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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女人做这些事情,女人会很开心?”
也怪那刘蛮子是个缺心眼的,你说句‘是’不就得了,噼里啪啦后面还跟了一长串。
“主子,是个女人都会开心的,我要是那女人肯定也芳心暗许了,毕竟有哪个男人有如此气魄,违逆一切将自己的女人宠得人神共愤,是个女人被这样的男人给宠着,那肯定就死心塌地了。我说主子,你该不会是想讨未来主母开心吧!”
主子当时只是沉默,沉默就代表默认,刘蛮子是个有眼力见的,噼里啪啦又是一长串。
“想讨未来主母开心还不简单,有什么是咱做不到的。那开国的皇帝只是用千斛夜明珠给他的女人点灯,这在咱们看来太小意思了。主子您要做那就必须得是大手笔,您看这样行不,咱让百里城全部熄了灯,与大荒山一起亮个咱诉衷肠的句子,您看这可行不?”
“大荒山?”它记得主子当时就问了这三个字。
哎哟,它都未曾懂起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那刘蛮子倒是一下就明白了,它都想一爪子拍死他,没事那么聪明干啥呀。
“主子您是担心大荒山没法亮灯是吧,哎哟这可不用担心,那大荒山里不野兽兽成群嘛!那开国皇帝只用了千斛明珠,咱百里城别说千斛,万斛,十万斛都不在话下,咱将明珠磨成粉洒在野兽身上,晚上让野兽尽数出巢不就行了。”
那刘蛮子说罢还朝角落里的它努努嘴,“主子您不是有白虎嘛!您让您的白虎去带着野兽摆个字出来。这么简单的事情,您的白虎一声吼,哪个寻常野兽敢不听话,不听话咱两下撕了它。”
它当时正躺在角落睡大觉,骤然一听那话题扯在它身上,还是去做那么丢脸的事情,不禁兽眼直抽抽。
哎哟妈,这真的是躺着也中枪。
它当时在心里千万次的祈祷,哎哟妈呀,主子啊,您可是上天入地唯吾独尊的主子,您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吧!这太有损你那冷酷无情霸气无边的形象了,咱们一主一仆可不能这么逗女人开心,这有点掉价。
谁知道,主子看了一眼刘蛮子,一个点头这事儿就敲定了。
它的那个小心肝儿哦,当时就哗啦啦碎了一片。
可怜的它哟,清早天没亮就跑到这大荒山来训练这些野兽。这些个不开窍的蠢货,不就是摆个字儿嘛,老是跑错队形,怎么摆怎么不对,不是少了一撇,就是少了一捺。
唉,它就发飙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识字儿吗?识字儿吗?
结果,一众野兽全部摇头。
不识字。
诶呀它抓狂,流氓不可怕,文盲才可怕。
大白想到这里,不禁又憋屈不已,真是太有损形象了。它这么一威风凌凌的狮虎兽,走到哪里不是万人仰望,现在居然成了主子取悦这妖女的廉价劳动力。
这么一想着,它看着苏云歌那笑就越发心里抽凉了。
要干啥要干啥,这妖女要干啥?
“大白,来,趴下。”苏云歌笑眯眯的说道,那笑容在月光下清雅绝伦。
大白情不自禁的趴下了身体,等到趴下后才是回过神来。
奶奶的,这妖女果真会妖法,竟然就这么让它趴下了。还有……它不叫大白!!它堂堂白虎大王怎么能叫大白呢?啊?怎么能叫这么怂的名字呢?比那小破孩铁蛋的名字更怂。
苏云歌看着趴下的狮虎兽,笑眯眯的便靠着狮虎兽坐了下来,恩,这沙发果真柔和。
她靠在狮虎兽身上,满足的看着那一城星火。
这是她来到异世以来,第一次如此舒心与惬意。
大荒山顶,两人一兽静静享受月光夜色,偶尔有夜风掠过,吹起容千寻的衣摆,撩起苏云歌的发丝,一时温和无比。
阿哼似也被这片刻的宁静感染,阖上那硕大眼眸,只有那尾巴时不时甩一下。
别误会,它可不是专门为这妖女驱赶蛇蚁蚊虫,它是怕自己被叮上。(作者云:大白你就傲娇吧!)
第169章前尘()
夜风过处,苏云歌依偎在容千寻的怀里睡着了。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半梦半醒间似乎她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父亲,您要等到多久才告诉她真相?”
“什么真相?”
“她是您女儿的真相。”
“你……”
“父亲,您不用瞒着我,您才将她接回来之时,我便知道了。”
“苏渊,此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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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在说话?是阿渊的声音,阿渊在同谁说话?那个声音怎么如此的熟悉铧。
父亲?阿渊的父亲是谁?
对了,是老头师傅。
真相?什么真相?老头师傅哪里来的女儿?难不成他一把年纪还宝刀未老,长刀一出鞘还奔出个私生女来?
苏云歌在脑海里不着边际的想着,她想到了那个总是呈面瘫状的大师兄。
大师兄单名一个渊字,是老头师傅唯一的儿子,也是暗盟的下一任掌门人。
她总是喜欢唤他阿渊,总觉得这样唤着有说不出的亲昵感。
阿渊,阿渊,阿渊。
儿时的她,最喜欢跟在这面瘫大师兄的身后,阿渊长阿渊短的叫他。他从起初的懊恼到最后都是不得不被动接受了这个称呼。
阿渊在同老头师傅讲话,她呢?她在干什么?对了,她被阿渊一枪给打死了。
她死得太囧了
画面似乎被切割成无数块,再扭转成一股麻花,在她的脑海里撕来扯去,最后凑成点点零星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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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云歌已十六了,您要等到多久才会告诉她。”
“苏渊,谁给你的胆子来质疑我。”
“父亲!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作为你‘曾经’唯一的儿子,我有权知道这个真相。”
“好,你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可知从你出生之际,心脏便有问题?所以我才不许你受武训,而唯一解决的办法便是实施换心手术,而苏云歌便是提供你心脏之人。苏渊,你要记住,她不是你的妹妹,她只是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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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原来她苏云歌在老头师傅心中只是一颗随时可以替换的心脏,枉她以为他如此疼她,纵容她,必是爱着她。
原来一切只是假象。
是了,不错。在十六岁生日那一天,她听到了她永生难忘的事实。
她,苏云歌,只是作为苏渊的心脏而活着。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拉扯出一声高昂的尖锐声响,脑海里忽然有什么爆裂开来,让她痛苦异常,不得不奋力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点点阳光,细碎阳光穿过那层层叠叠的碧绿树叶,零落斑驳,青草味蔓过鼻尖,带着些许泥土的气息。
苏云歌眨了眨眼,用手揉了揉有些晕的额头。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树下躺着?
蓦然间,她心底升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她缓缓将手掌移到自己的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阳光的映衬下越发柔嫩。
这,明明就是孩童的手掌。
小小的,嫩嫩的,孩童一样的手掌。
苏云歌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那脑海中有了一瞬间的空白,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她此刻的感受。
吱呀,吱呀。
寂静阳光中,忽然有知了的叫声响起,划破她片刻的怔愣。
知了那粗哑的声音让她猛然间回过神来。
她撑起身子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此刻应是炎夏之际,月份大概是七中旬月左右,她此时身处在一片青草地之上,背靠着一棵大树,这应该是在哪个院子的角落。
苏云歌起身动了动身子骨,很好,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痛。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又穿了吗?
不会吧!她有这么倒霉吗?这世上有没有穿越事务所,若是有的话,那她一定是去投诉,不,是一定要去告它个倾家荡产。
这次更扯的是,依旧是魂穿。
她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向前方走去,待到拐过一个边角,所处的环境便是越来越清晰,不仅清晰,且更让她有熟悉的感觉。
廊桥环宇,湖上荷叶层层叠叠,粉嫩荷花点缀其上,偶有一尾小鱼在水中划动,将那荷叶撩拨,花瓣颤动。
走到廊桥尽头,蓦然景色一变,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玲珑雕花的门窗,檀木之居,那门厅上悬挂着一方牌匾,上书三个飘逸之字,一看便知下笔之人是如何潇洒肆意。
安然居。
苏云歌对这三个字再熟悉不过了,安然居,苏家用膳之厅。
因为那大概是苏家人相处得最多的地方,远离世故与复杂,远离明枪与暗箭,远离阴谋与一切。
故才叫做安然居。
苏云歌伸手推开安然居的雕花木门,随着‘吱呀’一声响,一束阳光随着开门声泻进了屋内,有些许微尘在光影中旋转。
屋内是她最熟悉的红木大桌,地上也依旧铺得是羊毛绒毯,一脚踩上去,便是淹没了声响。
窗台边摆放着雪松几台,花卉几株。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最熟悉的景象。
这分明就是她曾经所处的苏家的安然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云歌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思索着千般的可能性。
“小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爹爹让我们过去了。”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云歌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蓦然,她的瞳孔一缩,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微微的紧握。
那声音的主人分明就是一个小小少女,灵动的眼眸,调皮的神色。
这俨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苏婉仙。
怎么回事?难不成她又穿到了“苏云歌”的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