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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去,旁边的人看得直呼起来。
蔡鸿鸣却一心安定,蓦然弯腰,身曲如虾,左脚五爪抓地,右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疾往周流踹去。度之快,如闪光霹雳。大家都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周流抱着肚子坐在地上,嘴角冒出一缕鲜血,右手不停的抖。
“刚刚怎么回事?你看到了没有。”
“没有。没看清,被鸿哥的身子挡住了。”
“我看到了,好像是鸿哥先用脚踢他的手,再踢他的心口。度太快,有点看不清,就见一道影晃过。”
“那你也蛮厉害的,我都没看到,不愧是狙击精英。”
不说旁边人议论纷纷,彪悍汉子禄真看到坐在地上的周流,走出来。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你不该出手这么重?”
“重?我怎么不觉得。要不然你也试试,我可以让你一对脚。”蔡鸿鸣笑着说道。
“不用你让。”
禄真说完,上前一掌就往蔡鸿鸣劈去。掌风猎猎。宛如秋风,刮得人面皮疼。
“八极拳。”
一出手,蔡鸿鸣就看出他打的是八极披挂拳,乡间有句俗语,叫:“八极加披挂,神鬼都害怕。”因为八极属于贴身短打。劈挂属于放远长击。两者结合,如长狙加短枪,可以远近通杀。
八极拳想练好,本身已经非常不容易,何况还要练披挂,再把披挂和自身所练的八极拳融会贯通,那更是不易。
所以,但凡在这方面有所成就者,无一不是高手,很牛鼻的人物。
蔡鸿鸣没想到有幸在这鸟不拉屎的沙漠中遇到一位,不得不小心应付,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八极拳素以刚猛爆裂闻名,而飞鹤拳则以轻灵见长。两者功法不一样,若不是拳**力能稳压对手,实力相当的人一时恐怕很难分出胜负。无奈蔡鸿鸣是开挂的人。以前他在玉蟾液的帮助下,就已经将一身鹤劲练通透,并将劲化气,过十二重楼破双关,到了后天返先天元气的精深境界。
这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可以说是武者的终点,也是开始,很多人都称之为道。
蔡鸿鸣虽然有这份力气,但并没以力压人,只是和他过招。
瞬息间,来去几十回合。禄真额头已经见汗,蔡鸿鸣却面色如故。
不要以为比武没什么,其实每次都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尤其是八极拳这种刚猛的拳法。若打下去,禄真根本无法一直保持最初的刚猛风格,拳势也会随着体力消耗而衰弱。
禄真显然也明白自己的弱势,猛然一声虎吼,一拳从嘴中钻出,如白蛇吐信般,直咬蔡鸿鸣。
蔡鸿鸣手一翻一抖,瞬间将这毒招化解。禄真招式却未全落,转身一扭,右手一拳如鞭甩出。
“噼”
蔡鸿鸣感觉好像有一道犀利的鞭打声在耳边回荡,但拳头已到身前,来不及回想,连忙闪身招。顺手上前,就要抓向他的胳膊,点他的经脉穴位。哪想禄真再次大喝,右手一翻,和左手一起,朝他虎抱而来。
八极处处是杀招,说的是它的可怕之处。但这些可怕之处则建立在于练拳者打下的基础之上。
就比如这虎抱,要想练好,必须要抱树。先在树身绑上一层厚厚的纸,纸抱烂后才能开始抱树,抱去树皮抱去树干,最后若能一手抱西瓜外皮不破,里面瓜肉全被劲气震得稀巴烂,那这门功夫才算练成。
蔡鸿鸣虽然自诩身手不凡,却也不敢让他这么抱。
脚下一点,双手张开,身如飞鹤般振翅飞起,往他身后跃去。人在半空却又脩然转身,双翅手紧扣作鹤嘴猛然啄向禄真的太阳穴,双脚紧接着连踢他后背,一下把他踢趴到地上。
这一招叫飞鹤三连击,还有最毒的一击没使出来。
蔡鸿鸣把禄真踢趴下后,就站在他背上,也不起来,很嚣张的张开双手,做了个鹰击长空的样子。
在旁边休息的周流看了,怒站而起,朝他扑去。
蔡鸿鸣眼睛一眯,未等他及身,一脚踢出。
周流被踢飞出去,种种摔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师景行看到两个手下没一会儿就全部都被他干掉,走过来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狠,把他们都打晕了你让我怎么做事?”
“你才狠,刚才打的时候你怎么不拦他们。明知道他们打不过还让他们过来找死,摆明是想让我好好教训他们。怎么当官以后就变得这么奸了,我记得你以前还是很淳朴的一个小伙子嘛。”蔡鸿鸣鄙视道。
“你说什么,我完全没听懂。”师景行装傻。
他确实有让蔡鸿鸣教训一下两人的想法,因为两人是从各地调来的精英,有点傲,所以他才想借此机会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可他没想到蔡鸿鸣竟然直接把人给打晕了。
“他们没事吧!”师景行看着两人问道。
“没事。”蔡鸿鸣指着禄真说道:“他到中午差不多就能醒,不过那家伙就要受点罪,身上的伤没一个礼拜是好不了。”
师景行一听,又抱怨道:“我说你下手怎么老是没个轻重。”
蔡鸿鸣懒得再理他,摆摆手,去吃饭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师景行连忙叫两人帮忙把躺在地上的手下抬回去,要不然他一个人给累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绿叶和没品味()
清韵和莘瑾柔都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难得有机会领略西北的魁奇景致。…≦。…≦
恰好现在又是秋天,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所以,吃完早饭,蔡鸿鸣就带她们出去玩,还有寇芸香母女。昨天和扇扇玩得很开心的静静听到她们要出去,也想跟着。
到了最后,本来只有几个人的队伍一下扩展到十几个,多半还是女的。若非陈大山和潘海民两人的老婆有了身孕去不了,估计他们这队伍就要变成女人团了。
看到队伍里都是女人小孩,蔡鸿鸣就叫上一些人在旁边保护,还安排刘重开车跟在后面。
他们这次的出行工具是牦牛,牦牛走起来比较稳,鸵鸟跑得飞快,又不听话,并不适合带女人小孩去玩。
西北的天气冷得早,地面的青草已变得枯黄,看起来一片萧瑟。但旁边山上树木的叶子,却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有红、黄、绿、橙、紫、褐,各种各样,乍看去,五彩斑斓,绚丽多彩,如童话梦境般美丽。
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朵朵白云漂浮在上,一会儿似狗,一会儿似马,一会儿又像条鱼儿般在蓝海间游荡。
如此美丽的景色,让一群大小女人欢呼不已,不时停下来拍照。一向矜持的寇芸香此时也控制不住,不停的拿起手机给女儿和自己拍照。
骑牦牛其实很累,尤其是屁股沟沟很受罪,坐久了会疼。若是男人,骑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蛋,还会揪着,心疼。因此,一路来他们都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结果,一个多时辰,一群人才走了一丁点路。
忽然。眼前出现一面宽广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倒映出一片蓝天。
蔡鸿鸣看了却是有些纳闷,这边什么时候有湖了。他怎么不知道?所以就对随行的刘重问了下,这家伙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带一堆人到处溜达。结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有一天过来,就看到一面大湖在这里,怎么出现的他也不清楚。
听到他的话。蔡鸿鸣心头微动,跳下牦牛往湖边走去。
湖水清可见底,下面是一片黄沙,一丁点淤泥的痕迹也无。
看了看,他忽然想起前一阵从神龟湖进入地底暗河生的事情,那时地底暗河不是生崩塌吗,难道就是这里?崩塌下来的沙石刚好堵住暗河四周,形成一片湖泊。越想越有可能,想了下,他决定回去就把这块地买下来。虽然距离西都胜境有点远,但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大事。这湖又这么大,以后可以用来养鱼。这边又处于山坡边上,地面还未全部沙化,属于半沙漠化地带,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种东西。
若经营得好,将来一定会有收获。最重要的是买下后可以断了其他人的探究之心,避免别人现埋藏在地底暗河的那片遗迹。
在湖边休息一下,再往前走,就看到一片胡杨林。
清秋季节。萧瑟的秋风把胡杨叶子扫成淡黄、深黄,再成金黄,最终会飘飘落地化成淤泥滋养树身,只剩下苍老的树干挺立冷冷风中。
他们来的时候。是胡杨最美的时节。
一片胡杨,一片金黄,阳光照在那黄彤彤的树叶上,看起来炫丽而多彩。
有人说:绵延无尽的沙海,在渺远的岁月里,平填万亩碧湖、千里青河;吞噬无数铁血男儿。断送无数柔情女子;使城郭坍废,使无数村落消失,唯有对一物无能为力。那就是耸立在无边沙海中的胡杨。其生者苍翠挺拔,生机盎然;死者孑然挺立,傲视风霜;任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依旧故我。
清韵等人没想到在这么一片黄沙间竟然能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纷纷跳下坐骑,跑到胡杨林中拍照。
蔡鸿鸣看了也是感慨不已,“唉,可惜婉儿不能来,要不然我就可以和她拍几张美美的照片了。”
上次他们来挖肉苁蓉的时候没经过这里,要是能来这里拍几张照片,肯定比结婚时的婚纱照好看。
清韵在一边拍照,听到他的话后,顿时不满的说道:“怎么,你老婆没来别人就不能拍了,嫌弃我们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我只是感觉我和我老婆比较搭。”蔡鸿鸣连忙解释道。
“还不一定呢?”清韵眼珠一转,道:“过来,和我一起拍几张照片。”
蔡鸿鸣心想拍照而已,就无所谓的走了过去。没想到清韵却提出了要求,“喏,等会儿你手要揽住我的腰,然后脸对镜头,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这不好吧!”蔡鸿鸣怕他老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