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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人见嬴风拒绝帮助,也就放弃。
红毛这时大咧咧地插入,“像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考生,你们是来参观的吧?我们准备报考这里的联合作战系,很快我们就是御天的学生了!”
凌霄嘴角抽了抽,要是他也考上了,以后跟这种家伙做同学,那该有多糟糕啊。
好在他的契主及时出来阻止了他,“你安静一点,少说几句。”
红毛似乎很听自己契主的话,立刻就垮着脸不言语了,那人又转头道歉,“不好意思,不打扰你们参观了。”
嬴风一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他刚才说魂晶?那是什么?”凌霄不想自己被嘲笑无知,直到现在才问。
“应该指的是他手里的水晶。”
“就是教官口中用精神力发动的技能?”凌霄真没想到璧空之外,还有那么多能人,“我现在还只会吹纸团,他却已经掌握了我不会的本领。”
嬴风刚想说不必担心,低头一看凌霄苍白的面孔上,眼中焕发出的神采何曾受到半点打击,分明是遇到对手后的兴奋,顿时觉得自己怕他自卑的想法有些多余。
身体虚弱但精神兴奋的凌霄,很快就感到口干,这已经是一分钟内他第三次舔嘴唇,换做一个细心的伴侣,早就会主动问他要不要喝水,但显然细心这个形容词不能用在嬴风身上,就连伴侣这个名词都很勉强。
凌霄自己动不了,只好求助于嬴风,“我渴了。”
嬴风环顾了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台自动贩售机,想凌霄留在原地没有问题,就一个人走去买水。
刷了卡,他条件反射地去选自己常喝的那种,突然想起瑶台的话,虚弱的人不能喝冷饮。
那到底该喝哪一种呢?这个问题难住了嬴风。
就在他选择困难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惊呼,他一回头,就见一只s级拟真生物朝着毫无行动能力的凌霄凶猛地扑了过去,军校的学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想回身去救已经来不及,眼看轮椅上的凌霄就要被它的利爪击中。
在场的人,有的已经上前一步准备施加援手,有的吃惊地捂住了嘴,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不是用冲的,也不是飞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活生生地刷新在凌霄面前,对准s级生物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两脚,在空中做了个后翻,稳稳落地。
而被踢出去的生物,恰好飞向另一边的两名女生,她们看到怪兽飞来不慌也不忙,一套利落的招式打出去,可怜的小怪兽落到地上一动不动了。
“对不起对不起,”联合作战系的学生跑过来向凌霄二人道歉,“这种生物血量减少到一定程度时,会选择一个最弱的目标作为突破口冲出去逃生,没有及时拦住它是我们的失误。”
全场最弱的凌霄;“……”
“不过你刚才是怎么过来的?我都没有看清楚,”凌霄问嬴风,从他这个角度看,几乎是从天而降。
“没什么,”嬴风轻描淡写地跳了过去,“你要喝什么?”
在不远处,始终观察着这边的两名联合作战系的教官,在看到这些人的表现后,都心怀赞许。
“刚才那名狮冀的学生,已经可以操纵魂晶了,在初等学院的学生中实属难得。”
“修邡的两名女生也不错,出手很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不过印象最深的是璧空的那位,能够瞬间移动到契子所在的位置,这对双方的感情度和契主的精神力都有一定的要求,想不到他年纪这么小,就可以掌握这么高难度的技能。”
“今年的考生实力很强,结果很令人期待啊。”
两名教官同时点了点头。
半晌后,其中一名顿悟:
“但是璧空那对中的契子连站立都困难,应该不可能报考我们系吧?”
另一名也露出“可不是吗”的表情。
想到这么优秀的人才要外流,两名教官都地陷入了深深的失落。
52岁刑()
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画面对嬴风造成如此大的震撼;以至于他长久地凝视着眼前的人连一开始为何要叫他的理由都忘记了;倒是凌霄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主动去问:
“叫我做什么?”
嬴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反问:
“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凌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是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到这里;就感觉心灵非常平静;情不自禁就这样了。”
“那是神的力量,神会使我们的灵魂平静,每一个走进教堂的人都会受到神恩的感染。”
一个声音缓缓响起在教堂另一头;二人双双看去;就见一个牧师打扮的人从一侧的窄门走出来。天宿人到了成年是看不出年龄的;但这个人眼中的阅历,却可以让人断定他这一世已经走过许多个年头,岁月在他不变的容貌上沉淀出无形的痕迹。
他走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你们都是第一次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
“哦,”凌霄连忙把手里的册子递过去,“我来自璧空,我们校长要我把这个册子带给凌星,说这是他的遗物。”
牧师大概也是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一听之下便愣住,迟迟才接了过去。
他翻开第一页,在一张张空洞麻木的脸上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了,这是他的毕业纪念册,他听他提起过一次,他说要去取,但又总是因为一些事没有去成,想不到时隔这么久,还会有人把它送过来。”
他又抬起头,望着凌霄沉思,“想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他也是在站在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那时的他情况很糟糕,连神都无法照进他内心的阴影,虽然活着,却有如行魂走肉一般。”
“我留他在这里住了下来,向他传授神的意志,是神把他从人生的边缘拉了回来,他一天比一天充满生气,甚至帮助了许多痛苦的人走出阴霾,也赢得了人们的敬仰。”
凌霄瞄了眼嬴风,他也听得无比认真。
“我们能去他生前住过的地方看一看吗?”
牧师合上册子,“你们跟我来吧。”
凌霄和嬴风跟着牧师,穿越刚才那道窄门,到了教堂的后面。
“他居住过的房间很小,因为精神充实,我们不需要太多的物质就能满足,”说完他推开一扇门,一个果然看上去很小的房间呈现在二人面前。
但房间虽小,却被各种各种的东西井然有序地填满,让人既不觉得简陋,又不觉得拥挤。
“我有固定打扫,所以房间很干净,你们随便坐吧。”
凌霄环视了房间,一个上下铺,一张双人书桌两把椅子,就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除此之外,就是在墙壁上凿出的书架,到处都是书。
“你们住在一起?”他好奇地问。
“哦不,”牧师也顺着他的视线把目光移到了那张上下铺,“我的房间不在这里。”
“那他还有别的室友?”
牧师缓缓摸过床沿,“这张床是后来才加上的,这里住过一个很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
“是的,”牧师道,“凌星抚养过一个孤星。”
“孤星?”凌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从进屋后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嬴风把话题接了过来,“孤星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精神疾病,被称为孤星的人,会呈现出一种返祖性人格,没有人类的感情,更无法与人产生共情。是以他们没有同情,怜悯,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只有服从,只要收到命令,哪怕对手是没有抵抗能力的人,也能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这种情感缺失的人平均五百年才会出现一个,同样是五百年,天孤星会运转到天宿星与炙阳的延长线上,三颗星三点一线,所以人们用天孤星的名字为其命名。孤星没有爱的能力,当他们觉醒后,会在雏态中找一个最强的人杀死,一次性获得对方的能力,成长为最恐怖的战斗机器。曾经有一个孤星,一个人毁灭了临星一个小国,就是自那次起,国家才开始意识到这种缺陷型人格的力量。”
牧师赞赏地点头,“你说的很对,相传古时候,天宿人有一段时期表现得就是这个样子,曾经我们人人都是孤星,后来大家都进化了,孤星也就成为了真正的孤星。孤星觉醒后会残杀同类,任何一个学校都不能收留,本来应该由军方接手,但凌星认为军方的培养会使他变得更无情,于是由教会出面协议将他留了下来,由凌星抚养到觉醒,然后交给军部。”
“可能你们不懂得真正的抚养是什么意思,宗教在天宿属于完全外来的事物,为了学习神的旨意,我曾经克服灵魂牵引,到访过周边很多星球,在他们的社会结构里,每一个雏态都由他们的家人抚养长大,事无巨细地教会他们做每一件事,而在我们的种族里,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但凌星却做到了,身为一个雏态,无微不至地抚养起了另一个雏态,教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允许的,教他如何以一个正常人的感情去思考,在永远都无法理解亲情的天宿人中,他们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牧师抬头,“你们看到的这些书,都是凌星找来帮助他学习人类的文化,他说孤星永远不可能理解人类的感情,但至少可以通过书籍学会人类的规则。在他的影响下,那人养成了阅读的习惯,有任何东西不懂,都会去书里寻找答案。”
凌霄的目光落在书架,又下移到桌前,似乎能够看到有两个人背对他坐在桌前,一个人在为另一个人一行行念诵书中的文字。
“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一定见到了院子里的花草,那些种子也是凌星让他从各个星球带回来的。在教会与军方的协议里,孤星每年至少要随军出征一次,让他尽早学习作战的技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