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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眸色一冷,“你知道什么?”
楼玉笙笑笑,“我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观你面相,觉得你是做这种事的人而已。”
楚原眼眸一眯,楼玉笙却拉着商敏已经走远,只剩纪大人站在那儿看他,满眼疑惑,遮挡了那些轻鄙之意。
……
楼玉笙和商敏回到客栈,无事可做的易帆仿佛在发呆,怀中的阿决睡的天昏地暗。
待她们进来,易帆只看了一眼,便道,“有人跟踪。”
“我坏他好事,他恼怒我也是正常。”楼玉笙淡淡道。
话音刚落,楚原已经跨门而入,商敏立刻走过去,不客气地说,“今天不开店,请出去!”
虽然商敏并不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但也能猜得出楚原的确是靠骗女人利用女人来过活的,对这样的人,她瞧不起的很。
楚原不悦地皱眉,哪怕他只是个没有存在感的王爷,也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之前那女子不明身份也就罢了,眼前区区一个客栈老板娘,也敢鄙视他,着实让他恼怒。
他心思一动,抬手一挥,仿佛要将商敏扇出去,只是他才刚抬手就传来一股气流将他震退几步才将将站稳。
楚原惊骇不已,抬眼看那出手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但从容不迫的气势却是经年的阅历才能沉淀下来的,至少不比自己年小,他此时仍悠然坐在那儿品茶,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仿佛刚才有人出手都不过是错觉……
看到那一身清贵仙气的男子,楚原忽然想起来传闻中的阿缘,容颜极美,武功卓然肥常人能比,永远一身白衣似雪,专门对付以异术作恶之人。
他一直觉得,阿缘这样的存在,必然不只一人,或许是一个门派,一个组织,直到看到眼前同样一身白衣,武功高的出乎人意料,气质卓然的男子,他心中已有了猜测,这男子,大概和阿缘同出一脉!
虽然他心有不服,有心一比,可这个时候,万不是能露马脚之时。
也罢,总有能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暂且放过他们。
继而,那楚原冷冷看了易帆一眼,一言不发突然就离开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商敏完全没回过神来,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啊。
楼玉笙虽然也有点惊讶,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孤身在外的一个王爷,仗着自己武功高倒是想干出点事来,可遇上易帆这样的高手,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正面碰上,自然是要从长计议的。
等商敏卖了客栈,交接好一切手续资料之后,他们租了辆马车就上路了,自是不知,那日纪大人见楚原灰头土脸地离开同源客栈后,他沉吟一番,也回了县衙,去见了陈姨娘。
那陈姨娘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眉眼倒是灵秀,只是漆黑的眸子总透着股不符年纪的沉静,她听了下人说纪大人过来了,忙迎出去,看到纪大人,矮了矮身,“大人。”
纪大人“嗯”了一声,又道,“早和你说过,不必如此多礼。”
陈姨娘微微一笑,“礼不可废。”
纪大人见她坚持,也不强求,率先进了屋子,将所有人都遣退之后坐下,又命陈姨娘坐,才道,“陈三的事……”
他才刚开了口,陈姨娘马上跪下道,“大人,三哥屡次败坏大人名声,奴婢已经很是恐慌,绝不敢为三哥求情,此次判他重刑,也是给他个教训,如果他还是屡教不改,奴婢只当没这个哥哥!”
这一番表决心的话真是说到纪大人心坎上了,忙扶起她让她坐下,说,“我也是怕重罚了你哥哥,你心中有疙瘩,今看你如此识大体,我心甚慰。”
陈姨娘轻声说,“大人仁厚,已经给他过许多机会,是他不识抬举,大人千万不必歉疚。”
纪大人见她如此,满意地点点头,就不再提此事,说道,“今天在衙门的事,你都知道了?”
陈姨娘只坐了半边,听纪大人说话时,模样恭谨地很,等他说完,思索一瞬,才道,“奴婢都听说了。”她微微一顿,继续道,“只是奴婢不曾亲眼见到那位姑娘,不好妄作猜测。”
“无妨,你怎么想的直说就是,我自会判断。”
陈姨娘轻轻嗯了声,这才说,“奴婢听那姑娘语气,如她所言,应当是有身份的,二则,奴婢猜测,那位姑娘不愿摘下帷帽不是因为颜丑,反之,她应当姿色不错,犹在商敏之上。”
“何以见得?”
陈姨娘轻轻一笑,“奴婢只是以己之心去揣度,这世上女子,无一不在意自己的容颜,若真是容颜有损,遮掩都来不及,怎会淡定从容地公开承认?她既有这般自信的态度,自然是因为她容色极好。”
纪大人忽然想起那会儿,她面纱浮动时隐约看见姣好的轮廓,想起她言行举止,无一不是赏心悦目,便有些信了陈姨娘的话,但一想到那女子竟是不愿让旁人看到她的容貌,便生了些恼意,只是这样的恼怒却不好对人言。
他压下那股不畅快,说,“继续。”
“其三,据奴婢所知,商敏平日没甚故交好友,此番却有那位姑娘相助,要么是那姑娘侠义心肠,要么是商敏于那姑娘有什么恩情才得了那姑娘的帮助,大人若是想知道那姑娘是什么身份,不如着人打听一番。除此之外,奴婢没别的看法了。”
纪大人沉吟许久,觉得陈姨娘的话大都有理,只是他却觉得,那姑娘毕竟只是未婚女子,于他仕途无益,倒也不必打听。
待纪大人离开之后,陈姨娘脸上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迅速敛尽,一双幽黑的眸子更是如幽潭般沉静深幽。
她其实也很好奇那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直觉告诉她,那姑娘不是简单人物,若能与那姑娘交好,或许能帮到她,只可很……
陈姨娘暗恨自己上辈子眼皮子浅只知道窝在那一方小小的后宅争宠,于外界的事一无所知,前几次也只是因为和纪大人有关的事传到了后宅让她知道了才得了机会在这辈子提前预示纪大人,得了纪大人的看重,才摆脱了那好色无能风…流滥性的纪二爷,今日也才终于摆脱了那个总是给她拖后腿的哥哥,只是,她上辈子在一个月后就死在后宅争宠中,对于未来,所知甚少,尤其今日发生的事,上辈子更是没发生过,她更加惶恐不安,以后若是帮不了纪大人了,他会不会也任由自己被毒死?
她紧了紧颤抖不安的身子,想起那高雅淡然的女子,她心里一阵发紧,这女子上辈子有没有来过忧县?还是因为她的重生,已经改变了未来的轨迹?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痛恨自己上辈子的鼠目寸光,竟然为了纪二爷那种货色争宠,还以为得了一世繁荣,结果,哼,才不过被宠了两个月就被抛之脑后,死无葬身之地!
她决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
绝不可以!
陈姨娘想了许久,决定去调查那位姑娘,或许,她是她人生中的又一次重要转机。
第330章 就是无题()
离开忧县之后,楼玉笙便摘了帷帽,只是以防被人认出来,还戴着面纱,不过她的面纱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不会风一吹就露出脸来。
这日入夜歇下来后,楼玉笙拜托易帆去了一趟云州,拜托他告诉吕意,她还活着,拜托吕意好生照顾她爹和阿信,易帆是第二天回来的,回来了就告诉她,吕意知道她没死,也早已经通知了楼永申,只不过对外,还是装作她已死罢了。
楼玉笙忙问吕意是如何知道她没死的,易帆就把吕意发现的那具尸体的异样告诉了她,说完还叹,本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熟料竟还是没瞒过所有人。楼玉笙也感叹,不愧是多年的闺中密友。
易帆顺便问她,“玉笙,从离开忧县,你都没有提过你有什么打算,你是怎么想的?……我知你要报仇,但对手是楚宣,你总要有个计划。”
楼玉笙漠漠然一笑,“能要什么计划呢,楚宣恨我至厮,凭我现在的本事,哪能接近他半分?我现在,首先得要确定给楚宣下药的是否是霍安君,可我势单力薄,要查霍安君,太难,我只能依靠贺大哥。”
……
文德最近很忧愁,没事常常对着园中流水唉声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葬了岸边的落花。
能不愁吗?
早前楚宣没清醒过来,他得担心公子会不会成为秋萍的傀儡,现在公子清醒过来办的那些事,文德忧伤地想,还不如不清醒呢!公子现在办的那些事,是清醒的人干的出来的吗?连年老昏聩的武帝都不如啊!
文德此时才不住地后悔,早知今日,当初说什么都要阻拦公子杀楼姑娘了,要是楼姑娘没死,公子又怎么会……这样瞎折腾!
想起楚宣派出去的一拨又一波四处寻访方士的暗卫,文德就一阵肝疼,与其这样废功夫,还不如多派点人手早日把秋萍捉住把霍安君从长安带回来为楼姑娘报仇呢!
但,也就能瞎想想而已,他知道,公子之所以要寻访方士,他估摸着就是公子想让楼姑娘死而复活,可楼姑娘都尸骨无存了,怎么复活?总不能变成一个有肉身的鬼吧?
后来文德想明白了,公子大概是想要楼姑娘借尸还魂。
虽然见识过阿缘这样逆天的存在,但文德可不觉得这世上真有借尸还魂这事,他不希望公子弥足深陷,找了个借口劝公子收手,他委婉地说公子时日无多,就算楼姑娘复活了,将来还能有谁护的了她,结果呢,公子想通了,不但要复活楼姑娘,还要让自己延年益寿,要像武帝当年一样求仙问道了。
文德那悔的肠子都青了,公子这是魔怔了啊,这世上还有谁能劝得了公子啊?还真不如就让他那样不清醒,也只是于楼姑娘一事上神思混沌而已啊。
哎……
又一声长长的叹气之后,文德觉得自己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