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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那种分离的,所以在死亡时内体和灵魂在时间上和位置上分离了。但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不可能朽坏,因为这两者都已同永恒相结合了。那在时间中产生的东西是会发生时间上的死亡和分离的,但是,当那时间上的复合体完成了它回到分解的循环时,并当肉体这时已从时间的制约中解脱出来时,他的真正人性,即那没有时间性的人性,仍不可朽坏地继续同神性相结合,并把他本质性的真正肉体和灵魂重新结合起来。那曾在时间中出现过的这个真正的人的晦暗形像消逝了,而那从一切受苦的性能中解脱了出来的真正的人就会复活。这同一个耶稣,现在免除了时间性的变化,注定不会再死了,现在借着灵魂和肉体的重新结合而最真实地复活了,现在并且活在时间性的变化之外了。只有借着这种肉体和灵魂的结合,真正不可朽坏的人性才能在位格上同那神性位格结合,并不使两种禀性相混淆。
让基督所说的关于麦粒的例子来解救我们的无知和笨拙吧。麦粒在数目上朽坏了,而特定的本质仍然保持完整,因为其本性将依靠后者而长出许多子粒来。如果这麦粒是极大的和最完善的。它死在最优质和肥沃的土壤里,它就不是只会长出一百倍或一千倍的子粒,而是长出包含在那个种别整个本性之内的全部可能性。这就是当他说会长出许多子粒来时,真理所说的话;众多或大量,都是有限的,但是没有数目。要更严密地来思考它,耶稣的人性,恰正在这个关于其人性是在基督这个人里面缩影化了的想法中,必须认为它在这同一瞬间就与神性结合在一起的。作为是同神性结合著的,它乃是绝对的;作为那个具体的人,基督,它又是有限的,即通过他的人性他可以是一个人。这样,那稣的人性就好象是介于纯粹的绝对和纯粹的有限之间的中间状态。因此只有在某些方面,我们可以称它为可朽坏的;在其本身,并脱离了特殊的情况,它就是不可朽坏的。在它被缩影化于其中的时间中介内,它是可朽坏的;但是,脱离了时间的约束,并且超出了时间,并同神性结合在一起,它就是不可朽坏的。
缩影化于时间之中的真理有如超时间真理的一个记号和形象,关于缩影化于时间之中的肉体的真理,有如关于超时间之内体的真理的影子;而关干缩影化的灵魂之真理有如脱离时间约束的灵魂的影子;当灵魂处于时间中时,这个灵魂便显得较像感性和理性而较不像悟性;在尘世中,它没有形象便不能够领会。但址,当它脱离了时间的约束,悟性就从对形象的需要中解脱出来。因为耶稣的人性是从天上来的,它不可分割地植根于神性的不朽之中,在可朽坏的时间的终点,灵魂和肉体的解决只能在不可朽性的那个根基方面作出。所以,在时间运动的终结——那个终结就是死——当一切只在其时间性方面属于人类禀性真理的事物除去之后,同一个耶稣就复活了,不是以一个具有体重和可朽性的肉身,以及质地晦暗、易逝,属于时间的复合体的肉身而复活,而是以一个真实的、光荣的、不逝的、活跃的和不死的肉身而复活,正如消除了时间条件的真理所需要。人类禀性同神性的位格结合的真理断然需要这种结合。永受祝福的那稣必须从死里复活,正如他自己所说:“基督必这样受害,并于第三天从死里复活。”
第八章 升天的死里复活的初熟果实基
从上面的论述中就很容易明白,基督是死里复活的首生者,在他之前,没有一个人能从死里复活,因为处于时间中的人类禀性还从来没有达到极大,或是说还从来没有象在基督里那样地同不可朽坏性以及永生不死结合起来。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没有这个权柄,直等他来到并说:“我有权柄将命舍去,也有权柄把它再取回来。”因此,在基督里,人类的享性就具有永生不死性:他乃是长眠的人中的首生者。
所有的人只共有一个不可分割的人性和特定本质,凭着它,所有个别的人都是在数值上互不相同的人。这同一个人性,既是基督的人性也是一切人的人性,各个个人之间在数值上的差别仍保持不受混淆。因此很清楚,所有一切人的人性,不论在时间顺序上先于或后于基督而生,都在基督里取得永生不死性。所以我们可以明白地作出结论:——基督复活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将复活,那时所有可朽坏的时间迁流都将停止,并将永远不可朽坏。但是,虽然只有一个所有人的人性,也有各种各样个别化的本原,这些本原把那个人性缩影化到这个或那个主体中去;只有在耶稣基督里,这些本原是最完善和最有权柄的,并且最接近于那个同神性相结合的本质人性。基督借着他的人性能够凭靠自己的权柄从死里复活:而这个权柄是从神性那里到他的人性里来的,这就是为什么说是上帝使他从死里复活的。他既是神又是人,他依靠自己的权柄复活,除了他以外,没有谁可以象基督一样复活,除非靠那也就是上帝的基督的力量。
那么,正是借着基督的人类享性,我们的人类享性才取得永生不死性,并且借着他,我们将像他一样超越时间而复活……这将是在世界末日,当我们出生和沉浸于其中的运动将停止的时候。基督,他由母亲生出来,只是时间性的,他不必等到时间的完全流逝就复活了;因为时间并没有包括他的诞生在内。我们看到那个禀性已经在基督里取得了永生不死性;所以,不论是义人和恶人,我们将来全都要复活,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借着那由基督将我们化为他的义子的荣耀而得到改变。一切人确实都要借着基督而复活,但不是都像他,并借着结合而进入他里面;最后的这些人将只有那些凭着信心、希望和仁爱而属于基督的人。
如果我没有弄错,现在你就会看到,没有哪一种把人们引向最后和最所渴望之平安终点的完善的宗教,不信仰基督是中保和救主,既是神又是人,是道路、生命和真理的,看看撒拉森人所犯的愚妄轻信是什么吧,他们信仰基督是最伟大最完善的人,由一位童贞女所生,并且被带入天堂,但他们否认他是神。他们真是瞎了眼睛,因为他们肯定不可能的事情。从上面所说的,对于每个有悟性的人来说那一定比光还清楚明白些,没有一个既是万物中是最完善的并且是极大的人又能够超乎自然地由董贞女所生。除非他也是神。只是这些人是基督十字架的愚妄迫害者并对他的奥秘一无所知。他们将尝不到神圣的救赎之果,的确,按照他们的律法,他们并不寻求它;因为他们的律法除了放纵情欲外并未许诺什么别的。我们则盼望在基督的死中打碎这种欲望;我们渴慕占有不朽的荣耀。
犹太人也象这些人一样,相信弥赛亚是极大的、最完善的和不会死的人,但是,他们被固定在同样的恶魔一般的盲目之中,否认他是神。他们也决不期待享受上帝的至高福份,如基督的仆人们所盼望的那样;他们也不会得到它。但是,使我更感奇怪的是,犹太人和撒拉森人都相信将来要有一个普遍的复活,但是,又都看不到只有依靠一位也就是神加人才能办到。确实,可以竭力主张,当繁殖和朽坏的运动结束时,没有一个复活,宇宙就不能有完善性人的禀性是宇宙的一个基本元素,没有它,宇宙就既不会是完善的,甚至也不成其为一个宇宙,因此,如果时间停止了,那末,如果整个宇宙不是必须毁灭,人就必须复活而进入不朽。也可以竭力主张,在人里面,一切中间体的享性都已完备,其他动物就无需复活了,因为人乃是它们的完善形式。并且,可以进一步认为,复活是必须的,那末健全的人可以从一个公义的上帝那里按照他的行为而得到相应的赏赐。但是,除了这一切以外,最要紧的是一定要信仰基督,他既是神又是人,人类的禀性只有依靠他才能达到不朽。
所以,所有那些相信复活,却不相信只有基督能够使复活成为可能的人们都是瞎了服的。相信复活就象上面所说的,实际上乃是肯定基督的神性和人性,肯定他的死和复活,肯定他是那从死里复活的首生者。他复活,便可以通过上升天堂而进入荣耀。我不得不断定说,这个升天必定是一个超出一切必朽运动和一切天球影响的行动。作为上帝他是无所不在的,但是他同那个地方联系得更密切一些,那里永远没有任何变化、苦难、悲哀等等这类在属于时间的东西中可以找得到的事情。我们必须断定,这个永远快乐和平安的地方是高于天球之上的,虽然它作为一个地方,乃是既不能设想,也不能描绘,甚至也不能给它作出解说的。
他是悟性性质的圆心和圆周,既然悟性包容一切,他就高于一切,但是,他就象在自己的圣殿中那样安息,在神圣的理性灵魂和悟性精神之中,那就是宣告他的荣耀的天球。我们就这样可以设想基督己去过远远高过一切空间和时间之上,高子能说到的一切的他那不可朽的宫邸中,由于他上升到高于所有天球之上,所以它便会完成万事。作为上帝,他是万有中的一切;因为他是真理本身,所以,他统治天球中的那些悟性体;然而,并非就位置来说,即不是处于圆周上,而是处于他所坐的圆心上,因为他作为是它们的生命,是一切理性灵体的中心。因此,他自己就肯定过,这个天国也在人们的心里,因为他对于灵魂来说乃是生命的源泉,也是它们的最后目的。
第九章 那审判活人和死人的基督
有哪个审判者会比就是公义本身的他更为公正呢?基督,所有有理性的被造之物的源头,他本身就是那极大的理性,一切理性都是从这个源头流出的。现在,理性的职司是执行分辨善恶之审判。这样,他正当地作为活人和死人的审判者,便同一切有理性的被造之物获得了理性的人类禀性,并且始终继续保持是上帝,他乃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