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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但忽然,我手中一空,杯子也被人抢走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前面坐着一个熟悉的人,他将我桌上点完的烤串吃得一干二净,甚至在喝我的酒。
“不许动我的酒!”我一拍桌子,醉眼惺忪地看着他说道。
他打了个饱嗝,说道:“吃了东西不喝酒怎么行?腻得慌。”
“东西怎么会吃腻?酒是一种药,用来。。。用来治这里的!不是给你解腻的!”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那人用烤串剔着牙,说道:“腻就是会腻,你就是腻了,所以才来这里喝酒。算了,现在和你说你也说不明白,我从来不和一个喝醉的人说话,今天吃了你的东西,也没算白来了,钱你自个儿付啊,我先走了,拜拜。”
“别走!”我伸出手,叫住了他。
“干嘛?”他皱眉对我说道。
“打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脸,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道。
“啪!”他一耳光抽到了我的脸上,以至于我坐都没坐稳,感觉天旋地转,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问我一下就打我了?”我摸着自己被他打得炙痛的脸颊,仍然是酒味冲天的对他说道。
“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问为什么,被人要求抽耳光的这种好事情,我怎么还需要问为什么?”他哈哈大笑道。
我扶着塑料椅,艰难地站了起来,重新坐上,然后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粗气,对他说道:“你不按常理出牌,算。。。算了!你走吧!”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对我问道。
“问。”我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想继续喝酒,但倒了半天,发现酒已经干了,我仰着头,闭着眼睛一直在喝着空酒杯,只感觉杯子里没有酒下来,一时间也想不通是为什么,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模样煞是可笑。
“你能把蜈蚣吐珠的玉佩还我吗?”
“你能把我的手串还我吗?”
刹那间,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我眼睛立即睁开,但发现只有一个人。
另一个声音,只是我假想的。
我缓缓将酒杯放下,垂着头,一言不发。
“喂,我问你话呢,蜈蚣吐珠的玉佩,能还我了吗?”
第六百零六章 不是来劝你的()
“你能把我的手串还我吗?”
刹那间,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我眼睛立即睁开,但发现只有一个人。
另一个声音,只是我假想的。
我缓缓将酒杯放下,垂着头,一言不发。
“喂,我问你话呢,蜈蚣吐珠的玉佩,能还我了吗?”
“哦,我还你就是了。”我伸手摸向脖子,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那块玉佩在哪。
他看着我一阵发笑,说道:“找不到吧?”
“找的到,怎么会找不到!?”我莫名其妙的发起了脾气,伸手更加仔细的摸索了起来,找到那块玉佩后,我用手将那块玉佩直接扯了下来,拍在了桌子上,说道:“找到了,给!”
他看了一眼玉佩,又坐回到了我前方的座位上,乐呵呵地对我说道:“我要的不是这块,这是假的。”
我瞪大眼睛对他说道:“怎么会是假的?这东西就从来没有离过我的身!怎么是假的!?”
他摇了摇头,说道:“因为从来没有离过你的身,所以现在它是假的,我要的,是你心里的那块真正的玉佩。”
我深吸一口气,垂着头对他说道:“你别和我说什么禅语,我听不懂。”
“你听得懂,只是不愿意去听。”他笑了笑。
“这玉佩你拿走吧,我回去了。”我把椅子拿开,准备离开这里。
他立即抓住我的手腕,说道:“哎哎哎,别走啊,先坐着,刚才我打了你一巴掌,你还没找我算账呢。”
我对他说道:“我自己让你打的,不怪你,我走了。”
“如果一个男人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都觉得无所谓,那你觉得,这还是个男人吗?”他眼睛虚眯地看着我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不是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点酒,脑子有些犯冲,还是他戳到了我心中的某个点,直接就冲到他的面前,对他吼道。
他丝毫不慌,脸上的笑容连变都没有变一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轻轻在桌子上敲击着,斯条慢理地对我说道:“记住,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要高过你的能力,也就是俗称的——不要随便大声说话。”
此时,还没等我继续发话,旁边邻桌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我个子本就算高,但他比我还足足高了一个头,身上的块头如一座小山一般高高鼓起,面目狰狞,眼睛如铜铃一般大小,看起来分外吓人,这是一个光看外表和气势就能让人失去求生欲的人,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
“坐下!”他指着钟醒对面的座位,声音如雷,对我说道。
我咳了咳嗽,被他这么一吼,我酒都醒了不少,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凭什么过去,我。。。我想站着!”
“那你就站着!”他用手往桌子上一拍,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回到邻座坐下。
钟醒晃着腿,朝他对面努了努嘴,说道:“回去坐着吧,我不习惯仰着头和别人说话。”
“哦。。。”我应了一声,只好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
但是,回到座位以后,他也没有对我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微笑,那种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找到我的?”被一个大男人盯着,我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只好率先开口说话了。
他扬了扬手,自信十足地对我说道:“南城有谁我找不到?”
看着他底气十足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说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说吧,我酒醒的差不多了。”
他对我说道:“郭佳把你那边的情况都和我说了,说你在海城,十有八九回了南城,然后我找人打听了两三天,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你是来劝我回去打比赛的?”我抬起头对他问道。
“谁说我是来劝你回去打比赛的?没见着我是要你来还玉佩的吗?”他反问道。
“可是玉佩已经放桌子上了啊。”我指着桌子上蜈蚣吐珠的玉佩说道。
“怎么?第一不想拿了吗?这是你离第一,最近的一次。”他并没有动桌子上的玉佩,仍然一句一句的询问着我。
“你就别劝我了吧,我现在做的什么选择,我很清楚,你不会懂我这种感觉的。”我摇头轻叹道。
“现在我不想和任何人交流,说实话,我感觉我得了社交恐惧症,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层面具,就是粘着皮的那种,你不把它摘下来,你永远不会明白面具下会是什么东西。”我对他补充道。
“那你为什么又会对我说这些呢?你不怕。。。我的脸上,也有一层皮吗?”他含笑看着我说道。
“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些,是因为你脸上有皮和无皮,对我都没有影响,我内心压抑了很多话,我没办法和身边的朋友说,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再信任任何人,但其实这种不信任,不源于别人,而是源于我自己,你知道。。。”我喉结微微一动,将话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什么?”他好奇地看着我说道。
“算了,不说了,往事不提也罢。”我摇头说道。
“老板,这里来两瓶酒,白的,随便什么牌子,尽快。”他抬头问老板要了两瓶酒。
随后,他帮我倒上,对我说道:“来,先喝酒,边喝酒边说。”
我却摇摇头,竖着手挡在了前面,说道:“不喝酒,喝酒我就得说了,我不想说。”
他也没强求,只好把酒放下,对我说道:“无论你身上发生过什么,遭遇了什么事情,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想想你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拿一个‘第一’,现在近在咫尺,你却因为其他琐事而临阵退缩,不说别的,你队友会怎么看你?”
“队友?”我好笑似的看着他。
我说道:“队友算什么,和你女朋友比起来,你选队友还是你女朋友?”
他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就是我的队友,我可以两个一起选。”
我用手抚了抚脸,对他说道:“我最想用一生去爱的人,成为了别人的女朋友,我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我的队友?”
“借口而已。”他不在意地一笑,一口将一杯白酒干完了。
随后,他毫不顾忌地拿身上的白色衬衫袖子擦了擦嘴角,对我说道:“你要是真受了刺激,又怎么会如此平静的和我说出这些?”
“呵呵,真受了刺激。”我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到我这一头白发了吗?”
“看到了,你想表达什么?”他对我问道。
“我这就是受了刺激的后果!”我瞪着对他说道。
“我觉得很酷啊,人这种自然的白发,是那种染发剂都染不出来的效果,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有?”他好奇道。
“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我摇摇头。
“我坦白和你说吧。。。你头发变白,不是因为听到你女朋友的消息而受到的刺激。”他话锋一转,忽然严肃地对我说道。
“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头发变白,是有另外的事情刺激到了你。”他说道。
“我们对门的邻居,是一个寡妇,一个人带着儿子,三十多岁的人了,他儿子忽然发了家族病,变成了一个脑袋,生活无法自理了,下半辈子植物人,她也是和你一样,一夜之间白了头。”他对我说道。
“你现在所有的痛苦,应该都是对你自己本身无能的愤怒,你的白头,不是因为受到了你女朋友背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