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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那些〃独特〃的记忆,以后便放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就当是自己开始贪这一刻的安宁和喜悦,所以未来,那些在楚家上演的血雨腥风,绝对,绝对,不会让他再出现。
握紧的双拳,发白的手指,那清秀却透露着坚毅的面庞,让楚皓在此刻,对着自己的心,发下了一个最沉重的誓言。
&不进来?!”
“—》
那低沉却略微威严的磁性声音将楚皓的心神拉回到了宗祠之内,踏入宗祠的楚皓寻着声音抬起头,在那满是牌位的香台下,那熟悉却又陌生的仿佛已经隔了百年的背影正在几缕青烟下,显的有些模糊。
不是那香气太盛,而是楚皓的眼眶有些湿润,所以连忙低头应道的楚皓也趁此刻急忙用绣着一圈青色花纹的衣袖将眼泪擦干,而当他抬起头来时,香台上的背影早已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儿拜见父亲。”
眼眶继续一瞬间充盈出泪水,瞬间将原本已然清晰的视线再次变的模糊,而楚皓也没有再次用衣袖去擦眼泪,只是在那身影站到面前的那刻,立刻跪到在地,双掌平摊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先给祖宗们上柱香吧。”
见楚皓跪倒,还如此庄重,那声音的主人显然有些惊讶,只是不知是惊讶于楚皓对于自己那早已消失许久的称呼,还是在惊讶于楚皓此刻表现出来的沉重感,只是那声音顿了顿,便再次变回了原来的平缓低沉之感。
&
楚皓并未抬头起身,只是挪动膝盖,让自己换了个身形后,方才抬头,看着那满是牌位的香台再次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方才起身,对着楚穆的方向低头不语。
&不是在怪我刚才没有惩处他们,或是在怪我在你受伤之后并未出现看你?”
低头看着那用黑丝绣出的滚龙靴许久,楚皓并没有说话,宗祠的气氛更是在那满是香烛气味下变的更加压抑,或许是楚皓的表现让他误会了什么,再过了片刻,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询问着自己儿子此刻的想法。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眼前的这个儿子,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承欢膝下,却一次次惹出是非被自己责罚性格变的更加张扬的儿子,也不是那个一年前突然昏迷,醒来以后更对自己带着一股生疏感的儿子,而是已经有着一股有着谁也不敢相信的经历,心性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的楚皓。
一个之前对他充满着陌生和排斥,此刻却因为那一句伴随着死亡和怒火背景下却带着平稳,只是一个父亲单纯对于自己儿子说的话而改变的楚皓。
儿子,如果可以,真想看你长大啊。
&有,父亲多虑了!”楚皓依然低头,他不敢用衣袖去擦拭泪水,只能强忍着,不再去想起那些事,试图让眼泪自我干枯。
&便抬起头来。”
&
楚皓缓缓抬起头,虽然泪花并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并不阻碍楚皓看向一个站在自己眼前人的视线。
绣着黑色滚龙的长靴上方,那身披红色大麾身影端然而立,碍于身高,楚皓视线所及之处,那麾中所着的白色劲衫之上,并不是楚皓脑海一直浮现的斑斑血迹,而是它本该属于的白色,那是劲衫紫色衣襟之处,用金丝绣成的条龙,宛若金龙游动,充斥着楚皓的瞳孔。
只是更加刺眼的却是那大麾上用雪貂毛皮所缝的肩脖之处,那散于雪色之上的乌黑之色中的几缕灰白发丝,不仅让楚皓的心紧缩了一下。
下意识的抬头,越过那金龙舞动的衣襟胸口,却被一道摄目的眼神给看了回来,只是那轻轻一瞥,却让楚皓下意识紧张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身前的男子,身披红色大麾,着白色劲衫,紫色衣襟,金色舞纹,面庞坚毅,双眼摄人,虽然那头冠之处不经意间显露出了几丝灰白,虽让他多了一丝沧桑,但是那标杆的站姿,挺拔的身形,却依然还是那个他心目中的父亲。
那个让他心中有着,哪怕天塌下来,依然也能撑着的父亲,哪怕是记忆中多了一道浑身是血,衣衫破裂的景象,楚皓也没有怀疑过,楚皓坚信,若自己父亲不死,将来这天地必有他武动乾坤之时。
&你哭了?”楚穆皱眉,因为他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看着通红却依然带着泪花的双眼,显然他误会了什么。
&孩儿哭了。”
楚皓没有狡辩,只是应答道,他熟悉眼前之人的脾气,若是狡辩,恐怕讨不到好。
&你依然是在怪我了?”
&有!”
听到自己儿子的回答,楚穆面无表情,只是盯着楚皓的双眼,仿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直到他突然问道:“真没有?”
听着楚穆略带厉色的言问,楚皓点头但却不语,因为他也没法告诉自己父亲自己为何哭的真实原因。
&便好,其实……为父叫你进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为父怀疑……!”
见儿子点头,楚穆也没有再多言,只是走到一边位于香台下方不远处的桌椅面前,将胸口的麾带解开后,将大麾取下,放于椅背之上,随后便坐于那张梨木圆椅之上,看着楚皓,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解释了起来。
而就是那解释的开头第一句,便让楚皓的神情一紧,瞳孔更是下意识的一缩,猛的看向了楚穆。
&亲!您说什么?!”
第六章 王山()
&亲!您说什么?”
楚皓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出了神,听错了话,不过接下去楚穆的再次回答,却让楚皓的神色再次起了变化。
&父是说,为父怀疑王山有变,或对于楚家有灭顶之灾。”
&道父亲您……”
听到楚穆的再次回答,楚皓心中不由震惊,难道是父亲知道了一切,知道了王山上宝士的存在,不可能!想到这里,楚皓不仅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将那荒谬的想法排除出了脑外。
他可不认为,楚穆也是重生的,并不是他楚皓认为自己是独一份的,而是这次他醒来以后,这楚家的种种迹象表明,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着记忆中的轨迹在进行。
或许……
&先听为父说完!”
楚穆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悦,楚皓三番两次的打断,让他这个把规矩看的重于一切的人心中多了一丝不悦。
原本当自己这个一向张扬,且不知为何跟自己生疏已久的儿子在刚才变的突然沉稳和再次称呼自己,不禁让楚穆的不由欣慰,还以为儿子经过这次打击变的开始沉稳,却不料……
想到这里,楚穆心中不仅一声叹息。
不过既然已经解释了起来,更何况自己刚才在所见外面的一切,也让楚穆有着必须解释下去的理由。
&可知王山为何存在?!”
大概是心中的一丝不悦,将手中红色大麾放于一边的楚穆起身站起,走到那缠绕着烟气的供台前,看着那供台上的块块牌位,背对楚皓,负手突然而道。
&儿自然知道,那是州主办事之所,用于管理一州,包括王城在内的五座大城。”暂且压下心中的疑虑,楚皓点点头,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对于王山,大概只要是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会知道他的存在,
楚皓所在的地方为南域,南域分为七州,分别为亢州,宁州,华州,贺州,幽州,常州,盛州,楚皓生于盛州,虽为七州之末,却依然有五城之多,而每州都有一州主,主掌州内一切事情,掌控着包括修士在内的十亿人族之生死。
说白了,州主乃一个州的老大,带着同是人族的所有小弟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对抗异族。
&的!王山为州主办事之所,此事人人皆知,千年以来一直如此,而王山每隔十年会分别为下属五城轮流举办十年之战,用于选拔人才,而得十年之战优胜的家族和个人皆能得到州主亲手赐下奖励,在短时间内实力大争,这事也人人皆知,所以每当十年之战将近的时候,就是轮到的城市最热闹的时候,数千年来以历来如此,只是……。”
面对牌位的楚穆停顿了一下,若不是背对楚皓,大概楚皓就能看见父亲脸上的那色嘲讽之色:“若不是这传承已久的十年之战,大概我楚家宗祠也不会多出这么多无名牌位。”
那烟气缠绕之处,密密麻麻的牌位中,赫然有十几块写了楚字,却未见姓名之灵位。
这种牌位的意思便是,未死,却大概与死并没有什么区别,随时随地,皆可加上的消失之人。
&亲的意思是?”虽然楚皓已经知晓了自己父亲接下去要说的话,但是依然下意识的明知故问了一句。
面对楚皓的疑问,那负手而立,面对众多牌位的楚穆沉声道:“百年之前,王山多了一条足以让所有人亢奋的奖励,那便是……十年战表现优异者,皆可得王山传承,由萧历萧州主亲自传授。”
能成为一州之主之人,修为起码要是神通三镜的人族大能,甚至少数之者,都已经一脚迈进了传说中的王者之镜,堪称人间巅峰。
而这代州主,名为萧历,为神通第五镜强者,据说已经踏进了那第六镜,羽仙之镜,已为州主三百余年。
听到这里,若是其他人,大概会觉得兴奋,但此时的楚皓却在听到萧历之名时,脸色突然的一变,手放到了背后猛的握紧。
因为他知道,州主萧历早已为人族叛徒,变成了匠器走狗。
上一世他亲眼目睹,便是这萧历在微笑中一掌将王城大门击碎,而那掌波更是直接将抵抗的几大家主爆成了血雾,若不是楚穆当时机智,飞快的抱着自己离开,大概当时他们父子两人也难以幸免。
虽然最后,他们的命运最终还是……
这一世,父亲,换我来保护您!
不过此时负手而立的楚穆并没有看见楚皓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杀气和那握紧的双拳,只是继续用着沉重且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