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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成衣店里的活计送衣服来,看到你这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凤王苛待你了呢。”小白说着,还冲我恶作剧似的扮了个鬼脸。胆子大的已经全然不在意,他的主子是不是还在旁边坐着。
“成衣店,送衣服?”我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彻底不够用了,之前的事情都还没弄明白,紧跟着又跑出来一堆问题,“送什么衣服,为什么要送衣服?”
“你忘了,还有两天就是冥王大人的生辰了。既然你要陪着凤王一起去参加寿宴,难道不应该事先打扮打扮吗?”小白一脸“完了完了,果然是睡傻”了的表情看着我,耐着性子跟我解释。“到时候去的可都是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是咱们凤王带回家的第一个姑娘,还是去参加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着,也得为咱们凤王挣点面子是不是?”
“嘿嘿,当然也是最后一个带回家的姑娘!”见凤渊睨着眼睛,正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小白悻悻的扯了下嘴角,赶紧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听小白说完之后,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随后舀起一勺莲子羹,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并不是我对冥王的生辰不关心,也不是不在乎凤渊的面子,而是之前的事情没闹明白,我这心里始终都堵得慌。
“啊”结果莲子羹才刚吃进嘴里,就被我猛的给吐了出来,“好烫!”果然,心里装着事,连吃个东西都不安稳。
我像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不无郁闷的想。这时眼角一抬,无意间就瞟到上方的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幸好,这一次只是一碗莲子羹。”见我注意到他。凤渊也不闪躲,视线依旧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对于我的漫不经心,似有七分不悦,又有三分疼惜。
“倘若下一次,别人拿着刀要来杀你……”这么说着,已经伸出指骨分明的手,在我的嘴角边上轻轻的揩了一下,“就凭你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不等别人动手,你便自己主动往刀口撞上去了。”
话落,低垂着的眼帘中,眸光完全暗了下来。先前看好戏般的挪揄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的望不见底的寒意,和夹杂在当中的,一丝毫不掩藏的告诫。
“我,我下次会注意的!”仅仅只是被这么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嘴上答应的好,但心里却不以为然不就是被莲子羹给烫了一下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至于说的这么危言耸听?
等等!然而就在我暗自腹诽,感受着凤渊和伤口上敷着的药一样冰凉的指尖,在我的嘴角摩挲之际。一道闪电般的白光,猛的从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划过,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的凤渊和小白会怪怪的,总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是药,是敷在我脸上的,像冰块一样寒冷的药,有问题!
或者说,此问题非彼问题。不是说这药的本身不好,而是这药里面,有凤渊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说的再通俗易懂一些,假如当时让我看了老者调配药方之后,兴许我就……不会愿意再用这个药来治脸上的伤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凤渊才会想要故意支开我。而我昨天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现在想来,也绝对是这货在暗中捣鬼!
可这药方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凤渊和小白要千方百计的瞒着我,不让我知道?难道……是什么比较恶心的,吓人的药材?
想到中药里往往会放一些蚂蟥,壁虎,蜈蚣之类的生物,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很快被我打消了。老者拿出来的药材我全都见过,虽然一样都不认识,但也绝对没有蚂蟥之类,看上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东西。
“怎么,吃不下么?”正当我目光惊疑不定,暗暗想的出神的时候,耳边冷不丁传来了某人略带狭促的说话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原本坐在床边的人,已经手臂一撑,蓦地欺到了跟前:“还是说,你这个坏东西,其实更想我喂你吃?”冰凉的气息,随着他低迷的说话声,一丝丝的喷到了我的脖颈上,让我脸颊不由的一烫,不禁偏过了脑袋。
“至于要怎么喂……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某人已经自顾从我手中取过调羹,看似漫不经心的舀了一勺,也不给我吃,反倒径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后双眸一眯,便笑得无比猥琐的朝我凑了过来。
“不用不用!”我盯着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呆呆的愣了一下。但明白过来这货想干什么之后,立马醒过神,赶紧摆摆手连声说道:“我自己吃,我现在就吃!”
话落,也不等凤渊再说什么,我赶紧抢过调羹,将已经有些变冷的莲子羹,三口并成两口,全部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啧,还真是可惜了。”见我这样,某个蛇精病佯装惋惜的叹了口气。但脸上的神情,却分明在说你这个坏东西,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乖乖吃东西么?
“……”所以,我刚才是又被耍了吗?一碗莲子羹下肚,我才后知后觉的在心里无声的咆哮了一句:混蛋!
幸好,看着我吃完莲子羹之后,这一主一仆两人再也没有出过幺蛾子。
加上脸上有伤,不方便出门,所以起床之后,我也只是带着阿贪在小花园里散散心。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在心里回想着凤渊跟我说过的话只要过了今天晚上,我脸上的伤就能够完全愈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窃喜。
尽管确实很想弄明白,这次的药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过要是凤渊真的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也拿他没办法。姑且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吧。
“啧,奇怪!”不过,就在我带着阿贪散完步,走出小花园的时候,突然间又意识到了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曾经怀疑自己脸上的那块胎记,就是这个伤引起的。但既然现在已经确定,只要过了今天晚上,这伤就会完全愈合。那么后来,脸上的那块胎记,又该从何解释?
是因为这个疤留下的后遗症吗?还是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只是我自己主观上的一种猜测?又或者说,后来的那个胎记,仅仅只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二百三十七、雪莲不见了()
“凤渊,小白!”然而还没等我把脸上胎记的问题弄清楚,带着阿贪从小花园里散步出来后,无意间看到院子墙角下的花圃,顿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心急火燎的朝花圃方向跑去。一边扯着嗓子冲在书房里商量事情的两个人大喊:“凤渊,小白,你们快出来!”
“小红叶,发生什么事了?”小白先凤渊一步,闻讯赶来,满脸着急的问。
我跪坐在花圃边上,急的脸色发白。又惊又恐的指着原本种着雪莲花的位置,结结巴巴的说:“小白,雪莲,雪莲花不见了……”
“呃。这个……”结果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这么爆炸性的消息,小白仅仅只是面露难色的看了我一眼。就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似的,并没有因为雪莲花的失踪,而露出一星半点的诧异或吃惊。
“小白,你怎么了?”他不寻常的反应,让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颇为费解。
毕竟雪莲花是凤渊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是他母亲离开之前亲手种的,就连浇花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现在突然不见了,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这么想着,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画面。
而且话说回来,小白对凤渊一向忠心耿耿。凤渊在乎的东西,他这个做手下的,愿意用生命去保护。也正是因为这样,现在如此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他居然还能表现的这么淡定。岂不是显得很反常?
“小白,你回书房,将笔墨收起来。”就在小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来的时候,凤渊背着手从书房里走出来了。也不问我这么慌里慌张的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先找了个由头,将小白给支开了。
完了以后,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慢踱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开口问道:“坏东西,你是不是想说,雪莲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我顿时就明白了难怪刚刚小白听了我的话,第一反应会是那种表情;难怪这个蛇精病明明一早就在屋子里听到了,却偏偏跟个没事人似的,姗姗来迟。原来是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雪莲花不见了!或者更有可能,真是因为他们两个,雪莲花才会莫名其妙失踪的。
“为什么,你们把雪莲花,怎么了?”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反而更加糊涂了。实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去动雪莲花?
“地上凉,你先起来。”面对我的疑惑,凤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手一伸,便将我整个从地上架了起来。
也不放开,双臂一收,顺势给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脸上的神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慵懒,尽管依旧是笑着,但双眸里的戏谑早已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墨一般浓的沉寂,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不过是一朵花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直到做完这一切后,身前的人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跟我解释道:“更何况,但凡是存在于这世间的事物,都会有生命终结的时候。”
“仔细算起来,这雪莲,也已经有一百一十年之久了……”见我依然不甚明白的样子,像是叹息一般,抱着我的人在我的耳边呢喃了一句,“会枯萎,也实属正常。”
“你是说,雪莲花它……枯萎了?”隔了半晌,我才明白过来凤渊话里的意思,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昨天,昨天早上我还看见它