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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纠缠()
却说萧后开口欲要认魔理沙为义语,此言既出,一股病态的快感即刻便涌上了萧后心头。
于男人而言,自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是抛开道德来论,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后为报陛下大仇,都肯将身子抛出来了,又如何会在乎道德?
虽则是义母义女,到得也算名义上的母女。
想想母女共事一夫这种禁忌的快乐,萧后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又是刺激,又是害怕,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魔理沙自幼丧母,算得上由嫂子一手拉扯大,实在是缺乏母爱的很。
听得萧后此语,魔理沙眼圈顿时便红了起来,只一个虎扑便扑入了萧后怀中,抱着萧后放声大哭起来。
见得魔理沙愿意,萧后更是满面通红,只此事尚且未曾同王郎商议,也不知其果有如此兴趣否?也不知其是否有法子遮掩?
萧后只得一边拍着魔理沙后背以为安慰,一边开口道:“如今上路在即,此事倒是急切不得。待到得云中之后,再来商量此事可好?”
魔理沙便开口道:“但听义母安排!”
萧后闻言又是满脸通红。
待到魔理沙告辞离去,萧后赶紧将心腹侍女召来。
今日王郎曾言,若要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而死,便需一重要人物。
于宗室权贵而言,其实萧后也不甚熟悉。
当初湘阴王在位,时常四处奈钵,与其亲近的宗室权贵自是常常跟在湘阴王身边。
此时萧后犹自待字闺中,只困于析津府一地,又日日处于绣楼之中。又如何知湘阴王亲近的宗室权贵详情?
待到金人兴起,湘阴王屡次为金人所败,四处逃亡奔命,这些宗室权贵才略略四处分散。
直到今年正月今日攻陷西京,湘阴王不知所踪,接着三月众人便扶了陛下登基,辽国重又有主,便新增得部分宗室权贵之余,又有当初湘阴王的旧人来投。
虽则如此,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来了。其中也有心知大辽无望,四散隐居者;也有前来途中为金人所杀者,为山贼所害者。
即便有部分湘阴王旧人活着来到析津府,萧后也不甚熟悉。
实在是天赐帝在位的日子太短。天赐帝三月登基,八月驾崩,半年时间尚且未到,萧后又如何有功夫同这些人熟悉起来?
谁最知道这些宗室权贵的详情?自然是圈内之人!
好在身边已经收服得数名心腹侍女。
当下萧后召集得心腹侍女后,便向彼等询问消息。
这些宗室权贵既然为湘阴王所亲近,时时跟随于其身边。金人一旦兴起,又是专门盯着湘阴王来攻打,这里面必然有人受池鱼之殃。且这么多年下来,辽国宗室权贵少说也有上万,于其中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自是不难。
心腹侍女们听得萧后此问,便开口细声商讨起来。
过得半晌,便有侍女出来跪禀道:“回娘娘!想必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前太傅耶律洪无疑。”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且将此人详情细细说来。”
侍女回道:“耶律洪于湘阴王儿时便为玩伴,当初道宗皇帝听信谗言,派兵欲要诛杀湘阴王,便是耶律洪通风报信,且领着数十人护着湘阴王逃走。自湘阴王登基后,乃以其为太傅,圣眷未衰。然则待到金人兴起,只东京府一役,耶律洪膝下七子八婿多为金人所杀,只余下一子一孙。到得后来南逃析津府之时,其子因直谏惹怒湘阴王,遂为湘阴王亲手所杀。自此以后,耶律洪便离了湘阴王,只携三岁幼孙躲藏于析津府。”
萧后闻言大喜,厚赏了侍女,又吩咐彼等不可将此事外传。
侍女们自是遵命。
待到夜幕低垂,萧后复使人前来邀王叶过帐一叙,只言此人已有眉目,接下来又当如何,正要请先生前去共商。
萧后风情万种,床第之事又放得开。王叶也自有几分眷恋,只如今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出来,又岂肯再陷将入去?大局为重,不得不斩断情丝使利刀。
当下王叶便使来人回报,只言如今天色已晚,前去不便。此事并非十分紧急,即便明日便要出发,只于路途中再行商议亦是不晚。
萧后听得此语,但微微一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吃鱼的猫!
当下萧后便使人再度来寻王叶,只言已于帐中备得美酒,正要请王先生前去宴饮一番!
美酒?!昨夜宝药喝得还不够多么?要不是因为此事,自己又怎么会糊里糊涂爬上萧后的床,弄得如今进退两难。
王叶自是再度拒绝。
见得王叶拒绝,萧后犹自未曾恼怒,但使心腹侍女送来信笺一封。
王叶拆开一看,却正为古词一首。其中既有哀怨之辞,又不乏**之意。
看完此词,王叶心中也有了几分痒痒,只犹自强行按捺住,复做书回之,只言自己二人地位有差,难为匹配,且使君有妇,罗敷有夫,此事不可一错再错。自己自当替其了断天祚帝以为补偿。
萧后一则也贪恋这种快乐的感觉,二则正要借王叶之力继续对萧干下手,又如何肯轻易了断?
王叶自回得书信,过得许久未曾见萧后再来纠缠,心下大喜。看看天色已晚,正要上床休憩。谁料得杨可世来报,萧后使人求见。
王叶自是不见。
杨可世看了看四周无人,便压低声音开口道:“主公,此次似是萧后亲至!”
王叶闻言大惊,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三更半夜的敢往自己帐篷跑,就不怕被人发觉么?
便开口道:“彼竟敢大张旗鼓前来?”
杨可世摇了摇头,开口道:“倒也未曾!彼只青衣小帽,扮作下人前来。只末将当日曾与萧后见过数面,瞧其气度体态,当是萧后无疑!”
若是如此还好!
只萧后越发纠缠,王叶越发想逃,便朝杨可世开口道:“既然彼不敢自曝身份,你便当做未曾识破,只将其打发回去便是。”
第266章 王郎可欲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主公既然有此语,杨可世自然遵命而行。
大踏步出得营帐,杨可世便朝萧后开口喝道:“我家主公已经休憩!若果有事,可明日再来!”
萧后闻言大怒,这王郎薄情至此,竟然穿好衣衫便不认人了!
你想逃出本宫的五指山,却也没有这么容易。
只王叶身为军中重要人物,周围自然有大量士卒环绕,以为保护。
萧后却也不敢于此地叫嚷,只得愤然回转。
见得萧后既去,杨可世便入帐如实禀报。
王叶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谁料得半个时辰之后,杨可世又来相报,只言萧后复遣人奉信至,请主公火速观看,且为回书。
前面萧后亲至尚且为王叶所赶走,何况如今遣人前来送信?
王叶便开口道:“且收下信来,明日再行回复便是!”
杨可世领命而去,只须臾便持书进来,便将书信奉上,且开口道:“萧后似有急事。来人曾言,若果主公不即可拆看,必定后悔!”
王叶无奈,只得披衣起床,便拆信看来。
只这一看,王叶顿时便是大惊。
书信并非其他,却为萧后遗书。
萧后只于遗书中诉言,自己不合酒醉,便为某人所污,事后自觉无颜见人,便不得不自缢挽回颜面。
女人果然逃不过这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且自己明明是被萧后下药,竟然将事情翻过来说也行?
若萧后果然自尽,再留此遗书于一旁,只怕自己同萧后的奸情必为人所察觉。
自己昨夜才入萧后营帐,今夜萧后便自尽身亡,傻子也知道是谁的锅!
且这萧后有过两次自尽的前科,谁敢保证这次她就是说着玩玩的?
她玩得起,王叶可玩不起,还有诺大一个天下等着自己去下手呢?
当下王叶赶紧穿好衣服,招呼上杨可世护卫便往萧后营帐而来。
杨可世听得王叶此令,正要开口相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主公前次三番五次拒绝萧后邀请,必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此次说不定果然是甚么急事!
二人便一前一后往萧后营帐而来。
且喜此时夜深,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即便有辽卒巡逻,见得军师大人亲至,又有谁敢上前盘问?
不多时,二人到得帐前,王叶便使杨可世候在帐外,自己上前求见。
自有侍女将王叶引入。
此时萧后却不在前帐之中。
王叶也只得相跟侍女往后帐而来。
到得帐前,侍女朝里面稍一示意,却不肯进入,但掩嘴一笑,福了一福,便行离去。
王叶掀帐而入。
一踏入后帐,便见得帐中一桌酒席,萧后正凤冠霞帔,坐于桌旁自斟自饮。唯有酒桌旁边的架子上,却又赫然悬挂着一条白绫!
见得此状,王叶也是无话可说!
这萧后果然难缠,若果自己不肯前来,说不定萧后当真会自缢。
只为萧后纠缠至此,王叶也有几分怒意,一旦踏入后帐,便从怀中取出萧后遗书,甩于酒桌之上,开口道:“娘娘此举何意?”
萧后反而笑意盈盈,便朝王叶福得一福,娇声道:“奴奴见过王郎!”
王叶冷然道:“不敢当!你我还是君臣相称为宜!”
萧后也不恼怒,便换上幽怨的表情,开口道:“前番奴奴将心付与天赐帝,旋为陛下所弃!昨日将身子托付王郎,谁料得王郎也是这般无情!”
说完此话,萧后便指着旁边悬挂的白绫道:“奴奴身为女子,一再为人所弃,又岂有颜面苟活?待到壶中酒尽,一旦王郎未至,便是奴奴魂归天国之时!”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还能说什么?果然不能同女人讲道理。
明明是萧后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