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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协侧头想了想便知道爱指的是赤瞳和云妹的结果了，微微点头示意爱继续说下去。
“从结果而言，赤瞳的确到达了法则级。赵云虽然在正常状态下没有，但觉醒状态下也有法则级。法则为枪技。”爱平静地道。
“就结果而言么？”谢协留意到了爱的措辞。
“是的，因为她在馈赠里做了点手脚，不过也算是正常的副作用。平时不会有问题，但在赤瞳激活法则时就会有点小问题，不过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赵云的法则载体是她的长枪，所以不会有这个问题出现。”
“她让你别说么。”谢协轻声问道。
“是的。”爱点头，“你想知道么？”
“她不想告诉我就算了，她想说的时候我会知道的。结果好就好了，不是么？”谢协笑着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轻声呢喃道：“这样的话就只剩下艾斯德斯了啊。”
“你会解决这个问题的。”爱很肯定地道。
“是么。”谢协眨了眨眼，侧头笑道：“那我就期待一下好了。”
爱低声嘀咕着什么，一会儿才继续道：“如果你把现在所遇到的所有妹子都攻略下来的话就能够顺利到达三级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绕开前列进行王的讨伐。”
谢协沉默了一会儿，抿了口咖啡才悠悠地问道：“你在不安什么？”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的出现是个意外，按着发展，你所出现的时间应该在更末期才对。在‘那个’来之前，我们只能加快的进度了。这点时间对我来说并不长，我也等得起，但变故一旦发生对我们来说只会是不利。”爱低声道。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没有“直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的才对，但她的内心却出现了无法抑制的波动。她脑海中的知识告诉她：那就叫“直觉”。
她也在发生着无法预知的变化，产生着无法解释却又异常合理的情绪。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她的本能一直在抑制着这种情绪继续发展下去。她的身体不断地告诉着她，这是不可以的，进而抗拒她进一步做什么。所以她不能笑，不能哭，没有任何表情。
但直到她听到那句“如果他是我的就好了”后，她才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想法。一种比本能更强烈的心情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所以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因为她并不只是单纯担心变故。
她的变化出现在第一位王的衰败。那么，如果谢协成功杀死第二位王呢？她身上会不会出现更多的变故？她必须通过什么来印证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般……
“……爱？爱酱？”
直到谢协叫了她三次，连那个感觉有些羞耻的称呼都搬出来了爱才回过神，平静地问：“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谢协叹了口气。在他的印象中，爱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让他略微有些不适应。
爱沉默了一会儿，摇晃起小腿，与谢协看着同一个方向，轻声问道：“如果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的答案依旧不会改变吗？”
“恩。”谢协一口饮尽杯中剩下的咖啡，任由那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炸裂，让他的脸顺理成章地扭曲了起来，“再问一次的话，我依旧不会改变我的答案。”
他曾经像这样拒绝过爱。而他已经想不起这是第几次了，不过是一次次地机械地给出答案。他害怕爱问第二次，因为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自己是否永远都不会动摇。
“是么。那就好。”爱揉了揉脸，想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起来，心中堵的难受，只好继续喃喃道：“那就好。”
这样，她就再也没有需要顾忌的东西了吧。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想办法改写自己的程式了，用言灵类法则或者机械类法则都可以。谢协一定会找到的。
只是……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ps：恩……大概再有一两个世界我就能完结整本书了吧。完蛋……发烧了，要作死的节奏啊
第二百二十章 再打赌（）
“要陪我一起逛逛吗？”
紫妈眨了眨眼，有些懒洋洋地问道。与上次见面时相比，她似乎语气间放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快接近尾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刚和丰姬分开的谢协正想着找些事做便迎面碰上了出来“放风”的紫妈，与上次相似得惊人。不过谢协也没有拒绝她的理由——当然就算有也不会拒绝——便欣然应承了下来。
他听露米娅说过大妖怪们其实是没必要进行日常清洁什么的，甚至大多数雌性妖怪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她们的妖力会产生一种天然的立场，能够隔绝污秽之物。所以大妖怪一般都能活得很长很长，倒是和月民的性质差不多。
所以在他隔着快一个月时间再次见到紫的时候，虽然她那披散在身后的金发看上去有些乱糟糟的，似乎好久没打理过了，但身上依旧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大概妹子们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区别只是在于明不明显而已。
虽然取得了在这个基地里光明正大闲逛的许可，但谢协还是默默地开了隐匿抹掉了自己的存在感，与上次一般默默地在这里绕起圈来。他已经做好了像刚才那样陪丰姬走一路的准备了，但紫妈却在没走多久后异乎寻常地开口问道：“战争就要完了。”
“是啊。”谢协微微眯起眼，不痛不痒地回答道。
“虽然现在看着还是势均力敌，但它们就快要全灭了。一旦两个公主决定同时出手，那么那群妖怪们绝对撑不过一日。”紫依旧在扯着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所以呢？”
“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相信你不会拒绝吧。”紫眯着眼笑起来，活像只大号狐狸。
“说来听听。”谢协不可置否地道。他总觉得今天找他帮忙的人特别多，应该是错觉吧。
“我想让你帮我在她们出手前直接杀掉领头的大妖怪。”紫笑着，但那双淡紫色的眸子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藏着丝丝阴冷。
谢协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由得问道：“能告诉我理由么。”
“我自己出手不怎么方便。如果它们中有谁活下来了，甚至活着回去了，那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我想有人应该会很乐于见到这种事情的发生的。”紫淡淡地道。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谢协摇摇头。
“是呢……”紫纤长的手指轻轻点着下巴。歪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才道：“我已经想好了幻想乡的结界要如何建立，连节点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再在这里耗下去似乎也没多少意义呢。还不如以那群妖怪作为筹码与绵月姐妹做个交易，让我提前回去好了。”
谢协微微笑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紫却异常肯定地道：“你会答应的。”
谢协没有回答，只是习惯性地摸出一杯咖啡，靠在墙上轻抿着。紫妈也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盯着他看。良久。谢协才叹了口气，歪头问：“就算退一万步，我答应你了，你又为什么认为我能帮得上忙？”
“你不会应承自己做不到的事，不是么。”紫轻轻把落在肩前的金发拨回到身后，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却异常有一股慵媚的吸引力，让谢协有那么一瞬间呆了一下。
她确实是位面的宠儿。
谢协在心中暗叹着，点头道：“你赢了，这件事我会帮你的。不过能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么。”说完。他一如既往地笑了笑，“只要不要再用刚才那种理由来敷衍我就好。”
他觉得大概紫妈猜测出了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也猜测出了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那么……这到底是她对自己的自信，还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呢？
“我需要维持体系的绝对平稳。”紫也不隐瞒，很是平静地说了出来，“在那里的未来，不需要雄性的大妖怪，更不需要任何异端分子。所以它们必须全部死在这里，我才能安心地建立起属于妖怪的幻想。
而到达大妖怪等级的。无论是什么种族，什么能力，只要它不想死，它便有着无数种方法使自己活下来。甚至足以强渡地月间的天堑。只要让它们回到地面，让所有哟啊怪知道，并不只是雌性妖怪能突破界限，那么我们的地位将不复以往。”
“但实际上那群只是特殊的，不是么。”谢协侧头看着脸色平静得可怕的紫，很自然地问了出来。他其实是知道答案的。不过懒得去想而已。
“只要这么一种可能存在，那么就是打破千万年来定律的最好证明，它们就会生出反抗的念头。然而……”紫微微低下头，耳畔的金发悄然掩盖她的侧脸，让谢协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们不需要这种无用的东西。幻想乡可以不是我的，但绝对不可以是它们的。”
她忽然抬起头，微微眯着眼盯着谢协，眸子中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地寒芒，冷声问道：“你不这么觉得吗？”
谢协被她这种突然的态度转变弄得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不可置否地笑了起来，道：“大概吧。不过和我没关系呢。”
“恩，的确和你没关系。”紫又恢复到刚才那副笑靥，变脸变得相当快，但像是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对谢协道：“对了，大结界建立的那天你会来吗？应该可以见到龙神吧。”
“如果我有时间吧。”谢协点了点头。
其实只要他不主动作死一般都会闲得很，毕竟就算是现在也不过是度假期而已，不过这个假期显然也是冲着把妹去了。仔细一想的话似乎他这次会带走的妹子意外的不少啊……是因为上次绝望之王想带上他直接玩个game_over的让他一个妹子都没带走的原因么？他也问过爱，不过爱当时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