用布堵住她嘴,用绳子套住手脚,抬着她就跑。金对这突然来的袭击没有一点准备,任凭她怎样挣扎也没有作用。
两人抬着金丫头跑进菜园和果园尾端的草棚,三郎已脱得只剩下条大裤衩在那里等着。
甲乙两人摁住金丫头手脚,三郎急忙撩起她的裙子,去解金的裤带。金丫头穿得密实,裤带结系在腰后,三郎找了半天竟没有找着。心急火燎的三郎急中生智,找到裤脚口的小岔,哗地一下把裤脚撕开,正撕着裤腰时,草棚外传过来一个低低的冷冷的声音:
“三老爷你要做什么?”
甲乙两人吓得撒腿跑了,三郎吓得魂不附体,逃跑时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长工丙、丁站在门口。
金丫头拔出口中的堵物,哭着跑了回去。
三郎爬起来,检起衣服往外走,两人拦住去路。
三郎见是两个长工,便定了心说:“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
丙:“这里正是我们来的地方,不是三老爷来的地方。”
三郎一边穿着衣服说:“你们还想怎地?”
丙:“这该我们问三老爷。”
三郎:“这不关你们的事,让开!”
两人不做声,也不让开。
三郎:“你们还想怎地?让开!”
丙:“我们要带你去见老太爷。”
三郎这下傻了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说:
“这是二十两银票,算是买路钱好了。”
丁接过银票,让了半边。丙还是冷冷地说:
“谁稀罕你的臭钱。”
丁把丙拉开,放走三郎。
三郎走后,丙还在生气,还极不情愿。
丁说:“算了,干什么也不要和钱赌气,一人十两,几句话挣两年的工钱,也值了。”
丙只好白了他一眼。
金丫头趴在自己的小床上不停地抽泣。员外在来回不停地走着。
员外:“你道是说话呀,哪个畜生这么大狗胆,看我不剐了他的皮?”
金丫头只管抽泣着。员外又走了几个来回,突然间想起什么,停了下来问:“是不是三郎那个畜生?!”
金丫头猛然翻身坐了起来,放声大哭。
员外:“真的是三郎那个畜生?!”
金丫头只是哭。员外转身就往外走。员外走到了门口,金丫头猛醒过来,跑上去把他拖住。
员外:“是不是那畜生?!”
金丫头不得已摇了摇头。员外这才稍微安定一点,把丫头扶到小床上坐下。
过了一阵子,金丫头慢慢平稳下来,对员外说:
“老太爷,您不要问是谁了好吗?不管怎么说,奴婢总算没有出事,也没有伤着。”
员外:“那怎么行呢?难道就没有王法家规了?”
丫头:“奴婢也没有看得真切,不管是谁,说出去总是刘家的事,算奴婢求您了,今后我时时防着就是了。”
员外一听丫头的话也在理。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说:
“真是委屈和难为你了,小丫头。”
5 委身()
员外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个员外说:“丫头长大了,是该给她找个人家了。”
另一个员外说:“真把丫头嫁了,我该怎么办?”
一个员外说:“把丫头嫁了,我还真舍不得。”
另一个员外说:“亏她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也值啦,再不能耽误小丫头了。”
金丫头在自己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她想起三郎,想起长工丙,甲、乙、丁。
“我该怎么办?”
她想起员外赠银,想起员外教她读书写字。想起员外教她学太极剑,想起和员外一起游园赏花。
“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金香珍在花园里选花,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一付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女花工花大姐说着“小金姐,我帮你选。”走了过来。
花大姐小声问道:“谁欺负你啦?小金姐。”
金望了她一下,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准是三老爷那个不知检点的家伙!别人没那么大胆子。”
金又望了她一下,还是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知道自己猜中了,只是不便于说破,于是说:
“女孩子家大了就容易招是非,特别像你这样漂亮,又没有家里人的。幸好你在老太爷那里,要不然谁都想欺负你。”
金再次望了她一下,眼里已有泪水,动作明显更慢了,花也选得差不多了。
金选好花,低着头就要离开。
花大姐:“小金姐,你等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金停了步,头还是低着。花拉着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花:“你来刘府已经三年了吧?”
金点点头。
花:“你尽心尽力服侍了老太爷三年,应算是报偿了刘府的恩德,现在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想过没有?
金:“没有想过。”
花:“你看果园里阿丙怎么样?我看那孩子不错,肯学,也勤快,比其它后生要好得多。要不要我帮你跟老太爷说说?”
金:“不要啦,阿丙表面上不错,但心术有些不正,我想还服侍老太爷两三年再说。谢谢你了,花大姐。”
金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花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秋末的一个晚上,金丫头安顿刘员外就寝。在给老员外换衣服时,娇嫩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老员外的命根子,感觉到是硬硬的。她一边服侍老人睡觉,一边止不住地暇想:
一天晚上。刘员外卧室。
金香珍坐着看书,刘员外到床边马桶湾小解,尿声沥沥,干净利索。成人的金丫头听到尿声,往马桶湾看了一眼(马桶湾有布帘挡着)。
一天晚上,破茅棚里。
十四岁的金香珍在昏暗的油灯下纳鞋底,她母亲在灯对面缝鞋帮。一个半老农夫在破床边的尿桶前撒尿,尿声漓漓拉拉,没完没了。
她比较员外和自己父亲的尿尿,员外身体健朗,精力甚好,想必还有那功能,可敬他对自己从未有过轻薄之举,也真难为他老人家了。
金丫头想着想着,下身竟汨汨地流出东西来了。
于是,她鼓足勇气,在给老人盖被子的时候,有意地摸了摸老员外的那话儿,竟然是硬邦邦的。
刘员外急速地按住金丫头的手,但很快又松开了,喃喃道:
“不可以,不可以。”
金丫头俯下身子,贴着老员外的耳朵,柔声地说:
“让奴婢给老太爷暖暖脚吧。”
“不行,不行,老夫不能坏了你的名节,更不能毁了你的青春。”老员外有些结巴地说。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是真的很喜欢老太爷,老太爷,老太爷,您不能不要我。”丫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老夫也是真的喜欢你,小丫头,只是,只是老夫要为你作想,你太年轻,而我太老。”
老人边说边想拉开她的手。而金丫头却越是紧紧地抓住不放,那话儿有些烫手了。
“老太爷,就让奴婢给您消消这难熬的火气吧!”金丫头舔着老人的面颊接着说:
“奴婢也有些忍不住了。”
谁都知道,那话儿硬了就有三阵猛(蒙)。
老人一把紧紧地搂住小丫头,没头没脸地亲吻着。
为了证明清白,金丫头硬是说服火烧火燎的老员外,在自己的屁股下,垫上一方又大又白的罗帕。
老员外敝了十多年的欲火,有了这个发泄的机会,哪里还肯放过,但为了照顾小女孩,起始时还是尽力地把住自己,轻提慢送,让小女孩渐渐地适应,但到后来,就尽力施为,不顾一切了,把个小女子搞得哇哇直叫。
一个个时辰下来,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着着实实地干了两场,弄得这小女子香汗漓漓,气喘吁吁,有气无力,满心欢喜。
回过头来,老人家才来得及欣赏小丫头的**。
小丫头在休息。两眼微闭,鼻息均匀,散乱的长发,有一缕还含在口中,笑意的脸上,绽放着桃红,颈项硕长,两肩匀称,一对紧绷的**,好像还在鼓胀,铜钱大的乳晕上,突出两粒淡红的樱桃,收拢的腰肢,圆圆的臀胯,**交叉,卧姿安祥,青青的草丛中,还闪着晶莹的露花。
老人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允吸那鲜活的樱桃,被撩醒的美人,急忙侧过身子,扯过被角,把脸埋在枕头上,口里娇声地嚷嚷着:“要不得,要不得。”
这天早上员外躺在摇椅上,自己不紧不慢地摇着,口里哼道:
“红漆茶盘黑漆底,人把山歌撩发你。一不撩发天上张果老,二把撩发地下吕洞宾,单单撩发对面姑娘一个人。
金香珍像只快乐的小鸟,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说:
“老太爷,您会唱山歌?”
员外:“年轻的时候会唱,现在不行了。”
金:“刚才好像听见您在唱山歌?”
员外:“刚才你听见我唱山歌?”
金:“是的,唱得蛮不错的。”
员外:“我再唱一支给你听好吗?”
金跳起脚拍着手说:“好的好的,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