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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克希亚看着这名从天而降的女孩,将她放下后问道。
“没,没事。”女孩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将额头上显得有些凌乱的刘海撩开,结果却掉下一片菜叶,尴尬得脸都红了。
阶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孩连忙将视线转过去,看到那两个乞丐竟然追了下来,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不过两名乞丐才刚冒头,见到巷子里数人的装束,以及希尔手里还在滴血的大剑,一句话都没说,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又窜回了上层。
“呀,你们是店里的客人。”总算放松下来的女孩这才注意到除了接住她的克希亚,巷子里还有别人,其中希尔和瑟拉娜两人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她们家旅馆今天来的客人,至于克希亚和张霖两人,因为当时正在房间里,早早出门的她并未见到。
虽然也只见了一面,但毕竟相隔不久,希尔也一下想起了这名女孩,“哦,你是旅店老板娘的女儿。”
这个名叫若基的女孩还差两年才能成年,但她的美貌却已经吸引了马卡斯城的许多年轻人,不管在旅店里还是街市上,总有一些人骚扰她,这让她烦不胜烦。
不过现在她的样子,除了衣服还好点,比那些乞丐也没好到哪去了,只因为躲在了一笼用来装烂菜叶的大篮子里,虽然避开了弃誓者,却没想到被两个乞丐给发现了。
好在若基最后的运气还算不错,还是被救了下来。
正在和若基交谈的克希亚发现对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眼神也开始有些闪躲,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张霖在打量着这名女孩。
眉头一翘,龙裔上前两步直接挡在了张霖视线的必经之路上,“好看吗?”
张霖低头看了看龙裔少女的胸口,点点头,“好看。”
结果这回倒是克希亚的脸红了。
“这样盯着人家一个女孩看,不太好吧?”在张霖头上敲了一记。
“呃。。。。。。”张霖也有些尴尬,他并不是故意要一直盯着对方,只是刚才想起来一些事情,“我只是在想,在还没有美化OD的时期里,她被有些人称作是天际第一美女。”
张霖的话让在场的几人都一脸迷茫,头顶上仿佛出现了一排问号。
倒是希尔听完后若有所思,而若基虽然没有听懂,但知道张霖貌似在夸她,有些害羞地将头低了下去。
“你总是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顿了几秒,克希亚摇了摇头,之前相处的时间里,时不时就能在张霖口中听到一些无法理解的东西。
而每当这种时候,他的眼神里就会出现回忆和一丝落寞。
“别想太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龙裔温柔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张霖揽到怀里。
虽然觉得好像错位了,不过脸庞上传来的温暖让张霖愉快地接受了。
若基惊讶地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当视线挪到张霖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玛拉护符时,恍然大悟,眼里透露出一丝兴奋和羡慕。
“够了呀,你们分清场合好吗,这种话到房间里说去啦!”
刚刚酝酿出来的气氛还没一会便被一旁的希尔打断了,她朝瑟拉娜使了个眼色,各自伸手将抱在一起的两人给扯了开来。
路人视角中的若基看着三女一男之间发生的事情,逐渐脑补出一部复杂的爱情故事,待她被回过神来的几人送到旅店门口时,还在想着要把这个故事给写出来。
旅店中的几句尸体已经被清了出去,摆在门前刚好震慑那些想要乘火打劫的人。
守在门侧的两个诺德人冒险者发现几人回来后,紧张的心弦也松了几分。
“你个混蛋,就这样把女儿丢在外面,一个人灰溜溜地跑回来,你算什么男人!?”旅店老板娘背对着大门,一边给丈夫手臂上的伤口进行包扎,一边生气地数落着,手里的力道也加大了起来。
“痛!你个死婆娘,外面这么乱,我能逃回来就不错了,我还受伤了,你难道希望我死在外面吗!?”中年男子不甘示弱地回应着。
“你还提受伤,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回自己家还要防备被人攻击吗?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怪那两个混蛋?”中年男子龇着嘴说道。
门口的两人有些尴尬,那伤是对方直接冲进来时被他们两个划伤的,好在伤口不深,不过却是给了老板娘的丈夫一个教训。
“有脸说,人家帮忙保护这里,你做了什么?”
“臭婆娘,你再说句试试?”
老板娘的确不说了,她将绷带的绳结用力扎紧,然后抄起手边的扫把就朝着丈夫头上抡去,中年男子也不意外,用没受伤的手抓起板凳挡住,两人你来我往就这么在店里斗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若基瞪着眼睛看向在店里上演着闹剧的父母,俏脸气得涨红。
“迪贝拉在上,若基,你回来了!”老板娘见到出现在店门口的女儿,将手里的扫把朝丈夫头上一扔,匆忙地跑过来抱住女儿。
老板娘的丈夫讪讪将手里的板凳放下,上前也不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只好端起桌上的酒往嘴里猛灌一口。
第一百零四章 离开()
松瓦银血没有想到自己派去趁乱袭杀领主的人竟然失败了,当他派过去查探情况的人将歌颂者英瓦已经死了的消息带回来时,他快要气炸了。
银血家花了大价钱雇佣这个家伙,却没想到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却没有靠谱,连命都给送掉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不仅小瞧了迈齐纳德,也小瞧了依格蒙德。
尤其是依格蒙德的消失,让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暴乱结束后,他就能以解决暴乱之名顺利成章地接过领主之位,可现在事情已经开始脱离了控制。
松瓦这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自己的兄弟,托纳尔的珍宝屋里放着几份极为重要的东西,一些能够威胁迈齐纳德,让其在弃誓者中失去威望,逼他妥协的东西。但同样,那些东西如果让帝国那边知道,银血家族基本上也要完蛋。
卫兵带来的消息说珍宝屋的大门被一堵冰墙给堵住了,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也意味着里面的东西应该还没丢,这让松瓦稍微松了口气。
抬手招来一队卫兵,松瓦让他们想办法把珍宝屋的门打开,保护好里面的财产。
“快去,我待会过来!”松瓦揉了揉揪在一起的眉头,向身前的这队卫兵下达了命令。
松瓦不禁想起亡者大厅的祭司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生最可怕的不是赚不到黄金,而是赚到黄金却没有性命去享受。
他过去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因为他了解那个叫做维鲁鲁修士的祭司一样渴望金钱,这样的话只是无病呻吟罢了。
不过如今,自己的兄弟似乎已经悲催地应验了这句话,如果他没有挺过这一劫的话,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他必须要赢下这一局,松瓦握紧了拳头,肤色在指甲的压迫下变得苍白。。。。。。
当张霖一行离开旅店,再度来到珍宝屋门前时,一队卫兵正轮换着拎起鹤嘴锄不停地凿击着克希亚留下的那堵冰墙。
此时的珍宝屋外除了几具弃誓者和卫兵的尸体,看起来倒还算安全。
“这该死的东西是谁弄出来的,我感觉我现在和矿井里的那些工人没什么两样。”一名卫兵朝旁边啐了口唾沫抱怨道。
“得了,至少咱们在这边不用和那些弃誓者拼命。”另一名卫兵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不过说实话,这玩意感觉比矿石还坚固。”
“什么人!?”
两名守在平台上的卫兵注意到了从下方上来的四人,一人提着剑盾,另一人则张开弓对准了由于通道狭窄而排在前头的张霖。
“放下武器,你们现在靠近的是银血家族的产业,若是再靠近,我们有权将你们俘虏!”拿剑的士兵大声警告着,但一旁的队友维持着拉弓状态的手却有些轻微抖动。
还不待张霖回应,弓弦上的钢箭便飞了出来,直扑张霖的面门。
张霖抬手,将飞来的箭矢格开,还没等他反击,身后的瑟拉娜就已经将两枚冰锥扔了出去,让那名持弓卫兵捂着透心凉的胸口向后倒了下去。
持剑卫兵愣了一下,举着武器便冲了过来,张霖侧身闪过对方的挥砍,一把抓住对方的头盔,朝着路边的墙壁撞去,砰的一声,那人便软了下去。
几名凿冰的卫兵见状,提着手里的鹤嘴锄就扑了过来,但短短数息,他们就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面对弃誓者他们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现在就只有趴下的命运。
当这群卫兵半天都没凿开的冰墙被灼热的龙息融化后,躲在珍宝屋里的三人紧张兮兮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张霖。
甩了甩被门烫了一下的手,张霖向艾翠斯他们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虽然有些疑惑大门上前后之间一冷一热的变化,但艾翠斯并没有多问,拍了拍妻子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答道。
屋子里被点燃的柜子已经熄灭,但依然留着一丝呛鼻的味道。
“那好,我们带你们离开这里。”张霖点点头,随即看向缩在后面的贝垂德夫人,“你呢?留在这里吗?”
“不,请务必带上我。”此刻显得有些狼狈的贝垂德夫人慌忙站起来,生怕自己被抛弃在这里,紧接着她又想起来什么,留下一句稍等一会便又跑进了内屋。
不一会,她捧着一本日记和一串钥匙跑了出来,然后连试了几次,将仓库的大门给打了开来,显露出存放在里面的财物。
“你们都拿上一些吧。”贝垂德抱起一个装满珠宝的小箱子,回过头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足够她换个地方依然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既然珍宝屋的女主人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