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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柜见西门庆带着人走了,紧走了两步,到李瑾身边,说道:“贵客,那西门庆不是好惹的,你们这下是把他给得罪死了,还是快些走吧。”
“他不是好惹的,我们便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沈睿浑不在意地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徐掌柜更是急切,说道:“那西门庆在县中势力甚大,你们如此折辱于他,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虽然人多,但在这阳谷县中哪里又比得过他?别的不说,若是真个闹将起来,到了公堂之上,知县相公也只会站在他那一边,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何必要招惹这么个大麻烦上身呢?”
沈睿还待要说,李瑾拉住了他,对徐掌柜说道:“多谢掌柜的提醒,既然是这样,我们走便是了。劳烦掌柜的这便帮我们把账算出来,我们结了账便走。”
听李瑾这么一说,徐掌柜赶紧说道:“贵客是个明事理的,今日之事,惹了贵客不快,也有小店之责,今日的饭钱就免了,也算是小店给各位贵客赔礼了。”
“掌柜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既然吃了饭,自然要给钱的。”李瑾回道。一名亲卫受到李瑾示意,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桌案上,一行人随即鱼贯出了狮子楼。这五两银子,付着一顿饭钱却是绰绰有余了。
众人出了酒楼,牵上战马,也不着急,在街市上逛着,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大哥,咱们就这般走了?”沈睿问道。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要在这城中当街杀人不成?”李瑾笑着反问道。
沈睿摇了摇头,还是说道:“看那西门庆的做派,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这般放过他,叫人心有不甘。”
“呵呵,你这性子却是愈发嫉恶如仇了。”笑着对沈睿说了一句,李瑾又转身对身后的一名亲卫说道:“叫兄弟们都警醒些,那癞蛤蟆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到了城外,要叫他好看。”
“是。”
“大哥,你的意思是,那西门庆会悄悄跟上来。”沈睿回身看了一眼,朝着李瑾兴奋地说道。
“你看着就是了。”
李瑾他们下午时分进的城,这一番耽搁,出城之时,却是已经日落西山了。出城之后,李瑾等人也不走远,只在城边不远处一树木稀疏小树林暂时歇下。
天色将黑之时,李瑾等人却是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狗贼,要爷爷好找!”西门庆领着近百号人手执武器,进了林子里。
李瑾一行人全部骑在战马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听到西门庆的话语,李瑾冷笑着说道:“癞蛤蟆,你却也要爷爷们好等!”
“要遭!”见了李瑾一伙人的模样,西门庆心中暗呼。
欲要转身逃走,李瑾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对付这伙子泼皮闲汉,李瑾实在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只是喊道:“上!”带头朝着西门庆一伙人冲锋过去。
“啊!”“娘啊!”面对五十二骑的冲锋,这一堆只拿着棍棒、朴刀、解首刀,最好不过是一把腰刀的泼皮闲汉如何抵挡得住,只一个照面,便开始哭爹喊娘起来。
李瑾也没兴致对这一伙泼皮闲汉出手,直直朝着己方一开始冲锋就转身逃跑的西门庆冲过去,西门庆两条腿如何比得上李瑾骑乘的神俊战马,三息之后,便被李瑾追上。
眼见跑不过,只能打了,回身举刀与李瑾对上几招,虽然会些枪棒拳脚,但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来的力气?不过几下却是被震得手腕酸软。
打又打不过,逃更是逃不掉,西门庆当机立断,仍下手中的钢刀,跪在地上求饶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呵!”李瑾冷笑一声,将佩剑架在了西门庆的脖颈上,说道:“我几时有你这般没骨气的癞蛤蟆做孙子!?”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名府()
“是是是,小人是一只癞蛤蟆,请好汉高抬贵手,饶小人一条狗命。”西门庆恬不知耻地跪在地上赔着笑说道。
“你是一只癞蛤蟆,我如何能饶你一条狗命?”李瑾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就请好汉饶小人一条蛤蟆命。”
“唉。”李瑾摇头叹息,拿剑的手却是稳当得很,架在西门庆脖子上的雪花镔铁剑没有丝毫移动,他说道:“我以为徐掌柜口中的大官人会是怎样的人物,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叫我大失所望啊。若是你能从开始便硬气到底,说不得我还能饶你一命,只是你这般丑恶的嘴脸留在这世上实在是无甚用处,还是杀了算了。以你的做派,死在我的剑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冤屈,倒是已经抬举你了。”
“不不不,小人有······”西门庆话尚未说完,李瑾已经挥动了手中的长剑,锋利的镔铁剑瞬间划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
“嗬嗬嗬······”西门庆徒劳的捂住喷血的喉咙,垂死喘息。
调转过战马,不再看死鱼一般躺在地上挣扎的西门庆,李瑾对一众亲卫说道:“收拾一下身上的血迹,咱们进城。”却是方才西门庆对李瑾求饶时,西门庆带来的近百名泼皮已经被杀散了,亲卫们正要追击。听了李瑾的吩咐,停下追赶,下了马来,将身上的血迹收拾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见众人收拾干净了,上了战马,李瑾便带头再次往阳谷县城赶去。路上遇见三三两两惊魂未定的泼皮,李瑾也不在意,只是驱赶这战马赶路,不过片刻,便赶在泼皮之前入了县城。
阳谷县一个小县城,自然比不上东京这般繁华的不夜城,此时天已全黑,城中百姓多已回家,只有少数人还在街上游荡,都是准备去城中繁华所在找乐子的。得了李瑾的吩咐,亲卫随手抓过一名路人,问清城中县衙所在,一行人丢下那路人,往县衙疾驰而去。
到了县衙,叫开了大门,留一部分人看住在县衙中留守的衙役、捕快,一行人直直冲入后堂,将正在床上与小妾胡天胡地的知县抓了起来。拿下了县衙,一行人便在衙中歇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一部分人扮做公人,在县中横冲直撞,将西门庆的家给抄了。将一部分容易携带的金银钱财留在身上自用,其余的便分发给了城中的穷苦百姓,李瑾等人将知县炮制了一番,骑上战马扬长而去。
······
三天之后,博州境内正在大肆搜捕李瑾一行“三百余”悍匪的时候,李瑾等人却是已经到了北京大名府境内。到达大名府时,已经是黑夜,城门已经关闭,李瑾一行在城外歇了一夜,在第二天一早进了城中。
春秋时代,大名府属卫国,城名五鹿,战国时期属魏国,秦朝为东郡,汉朝为冀州魏郡,三国时为魏国阳平郡,北周魏州,唐为天雄军治,唐德宗建中三年(公元782)改称大名府。五代唐曰兴唐府,后晋曰广晋府,又为天雄军,后汉改为大名府,后周因之,本朝仁宗庆历二年(公元1042)建为陪都,称“北京”,此时大名府人口达百余万,除去周边城池,在大名城中生活的百姓便也有四五十万。
后代明末之时,此地却是因卢象升手下强军天雄军扬名四方。
接连几天的奔波,在阳谷县是也没能好好休息,昨晚又是在野外宿营,李瑾等人都是有些疲累,进了城中,随意用了些饭食,找了一家客店歇下。
连日疲累,却是一阵好睡,众人醒来之时,日头早已经过了三竿,正好到了午饭时节,众人便往城中最大的酒楼翠云楼行去。
到了翠云楼前,众人抬眼看时,果见好一座酒楼,不负河北第一之名。上有三檐滴水,雕梁绣柱,极是造得好;楼上楼下,有百十处阁子,终朝鼓乐喧天,每日笙歌聒耳。
正是饭时,翠云楼这等繁华所在自然是人声鼎沸,楼中唱曲的姐儿正伴着丝竹之声唱着时下流行的词,用饭酒客觥筹交错,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虽然店中正是繁忙,李瑾等人进入楼中时,却也没有受到怠慢,马上便有伙计迎了上来,招呼道:“各位贵客有礼,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
“楼上可还有空闲的阁子吗?”一名亲卫发问道。
“虽还有几个空阁子,只是各位贵客较多,怕是安排不下。若是各位贵客不嫌弃,就在这厅中用饭如何?”
李瑾示意亲卫丢给他几钱散碎银子,吩咐道:“那就在堂中给我们安排上十来张桌子,店中拿手的酒菜,看着上一些,吃的好了,还有赏。”
得了赏钱,店伙计面上笑容更加热情,说道:“好勒,贵客这边请。”说着单手虚引,引着李瑾等人往店中有空桌的地方走去。
李瑾等人走到坐处,各自坐下,李瑾这一桌自然是只有李瑾和沈睿两个人外加两名亲卫头目,其他桌却是坐了七八个最后却是发现,还有七八个人安排不下。
“这······”店伙计转了一圈,发现店中却是已经没有了空桌。只能对李瑾等人说道:“贵客,实在对不住,店中实在是没有空桌了。要不,您几位到楼上阁子里去用饭。”
“小二哥,若是这位贵客不嫌弃,请到我这桌来用饭吧。”正在店伙计为难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却是旁边的桌上,一个独自坐了一桌的青年男子。只见那人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有出人英武,凌云志气,资禀聪明,仪表天然磊落。李瑾面容已经极是俊俏,这人与他比起来,说一声各有千秋也不为过。
“小乙哥。”店小二看向那青年,见是酒楼的熟客,欢喜地叫了一声。那人笑着向李瑾点了点头。李瑾颔首,算是回礼。
“客官您看?”
李瑾见了那人的面容,又是古道热肠的做派,更兼听得店伙计叫了他一声小乙哥,心中也有结识之意,便说道:“既然这位官人不嫌弃我等粗鲁,我和兄弟便与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